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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

2024-08-04 03:01:41 作者: 村頭的如花

  一邊的喬知非正在跟夏闌珊聊微信。

  自從夏闌珊去Y國,兩人還沒好好聊過。

  「知知,你這幾天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別想糊弄我,你快說。」夏闌珊的語氣篤定到喬知非有些頭疼。

  她幽幽的回了一句:「你能不能別這麼了解我。」

  「我身為你最親的姐妹和閨蜜,了解你是必須的,所以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不然我會安耐不住跑回S市看你的。」

  喬知非心裡嘆了一聲氣:「也沒什麼,就是被人綁架了一下,受了點小傷,閆斯寒把我救出來了。」

  「是陳靜靜?還是喬顏顏?」

  「閆家。」喬知非想了想,又打上喬顏顏的名字。

  「你等我,等我學成歸來,老子去削了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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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知非嘴角揚起一抹輕笑,看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夏闌珊此時的暴怒,她快速的回覆道:「好,我等你回來給我撐腰。」

  「嗯,我不跟你說了,要去學校了。」

  喬知非給她發了個快去的表情,把手機放下,視線落在閆斯寒身上,有些遲疑的說道:「閆斯寒,你這幾天因為我一直沒去公司吧?」

  「最近公司也沒什麼事,不用每天都去。」閆斯寒溫淡的說道。

  喬知非一臉懷疑的看著他:「我剛聽你打電話說什麼計劃開始了?計劃都開始了你不忙?」

  她頓了頓,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你很愛我,也很想照顧我,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醫院,但是你真的別因為我而不去公司,這樣我是有罪惡感的。」

  當然,還有一點甜蜜的感覺,不過這個話她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閆斯寒嘴角微微的抽了抽:「你不用有罪惡感,我還沒到色令智昏的時候。」

  喬知非:「!!!」

  她側過頭,有些氣鼓鼓的說道:「懶得跟你說,你愛怎樣怎樣。」

  閆斯寒繞過病床,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跟她視線保持平視:「怎麼,生氣了?」

  「你走開。」她用手捂著微紅的臉。

  閆斯寒把她的手拿開,臉上帶著笑意:「是我錯了,我被你迷的已經失去理智,什麼都不想管,只想在這裡陪著你。」

  喬知非兇狠狠的瞪著他:「你!不!准!說!了!」

  「好,我不說了。」閆斯寒深邃的雙眸深深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溫柔而寵溺。

  「也別看著我。」喬知非頓了一下,語速很快有點含糊不清:「我現在有點尷尬。」

  閆斯寒:「……」

  他還想說什麼,手機忽然響起。

  看到備註的人是林一,他面無表情的接通電話。

  「少爺,閆銳澤在打聽喬顏顏。」林一看到旁邊喬顏顏血肉模糊的樣子,提議道:「不然我們先把喬顏顏放了?」

  喬顏顏的身份不普通,不管是直接殺了還是失蹤,都會得到各方面的人的關注。

  這樣對他們並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閆斯寒幽深的眸子眯了眯,冷淡的說道:「嗯,也差不多了。」

  喬顏顏回到閆家的日子不會好過,他也不可能囚禁喬顏顏一輩子。

  至於殺了喬顏顏,他想都沒想過。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

  ……

  閆銳澤派人去找喬顏顏,最後在喬家找到喬顏顏。

  當他看到喬顏顏的時候,眸底帶著幾分驚訝還有一絲噁心。

  喬顏顏渾身染滿了鮮血,完全分不出衣服的顏色,有些地方衣服跟肉都黏在了一起。

  整個身上,幾乎就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

  他剛想找人叫醫生,忽然想到什麼,雙眸閃過一抹陰狠。

  喬顏顏要是現在死了,那喬家的所有東西都是他的了。

  還有這個女人敢威脅他,就是將她碎屍萬段也不過分,而且他還可以利用喬顏顏的死,給閆斯寒找點麻煩。

  他朝旁邊的人吩咐道:「把喬顏顏丟去霧冠山,往深山裡面丟,別被人發現了。」他頓了一下,補充道:「你帶一副手套,別用手直接接觸她。」

  男人支支吾吾想說什麼,最終什麼都沒說。

  把喬顏顏帶到霧冠山,從喬顏顏衣服上撕下一塊,丟在路邊。

  做完這一切,他才回去跟閆銳澤復命。

  閆銳澤半靠在搖椅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喬顏顏應該也堅持不了幾天了,閆雄飛那邊,應付一下就成。

  到時候警方找到喬顏顏的屍體,他只需要裝什麼都不知道就行。

  ……

  幾天之後,閆銳澤帶著人去了霧冠山。

  找了許久都沒找到喬顏顏,閆銳澤陰沉著臉看向旁邊的男人。

  「你是不是偷偷把她放了?」要不是他無人可用,怎麼會用喬博華留下的這群人。

  這群人雖然表面是聽他的,但是有好幾個,還是對喬博華忠心耿耿,這些他都知道,當初已經清理過一次了。

  沒想到剩下的人裡面還有向著喬家的!

  男人慌忙否認:「沒有,我當初是把她丟在這裡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對天發誓?」閆銳澤嗤笑了一聲:「別用這招糊弄我,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她是不是你放的!」

  男人顫抖的說道:「我沒有放,小姐已經傷的這麼重,我就算放了她,要是沒人照顧,也活不下來啊,這幾天我哪裡都沒去,院子裡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那你來告訴我,你要是沒把她放了,她身上這麼多傷,又昏迷不醒,還能自己從這裡爬下山去?」

  「我……」男人啞口無言。

  閆銳澤的臉色愈發的冷。

  男人急的冒冷汗,結結巴巴的說道:「可能,可能被山裡的野獸吃了。」

  閆銳澤的視線看向前面那條往深山裡的路,雙眸微微的眯著。

  這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

  這個男人辦事不利,必須得到懲罰,順便也敲打一下其他人。

  閆銳澤轉身往山下走去,男人鬆了一口氣,快步跟上。

  回到閆銳澤給他們保鏢安排的院子,閆銳澤就吩咐其他人把他關起來,三天之內不准給他任何食物。

  他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比起以前的那些人,他的懲罰實在算不上重。

  只是跟著這樣一個生性多疑,心狠手辣的男人,他總覺得前方的道路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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