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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嫁給最好的你

2024-05-03 15:09:52 作者: 小缽子甜酒

  老人搶過娃娃,抱住她又是摸又是親,神情激動,嘴裡不斷地喃喃著:「餅!餅!」

  紀北驚疑地望著那老人,凌夏卻已經習慣了老人的喜怒無常,她匆忙的收拾起因為這首《布娃娃》沾染的萬千情緒,把老人拉到紀北面前:「紀北,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哥從路上撿回來的那個阿姨。」

  

  那老人抱著布娃娃,眉開眼笑地對凌夏說:「餅!餅!嘿嘿,餅!」

  凌夏指著娃娃,笑著對老人說:「阿姨,這不是餅,這是個娃娃,這個可不能吃。」

  「餅!餅!」那老人一反常態,抱著那娃娃一臉焦躁地糾正凌夏,「餅,我的小餅餅!」

  紀北目光銳利地盯著那老人,若有所思地對凌夏說:「夏夏,這阿姨說的餅,可不是吃的餅。」

  「是啊,這幾天我也覺得奇怪,從我哥撿到她那天起,阿姨嘴裡就一直念叨著這個字:餅。一開始我和我哥都以為她是餓了,可是後來我們發現,她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念叨著這個字,我哥說這個餅可能是一個人的名字」

  「這就對了,你看她剛才見到這個娃娃,情緒明顯比平時激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說的應該是兵或者冰,很有可能她的兒子或者女兒叫兵兵或者某個和兵兵同音的名字。」

  凌夏走到老人身邊,指著那娃娃柔聲問她:「阿姨,你是叫兵兵嗎?您是想你的兵兵了,是嗎?」

  「兵,兵,媽媽的小兵兵……」那老人抬起渾濁迷茫的雙眸,盯著紀北看了很久,突然屈膝一跪,失控地抓住紀北的雙手,淚水滂沱而下,「求求你,求求你,求你不要帶走我的兵兵,求你把我的兵兵還給我……」

  老人的哭聲,哀哀欲絕,撕心裂肺,一字一句,都仿佛從胸腔里迸裂出來的一樣,讓人不忍猝聽。

  凌夏抱住老人,驚詫莫名地問:「阿姨,您這是怎麼啦?是誰搶走了你的兵兵?他們要把你的兵兵帶到哪裡去?」

  那老人卻只是茫然地望了凌夏一眼,又回過身來緊緊地抱住那娃娃,仿佛怕它突然消失了似的,「兵!兵!我的小兵兵!」

  紀北認真地對凌夏說:「夏夏,看來這件事複雜了,這老人可能是因為孩子的事情精神受了刺激,所以才變成這樣的。至於她的孩子究竟是被誰帶走的,他們為什麼要帶走她的孩子,也許只能等老人恢復記憶,或者查清老人的真實身份才能知道了。」

  凌夏告訴紀北:「我哥已經去公安局備過案了,並且在電視台和各大媒體上都發布了尋人啟事,希望能早日給阿姨找到她的親人,查清她的身世。」

  「那就好。」紀北沉吟著說,「不過根據老人現在的情況,你們應該儘早把她送到專業的精神病醫院去,讓她接受系統正規的精神治療,爭取儘快治好她的病,幫助她恢復記憶。」

  「這件事我和我哥也討論過,不過我哥擔心把阿姨送到精神病院她會吃苦,所以他才把她送到了這個環境更好的療養院,並且特意從精神病院給她請了一位經驗豐富的護士在照顧她。」

  凌夏想了想,對紀北說,「不過,我會想辦法說服我哥,儘早把阿姨送到正規醫院去治療的。」

  正說著,紀北突然接到舒暢的電話,讓他火速趕回刑警大隊,舒暢在電話里告訴紀北,王小檬突然不見了。

  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條線索,卻被對手在自己眼皮底下溜掉了,紀北臉色一沉,在電話里吼道:「彭翔呢?彭翔那小子是幹什麼吃的?!」

  「王小檬是從廁所跳窗逃走的。」舒暢的心情顯然也很沉重,「我已經通知彭翔他們在東莞設卡蹲守了,你還是先回隊裡,我們再商議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掛斷電話,紀北望了一眼還在摟著那個布娃娃喃喃自語的老人,輕聲問凌夏:「夏夏,隊裡出了點事,我必須馬上趕回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市里?」

  凌夏看了老人一眼,對紀北說:「紀北,工作要緊,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待會還想親自給阿姨洗個澡,等安置好阿姨,我會儘快趕回家的。」

  「那好吧,你忙完早點回家,我可能馬上還要去一趟東莞。」紀北把凌夏拉到懷裡,緊緊地抱了抱她,「媳婦,對不起,本來以為轉業了就能經常陪在你身邊,沒想到還是不得不經常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

  「你就別在這裡煽情了,快走吧。」被紀北這樣寵溺地摟在懷裡,聽著他這樣真情流露的遺憾與歉疚,凌夏也忍不住眼眶潮濕,嘴裡卻偽裝得雲淡風輕。

  凌夏給紀北整了整衣領,故意笑道:「你不是一直跟凌念鼓吹什麼劍鋒所指,所向披靡的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嘰嘰歪歪黏黏糊糊的了?」

  「我這不是煽情,我這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啊。」紀北也被凌夏逗樂,卻故意長嘆一聲,「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紀北英雄一世,戎馬一生,我原以為我紀北生來就是一隻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老狐狸,可是自從遇到你這隻小母狐狸,我的三魂七魄都生生被你勾走了。」

  凌夏笑著一拳捶在紀北胸前:「你才是狐狸,你們全家都是狐狸。」

  「好了,媳婦,我們全家都是狐狸,我們就是一窩狐狸。這幾天你好好在狐狸窩裡等著我,不許再和尚澤熙嘰嘰歪歪黏黏糊糊。還有,幫我照看好家裡那隻不安生的小狐狸,等我從東莞回來,我們就去領證,我要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盛大的婚禮?」

  凌夏茫然地抬起頭來,儘管紀北始終沒有和她提起三個月期限的事,可是凌夏知道,事情絕對不是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風輕雲淡。

  「是的,盛大的婚禮。」紀北捧起凌夏的頭,在她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這一次回來我沒有強迫你,就是因為我要讓我的夏夏,穿上最美的婚紗,成為最美的新娘,到那個時候,你再想逃,我可不依。」

  「我要讓我的夏夏,穿上最美的婚紗,成為最美的新娘,到那個時候,你再想逃,我可不依。」

  紀北的承諾,那麼深情,那麼美好,美得像是飄在空中的雲彩,又像是初春拂過柳梢的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凌夏總覺得有那麼一絲清淺的遺憾,在心頭揮之不去。

  凌夏望著紀北遠去的身影,看到他的獵豹漸漸消失在樹蔭深處,凌夏沒來由地深嘆了口氣。

  紀北,但願這一生,我能穿上最美的婚紗,做你最美的新娘,嫁給最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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