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煉劍
2024-08-03 15:14:16
作者: 瀟瀟幽蘭
「朱雀七星,聽我號令!南明離火,敕!」
張秋盤坐在南明離火陣中央,身前放著兩口飛劍,手上挽著法印,嘴裡也不閒著,可見對這次煉器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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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將兩口飛劍回爐重煉根本不用這麼大的陣仗,只需要用三味真火慢慢煅燒成為劍胎,然後再在劍胎上打上法訣陣法即可成型,但是這畢竟是張秋第一次煉器,信心稍有不足,再加上手上有不要錢的布陣的材料,張秋也就沒顧及什麼,直接用乾坤袋裡的所有青葵石布上一個南明離火陣,作為煅燒飛劍之用。
說起這南明離火陣也算是有些來頭,話說武王伐紂,姜尚封神,封有三百六十五周天星斗,值日功曹大小陰神等等等等不計其數,其中這東方乙木青龍七星,西方庚金白虎七星,南方離火朱雀七星,北方戍土玄武七星共二十八星宿鎮守四方。
而這南明離火陣就是以陣法之便,借南方朱雀離火之力下界,以為陣法之用。
張秋現在修為處於化身初期,法力剛到水平線且道行不穩,剛才又連連使用三味真火,如果再次使用
難免真元會稍微紊亂,所以不惜用剛的來的材料布陣煉化飛劍也在情理之中了。
閒話休提,但見張秋,身邊的火苗蹭蹭蹭的往上冒,不到片刻大火已到跟前,張秋看陣法已起,單手一引,兩口飛劍迅速漂浮到空中交錯打轉。
張秋看陣法已經起的差不多了,雙手法訣連打,整個南明離火陣內的所有南明離火都集中到里張秋的手上,瞬間壓縮成兩朵黃里透紫火苗。
張秋兩手一放,兩朵火苗便纏在了兩口飛劍上,不斷的煅燒著,企圖將其融合在一起。
果然,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在張秋身上已經冒汗了的時候,終於兩把飛劍出現了融化的跡象。
「你大爺的,蜀山真是吃飽了撐的,我還沒注意呢。你說你弄上半斤紫金也就罷了,你有錢。你在飛劍上還刻上的防禦陣法算怎麼回事啊?你TMD吃飽了撐的的嘛你,飛劍就是個殺人的玩意,你要個防禦陣法幹啥,格擋?要不是這幾個防禦陣法在這死扛這飛劍早融化了。」張秋一邊向南明離火陣里輸送真元,一邊心裡大罵蜀山不止。但是同樣心裡也驚駭不已。
因為在張秋的眼裡一直以來就是法寶橫行天下,而修為只是被他當作駕馭法寶的必要手段罷了,但是從這兩口劍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因為煉這兩口劍的人道行法力高強,所以別看是幾個不入流的防禦陣法,他還硬是加上了,打個比方說,西遊記里如來欽點的四人組,但是人家如來覺得他們四個男的不好看,硬給你加上白骨精當陪聊你有啥辦法?不還得受著嘛。這次的煉器是給張秋敲了個不小的警鐘。
張秋這裡琢磨著以後如何提升修為,塔外面的五大法王可是坐不住。
這算怎麼回事,它裡面一開始還佛力澎湃洶湧,現在一絲佛力沒有了不說,而且還出現南明離火的氣息,難道是剛才進去那小子在和裡面的舍利鬥法?開嘛玩笑,就那股子佛力,起碼也是個西方羅漢,那小子還不夠人家一指頭戳的。不過這話說回來了,這南明離火算怎麼回事?
五大法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外面五大法王頭皮發癢的時候,張秋這裡可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但是這個頭只要一開,馬上就會出現突破點,進而一馬平川。而張秋現在正是處於一馬平川的境地。
眼見著兩口飛劍將幾個破爛防禦陣法磨淨了,兩口飛劍立刻柔化成汁,互相交融到一起。
張秋一看時候到了,手上法訣不斷,這可是練劍的重要一步——塑型。
這一步可是決定飛劍的形狀,雖然修真者的法寶注重實用高過注重外形,但是人家踩著飛劍你也不好踩著個皮刷子不是?多掉份兒啊。
本來兩口劍是三尺長一指寬,中規中矩的長劍,也是符合蜀山中人來去飄逸瀟灑自如的形象。
可張秋不敢這麼弄,要是等過些日子上蜀山論道,人家一看:「呀!道友這飛劍怎麼越看越眼熟啊!」那不歇菜了嘛。
所以,張秋將劍定型成二尺長一指寬的模樣,即不顯眼又正常,踩著也比較舒服,又劍柄上雕刻著張秋二字,得了,這口劍就算是拿他們首創人眼皮子底下他都夠嗆能看出來的。
下面是比較關鍵的了——在飛劍刻印陣法法訣。
當然,張秋沒蜀山上那牛人那麼NB,往上刻印防禦陣法,這除了說明煉劍這人修為十分了得之外還說明這人對煉器那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張秋雖然說是第一次煉器,但是這種畫蛇添足的低級錯誤張秋還是不會犯的。
只見張秋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點紫金金晶灑在飛劍上,然後不住的狂打法訣,紫金金晶一點點的滲透到飛劍裡面,但是每一粒紫金金晶都是排列有序,隱隱有個北斗降魔陣印在其中。
張秋頭上一層的汗已經開始往下流了,查查體內還剩下不多的真元,張秋不敢急功近利,連忙熄了再打一個炎龍魔煞陣的打算,萬一打到一半或者打完了之後沒有真元收工熄火,輕則一切努力付之東流,重則會遭到反噬。中力竭火熄神器成的理論純屬扯淡。
張秋不敢多想,見陣法剛剛打在飛劍上怕是不穩,又加了把火狠狠的煅燒了一下,才徐徐撤火,將空中的南明離火熄滅,飛劍落在地上。
「嘭!」
周圍的青葵石終於不堪重負,一一爆成石粉,濺了張秋一身。
想想也是,想那青葵石本來就是修真界最低級的修真材料,能堅持到這般時候還全仗著這些青葵石還算是其中好的呢,能堅持到這時候也是不凡了。
張秋暗自慶幸及時熄滅了再打法訣的念頭,要不可真就是前功盡棄了。
張秋擦擦額上的汗,對著飛劍手上一招,飛劍便落入張秋手中。細細看來,飛劍長二尺稍微長一點,
寬一指,顏色泛黃,實在是不像什么正經飛劍。不過這說來也難怪,一口飛劍里添了一斤紫金它不乏黃都沒天理,想到這裡張秋頗為懊悔:「我怎麼就忘了拿出一些資金來呢?」
不過此時此刻生米已經成熟飯了,張秋趕緊劃破手指將自己的一滴血液滴在飛劍上,血滴融入飛劍內,張秋頓時便有了一種如臂使指的感覺,好像天生便長在自己身上一樣。
將飛劍收入身體裡,張秋身上已無半點真元,終於盤坐不住,撲通一聲倒入石粉末里,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