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羅生門

  眾人向外望去，原來是閉關幾千年的宋老頭從不遠出馭風而來，宋老頭說道：「艾長老，你就別再冤枉華仙友了，你的所作所為老夫都看得一清二楚，老夫實在是很痛心，不知道你為何要這麼做。」

  艾老頭突然大笑道：「哈哈，想不到老夫在這裡這麼多年，在這緊要關頭卻讓你給破壞了，不錯，這一切都是老夫的陰謀，你這老不死的不去閉關，卻來管我的事？」

  

  宋老頭說道：「老夫本來不打算插手，不過華仙友關係著我神仙會未來的命運，老夫不得不管。」說著來到我面前，一陣微風拂過之後，我周身的結界就便讓他解開。

  我連忙恭身說道：「多謝老前輩搭救之恩。」

  這時殷老頭怒聲說道：「艾長老，原來這一切都是你乾的，那破魔針也是你拿去了？你為何要這樣做？」

  艾老頭大笑道：「你們以為老夫為何會這麼做？」

  我問道：「你就是那個救我出來的人？」

  艾老頭嘲笑道：「當然，老夫不救你出來，還有誰能替老夫背這黑鍋？可惜……」

  我不禁罵道：「你老人家真是陰毒，竟然這樣陷害我？莫非你是魔神宮的奸細？」

  艾老頭大笑道：「哈哈，魔神宮還不配支配老夫，告訴你，老夫是魔神殿的人，魔神宮只是魔神殿下面的一個組織，就連魔神也只是我們魔神殿的人而已，哈哈，只要以後魔神統一了仙界，以後幻神殿的人都沒有好日子過，哈哈，老夫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魔神殿又是什麼地方？幻神殿又是什麼地方？聽這「幻神」二字，莫非是在幻神界的？

  殷老頭聞言怒道：「你……」

  艾老頭大笑道：「殷長老，多謝你這些年來的照顧，老夫也不想逃，任憑你們處置，不過你們也別想再拿回破魔針了，因為它現在已經化為飛灰了。」說著盤膝坐在地上，一副任你處置的樣子。

  殷老頭急道：「這該怎麼辦？這該怎麼辦？想不到魔神殿的人會有如此陰謀，這該如何是好？」

  我來到文卿身邊，低聲說道：「姊姊，剛才真是謝謝妳。」

  文卿嫣然一笑，說道：「沒什麼，我知道你是不會偷那破魔針的。」

  我問道：「姊姊，魔神殿和幻神殿在哪裡？」

  文卿說道：「魔神殿和幻神殿是幻神界的兩大神殿，我們是幻神殿的人，而艾長老大概就是屬於魔神殿的人，兩神殿之間一向不合，不過我也不清楚這兩大神殿為何不合，大概是他們之間的理念不同或是正邪不兩立吧。」

  我說道：「喔，剛才聽艾長老說，魔神如果統一了仙界，會對幻神殿有影響，仙界和幻神界之間怎麼會有影響？」

  文卿說道：「如果讓魔神統一了仙界，從此他可以禁止從仙界到幻神界的人，進入幻神殿，而魔神殿的人則不斷增加，再這樣下去，只要再過幾千年，幻神殿不就不攻自破了嗎？唉，現在破魔針又被艾長老毀壞了，這要我們如何去對付魔神？」

  我說道：「卿姊，既然可以煉出一根破魔針，難道就不可以再煉製出另一根破魔針嗎？」

  文卿嘆道：「如果還能煉製出另一跟破魔針的話，師父他們不會去煉嗎？只是這破魔針的材料十分特殊，這種材料在我們天外天很罕見，這次為了煉製這破魔針，都已經用完了材料，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說道：「大不了讓幾個長老出去，憑他們的修為，殺一個魔神還不是易如反掌？」

  文卿搖搖頭說道：「不行，先不說眾老頭都發誓不出這天外天，就是沒發誓也出不去，因為只要他們一出這天外天，就會引來仙劫，難道你忘了？眾老頭已經不算是仙界的人了，幻神界的人是不能到仙界去的，就像你不能隨便到修真界去一樣，所以要出去也只能讓我們這些小輩出去。」

  唉，看來是真的沒辦法了，本來我還打算利用他們去除掉魔神的，這樣一來，我只能查找靈仙、問出神器師的下落，再查找神器師的那件無雷，就可以回去修真界了，只不過現在看來，事情沒有我想像得那樣簡單，現實總與想像背道而馳。

