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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什麼都不敢告訴你

2024-08-04 02:31:48 作者: 梅森寶寶

  身上又冷又熱,腿在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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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邊忽然傳來巨大的轟鳴聲,震得腦仁都開始發痛。

  莫如雲不得不蹲下來,抱住頭。

  這時,有人跑了過來,不多時,背上傳來一陣暖,「莫如雲?」

  有人輕輕晃了晃她的身子。

  莫如雲艱難地抬起臉,眼前是一片暈眩。

  太難受了,她又閉上眼。

  只覺得身子一輕,似乎是離開了地面,然後怎樣了……她沒了知覺。

  直到跑車開走,溫晴晴吩咐司機,「請開到後門吧。」

  繞了大半圈,來到了後門。

  這裡,門上有個小小的門鈴。

  溫晴晴按了鈴,沒聲音,她只好拿出手機,撥通號碼。

  打了幾遍,那邊才接起來,「什麼事?」

  他語氣冷淡。

  「阿臣,我在外邊撿到了錘錘。」溫晴晴說:「請你開開門,我給你送進去。」

  「不必。」莫極臣說:「它自己會回來。」

  「可有個人想抱走它,我險些搶不過。」溫晴晴說:「真的不要我把它送回去嗎?」

  「誰?」

  溫晴晴咬了咬牙,說:「說是如雲要的。」

  不多時,小門上傳來「唰」的一聲。

  溫晴晴的車開了進去,在別墅側門門口停好。

  別墅燒壞了三分之一,電路也受了影響,整棟房子連同花園裡的絕大部分用電設備全都報廢了。

  溫晴晴下了車,在蜿蜒的小路上操縱著輪椅,許久,來到了別墅後的小屋門口。

  小屋只有兩層,沒有電燈。

  溫晴晴來到門口,敲門,沒有反應。

  只好再打電話,又是好幾遍才接,莫極臣不等她說話便說:「放到花園裡就走吧。」

  「你開門。」

  莫極臣沒吭聲。

  看來是要掛電話,溫晴晴趕緊提高了聲音,「你又想要自殺嗎!」

  莫極臣的回答很乾脆,「不是。」

  溫晴晴說:「如雲來過了。」

  「……」

  「如果想聽,就打開門。」溫晴晴說:「我只是怕你自殺,前兩天莫姨還又跟我聊起這件事,說你那麼做時她覺得天都要塌了,直到現在仍會做噩夢,如果你沒了她可怎麼活下去……」

  她正說著,門突然開了。

  莫極臣站在門口,神情恍惚,臉色坨紅。他領口開著,襯衫從褲子裡拽出了一半,這模樣,如美玉開裂,平日裡修士般的整潔被打破,多了幾分邋遢和浪蕩。

  溫晴晴忍不住撫了撫心口。

  真的,她已經愛了他很多年。

  可他總離她很遠,很遠,他很優秀,卻很遠。

  只有寥寥數次,當他為了那個女人喝醉時,才像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這是最令她心動,也心痛的時刻。

  溫晴晴小心翼翼地問:「你在自己喝酒嗎?」

  「嗯。」莫極臣說:「別告訴我媽媽。」

  「如果你讓我進去陪你一起喝,我就不告訴。」溫晴晴笑著說:「我要看看你私藏了什麼好酒。」

  莫極臣搖了搖頭,作勢就要關門。

  「阿臣!」溫晴晴忙叫,「她很傷心的,一直在哭。」

  莫極臣關門的動作一滯,微垂著頭,眼中多了幾分恍惚。

  「她想進來找你,但我沒有同意,因為你們都應該冷靜一下。」溫晴晴說:「其實她有對我解釋過,你和雍鳴討厭彼此,她覺得很為難。」

  莫極臣這才抬起頭,「她是怎麼來的?」

  從這裡距離見面地點,開車也得半個小時。

  這麼冷的天,她……

  「和雍鳴一起。」

  莫極臣沒說話,關上了門。

  接下來的兩天,莫如雲過得很煎熬。

  感冒病情加重,她一直睡睡醒醒,昏昏沉沉。

  身上一會兒冷得仿佛掉進冰窟,一會兒熱得像是被炙烤,同時零零碎碎地做了許多夢,都是關於莫極臣。

  莫極臣把她帶回了家。

  莫極臣幫她梳頭髮。

  莫極臣跪蹲在她的面前,仔細地幫她紮好領巾。

  莫極臣吻了她。

  莫極臣說:「我至少還是你哥哥。」

  在這一大堆夢境的最後,是那輛掛著1127牌照的邁巴赫,慢慢地駛出了她的生命。

  「莫如雲,醒醒。」

  直到耳邊傳來噪音時,莫如雲仍覺得心臟在切實地痛。

  因為太痛,以至於呼吸都有些艱難。

  她睜不開眼。

  煎熬之際,唇畔上忽然傳來一陣濕熱,伴隨著一些空氣。

  深吻勾起的情Y令精神放鬆了幾分,那陣可怕的心痛轉眼散了大半。

  稍久,男人的唇離開了她的。

  莫如雲睜了睜眼,一團水霧。

  她伸手欲擦,手腕卻被拿住,與此同時,那抹溫軟又貼到了她的眼睛上,吮去了她眼中的淚。

  眼前變得清晰。

  她呆呆地望著他。

  「舒服點了?」雍鳴攥著她的手,抵著她的額頭,沉聲問。

  見她不說話,又撫著她的臉,一邊親吻,一邊說:「你可喊了兩天阿臣哥哥。」

  「……!」

  「解釋一下。」

  雍鳴命令,手指撫上了她細白的脖頸。

  微微的壓力令莫如雲抬了抬頭,她微微蹙眉,眼眶開始發紅。

  「我為什麼會嫁給你?」

  她的聲音很低,與其說是說給他聽,不如說是在問自己。

  雍鳴瞳孔微縮,嘴角繃緊。

  「我什麼都不敢告訴你,我怕你,你真的很恐怖。」她望著他,澀然地說:「我為什麼要過這種日子?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卻伴君如伴虎。」

  如果不是因為第二人格如此蠻橫,她又何必要假裝失憶,事情又怎麼可能惡化至此?

  這個人格既然愛她,卻又絲毫不尊重她。

  失去了莫極臣,如同斷臂。

  可她不敢告訴雍鳴,那一定是雍鳴所希望的,他才不會理會她的痛苦。

  「我不想解釋,我有我的秘密。」既然已經開了這個頭,她索性一直說下去,「我的心裡也有比討好你更重要的事。就像你也有許許多多的事不曾告訴我,我從來沒想過占有你的一切,我覺得那不理智,你要是真的愛我,也請你放……」

  後面的話沒能說完。

  因為雍鳴突然吻住了她的嘴。

  她伸手拒,被他輕車熟路地按住。

  她惱火起來,張口欲咬,他卻悶笑一聲,趁勢奪走了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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