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 險些城門失守
2024-08-04 02:14:50
作者: 北方狐狸
溫蒂一雙小手本能的抵著他的胸膛:「你幹什麼?」
「你讓我亂了心智了,溫蒂,我不想就這麼算了。」男人的氣息很熱,撩的溫蒂的耳朵都跟著發紅。
這樣的地方,她根本無處可逃,確切的說,她自己也不是那麼想逃,她很喜歡賀渡鷗這麼強勢抱著自己的感覺。
內心的某種欲、望,也似乎被逐漸滿足。
倏地,一個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裡,溫蒂心頭一跳,可轉眼,她的身體就給出了誠實的反應。
她這麼軟在了男人懷裡,而賀渡鷗也逐漸放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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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以來的思念,讓他難以自控,心裡一遍遍的喊著圖南,卻不能吱聲,他想要她,瘋了一樣的想要。
洗手間逐漸升溫,曖昧夾裹著慾念層層遞進。
溫蒂衣衫不整的被男人抬上了盥洗台,此時溫蒂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眼裡的火苗,她好像從未跟人這麼親密過。
但自己的身體給出的反應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你臉紅了。」賀渡鷗嗓音低低啞啞的,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眼看著就要城門失守,這時候門外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賀渡鷗跟溫蒂幾乎是同一時間被拉回了現實當中,彼此瞬間清醒了過來。
溫蒂慌張的想要從盥洗台上下來,賀渡鷗將她抱了下來:「對不起,你先整理一下。」
賀渡鷗對自己剛剛的意亂情迷,其實有些後悔,這是在賀家,他剛剛到底是在做什麼?
他從洗手間離開時,順便關上了門,以免溫蒂狼狽的一面被人給看見。
賀渡鷗去開門,門外是滿滿,她睜大了眼睛望著賀渡鷗:「爸爸,你幹嘛把門給反鎖了?」
賀渡鷗面對女兒,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
「阿姨是不是在裡面?」小傢伙滿眼透露著機靈。
賀渡鷗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進來就把門給反鎖了, 好像故意的,但……
總之心裡很有罪惡感,他摩挲著自己的手掌,女人的溫軟還在指尖殘留著。
「嗯,一會兒就出來了,走吧。」
「爸爸,你一會兒是不是又要送她回去了?」
「是啊。」
「爸爸,就不能讓她在我們家住一晚嗎?」滿滿牽著賀渡鷗的手,語氣里夾雜著幾分乞求的意味。
「這不好吧,畢竟她跟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好,而且她也不喜歡在被人家裡過夜,滿滿,我們要學會尊重別人。」
賀渡鷗耐心的跟孩子解釋,滿滿努了努嘴,多少有點不高興。
但爸爸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她能再說什麼。
溫蒂好半天才出來,如果自己不能調整好情緒出來,還不知道被人怎麼想,此刻她只想離開賀家,免得自己覺得壓抑的喘不過來氣。
滿滿還是想跟溫蒂多呆一會兒,但溫蒂有些不在狀態,賀渡鷗見狀只得讓女兒回去跟弟弟們玩。
「我送你回去,這樣你也可以早點睡覺。」
「嗯。」
溫蒂應了一聲,也就沒有什麼下文了。
回去的一路上,溫蒂基本沒說話,賀渡鷗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他對溫蒂情不自禁的表現,似乎很不妥當。
在溫蒂看來,他明明對孩子母親有著很深的情義,卻又能很容易的接受其他女人,這不是前後矛盾麼?
賀渡鷗饒了路,但也沒有讓溫蒂能跟自己說上一句話。
「生氣了嗎?」賀渡鷗問的有點小心翼翼。
其實溫蒂對他的反應,身體是很誠實的,她內心深處是喜歡的,不然又怎麼能允許他做到那一步。
溫蒂落下車窗,外面的涼風猛地灌進來,溫蒂也跟著清醒過來。
「沒有,只是覺得很突然,我一直以為你實際上很難真的接受其他女人,我以為你是個長情的人。」
「所以你很失望?」賀渡鷗大概知道問題出在了什麼地方,但這目前就是個死結,根本打不開。
「我沒想到,我會在你面前這麼失控。」
「賀先生……」
「溫蒂,我明確的告訴你,既然我已經表明了心意,以後我很難放棄你的。」賀渡鷗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是非常認真的。
他不是跟她玩玩而已,不管傅瑾有著什麼樣卑劣的手段,這一次,他都不可能再讓她從自己身邊離開了。
「你是不是瘋了?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跟你之間就算是真的有感情,也不會有結果的,你不知道我處在什麼樣一個境況之中……」
「我知道。」賀渡鷗溫聲打斷了她。
溫蒂心跳如雷,從沒有哪個男人有這樣的膽量,賀渡鷗是第一個,可笑的是,她居然覺得有些享受這種感覺。
是不是全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歡對自己霸道的男人。
「你知道什麼?」
「傅瑾是玩的是黑的,他們幹的生意,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見不得光的,你對他知道,都不一定有我對他了解的多。」
溫蒂怔怔的看著賀渡鷗,這個男人,原以為僅僅只是個正經商人而已,倒是沒想到啊 。
「你怎麼會知道的?」
「只要我想,什麼又是我不能知道的,包括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曾經也是我太太的敵人,並且跟我太太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
溫蒂被賀渡鷗的話給帶偏了,他說的是盛文心嗎?
「你在說什麼?」
賀渡鷗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她叫盛文心,我太太叫盛圖南,她們當年還斗挺狠,溫蒂,如果你真的有點耐心,不妨等等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溫蒂聽的一頭霧水,越發的聽不懂了,這中間,到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天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嗎?不要在盛文心面前表現出來什麼。」
溫蒂吞了吞口水,她對自己一向也覺得很疑惑,這種疑惑都不知道從何而來。
賀渡鷗今天這麼一說,這仿佛是一個陰謀,一個跟她息息相關的陰謀。
「能不能答應我?」
溫蒂點了點頭:「能。」
「你對之前的記憶一無所知, 別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原來的自己。」賀渡鷗不敢說的很明白,怕溫蒂不能接受。
只能一步步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