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血性男兒
2024-08-04 05:41:42
作者: 霸氣丸子頭
「什麼!?是他!?好妹妹,你該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扎克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願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男人,腳上的靴子甚至還打著補丁,會是那位傳說中的人物?
他!不!信!
花姝看出他臉上的質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騙你作甚,我之所以能將北蠻和卞國卞國之間的生意做的如此風生水起,全是因為和卞國的皇室有所牽連,沈姐姐是卞國的皇后,有她做我的靠山,我這生意做起來才能高枕無憂。再說,你別看太太太上皇穿的簡樸,可那一身的氣質可蓋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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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力似乎被花姝的話說的有些動搖了,早前他回北蠻看望母親的時候,也曾聽說過,他的這位妹妹很有本事的,與卞國的皇室走的很近,還認了個什麼乾姐姐的。
感情,就是眼前這兩位。
扎克力眼底原本的邪佞頓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全是滿滿的敬佩之情。
他雖是西陵國的大皇子,可要命的是對那些白巫術完全不敢興趣,卻是將滿腔熱情全部都傾注在了武藝和行軍打仗上面。
畢竟身體裡面的一半流淌著北蠻的血液,也算是個血性男兒。
因此,對於郁修瑾的傳說,他自然是十分的嚮往和崇拜,只是沒有想到竟然還能見到自己夢中追逐的神人。
「大皇子剛才說的兩個要求恕我難以從命,不過金銀珠寶我多的是,只要大皇子喜歡的,大可以直接開口。」在旁等了半天的郁修瑾說道。
扎克力嚅了嚅嘴,竟脫口而出道,「你看我這樣,像是缺錢的嗎?」
的確,他的寢室內,就連牆壁都是用金磚堆砌而成的,每隔幾塊上面還會鑲嵌著寶石,只要有光亮的地方就會晃得人睜不開眼。
此外,在牆壁的頂端,每隔開一米就會鑲嵌一顆夜明珠,到了夜晚就算是不用電燈,整個房間內都呈現出自然且不刺眼的光線來。
光是這樣一間屋子就要耗費多少的財力了,更何況這偌大的宅子,若是沈憶柳此刻是清醒的,定是要嘆息,這得是多壕啊!
郁修瑾自覺說的話確實不太契合,「那這樣吧,我保你們西陵百年平安,這一百年內其他四國定不會侵占你們的國土,更不會來騷擾你們平和的生活。」
這話若是從別人嘴裡說出,那定是要被扎克力無情嘲笑的。
可是郁修瑾不一樣,他可是卞國的戰神啊,他絕對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扎克力裝作猶豫的樣子糾結了一會,很快便就滿口答應了下來。
「那好吧,本皇子就勉強答應好了。」言語中分明是勉強的意味,可眼神里卻滿是得意。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他身為大皇子為西陵國做的最有價值的一件事了吧。
雖說西陵國這些年來一直都挺風平浪靜的,可這個充滿這神秘的國度在武力值方面卻幾乎為零,本身自然更是掀不出什麼浪花來了。
「一言為定。」郁修瑾衝著扎克力伸出了手,亞克力隨即單掌而擊。
不過,由於今天時間已經不早了,因此扎克力決定讓幾人在他宅子裡休息一晚,等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再一同出發。
晚上用過晚飯以後,郁修瑾早早的將沈憶柳再回到房間。
沈憶柳坐在床沿上,而郁修瑾則是蹲在他的腳邊按摩和針灸。
「柳兒,希望明天一切能夠順利,西林國皇室能夠治好你的毒蠱。」郁修瑾自言自語道。
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卻見她依舊眼神木然,呆呆的看著某個地方,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郁修瑾心中悲痛,他不知道明天皇宮之行將會給他帶來失望還是破滅。
這些年他們嘗試了太多的辦法了,可是在一次次的失望之下均是失望,眼下西陵國是他最後的籌碼了。
若是連這一次都失敗,他真的不知道應該要如何治療她體內的毒蠱。
按照往常一般,用銀針施展針灸之術,勉強壓制住他體內的毒蠱,郁修瑾便幫女人沐浴更衣,兩人和衣躺在床上,很快便相擁而眠。
到了夜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內的蠟燭已經熄滅,郁修瑾只覺得被一陣陰冷的視線給看的渾身不自在。
緩緩醒來,他揉了揉眼睛卻發現床沿上坐著一個黑色的身影。
「柳兒?」他忙坐起了身,警惕了起來。
可坐在床沿上的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只是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猶如石頭雕刻的石像一般。
這讓郁修瑾覺得很不可思議,平時的她是完全沒有意識的,除非毒蠱發作想要殺了他才會有所反應。
像今晚這樣突然自己坐起來,這還是這幾年頭一遭發生。
郁修瑾心中頓時一個機靈,暗道她這該不會是恢復了健康?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郁修瑾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走到桌邊將蠟燭點燃,可是等他再回到床邊的時候卻發現女人的眼睛是閉著的。
「柳兒?柳兒?」他試圖想要喊醒對方,可手剛一觸及到對方,女人的身子便軟軟的栽倒在了床上。
郁修瑾心中大驚,忙上前號脈,猛然間他的臉色大駭。
只見,女人的脈搏變得極虛無無力,好幾次都探不到她的脈象了。
郁修瑾心中焦急萬分,忙將人扶正,隨即將他體內的內力緩緩輸送到她的體內。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男人這才緩緩收回內力,隨即再次號了號脈,見脈象總算是比方才有力了許多,隨即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繼續輸送內力。
如此幾番過後,沈憶柳的情況總算是漸漸穩定住了,而東邊的天上已經升起了朝陽。
可再看郁修瑾,只見他一張俊臉變得無比的慘白,額頭上更是布滿了冷汗。
「叩叩叩。」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姐夫起來了嗎?準備準備,我們得出發了。」花姝的聲音。
沈憶柳緩了緩神,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起身上前開門。
「姐夫?你這是怎麼了?」花姝看著眼前的臉色慘白的男人,嚇得趕緊上前將人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