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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莊閒貞這次確實過分了

2024-08-04 03:00:01 作者: 村頭的如花

  很快,閆斯寒那邊接通電話。

  喬知非低著頭看著地面,低聲問道:「你在忙工作嗎?」

  

  閆斯寒把手裡的策劃案交給君文倦,起身往外走:「嗯,今天比較忙,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你忙完了早點回來。」今晚不管多久,她都要等到閆斯寒回家。

  閆斯寒薄唇掀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想我了?」

  喬知非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嗯,想你了。」

  閆斯寒微微一怔,檀黑的眸子多了幾分溫柔:「我忙完就回來,乖乖在家等我。」

  「好,我先掛了,你快去忙。」喬知非快速的掛掉電話。

  閆斯寒聽到手機里傳來機械的嘟嘟聲,雙眸看著手機一直到屏幕的光暗了才把手機放回口袋裡。

  然後回到君文倦對面的位置坐下。

  君文倦發現閆斯寒臉上的表情明顯溫和了不少,他嘖嘖的兩聲:「有老婆的人果然是不一樣,哪像我這種單身狗,一晚上不回去,也沒人關心一下。」

  閆斯寒薄唇吐出一句話:「你要是想結婚,S市的女人排著隊等著你選。」

  君文倦莫名的想到那次的相親宴,打了個寒顫:「別,還是算了吧,我覺得單身挺好的。」

  閆斯寒把策劃案從君文倦手裡拿過來,低頭看了一遍,隨後放在一邊:「這個策劃案差不多了,你明天交給你媽,不合適的地方她會給你指出來。」

  「嗯,我知道了。」君文倦把策劃案收好,起身說道:「你做的策劃案,我媽肯定百分之百的滿意,我敢打賭,到時候他肯定會選你做的這個。」

  閆斯寒沒有說話。

  今天主動提出做策劃案也是想盛安能順利的拿下那塊地皮,這件事必須成功。

  「行了,我先回去了。」

  ……

  閆斯寒回到家,直奔臥室。

  看到喬知非坐在灰色的地攤上,身邊的小圓桌上放著一瓶紅酒以及兩個高腳杯。

  喬知非看到他,立馬起身小跑過去,拉著他的手往紅酒這邊走:「你這麼快,我還以為要等好久呢。」

  「你打電話的時候就忙的差不多了。」閆斯寒淡淡的回了一句,視線還在小圓桌上面:「你想喝酒?」

  「是啊。」喬知非撇了撇嘴:「我沒在家找到蠟燭。」

  想弄得浪漫點都沒辦法。

  現在桌面上就一瓶紅酒加兩個酒杯,光禿禿的完全沒有什麼情調。

  閆斯寒側首看向旁邊不高興的女人,低聲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不是啊,就是想跟你喝點紅酒嘛。」喬知非在心裡說道,今晚是咱們兩最後一晚,也算是值得紀念的日子了吧。

  閆斯寒熠熠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凝視著她。

  外婆那天到底說了什麼才讓這個小女人這麼反常?

  既然她不願意說,那……

  他微闔著眸子瞥了一眼桌上的紅酒,82年的拉菲。

  兩步走過去,把桌上的紅酒拿上:「我去換一瓶。」

  喬知非皺了皺眉:「你是覺得這瓶酒太好了,所以心疼了?」

  閆斯寒滿臉黑線:「我是這么小氣的人?」

  喬知非想了一下,還沒說話,就聽到閆斯寒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這個問題還需要想?」

  喬知非立即說道:「不需要。」

  閆斯寒:「……」

  喬知非伸手把他往外推,訕訕的說道:「那你快去換,我等你。」

  閆斯寒換了一瓶白蘭地走進去。

  喬知非看到他手裡的酒,猶豫的問:「這個酒精度數會不會太高了?」

  她的本意不是要喝醉啊。

  喝點酒完全是為了助興而已。

  「這個三十多度,也還好,度數不算太高。」閆斯寒已經走到桌邊坐下,然後打開酒蓋。

  喬知非看到閆斯寒開始倒酒了,反正少喝一點應該也沒事吧?

  這樣想著,她也坐了過去。

  低頭看著酒杯里瀲灩著琥珀色的酒,聲音輕輕的響起:「閆斯寒,最初……」

  「我們先喝一杯吧?」閆斯寒出聲打斷她。

  喬知非一愣,伸手拿上酒杯:「好。」

  一杯喝完,喬知非又想說話,卻被閆斯寒搶先出聲:「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喬知非也沒聽出別的意思來,又把酒喝了。

  之後一杯接一杯,閆斯寒總能找到讓她喝酒的理由。

  這個酒度數本來就比紅酒高許多,而且喝得又急,喬知非已經感覺到醉意,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拉著閆斯寒的衣袖:「你別動,我怎麼看到有兩個你。」

  閆斯寒感覺也喝的差不多了,再喝喬知非直接醉倒就沒辦法套話了。

  他起身走到喬知非跟前,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就這樣抱著她,低沉的嗓音猶如大提琴一般:「今晚為什麼要準備這些?」

  喬知非完全沒有別的意識,帶著鼻音的聲音老實的回答:「紀念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晚上。」

  閆斯寒湛黑的眸微縮,眸光凜冽著寒涼危險的氣息,薄唇溢出的話不帶半分感情:「為什麼是最後一晚?」

  喬知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聾拉著腦袋,聲音縹緲:「因為明天我要走了。」

  閆斯寒斂下眉宇間的涼意,耐著性子問:「為什麼要走?」

  喬知非忽地抬眸,新月般的眸子帶著幾分醉酒後的朦朧,噘著嘴似乎是很委屈:「我要是不走就要害了所有人,奶奶,小叔,還有你。」

  她吸了吸鼻子,認真的說道:「我想要你們都好好的,我一個人難受沒事的。」

  想了想,她又斷斷續續的說道:「其實,我,我也沒那麼偉大,就是很討厭,這些人都是我在意的人,不想他們受到傷害。」

  閆斯寒幽暗的眸子眯了眯,冷漠的問道:「外婆跟你說了什麼?」

  喬知非呆了一下,渾渾噩噩的腦袋像是清醒了幾分,搖著頭語無倫次的說道:「我不能說,你別問我了,我誰都不能說的,我頭好暈,讓我睡一會兒。」

  話音一落,她的身子就往旁邊傾斜,閆斯寒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動作溫柔的放在床上。

  低頭撥弄了一下她臉頰上的幾縷髮絲,看著她酡紅的臉頰,秀眉狠狠的蹙著,像是睡得極不安穩。

  他的臉色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這次莊閒貞確實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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