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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再次見許堂

2024-05-03 14:44:42 作者: 六六

  儘管在這場晚宴中,自從許婧問了許堂的事情之後,大家心中就都顯得心事重重的。但是,畢竟這是難得的團聚,這場晚宴還是在一片祥和中結束了。

  許婧在晚宴結束之後,便起身立即去了許堂那裡。這一晚,感覺自家娘子心中有事的蕭潛,便也隨著許婧去了那裡。

  許堂的房間裡,十分凌亂,空氣中瀰漫著絲絲的酒氣,一點也不像往常許堂的房間。

  以往,許堂的房間從來都是乾淨舒適的,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從這個房間裡,體現出來的便是許堂內在的素養,都說是字如其人,但在許堂這裡,不只可以是字如其人,也可以是房如其人。

  或許是長年的求學生涯,讓許堂並不在意擺設的豪華。之前,他追隨的那些先生,常常都是身住茅草之屋,常與樹木為伴,聽竹林之聲,醉清風之露。

  總之,這些文人雅士,好像要把自己弄得像是天上的仙人一般,就差不食人間煙火了。

  他的那些先生,嚮往的是貞士的品格。許堂常年受此暈染,日常便也是如此。

  尤其是到了京城之後,那遠近聞名的庾堅白老先生,亦是如此。所以,許堂這種樸素大方的風格便延傳至今。

  可是今天,許堂到底是怎麼了?他的弟弟突然間就像一個醉鬼一樣,不再注重自身的修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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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婧倒是不在乎這些修養的,但是,最起碼也要像個正常人一樣啊!現在這樣,明顯是反常的很。

  而在床腳的那個人,正是以前的雅士,現在的醉鬼——許堂。

  此時的許堂,頭髮凌亂,顯然是好幾日沒有梳過了的樣子,衣服並沒有穿什麼,只是著了一身褻衣而已,並不是穿著他平時的那件外袍。

  許堂的手上,還狀似拎了一壇酒,只是,該是已經醉了。只見那壇酒,靜靜地躺在他的身邊,傾斜著灑出了一點,可惜了無辜的床單。

  許堂此時該是醉了過去,靜靜的躺在床上,睡夢中的他,好似恢復了最初的樣子,依舊是她那個乖巧可愛的弟弟。

  可是,許婧看著房間的擺設,看著弟弟現在的樣子,又何嘗不明白,許堂現在並不正常。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他走之前,弟弟依舊是那個儒雅的弟弟,但在她出門一段時間回來,這一切,便大不一樣了。

  許婧上前一步,推了推許堂,她喚道:「許堂?」

  許堂該是醉的很深了,僅僅是身子隨著許婧的推動,動了那麼一下,但是,對許婧喚他的名字,並沒有感覺。

  蕭潛看到許堂的樣子,心中也很不是滋味,這個許堂,也是他看著長大的,何嘗又不跟他的自己的弟弟一樣呢?

  而且,看自家娘子的神情,想必一定也是很急怒吧!

  許婧沒有喚醒許堂,便無法從許堂口中得知,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許婧轉身便走了出去。

  現在,許婧已經是急怒惶恐之極,現在這樣出去,還能去找誰呢?無非是許向東和徐繡了。

  蕭潛怕許婧在恍惚之下,沒有注意到言語的分寸,若是質問起來,萬一讓岳父岳母傷心了,那該如何是好?

  所以,蕭潛轉身便跟上了許婧,並拉住她,蕭潛對許婧說:「許婧你靜靜,不要在現在的心情下,去找別人。這樣也會嚇到大家的。」

  也是,許婧在眾人面前,一直都是冷靜的狀態,像這樣的狀態,倒是很少見過的。

  許婧的冷靜,往往都是在商業上,商業中,無論對手怎樣奸詐狡猾。許婧都有辦法應對,哪怕是出了什麼很讓人著急的事,在眾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許婧依舊是冷靜的就處理了,她永遠都是眾人中最冷靜的那一個人。

  因為,畢竟許婧是他們的東家,若是她都帶頭著急,不知所措,自己都不冷靜了,那這個胭脂鋪子又該怎麼辦呢?

  現在,是在家裡,又事關她的親人,她又怎能冷靜呢。

  但是,在她不冷靜的時候,她身邊還有蕭潛,蕭潛死死的拉住她,許婧又前進了一步,發現難以前進就掙扎了兩下,實在掙扎不開,許婧便放棄了。

  蕭潛是武功高強之人,她一個小女子,又怎麼能掙扎得動呢?

  許婧在蕭潛的話語中,終於慢慢的冷靜下來了,她兩個深呼吸之後,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她剛剛的惶恐樣子。

  這才是原來的許婧,這才是他的娘子該有的樣子,蕭潛見許婧冷靜了下來,這才鬆開了手。

  許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這件衣服,然後,感激的看了蕭潛一眼,這才向許向東和徐繡的住處走去。

  蕭潛便默默的跟在身後,在許婧到了許向東和徐繡的屋子門口之後,蕭潛便不再跟進去,只是默默的守在門外,就像一個門神一樣。

  許婧或許是真的冷靜了下來,並沒有像之前一樣的激動了。

  許婧緩緩走進爹娘的房間,然後先是問候了許向東和徐繡,才開口說道:「爹、娘,您知道古代治水的那個大禹嗎?」

  許向東和徐繡先是一愣,不明白女兒這是在幹什麼?好好的,難道是想要給他們講故事嗎?不應該是追問許堂的事情嗎?

  但是,許向東和徐繡沒有表現出來詫異,只是依舊像平時一樣,回答許婧到:「說書的曾經說過。」

  只是,他們回答許婧的話語中,有著難以察覺的謹慎,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曾說。完全是許婧問他們答的模式。

  他們沒有反問一句話,那便說明,他們依然處於被動的形勢,而許婧,掌握著這場話語的主動權。

  但是,不管許婧是不是掌握著這場話語的主動權,她都不能像對待商業競爭對手一樣,對待她的父母。

  她要既耐心又善解人意的來問話,儘量不給她的父母增添負擔。

  這樣做,這僅僅是一個做女兒的本分,但是,事關弟弟許堂,她卻也不能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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