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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隨便對別人笑,會很危險的

2024-08-04 02:13:37 作者: 北方狐狸

  「可是這樣下去,可能會出事的。」

  

  盛嘉禾眼裡泛著冷光,他一直就不太喜歡賀渡鷗,這個男人一直都很自負,自以為是。

  如果不出點事給點教訓,他不會記得教訓的。

  「賀家還有個能幹的大哥,相信這個女人,不光是我在查,他也一定為了賀家在查。」

  溫朝夕點了點頭,這倒也是,賀渡琛縱橫商場多年,什麼樣的人和手段沒有見過。

  這件事,必然會有一個水落石出的。

  「現在開始沒有會議了,你睡會吧。」溫朝夕看得見男人眼底的疲倦,縱然年輕,也不該這樣瘋狂的透支自己的身體。

  白天沒有休息,晚上還要操心工作的事,早晚會累死。

  盛嘉禾眼白里布著一些血絲,看了一眼溫朝夕之後,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可能過兩天我要回一趟美國,你在國內,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

  盛嘉禾又聽到她語氣里熟悉的疏離和克制,想到了某些畫面,徒然就心生不悅。

  長臂一伸,將距離自己半米的女人直接拉進了懷中。

  溫朝夕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摟著她纖細的腰:「前兩天,你跟誰出去吃了飯?我一直在等你跟我匯報,可你一直都沒有說。」

  溫朝夕猛地一怔,她原以為自己就是他的眼睛,原來他的眼睛遠遠不止她這一隻。

  她幾乎是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一點私事而已。」

  「難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姿色?隨便對別人笑,會很危險的。」盛嘉禾想起來她對那個男人的笑,真是渾身不得勁。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有這樣的魅力,居然值得她一笑。

  她都沒對他好好笑過。

  看著男人有些猩紅的眼睛,溫朝夕眼神也沒有閃躲:「他只是我小時候一塊兒長大的朋友,十多年沒見了。」

  盛嘉禾腦子裡蹦出來一個詞兒,青梅竹馬。

  大手猛地一用力,溫朝夕心頭一跳,吃痛的皺起眉頭:「你……弄疼我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過分?這麼多年,你到底是恨我多一點,還是感恩我多一點?」

  溫朝夕很久都沒有說話,盛嘉禾不是她能夠付諸感情的人。

  「你怎麼了?」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那麼對你,就一點也不恨我?」

  「路是我自己選的,為什麼要恨你?」溫朝夕徒然失笑,原本就是,她恨極了父親一家人,走投無路,才會去找盛嘉禾幫忙。

  她的心思一樣是邪惡的,因為那時候是自己得不到就要毀掉的心態,很可怕。

  所以她根本就稱不上是一個善良的人,所以過什麼樣的日子,她也根本不在意。

  盛嘉禾低低的笑出了聲,音色淬著冷意,接著大手一揮,桌案上的文件被推到了一邊。

  溫朝夕被他抬上了桌。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這樣,見不得光,卻又總是充滿了慾念。

  盛嘉禾在很多地方要過她,辦公桌只是其中之一。

  她沒有反抗,男人溫熱的氣息落進了她的脖子裡,她的身體才逐漸柔軟。

  「你要記住,除了我,誰也不能碰你,否則,不要怪我不念情分。」男人總是霸道的,在盛嘉禾的概念里,溫朝夕的身心都應該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知道。」溫朝夕的身體逐漸開始沉淪在他的溫柔中。

  對於溫朝夕的身體本能反應,盛嘉禾很滿意,眸色不由得沉了幾分。

  而此時遠在東國的傅瑾,正在調養生息,目前雖然安全了,席戰也給他找到了十分安全的地方,只是暫時還沒有辦法立馬離開而已。

  溫蒂在國內跟賀家走的很近,這一點,傅瑾有點介意。

  「她不肯走?還是你的話沒有帶到?」傅瑾抬眸注視著立在不遠處的盛文心,面色略微蒼白,但眼神總是帶著幾分令人不寒而慄的寒意。

  「又不在眼前,她不是那麼聽話的人,也根本不好控制,再說了,一個失去了所有記憶的人,你為什麼這麼擔心?」

  傅瑾眉心擰了起來,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不行,他非得從東國飛去北城把她給拎走。

  「不能等著事情變得失控,該想想,我們怎麼儘快離開。」

  「西蒙已經去想辦法了,我能做的只能在這裡照看好你,不能有分毫的差池。」盛文心對溫蒂不那麼關心。

  相比之下,傅瑾就重要的多,既然溫蒂死不了,也什麼都想不起來,傅瑾也不應該有過多的擔心。

  「你是他的人還是我的人?」

  「西蒙說她是個紅顏禍水,放在你身邊,很危險,那麼多人的命呢,要是因為一個女人沒了,你這個位置還能不能坐的穩?」

  傅瑾無法反駁,干他們這行的,哪個不是心狠手辣?軟肋這種東西是萬萬不能有的。

  盛文心見他一下子不說話了,輕嘆了一聲:「北城那邊一直有人照看她,我們還是多多擔心自己的境況比較好。」

  「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好醫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這麼多年,她算是身邊醫生中醫術最高明的。」

  傅瑾這話說的倒也是真的。

  「那以後,你親自教她一些東西吧,免得整天像個傻白甜似的,哪天被我們的仇家一槍擊斃就可惜了。」

  盛文心淡化的恨意,如今似乎也不怎麼想得起來了。

  當初年輕,恨錯了人,顧家對她絕情,和盛圖南其實關係不大,當年就是讓人覺得心裡恨不痛快。

  「你說的很對。」傅瑾的心態平和了很多。

  只是北城跟東國相距甚遠,這麼久見不到溫蒂,他是真的想念了。

  北城的冬天幾乎每天都是零下,奇怪的是溫蒂一直在比較溫暖的地方生活,卻對這個城市的溫度極其的適應。

  仿佛自己曾經在這麼冷的環境中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

  「阿姨,你想什麼呢?怎麼這麼出神?」出了門十分興奮的滿滿拽著她的胳膊問她。

  「沒有,就是覺得雪天很好看。」

  今天賀渡鷗有空,所以就帶著滿滿去滑雪,自然也是帶上溫蒂的。

  這下,孩子的歡心就討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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