  這時殷老頭說道：「大家到長老殿去，我們討論一下該怎麼辦。」

  接著殷老頭轉頭對坐在地上的艾長老說道：「艾長老，你也來吧。」

  之後殷老頭又狠狠盯了年廷一眼，說道：「你也來，今天要把事情交代清楚。」

  年廷被殷老頭這麼一說，知道事情可能會完全暴露出來，因此面若死灰，跟在殷老頭後面。

  宋老頭說道：「老夫回去閉關了，這裡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宋老頭接著又對我說道：「華仙友，希望你能早日回到仙界。」

  我說道：「老前輩放心，晚輩一定會完成我們的約定的。」

  殷老頭等眾人都到達長老殿的時候，說道：「現在破魔針已經毀了，大家說該怎麼辦？」

  原嵐看了艾長老一眼，說道：「大長老，或許艾長老他沒有毀掉破魔針，只是騙我們的呢！」

  艾老頭冷笑道：「哼，難道老夫還會說假話不成？我說毀掉了破魔針，就是毀掉了破魔針，這麼重要的東西，老夫可不會讓它留在這世上。哈哈，我說出一件事情，你們就會相信了，你們問問其他九位長老，在破魔針失蹤後不久，是不是有一種微微心痛的感受？那是因為破魔針是我們十人合力所煉，當我毀了它的時候，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感受的。」殷老頭聞言望向其他九位煉製破魔針的長老。

  其中一個唐老頭說道：「不錯剛才老夫是有這種感受，只是沒有想到會是破魔針被毀。」其他幾位長老也頻頻點頭，表示有過這種感受。

  殷老頭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們沒了克制魔神的神器，大家想想能有什麼辦法挽回這種不利的局面，如果真讓魔神統治了仙界，以後幻神界，甚至連神界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我們所有正道中人也會因此而用無出頭之日。」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一個老頭說道：「難道在仙界之中就沒有人能阻止魔神的野心？」

  殷老頭對我說道：「華仙友，你是從仙界來的，你可願意向我們說仙界現在的情形？」

  我生氣的說道：「我可是你們的犯人。」

  殷老頭微微一笑，說道：「華仙友，這事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文卿也說道：「弟弟，你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給各位長老聽聽嘛！」

  看到文卿的面子上，我只好說道：「好吧，不過我也是剛到仙界不久，知道得不是很多……」接著將事情交代了一次。

  一個老頭聞言嘆道：「唉，看來仙界的正道中人也普遍不夠團結，如果他們能齊心協力對付魔神宮的話，或許還有所作為。」

  另一個老頭搖搖頭說道：「依老夫看，如果魔神宮聯合了天魔會、天邪會這兩大邪道會派的話，那麼要對付魔神宮，就難上加難了，而且剛才華仙友說過魔神的修為高深莫測，仙界已經無人能與他匹敵，而且他手上還有神器，唉，仙界危矣。」

  一個老頭說道：「我們天外天倒是有幾件神器，不如我們讓這幾個年輕人都出去？或許能幫得上一點連忙。」

  另有一個人說道：「不行，我們天外天的規矩是一次只能出去一個人，不能讓他們同時出去。」

  葛老頭說道：「規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現在正是非常時期，我們不該再顧慮這些規矩。」

  殷老頭說道：「我也同意葛長老的看法，讓他們幾個小傢伙都出去，幾件神器也讓他們帶走，讓他們在半年內完成任務，你們覺得如何？」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說道：「各位長老就別再為這事傷神了，老夫剛才試過我們天外天的出口，發現已經被人封住了，再加上結界本身的力量，即使有神器，現在我們也無法打開結界、到不了仙界。」

  眾老頭聞言大驚，殷老頭叫道：「這……這可如何是好？出不了天外天，那該怎麼對付魔神？唉，難道這一切就要到此退出？」我和文卿相視了一眼，記得我們進來的時候，魔神出現在我們後面，那麼將天外天的出口封住的人一定是他了。

