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十絕顯周侯西投
2024-08-05 05:21:29
作者: 驁震天
不說那南極仙翁,燃燈道人與昊天上帝如何籌劃,只說西周豐城正被廣成子,彌勒藉助一干金仙,佛陀施展玉清仙法與西方金蓮妙法所護持,整座城池金光與清光沖天而起,照射千里。
多寶道人坐在大帳之中,與西方教,闡教隔城對峙,身邊兩側坐了截教之中一眾人物,秦天君、趙天君、董天君、袁天君、金光聖母、孫天君、白天君、姚天君、王天君、張天君,峨嵋山羅浮洞趙公明,火龍島焰中仙羅宣,九龍島聲名山練氣士呂岳,九龍島四聖:王魔、李興霸、高友乾、楊森,魔家四將:魔禮青、魔禮紅、魔禮海、魔禮壽,雲霄、瓊霄、碧霄,函芝仙,龜靈聖母,蓬萊島混元一氣仙余元濟濟一堂,聲勢宏大,還有些門下弟子隨侍一旁。
那魔禮青起身道:「大師兄,我等既已占了西周大半之地,何不乘機一舉而下,奪了豐城,與那西方教與闡教中人比斗一場,驅逐出去也就是了。」
魔禮紅、魔禮海、魔禮壽,函芝仙,龜靈聖母幾人盡皆稱是,多寶道人坐與主位上卻是不語,看著一干仙人,掃來掃去,陡見秦天君在那似有所悟,略微點頭,乃道:「秦師弟,你到是怎個看法,且說上一說。」
秦天君只覺滿帳中人都是望著自己,稍咳嗽一聲
,正色道:「既然大師兄然我放言,我便說上一說,西牛賀洲之中縱然為我等所占,怕也非是我等能夠消受,據聞無當已然奪了北俱蘆洲,若再得這部州只怕連聖人都是不安。」似覺得再說下去有些忌諱,秦天君止了口,朝多寶道人拱拱手,復又坐了蒲團。
多寶道人見一眾師弟師妹沉思不定,喝道:「秦師弟真謀略之士也,不過雖不得西牛賀洲,然也不能讓他人輕易得了去。」朝十大天君招了招手,「幾位師弟可在豐城四周布下十絕針,將這些佛陀金仙具都困死在城中,看他還有何作為。」
十大天君躬身道:「必不辱命。」出帳而去,多寶道人又道:「其餘眾位可四散而去,見些散兵游勇盡可誅殺,定要這豐城成個死城。」大帳之內氣溫陡寒,龜靈聖母只覺得此刻的多寶道人實在是高深莫測,不過短短年月,這多寶怎的就有如此修為,大是怪哉,嘴上卻是不慢,與一干人等齊聲應喏。
正在多寶道人布局之時,豐城之中廣成子正在殿中靜坐,一隻靈鶴輕鳴一聲,飛入殿來,廣成子伸手一點,那鶴兒化作一個個玄奧的符文印射在空中。
廣成子仔細看了看,面色大變,急速召了其他九個金仙與姜子牙一會,待布下禁法之後,廣成子凝重道:「南極師兄傳了老師之意,這西周之事,與我等再無瓜葛,速速離去與南極師兄回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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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金仙本就不如何關心這人族之事,聽了也是無甚感覺,唯有姜子牙,只覺渾身發寒,手足冰涼,喉頭髮干,「大師兄,真要離去?」
「不錯,師弟,我知那周侯待你甚厚,不過此乃老師之意,北俱蘆洲與我等無干係也,還是速走為上。」廣成子朝姜子牙硬聲道,復對其餘金仙道:「多寶道人狡詐非常,此處兇險重重,我等速走。」靈寶大法師與姜子牙交情不淺,故意落在其他幾個金仙后面與呆立的姜子牙道:「師弟,快同我走罷,遲恐有禍。」
姜子牙咬牙道:「靈寶師兄,君上待我如那帝辛待之聞仲,安忍捨棄,願用這老朽之身與君上同存亡,師兄莫要管我,自去就是。」
靈寶大法師嘆息一聲,不敢怠慢,運起神通趕上當先的金仙,十大金仙剛出得豐城,就見得整個豐城隱約不定,凶煞之氣籠罩整個城池,無邊幻象,無數殺機,藏而不露,捉摸不定,與護持豐城的神光沖在一處,交雜不定,若非城中金光大盛怕已經侵入城中。
廣成子立在雲頭,見這架勢,倒吸一口冷氣,喝道:「多寶卻是歹毒,連十絕陣都是用了,便不怕將城中百姓殺戮一空,無邊業力纏身。」轉而笑道:「那彌勒怕有些苦頭可吃,我等快快前往東勝神州再提。」
十絕陣之威名可謂震懾洪荒,當下十大金仙自然
是全力離去,暗中一個身影走將出來,正是那峨嵋山羅浮洞趙公明,在適才廣成子所立之地頓了頓,朝那多寶道人所在趕去,既然闡教退出,那這豐城也就無必要存在了,趙公明之殺意絕不比多寶道人稍若,只因西方教所作所為實在為趙公明所不齒。
那姜子牙一人再殿中直直立著,似是僵了一般,直到姬昌尋將過來才是轉了轉眼珠子,叩在姬昌腳下道:「臣有愧君上知遇之恩,各位師兄已然遵了師命離去,獨西方一教怕是有力未歹,還請君上早做打算。」叩首不止,哪裡還有一點高人風度。
姬昌眼中莫名之色閃爍,轉而掩藏下來,將姜子牙扶起,執手道:「此乃天意,何怪先生,彌勒佛尊已然讓日光佛持了聖人寶器前去相求聖人駕臨,勝負也未可知。」
姜子牙來回走了幾步,腦中有一點靈光閃過,苦苦思來,待有所得已然足足一個時辰,回頭看去,只見姬昌仍舊在那原地笑望這自己,心下更是感動,躬身道:「有賴君上久侯了。」
「先生為我西周勞神苦思,姬昌有感於心,稍後片刻又算甚的。」
姜子牙拂須道:「君上,如今唯有轉投西方,我等才可徐圖而起也,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姬昌怪道:「先生乃是元始聖人門下,怎的卻教我投了西方教中。」
姜子牙面有苦色,瞬間既逝,慨然道:「君上,此乃此一時彼一時也,如今西牛賀洲我西周往西便是西方教,若是不投於他也要為其所謀,況我門中人已然離去,不復再言也。」
姬昌皺了眉目,盞茶功夫,方展顏道:「先生所言,甚合我意,我這便去尋那彌勒佛尊。」舉步而去,唯留姜子牙在殿中滿腹苦澀,不知如何應對這將來之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