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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讓我再抱五分鐘

2024-05-03 15:09:29 作者: 小缽子甜酒

  被紀北這樣狂暴一吻,凌夏忍不住臉熱心跳,許久才笑著推開這個醋罈子,「紀北,凌念今天瘋玩了一天,身上都快要餿掉了,你先讓我給他洗個澡。」

  紀北又不管不顧地湊上來:「凌念都已經睡熟了,你就別折騰他了。再說天亮前我必須趕回東莞,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分秒必爭?」

  軍人出身的紀北從小在泥里雨里摸爬滾打,從軍以後又常年四季在荒野叢林裡爬冰臥雪,泥一身汗一身倒頭就睡已經是他們生存的常態,哪有那麼多窮講究?

  凌夏用手抵在紀北胸前:「那你先讓我洗個澡,我這一身都是汗餿味。」

  「汗餿味?」紀北抱起凌夏,迫不及待地朝臥室走去,「說實話,我還就喜歡我媳婦身上這股接地氣的汗餿味……」

  這一次,紀北不再滿足於唇齒之間的糾纏與索取,灼熱的雙唇開始沿著凌夏的耳鬢輾轉向下,寸寸游移,點起一路烽火狼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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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北,你這說的都是什麼鬼話?汗餿味那叫接地氣嗎……唔……啊……」

  凌夏還想掙開,紀北的手早已摸進她的衣襟,隨即繞到背後解開了她內衣的搭扣……

  仲夏的夜,溫柔,靜謐,這樣的夜色,這樣的夜晚,讓人情難自禁,不忍離別。

  凌夏眸光微濕,望著身邊沉沉酣睡的男人,想起剛才的意亂情迷,如果不是因為凌念,她剛才差一點就跟他……

  淚水默默地滑落下來,凌夏朝著那個溫暖的懷抱拱了拱,吻了吻那雙黑沉深邃的眼睛。

  不是她愛得不深,也不是她非要矯情,怕只怕,愛到荼蘼,既傷己、又傷人啊。

  直到夜色深沉,凌夏才不得不叫醒紀北,「紀北,你再不走,時間該來不及了。」

  「五分鐘,媳婦,再讓我抱五分鐘。」紀北是特種兵出身,即使睡著,也保持著相當的警覺。剛才凌夏的耳鬢廝磨,輾轉反側,他豈能不知?他只能裝睡,壓抑著心頭奔涌的潮汐,不想再勉強她。

  五分鐘過去了。

  凌夏推了推紀北:「紀北,你再不走,就趕不到最後一班飛機了。」

  紀北翻身又賴了上來:「媳婦,我再抱最後五分鐘,就五分鐘。」

  一個五分鐘過去了,兩個五分鐘過去了,十個五分鐘過去了……

  直到實在賴不下去了,紀北才穿衣起床,依依不捨地對凌夏說:「媳婦,對不起。我從部隊轉業回來,就是想每天陪在你和兒子身邊,和你們朝朝暮暮在一起;可是沒有想到,到了刑警大隊,依舊不得不經常和你分開,就連兒子的生日,我也不能好好陪你們一起過。」

  凌夏把紀北送到樓下,「你放心走吧,你不能陪在我們身邊是因為你的工作,凌夏不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

  借著等車的機會,紀北分秒必爭地抱緊凌夏,在她耳邊警告她:「好好在家等我,不許再和尚澤熙那混蛋拉拉扯扯。」

  凌夏笑著給了紀北一個大白眼:「紀北,你還可以再跋扈一點,乾脆把我拴在你褲腰帶上帶走得了。」

  紀北立刻欺身而上,咬牙切齒地說:「我就跋扈,我就把你栓褲腰帶上怎麼啦?誰讓你剛才死活不肯給我?」

  「好了,車都來了,快走吧。」凌夏把紀北推到馬路邊,看著他上了計程車。

  車門關上的一瞬間,淚水卻捲土重來,凌夏默默地在心裡說道:「紀北,你再等等,等我完成一個心愿,凌夏永遠是你的。」

  紀北走後,凌夏卻再也沒有一絲睡意,窗外依舊是萬家燈火,凌夏默默地給凌念的媽媽上了一柱香,告訴她今天凌念玩得很盡興,很開心,讓她放心。

  然後,凌夏又上網和「寒月」聊了聊,這麼晚了,「寒月」竟然還在線,而且頭像竟然是亮著的。

  【路邊的布娃娃】:怎麼,今夜你也失眠了?

  【寒月】:我沒打算睡覺,外面下雨,電閃雷鳴,我得陪著她。

  凌夏給他發了個驚喜的表情:你找到她了?

  【寒月】:哪有那麼容易找到她?只是她從小就怕雷電,我怕她害怕,所以我得陪著她。

  原來,不只是她一個人怕雷電。然而那個女人何其幸運,能有一個男朋友這樣呵護著她,陪伴著她;而當年的童曉天從來不會呵護她,更不會陪伴她,他只會想方設法地嚇唬她,折磨她。

  不管「寒月」當初怎麼對不起他的女朋友,以至她要絕然離開,就沖他對她的這份深情,這份牽掛,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凌夏忍不住安慰「寒月」:你還是早點睡吧,總不能每逢打雷下雨,你都這麼漫無目的地陪著她吧?

  「寒月」發來一串苦笑:你說的沒錯,四年了,每逢打雷下雨,我都是這麼陪著她的。

  今天,「寒月」似乎也有一種傾訴的欲望,回復得非常迅速,打字也不再一個字一個字冷冰冰地往外蹦。

  【路邊的布娃娃】:你傻呀,說不定你那裡打雷下雨,她那裡正皓月當空呢?

  就好像,她這裡正繁星滿天。

  【寒月】: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那裡也有可能正下著大雨,我就得陪著她。

  凌夏默默嘆息,都說明月千里寄相思,原來深陷在愛情里的人,無論是明月千里,還是電閃雷鳴;無論是天涯咫尺,還是山高水長,都阻隔不了那一顆心的羈絆,情的牽掛。

  就好像紀北,東莞距南市千里之遙,他卻心甘情願只是在飛機上打個盹,也要分秒必爭地趕回來和她廝守半個晚上默默相擁的時光。

  相思就像是一種病,這種病看不見摸不著,不能當衣穿,更不能當飯吃,可是一旦沾上,便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怪不得古人說起相思,會發出「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感嘆。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啊!

  兩個為愛失眠的人,兩顆種滿相思的心,凌夏乾脆窩到被窩裡,陪著「寒月」一直聊到凌晨四點多鐘。

  最後,「寒月」告訴凌夏:「我馬上要動身回國了,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來網上。你如果有事找我,可以給我留言,我看到會在第一時間回覆你的。」

  「原來你一直生活在國外啊?回國是為了找她嗎?希望早日聽到你的好消息。」

  「是的。」這一次「寒月」沒有再囉嗦,簡單發了兩個字便匆匆下線了。

  凌夏剛剛關上電腦,就收到了紀北的信息,說他已經平安抵達東莞。

  知道紀北一路平安,凌夏這才把腦袋拱進紀北剛才睡過的枕頭裡,呼吸著紀北身上獨有的菸草氣息,安然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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