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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好戲才開始

2024-08-04 01:55:06 作者: 雲九

  「是,郡主。」洪章恭敬地回答。

  「大人辛苦。」南宮夭夭道。

  洪章道,「這是下官職責所在。」

  南宮綰綰見南宮夭夭和洪章一言一語,說得好不自在,她恨得牙痒痒,罵道,「官官相護,狼狽為奸,枉擔青天的名號!」

  「三皇子側妃,你知道侮辱朝廷官員是什麼罪名麼?難道你嫌剛剛的懲罰過輕了?」南宮夭夭冷聲道。

  洪章也不多話,直接吩咐人將南宮綰綰拖走,杖責五十大板。

  「殿下,救命啊,殿下!」南宮綰綰呼救的聲音越來越遠。

  

  司馬玄連一絲目光都沒有捨得給南宮綰綰,他只冷淡地開口,「大人,既然事情已經結束,那我就先走了。」

  「殿下,三皇子側妃今夜要在大牢裡面待一夜,您明日來接她即可。」洪章道。

  司馬玄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沒有和南宮夭夭和司馬煜打招呼,就直接走了。

  南宮夭夭與司馬煜和洪章告別以後,也離開了。

  二人走出不遠,就見司馬玄在那裡站著,似在等他們。

  「安平郡主好手段!」司馬玄先開了口。

  「多謝三殿下誇獎。」南宮夭夭淡聲道。

  司馬玄道,「安平郡主不要太自以為是,總有一日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多謝提醒,不過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下次想要害我,最好自己出面,南宮綰綰太蠢了,不是我的對手。」南宮夭夭不屑地說道。

  司馬玄道,「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南宮綰綰救我只是一個計,所以你們在南宮府演的那場恩愛的戲碼,不覺得噁心麼?」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司馬玄盯著南宮夭夭的眼睛問。

  「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們在演戲。」南宮夭夭滿眼諷刺地看著司馬玄。

  司馬玄覺得自己被戲弄了,他堂堂皇子,竟然被南宮夭夭玩弄於鼓掌當中。

  「哦,還有昨夜冬湘去給你傳信,我想南宮綰綰給我下的毒藥也是出自你的手。」

  司馬玄聞言,心裡更氣憤了,他原以為一切天衣無縫,畢竟南宮綰綰捨命救南宮夭夭,那是真的受傷。

  如果刺客稍微不小心,就會要了南宮綰綰的性命。

  昨夜冬湘的確是去送信了,幸好他留了一手,將事情都交給了南宮綰綰,沒有直接出面,否則,今日跟著遭殃的就不只南宮綰綰了。

  原來,他們一直像傻子一樣在南宮夭夭的眼皮底子下演戲,多麼可笑。

  他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這踐踏他的自尊和自信,比直接殺了他還令他難受。

  南宮夭夭顯然不想和他多說,側頭對司馬煜道,「阿煜,我們走。」

  司馬玄久立在寒風當中,緊握雙拳,面色鐵青,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第一次對南宮夭夭生出畏懼之心,那是發著內心深處的吶喊,以往,他知道南宮夭夭恨他。

  但是,那是正大光明的奪取性命之爭。

  而今日,南宮夭夭明明知道了一切,卻不動聲色。

  她明明知道他參與了這場下毒案。

  但是,她卻沒有說出來。

  依照她對他和南宮綰綰的恨意,應該是抓到把柄絕不輕易放棄,想盡辦法置二人於死地才是正常的選擇。

  但是,她卻沒有如此做,這才是最令人擔憂恐懼的地方。

  她仿佛知道一切,卻任由他們折騰一切,到時候,她不過微微反手,就將他們全部壓於掌下。

  這種無力感,令人窒息。

  司馬玄就這樣站立在寒風當中,直到渾身都凍僵了,王全提醒他,他才反應過來,最後,還是王全攙扶著回去的。

  南宮夭夭腳下步伐緩慢,心裡道,「司馬玄,有些債,該要你還了!」

  司馬煜輕聲問,並將南宮夭夭的手握在手裡,吹著熱氣,「是不是很冷?」

  「不冷。」南宮夭夭抬眸,微笑著說。

  「傷口還疼麼?」司馬煜問。

  「不疼。」南宮夭夭依舊笑著。

  「我進門看見你暈倒了,嚇壞我了。」司馬煜道。

  「你知道那是假的。」

  南宮夭夭道,「如果我不那麼做,就會讓段毅起疑心。而且,如今在外人眼中,南宮綰綰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只有造成她傷了我的假象,才能讓世人相信她的虛假面目。

  如此以來,我才好向她復仇。」

  「我都知道,但是,看見你受傷,我還是很擔心,很心疼。」司馬煜道。

  「幸好你來得及時,要不然,可能情況就有變了。」

  「這次洪大人可幫了大忙。」司馬煜道,洪章原本就有事找他商量,正好他又知道了南宮夭夭要請南宮綰綰吃飯之事。

  二人已知南宮綰綰的計謀,於是將計就計,這才有了這齣戲。

  「手可暖和了些?」司馬煜問。

  南宮夭夭淺淺一笑,點點頭。

  二人攜手朝南宮府走去。

  司馬煜叮囑了千面要照顧好南宮夭夭,方才離去。

  深夜。

  南宮夭夭來到了大牢。

  南宮綰綰獨自一人在牢里,趴在冰涼的地上,她不停地呻吟著,極為悽慘和痛苦。

  「二妹妹,地上涼,你怎麼趴著?」南宮夭夭問。

  「南宮夭夭,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南宮綰綰罵道,她一用力說話,牽扯著傷口,又疼得齜牙咧嘴的。

  「二妹妹這樣說話就不對了,是你要我請你吃飯,也是你要與我和解的,當然,也是你與人聯手刺殺我在前,怎麼就成我惡毒了?」

  「南宮夭夭,你明明什麼都知道,你故意玩我,陷害我,利用我!」南宮綰綰道,「你就是全天下最惡毒的女人!」

  「二妹妹明日出牢,我已經請人在外面迎接你,到時候誰惡毒就不知道了。」

  「南宮夭夭,你又要使什麼陰謀詭計?!」南宮綰綰聲音里夾帶著一絲害怕,並且,拖著血淋淋的板子傷,奮力地往後縮了縮。

  「也沒有什麼陰謀詭計,無非就是折磨你,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死去。」南宮夭夭聲音很輕,雲淡風輕一般,飄進南宮綰綰的耳朵里,卻猶如利劍扎心,死亡降臨。

  「南宮夭夭,你不得好死!惡毒的女人,你如此對我,就不怕得報應!」南宮綰綰情緒失控,胡亂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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