  殷老頭向外面說道：「神長老，你能不能與幻神殿聯繫一下？說明我們這邊的情況，看他們能有什麼解救之法？」

  艾老頭在一旁肆無忌憚的大笑道：「哈哈，出不去了，魔神宮的魔神，不枉老夫為你在天外天潛伏這麼多年啊！」說著又大笑起來。

  眾人冷冷的看著他，那個不見人、只聽得到聲音的人說道：「好，老夫馬上就與幻神殿的人聯繫看看。」接著就毫無聲息。

  我對文卿問道：「卿姊，那個神長老是什麼人？妳的師父好像對他也很恭敬的樣子？」

  文卿說道：「神長老是專門守護神殿的長老，師父當然很敬重他。」

  我問道：「這個神長老能與幻神界聯繫？」

  文卿說道：「當然，不過要通過一件神器才可以。」

  我好奇的問道：「是什麼樣的神器？」如果我也有這樣一件神器，那我不就可以直接與修真界的眾女說話了嗎？也用不著讓時空跑來跑去了。

  文卿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神器，這隻有神長老才知道，不過修為不高的人是使用不了的。」唉，白高興一場。

  過了一會兒，那個神長老有些無奈的說道：「幻神殿的人說現在他們正在與魔神殿的人相鬥，無暇顧及我們，不過他們說會送來一件專門破開結界的神器，應該可以破開封住我們天外天的結界了。」

  艾老頭原先是面露冷笑、聽著眾人說話，聞言至此，便閃身消失在長老殿。

  殷老頭見艾老頭突然消失，知道大事不妙，大叫道：「神長老，小心！」話音剛落，遠處便傳來了連聲爆響與怒喝，接著就是艾長老得意的狂笑聲。

  殷老頭叫道：「糟了，大家快過去看看，一定是艾長老毀壞了我們的傳送陣。」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只發現幾位長老在圍攻艾老頭，而殷老頭則與另外一個我沒見過的老頭站在一起，兩人身邊嘔一個圓盤，這個遠盤就像一個空間轉移陣，不過又有些不同，這個圓盤小很多，而且上面的布置的陣法也大不相同，現在這個圓盤已經被一個大手印給完全破壞了。

  殷老頭怒道：「艾長老，你好毒啊！」

  看著殷老頭如此心疼的樣子，我向文卿問道：「卿姊，這個圓盤是做什麼用的？妳師父為什麼會這麼在乎這個圓盤？」

  文卿搖搖頭，表示不知情，這時那個神長老說道：「它叫神盤，就像空間轉移陣一樣可以進行傳送，不過要比空間轉移陣好得多，是屬於神器的一種，藉著它，可以穿透強力的結界進行傳送，不過所傳的東西不能太重，好比人就不能通過它來傳送，我們這邊與幻神界的聯繫就是通過它來完成的。」

  我說道：「多謝神長老指點，那現在就不能把它修理好嗎？」

  神長老說道：「可以，不過需要一段時間，因為這神盤的構造很複雜，修理稍有差錯，便不能使用，唉，現在我們與幻神界又斷了聯繫，那邊的神器又傳不過來，真是兩難啊！」

  我問道：「難道真的就沒有別的好辦法可以出去了嗎？」你以為我真的這麼關心他們嗎？我現在只是在打探一下，如果他們不行的話，那我可就有話說了，我準備在等一下他們絕望的時候，告訴他們我有辦法，那時可就好談條件了，嘿嘿。

  殷老頭說道：「還能有什麼辦法？你以前不是說你有辦法可以出去嗎？那你倒是說說說還能怎麼出去？」哼！現在才想起我說的話，也太沒道理了。

  這時文卿眼睛一亮，看著我，我則是故意吊殷老頭的胃口，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先解決艾長老再說，萬一他有朝一日找我報仇、回來殺了我，那你們不是完全沒辦法出去了？」

  殷老頭生氣的說道：「你……」

  神長老連忙說道：「這仙友說得也無不道理，殷長老，你打算怎麼處置艾長老？」

  殷老頭說道：「雖然艾長老是魔神殿的人，但我們也不用殺了他，我看就廢了他的修為，饒他一命。」

  神長老嘆口氣說道：「這樣也好。」

  我高興的說道：「眾位長老聽著，殷長老已經說了，只要把艾長老的修為廢了就可以，饒他一命。」

  艾老頭在其他幾位長老的圍攻之下，早已節節敗退，現在眾老頭手下加勁，沒幾下功夫，便讓眾人擒下。

  殷老頭來到艾老頭面前，嘆了口氣，說道：「艾長老，老夫原先也不打算這麼對你，只是你的所作所為太過份、完全不留餘地，看在我們共事多年，而你也為我們天外天也做了不少事的份上，老夫不殺你，不過你的一身修為得留下。」

