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人骨
2024-08-03 13:07:14
作者: 開山豬
兩人花了近一個小時,才將倉庫內的牆壁全部搜索完,可是無一發現,情急之下,葉風與瘦小子再對地板進行搜索,當搜索到四個凳子時,瘦小子伸手抓住凳子,要將其一一拿開,好方便搜索,可誰知,其中有一把凳子,仿佛腳底長了根似的,任由瘦小子使盡了全力,還是無法將其拎起絲毫,累得他喘氣連連。
葉風似乎看出了端倪,讓瘦小子休息下,他自己來試一試,葉風用腳試探性的踢了踢凳子腿,發現這凳子的四個腿,牢如盤石,看來這其中必有蹊蹺。
隨後,葉風雙手抓住凳面,想要像轉動汽車的方向盤般,看能不能將凳子原地轉動,結果凳子依舊紋絲不動,仿佛跟這個地板連成了一體,任你使出多大的力量,全都毫無作用。
有點疲憊的葉風,索性坐在這「頑固」的凳子上,歇息了起來。可當葉風剛坐下不久,凳子下的地板突然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音,緊接著,身旁六米處的地板,突然響起「轟隆」聲,然後就塌成一個規矩的長方形凹洞,大小與一張沙髮長椅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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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與瘦小子眼神一正,趕緊動身前去察看,發現原來是一個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口,葉風以防萬一,立即抽出砍刀,小心翼翼的領頭走了下去,瘦小子神色慌張的尾隨其後。
地下室內,刺眼的日光燈照得四周慘白一片,一股強烈的酸臭腐敗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葉風等人雖戴著口罩,但仍是覺得噁心難耐,空氣也非常壓抑,可能是因為下面不通風的原因。
葉風下了階梯,一踏到地板上,感覺地板非常潮濕,有點帶滑,估計在常年的潮濕環境下,水分已徹底滲入地板磚內部,導致地板磚發滑鬆軟,久而久之,這裡的地板將會變成爛泥。
葉風停下腳步,目測了一下地下室,發現這個底下室寬有一百平方米左右,四周牆壁上無通風口,而末端的牆壁上,卻鎖著一個半人,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只有一個人是完整的,另一個人則是只有上半身,污黑的鮮血一一滴落在地,引來幾隻類似老鼠的醜陋生物,在地上貪婪的吸吮著,發出「呲呲」的聲音。
而地下室的中端處,也就是日光燈最亮的地方,則是用石塊堆築成一個桌球桌,桌上擺放著好多研究器材,與叫不出名的儀器,最常見的有試管、酒精瓶、顯微鏡等等,在日光燈的照射下,玻璃器具顯得閃閃發光。
在地下室前端的靠牆處,也就是階梯與牆壁相交的牆角處,擺放著十幾個木箱,箱子有大有小,全都閉合著,葉風確定地下室內,沒藏有敵人後,立即將砍刀收起,與來到身旁的瘦小子,一同沖這堆木箱搜索去。
因為在人們的意識中,貨物通常都是以箱子、麻袋之類的容器盛裝,所以整個地下室內,最有可能裝著神秘貨物的就是這些木箱了。
來到木箱前,葉風等人發現,放在底層與地板接觸的大號木箱,腐朽的程度甚為嚴重,箱上的鐵鎖早已繡爛,葉風揮手一拍,就將其打掉了,瘦小子趕緊將這木箱上的小號木箱搬走,打開檢查發現是一些用油紙包著的手術刀具,一點價值都沒用,隨手就放在了地上。
「噗」的一聲,葉風掀開大號木箱,一股腐味撲面襲來,葉風急忙用手扇趕,對箱內之物進行察看,發現原來裡面擺滿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全都是一些常見的化學劑,除了不見那兩個氯氣瓶外,這箱內的化學劑,與在毒獠幫倉庫內發現的那箱化學劑,竟驚人的相似。
原來,毒獠幫進的化學劑用處在這!葉風暗暗想道。
隨後與瘦小子對其餘木箱,繼續搜索下去,結果發現了一些毫無價值,但又震驚人心的東西——人骨。
這些白森森的人骨,全都是從其餘的底層大號木箱內搜索出來的,而小號木箱內,裝的都是一些備用試管之類的物品,一點價值都沒用。
葉風大概算了一下,若將這些雜碎的人骨拼湊起來,將會是三十一具完整的人體骨架,而且從這些人骨的骨質上看,好象並不是死於同一個時期的。
面對這些離奇的人骨,葉風一下子陷入了困惑,按理說神秘貨物應該是裝在木箱之中,可怎麼會是一些人骨呢?莫非神秘貨物就是指這些人骨嗎?可是區內人命賤如草,人骨多如蟻,還用得著興師重重的拿來交易嗎?這些人骨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要裝在木箱內呢?```還是說神秘貨物另有他物呢?
葉風的腦海中湧出無數個疑問,但就是找不到答案,緩了一下,葉風理了理思緒,對一旁望著人骨不安的瘦小子,正聲說道:「卡圖,別管這些骨頭了,我們先把這個地下室好好搜索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一點線索!(英)」
瘦小子將目光從人骨上收回,一邊用手擦去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對葉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葉風對瘦小子讚賞的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兩人再次動身搜索起來,葉風對末端牆壁上鎖著的囚犯,頗感興趣,快步沖其走了過去,想從這一個半人身上,找出一些線索。
瘦小子膽子小,不敢隨葉風同去,只好對中間石桌上的物品,進行一一檢查,其實說白了,石桌上全是器材儀器,像瘦小子這種不懂化學知識的,根本也檢查不出什麼來,只能看個希奇有趣罷了。
當葉風來到末端的牆壁前,那幾隻貪婪吸吮黑血的醜陋小生物,絲毫沒有要逃走的意思,依舊自在的吸吮著,根本沒有把葉風當回事,看來,這幾隻醜陋的小生物,習慣了有活人接近,所以感覺已經麻痹了。
葉風也不理會這幾隻醜陋的小生物,對牆壁上完整的那個囚犯,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此人渾身又髒又臭,衣裳污髒酸臭,腦袋失力的低垂著,一頭如雜草般的長髮,將面部遮擋住,既看不清他的樣貌,也不知他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