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還需要吃藥嗎?
2024-08-03 23:40:53
作者: 土豆壓排骨
明公子有多痛葉敏不知道,但覺得自己的手指髒了,得仔細清洗許久才行。
「我看你還是別自稱本公子比較好。」
葉敏躲到張仲承身後,才道:
「乾脆自稱肥豬比較好,渾身上下不是肥肉就是肥油,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裸著上半身出來亂晃。」
「大黔也不是沒有容貌俊俏的男子,怎麼他們都不捨得裸露上半身給京城的閨秀瞧瞧,只有你這樣肥頭大耳的男人露出來辣別人的眼睛。」
「你不要命了你!」明公子急得想抬手打人,可張仲承擋在中間,他打不到葉敏。
倒不是他怕不怕張家,只是好歹是合作關係,就算斷了合作關係,也不能直接動手。
「張大夫,你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快讓開,本公子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妮子一頓!」
明公子氣得快跳腳了,卻依舊不敢動手打張仲承。
張仲承也不理解明公子這舉動是為什麼,忍不住問道:「明公子,這姑娘可還戴著斗笠,你是怎麼瞧上她的?」
「難不成明公子有透視的能力?」
「能夠隔著這斗笠看清姑娘的臉?」
「你管我是因為什麼看上她的!」明公子氣急敗壞道:「反正我就是看上她了,你不把她交給我,我就斷了你家藥材供應。」
「明公子你這就有點不講理了。」張仲承沒忍住笑出聲來,「這姑娘不是你我能碰的,你明家能扛得住攝政王的報復?」
「這樣,明公子今兒個在樓里玩個盡興,這人我是不可能給你的,但我能幫明公子買單。」
「明日晌午前,只要是明公子您一個人的消費,張某都包了,好吧?」
為了保住葉敏,他也只有多花點銀子,要是葉敏跟攝政王能成,他就去找攝政王要,要是不成,就當是幫葉敏付的學費。
「那就這樣吧,你走就是。」明公子佯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模樣,隨意地揮揮手,走回自己訂的屋子就開始笑。
其實在張仲承扯出攝政王那張旗子的時候,他已經收回了自己的小心思,無奈話都放了出來,不能一點好處都得不到。
這姓張的才當上家主,羽翼還算飽滿,誰都想扯一支羽毛下來,這機會都讓他遇上了,他怎麼可能放過?
張仲承在帶著葉敏繼續往裡走的時候,就反應過來了,但他又不能反悔,只能先去找攝政王。
反倒是葉敏覺得自己惹了禍,小聲問道:「張大夫,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我剛才是不是不應該跟那個人動手?」
「沒事。」張仲承無奈道:「他只是藉機坑我,不管你動不動手,他都會為難我。」
「不要想這些沒用的了,咱們快去看王爺吧。」
「好吧。」葉敏答話時有氣無力地寫滿了心虛。
但她不後悔自己動手教訓了那個賊人,只擔心自己會給張仲承惹麻煩。
終於到了攝政王所在的房門前,靜悄悄的,一點不像其他的屋子門前那麼吵。
葉敏站定後,下意識問道:「我們沒走錯吧?」
「或許這裡面只有一個安靜睡覺的姑娘,咱們要不再找找?」
正常來說做那事就算動靜不大,也不會安靜到這種程度吧?
就算容安沒動心,也應該會有姑娘弄出來的動靜吧?
「不可能走錯。」張仲承又看了遍門牌,肯定道:「咱們這就進去,攝政王肯定在裡頭。」
「好。」葉敏邊答話邊推開了房門,先一步入內。
屋內所有裝飾都是海棠色,連床都是海棠色的。
葉敏忍不住腹誹:就算再喜歡海棠色,也不能一整個屋子都是同一個顏色吧?
剛進門這裡的台階同一個顏色根本看不清楚,她還被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這裡頭真的有人在嗎?」葉敏往裡走了好一會兒都沒看見人影,忍不住問了這麼一句。
「肯定有。」張仲承邊往裡走,邊用隨身帶的火摺子將桌上的紅燭點燃。
只一瞬,燭火便照亮整間屋子,叫他們兩人清楚地看到躺在屋子正中央的兩個姑娘,下半身衣裳完好,上半身嘛……
葉敏尷尬地移開了自己的眼神,是光裸的不說,那兩個姑娘還自己捧著自己。
張仲承神色平靜地掃了那兩人一眼,便繼續往裡走。
攝政王就算是不想帶著她們辦事,也不該將人遺棄在這裡才對。
葉敏兩人走進內室,才看到張仲承斜靠在軟塌上,滿臉春色。
暴起的青筋足以見得容安忍耐了很久。
「嘖!」
容安一見到張仲承便問道:「怎麼來得這麼慢?」
「故意想叫我難堪?」
被容祁定下藥的時候,他就想見葉敏一面,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等待,他能確認自己的心思是錯的。
面對葉敏時,他的意志力肯定不會很堅定,雖然他能扛得住那兩個姑娘的挑撥,但看到那張與葉敏極其相似的面容時,他還是不可抑制有了些許變化。
容安對自己很失望,但他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改變現狀,只能先將那兩個姑娘弄昏,自己在這軟塌上等著。
本來他進門時還帶著能遮蓋眼睛的布條,在那兩姑娘的動作下,現在也被弄掉了,有些不該看到的部位,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
葉敏看到容安這樣子,便問道:「王爺,你現在需要解藥嗎?」
「是不是扛過去,就沒事了啊?」
葉敏對於迷藥的理解,只來自話本,自己沒中過,也沒看見別人中過,只能這麼問。
好在容安雖然無奈,還是解釋道:「硬抗過去的確可以,但張大夫都來了,沒必要折磨自己。」
「張大夫,麻煩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葉敏才會晚到,稍後會有暗衛來跟他解釋,沒必要急於這一時去問。
「好。」張仲承雖然沒看到自己先看的局面,但外面那兩個姑娘的境況,足以他在逼問幾句。
兩根銀針紮下去,連解藥都不用,容安便好受了許多,再將窗戶打開,屋內的味道盡數散去,就再無煩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