  艾老頭叫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艾老頭接著又是大笑道：「哈哈，等魔神統一了仙界，就是你們這些正道中人的末日，哈哈。」

  唉，說句老實話，我還真有點佩服他能在這天外天潛伏這麼多年，再者我對於那些所謂的正道中人也有些感冒，只是事情的發展讓我不得不站在正道中人這邊，這也是無可奈何。

  殷老頭見艾老頭死不悔改，心中一怒，一掌拍往他的胸口，艾老頭頓時面若死灰，全身的真力急泄而出，沒多久兒艾老頭就變成了一個老得不成樣子的老頭，看來他也沒幾天好活了。

  處理完一切之後，殷老頭對我問道：「華仙友，你現在該說出有什麼辦法出這天外天了吧？」

  眾人聽到殷長老說我有辦法出這天外天，紛紛向我望來，我說道：「我們還是先把我的事解決了再說吧！」

  殷老頭只好說道：「好吧，你想說什麼？」

  我剛想說話，站在眾人後面的年廷突然跪在殷老頭面前說道：「長老，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吧！」

  殷老頭說道：「年兒，你為什麼這麼說？」

  年廷說道：「長老，其實以前我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妒忌華師弟，才要殺他的，長老，請你原來我吧！」

  殷長老早就料到事情是這樣的，不過還是問道：「你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吧！」

  年廷點點頭，接著將事情的始末和盤托出。其實他會這麼老實的說出來，還是因為看到艾老頭的下場，後來又見我可能仗著握有出天外天的方法，一定會再次追究與年廷打鬥的事情，他也知道上次如果沒有艾老頭幫他，事情的真相早已暴露，而現在眾人已經不再相信艾老頭了，真相早晚會揭曉，他擔心我開出的條件將對他不利，索性先承認錯誤，或許能逃過一劫。

  殷老頭聞言說道：「你要老夫原諒你，有什麼用？就算華仙友能原諒你，但就你的所作所為，也要受到處罰，華仙友，你看要怎麼處置他？」

  年廷連忙爬了過來，對我哀求道：「華師弟，是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對你下手，還冤枉你，華師弟，你大人有大量，別計較我這小人的過失吧！」

  我雖然很想一腳踏扁他，不過為了我的目的，只好說道：「其實我會來這天外天，最大的原因就是為了卿姊，來到這裡雖然發生了不少事情，但我覺得還是很快樂。」

  接著我對著跪在面前的年廷說道：「年師兄，你雖然對我不仁，但我也不想對你不義，你我的帳就算了，希望各位長老也別再追究。」

  眾老頭想不到我會就這麼原諒了年廷，都含笑著誇我大度量，還說什么正道中人就該學我這樣，哈哈，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好讓他們同意我接下來將要開出的條件。

  殷老頭對年廷說道：「雖然華仙友不與你計較，但你做出了這種事，就罰你到煉獄洞中待兩年吧。」

  年廷神色一變，叫道：「長老！」看來這個煉獄洞不是什麼好地方。

  殷老頭說道：「怎麼？你不願意？」

  年廷聽得出來殷老頭語氣中的不悅，只好說道：「是，廷兒這就去。」

  等到年廷走了之後，殷老頭對我說道：「華仙友，你現在該說出你有什麼辦法出這天外天了吧？」

  我微微一笑，說道：「諸位長老，天外天所面臨的困境我也知道，我前面已經說過了我來天外天的目的，大部分是為了卿姊，我愛卿姊，卿姊也愛我，只要諸位長老能成全我們兩人，讓我們一起到外面生活，我可以為了天外天、打開外面封住你們的結界。當然，我知道憑我現在的修為，是無法打開外面的結界的，但是我在仙界有不少朋友，他們一定能幫我打開這結界，各位長老，你們可同意我的要求？」文卿在一旁聽得滿臉羞紅，心中卻是滿滿的甜蜜。

  殷老頭說道：「這種事情我們天外天從未發生過，我們長老殿應該先討論一下。」

  我說道：「好，我還有四天的時間就可以回到仙界了，希望各位長老在這四天之中好好考慮一下，還有，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還可以幫你們對付魔神，還仙界一個平靜。」

