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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叫老公

2024-08-03 22:22:18 作者: 山月浮煙

  傅懷瑾笑起來,雙眸像灌入整個銀河的星光,慢慢靠前來。

  「想我了?」

  沈知言往後躲了躲,長睫毛撲閃著,明明有點惱,臉卻熱了熱。

  兩個人太久沒親密了,連牽手都極少,更別說同床共枕。

  但她現在需要他。

  蹙了蹙眉。

  「我昨晚睡覺腿抽經了。」

  聞言,傅懷瑾斂了斂眼底的欲色。

  

  「抽經了?厲害嗎?」

  「很痛。痛死我了。」

  現在想起來,還是不由自主「嗞」了一下。

  「所以從今晚開始,你睡我旁邊,我半夜抽經了,你必須起來幫我。」

  又問:「你會嗎?」

  傅懷瑾認認真真「嗯」了一聲。

  「之前做了一點功課。」

  伸手,小心翼翼圈住她的肩膀。

  「老婆,你受苦了。」

  說完又在她額頭親一下。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而且喊得動情。

  沈知言卻沒回應,蔫蔫地打了一個哈欠。

  她現在晚上總睡不好,白天就犯困,困了也睡不好。

  反正挺遭罪。

  現在靠在傅懷瑾身上,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困意襲來,比安眠藥還管用。

  「你快去洗澡,洗完澡陪我睡覺。」

  用頤指氣使的架勢,說出最曖昧的話。

  傅懷瑾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

  「馬上就去。」

  剛邁開腳步,又轉回她面前,目光灼灼。

  「喊一句老公。」

  「喊一句,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不願意跟他去領證,傅懷瑾開始採取迂迴戰術了。

  沈知言愣了愣,爾後一臉不耐煩的困意。

  「哎呀,你煩不煩?我困死了。快去洗澡。」

  又凶一句:「你再不去,不讓你進主臥了。」

  孕期不適讓她很愛耍小脾氣。

  傅懷瑾只能慣著,臉上是秋後算帳的笑。

  動作麻利去拿了衣服就進了淋浴間。

  等他出來,沈知言已經側身躺在床上。

  傅懷瑾小心翼翼靠近,從後面抱住她,同時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聲。

  沈知言抬手把他的手臂甩到一邊。

  「熱!別粘著我。」

  傅懷瑾被嫌棄的那隻手猶豫了一下,伸過去按滅壁燈。

  然後在離她最近的距離躺好。

  過了一會,沈知言輕得若無若無的呼吸聲傳來,傅懷瑾才小心翼翼靠過去,手環住她的身體。

  看著熟睡的人,突然想起什麼。

  又躡手躡腳爬起來,上樓,進了書房,拉開抽屜,找出一個首飾盒。

  那裡躺著沈知言的婚戒。

  傅懷瑾無數次想要幫她戴回去,屢屢被無情拒絕。

  拿上,回到主臥,繞過大床,來到沈知言躺著的那一邊。

  月色清澄,在她柔美的臉上流轉。

  傅懷瑾蹲下,安靜又貪婪地看了一會。

  然後,在月亮的見證下,他把那枚戒指,輕輕地套進她的無名指。

  夜很靜。

  靜得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傅懷瑾俯頭,溫柔地親吻她。

  臉上傳來的瘙癢讓沈知言動了動。

  睡意深沉的人嘟囔了一下嘴。

  「煩不煩?」

  聲音很輕,如嬌似嗔。

  背對著月色,傅懷瑾的雙眸卻落滿星光。

  就那樣靜靜看了她許久才上床。

  半夜。

  沈知言突然被一陣劇痛驚醒。

  「傅懷瑾……」

  聲音帶著哭腔,痛苦地挺直身體。

  第三個字還沒出口,男人的身體已經彈起來,撲向她的雙腳。

  摸到她抽得硬掉的地方,拿捏著力度,輕輕掰著捏著。

  對傅懷瑾來說,這是一場極其艱難的戰爭。

  重了怕傷了她,輕了怕緩解不了她的疼痛。

  「還痛嗎?」

  「好點了嗎?」

  「有沒有好一點?」

  ……

  語氣是少有的緊張。

  幾分鐘的時間,他額頭滲出了汗。

  等沈知言痛苦繃直的身體終於鬆弛下來,他俯過去吻了吻她的臉頰。

  「沒事了,沒事了。」

  氣息極其不平穩。

  沈知言扶著肚子側過身,一雙晶瑩的眼看著他。

  其實過了那一陣,疼痛馬上就抽離。可傅懷瑾的緊張似乎還沒緩過來。

  「我不痛了。」

  傅懷瑾聞言,才抬起身體和她對視。

  還是心疼不已。

  「你以前疼醒了怎麼辦?」

  沈知言抿了抿嘴。

  「就讓它疼到不疼為止啊。」

  傅懷瑾感覺喉嚨像灌入了泥漿。

  「以後不讓你一個人疼了。」

  撫著她額前濕潤的碎發。

  「言言,是我不好,總是讓你受苦。」

  這一刻,沈知言心很軟。

  抬手想摸一摸他的臉。

  眼前一晃,鑽戒在月色中閃著銀光。

  沈知言愣了愣,爾後失笑,拳頭落到傅懷瑾肩膀上。

  「哪有你這樣的?說了我還沒考慮好。」

  沒考慮好?

  別人是去母留子,難道她準備去父留子?

  傅懷瑾眸光深深看著她,抬手壓住她亂動的手。

  「不准摘。」

  爾後用唇封住她想反駁的嘴。

  淺嘗即止。

  意猶未盡。

  再俯下。

  這一次,吻輾轉纏綿,直至身下的人變得溫順柔軟。

  抬起身體,微微喘著氣,極力克制著。

  「叫一句老公。」

  「言言,叫一句老公。」

  也許是被他磨得沒辦法了,也許是被他眼底的愛和欲脅迫了。

  沈知言咬了咬唇,吐氣如蘭。

  「老公。」

  那一刻,夏夜粘膩的空氣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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