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 只是我個人不是太喜歡孩子
2024-08-04 02:12:47
作者: 北方狐狸
「爺爺介意我愛喝酒又開酒吧嗎?」溫蒂抬起頭看老爺子,淡淡的問道。
席勛哈哈笑了兩聲:「怎麼會,現在的年輕人也不是我們那會了,應該有自己的個性。」
「爺爺,我不是專門說給您聽的,我只是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嚇了一跳。」這不是怕席戰被騙了嘛。
席勛輕笑:「知道,你不是那種孩子,怎麼?今天這麼快就談完了?」
「是,也沒有多少事,談著談著就結束了,今天溫蒂小姐沒開車,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賀渡鷗想起來現在時間已經這麼晚了,溫蒂一個人回去也不太安全。
溫蒂挑了挑眉,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也的確需要晚上有人送她回家,既然有免費的司機,也就不用麻煩席戰了。
「好啊。」溫蒂直接就答應了,賀渡鷗一怔,還以為她要拒絕呢。
答應的真爽快,不會是真害怕自己一個人回家吧?
溫蒂做完了簡單的檢查,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醞釀著怎麼勸說老爺子控制口腹之慾。
「爺爺以後可以經常出門逛逛,外面的世界光鮮亮麗,口腹之慾從來都不是唯一的選擇。」溫蒂說的還是很委婉的,也比較容易讓人接受。
席勛聞言,皺紋布滿的臉上露出幾分笑容。
「我記下了,以後會控制的。」席勛笑的很慈祥,全然不是對待其他醫生那般的不耐煩。
「那我先走了,下次再來。」
「好,我送送你。」
「不用了,這不是有現成的保鏢嗎?」溫蒂看了看站在那兒一直都很突兀的賀渡鷗,淺淺的笑了笑。
賀渡鷗真想翻個白眼,誰想做什麼保鏢。
之後賀渡鷗跟溫蒂便一前一後的從庭院出去。
「你看起來這麼年輕,沒想到竟然能成為席家的家庭醫生,真是讓人驚訝。」賀渡鷗無法否認,有些時候溫蒂給自己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只是這樣的舒服,卻不能太喜歡,賀渡鷗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心性不堅定。
他明明更愛盛圖南,愛到骨子裡無法忘記,但為什麼會對另一個沒見過幾面的陌生女人有了奇奇怪怪的好感。
「一個江湖散醫,我沒有醫生執照的。」溫蒂煞有其事的說道。
賀渡鷗的話被自己生生的吞了回去,差點嗆到了自己。
「你說什麼?」
他愣愣的盯著她,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開玩笑的,你怎麼什麼都當真?」溫蒂覺得好笑,說著說著也就真的笑了起來, 這男人真是有意思啊。
難不成還真是個喜歡較真的男人不成?
「你真是無聊。」
「我以為我很幽默。」
賀渡鷗冷笑了一聲:「……」
無言以對,這他媽的是哪門子的幽默。
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其妙的就陷入了尷尬當中,溫蒂到了賀渡鷗車前,也只得自己拉開車門。
「坐後面吧……」賀渡鷗瞥了一眼已經拉開副駕車門的溫蒂,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溫蒂的表情微微一僵,連帶著自己的動作也都僵住了。
片刻後,她有些尷尬的把車門給關上了,規規矩矩坐到了後面。
她怎麼額想的,這副駕不是女兒坐就是心愛的女人做,她算什麼。
賀渡鷗之後再也沒有說話,車內安靜的有些可怕。
到公寓門廊下,溫蒂下車之後,賀渡鷗也跟著下車了,追了幾步。
溫蒂想起來自己沒有道謝,便轉身,賀渡鷗卻猝不及防的出現在眼前,她心頭一驚,本能的往後仰了一下。
賀渡鷗及時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溫蒂才不至於摔倒。
「賀先生,你這樣忽然走的這麼近,怪嚇人的。」溫蒂慶幸自己沒有崴了腳,不然可沒有人能照顧她。
「抱歉。」
「今晚謝謝你送回我來了,有件事,我很希望你能保密。」
「說。」賀渡鷗頓了頓,也想不到有什麼是需要他保密的。
溫蒂抬眸望著他的眼神總有些難以言說的溫柔,這似乎是她平常的眼神。
只是這時候一個男人看著的時候,心裡難免就會有其他想法。
「我醫生的身份希望你能保密,我是個很特殊的人,也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
「你不會真的沒有醫生執照吧?」賀渡鷗笑了。
溫蒂知道賀渡鷗也不會理解,這些根本也不需要這個於她來說陌生的男人需要理解什麼。
她有些無奈的吐了一口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賀渡鷗點點頭:「知道了,我會保密的。」
「我上去了。」
「我女兒那天很唐突,她不是故意的,溫蒂小姐,我代她跟你道歉。」賀渡鷗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慎重道歉才是。
唐突的行為惹惱了溫蒂原本就是自己的錯,沒什麼可推脫的。
「沒關係,你女兒很聰明,只是我個人不是太喜歡孩子而已,不然應該是能夠跟她成為朋友的。」
賀渡鷗唇角有些淺淡的弧度,溫蒂轉身走了,他目送著背影直至消失才轉身離開。
溫蒂上樓之後不久,席戰就來了電話。
「席先生?」
「到家了嗎?」
「到了。」
「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是傅瑾的事?」
「是,雖然挺麻煩的,不過好歹解決了他現在的困境,為了保護你,他沒辦法直接跟你聯繫,讓我告訴你安心在北城待著,等到一切都處理妥當了,他一定會來找你。」
溫蒂抬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那個地方隱隱的有點不舒服,大概是因為傅瑾。
「他是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她之前好幾次都做了噩夢,心裡還是擔心的要命。
電話那頭的席戰沉默了半晌:「是,不過現在沒什麼大礙了。」
溫蒂深吸了一口氣:「我真不喜歡你們這種危險的要命的生意。」
「他還是把你保護的很好。」
「如果他死了呢?」
席戰頓了頓,死了?干他們這行的,就是死了,估計也是不得安寧的。
「溫蒂,你不該對我發脾氣。」
「抱歉,我累了,想要休息。」
「有件事,想求求你。」
「什麼事?」溫蒂好奇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席戰為什麼還要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