  文卿急道：「弟弟，你……」

  我說道：「姊姊，為了妳，就是在困難的事，我也會完成的，只有這樣，才能表明我對妳的一片真誠。」

  殷老頭這個不懂情趣的傢伙說道：「好了，你們就到別處去說情話吧，我們長老還要討論一下，兩天之內會給你答覆。」

  我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卿姊，我們走吧，相信長老們會成全我們的。」說著拉著文卿瞬間來到那間小木屋旁邊。

  文卿看著我問道：「弟弟，你真的有辦法可以出去？」

  我笑道：「當然有，難道我還會說假話嗎？卿姊，我們還要比武分個高下嗎？」

  文卿笑道：「要，當然要了，哼！今天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說我是你的愛人，臉皮真厚，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

  我笑道：「我知道姊姊嘴上沒說過，但心裡一定是說過千百遍了，我都聽見了。」

  文文卿笑道：「你騙人，我心裡說的話，你怎麼聽得到？」

  我摟著她，笑道：「當然聽得到，只要一心去愛一個人，就可以聽得到她的心聲，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文卿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我已經有點暈頭轉向了。」

  我笑道：「來，靠在我身上，妳就不會暈頭轉向了。」

  文卿突然說道：「如果長老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那該怎麼辦？」

  我說道：「他們會同意的。」

  文卿問道：「要是他們真的不同意呢？」

  我說道：「真有這萬一的話，姊姊，妳可願意和我私自離開這裡？」

  文卿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想叛離天外天、也不想離開你，要是他們真的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肯定的說道：「他們一定會同意的，就算他們不同意，我也會想辦法讓他們同意，再說如果他們是真的關心仙界安慰的話，一定會同意我的條件，妳就別擔心了。」

  文卿點點頭說道：「但願如此。」

  兩天之後，殷老頭將我們叫到長老殿，其他那些老頭也在，殷老頭說道：「這兩天，經過我們這些老頭子的討論，我們決定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我們也有一個條件。」

  我與文卿相視一笑，終於可以放下一直懸著的心了，我問道：「什麼條件？」

  殷老頭說道：「我們要在文卿身上下一道禁制，如果你兩年之內沒有打開我們天外天的結界，也沒有殺了魔神，那麼文卿就必須回到天外天。」

  媽的，這些老不死的真是老奸巨滑，竟然讓他們想出這種毒計，我不禁問道：「難道你們還怕我食言不成？」

  殷老頭說道：「我們並不是這個意思，這只是以防萬一而已。」

  我說道：「如果我不答應這個條件，那你們就不同意卿姊和我在一起了？」

  殷老頭點點頭說道：「是的，們不會答應的。」

  我說道：「好，我答應，不過你們能不能把這道禁制加在我身上，這樣你們不是更保險嗎？」

  殷老頭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應該可以的。」

  文卿連忙說道：「不，還是加在我身上。」

  我說道：「卿姊，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要加也該加在我身上，妳就別再與我爭了。」

  文卿叫道：「不，不行，諸位長老，你們就把這禁制加在我身上吧！如果兩年之後我們沒完成任務的話，我會回來的。」

  接著文卿又對我笑道：「傻弟弟，姊姊相信你一定能完成的，如果你再堅持要把禁制加在你身上的話，那姊姊就不隨你出去了。」說話時雖然是面帶笑容，口氣卻是十分堅決。

  我見狀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卿姊，妳放心，我一定會在兩年之內完成任務的。」

  文卿笑道：「我相信你能做到。」

  殷老頭嘆了口氣，說道：「姓華的小子，在兩年之內，這種禁制不會對人有什麼影響，你千萬要記住，兩年之後，如果你們再不回來覆命的話，我們是不會客氣的，諸位長老，動手吧！」

  其中八位老頭點點頭，圍在文卿的四周手指連彈，射出一道道白光進入文卿體內。

  殷老頭說道：「這八龍禁制只有施法的八個長老才能解開，希望你能在兩年之內、帶文卿回來解開這八龍禁制。」

  這時八位老頭已經完成了八龍禁制，我連忙來到文卿的身邊關切的問道：「卿姊，妳沒事吧？有沒有感受什麼地方不對勁？」

  文卿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沒什麼感受。」

  殷老頭說道：「華仙友，你到底準備用什麼方法出去？你到現在還沒說呢！」

  我被他們剛才這麼一弄，心中有氣，不由得說道：「你們也不用管我用什麼方法出去，反正兩天之後我會和卿姊一起出去就是了，你們待在這裡等我們的消息吧！卿姊，我們走。」說著我拉著文卿往她住的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