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極限無聊

  這是一個相當荒誕並且相當無聊的一個夢。

  如此無聊如此長的一個夢醒來之後，尤潛都情不自禁地懺悔了至少33秒，他想，這個夢中的他應該不是他吧，他雖然不至於很高尚，但也不會無聊到這種程度吧，連他本人都忍無可忍了！

  那一定是另外一個人，他心想。

  本來他不打算記錄如此無聊的一個夢，但本著客觀的原則，在經過大約55秒的劇烈思想鬥爭之後，他還是把這個夢記錄了下來。

  尤潛的夢之極限無聊篇。

  夢從某一周的開始，某個星期一正式啟動。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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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高峰，人還算多。在尤潛前邊上車的是一個約18歲的美女。從側面看，她長得非常漂亮，清純

  可人型。

  車上人很多，有一個人正好把他和那女孩隔開，他覺得有些遺憾。

  車到一站，又上來一些人，下去一些人，車後邊比較空了，隔開尤潛和那個美女的人朝後去了，他順勢就站在了那女孩的背後，認真地打量著她，她穿著淺色牛仔褲，白色Ｔ恤，右邊挎著個皮包。他站在她側後方，裝作不經意地碰了她幾下，在車上擁擠的情況下，這種情況也很正常，所以那女孩並沒有回頭，他不禁竊喜，都忍不住有把她輕輕攬在懷裡。

  由於尤潛趁機貼得越來越緊，那美女慢慢有反應了，她輕輕地動了動。一會，兩人之間的接觸越來越緊密，隨著車的晃動，她動得也越來越明顯。他朝車周圍張望了一下，似乎有人發現了他的不軌意圖。

  他想，大概發現他的人有過類似的「經驗」吧。

  又過了一會，尤潛左邊站著的小伙子的一個阿姨突然路見不平叫了起來：「你不要靠她這麼緊呀，不會往後一點？」

  那小伙子也不示弱，嘟囔了幾句。正好車到一站，美女前邊的座位空出來了。按理說，她離這個位置最近，應該她坐，而且，她也在猶豫，畢竟她如果不坐，別人可能會留意她和尤潛之間的事情。

  好在剛才路見不平出口大叫的阿姨突然擠過來，對那美女說：「你不坐吧？」

  美女還沒表示什麼，那阿姨就自己坐下了，看來這阿姨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高尚。雖然她有些霸道，但這正好給尤潛和那美女幫了忙，美女可以不用發愁自己會不得不坐下了。於是，他和她繼續配合著。一會，她突然回頭看了看他，又過了一會，她突然側彎著身子，很看了很長時間——大約有1分鐘。

  剛開始尤潛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麼，但他認真思考了一會，終於明白了一些。

  看來她至少是有點經驗的。

  為了讓美女放心，他不但右手一直拉著吊環，連左手都拉住了那阿姨前邊的椅子靠背。這表示他的手在哪裡她都能感覺到，這下她果然放心了。

  車每到一站，都會下一些人，上的人越來越少，車越來越空。好在尤潛和那美女右邊一直有人，站在下車門口的柱子前，正好一直擋著車後面人的視線。

  過了**站，前邊在修路，要繞很大一圈。

  這時，美女面前那個阿姨突然動了，看起來要下車了。這時，他和美女很默契地繼續配合著。眼看車要進站了，車上很多人都要下車，因為前邊修路。

  那個阿姨要起身了，而美女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看來她不得不坐下了，因為兩人的左邊、右邊都有很多人在移動，準備下車。

  車停了，很多人都下車了，車內開始變得空曠。

  那美女只能坐下了。坐下以後，她很清楚地看了尤潛一眼，他也看清楚了她的相貌：清純可人，讓人頓生憐愛。憐愛之感，如唐古拉山的河水般綿綿不絕。

  現在車上人已經不多了，他如果過去繼續和她，車內所有人都會看見的。而且因為修路，他也該下車了。車上剩下的人幾乎都是到終點站的。可他捨不得走，畢竟她是個內行，而且還嫵媚地看她，人也長得不錯。司機再次提醒修路，讓車上的人注意到某些站去的人提前下車，他這才反應過來，他今天的坐車機會來之不易，他不能再繼續坐下去了，得找別的車了。

  於是尤潛假裝剛知道修路，匆忙下了車。下車後，他看著窗口的她，她也看了他一眼。他遇到的被他騷擾過後從車上朝下看他的美女的不多，她看他，而且——他本打算對她微微地笑一下，但習慣的力量讓他扭頭不再看她。當他再看她的時候，她沒有看他。

  車子動了，她又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著她，直到彼此消失在視野以外。

  尤潛又到馬路對面去坐車，發現沒有一趟是擠的，人都不多，只好隨便上了一趟人相對多的，又回到剛才第一次上車的地方。他去一家快餐店上了個wc，出來洗手的時候，看到兩個外國美女正在洗手，這兩個美女不但身材極好，而且還比較高，果然外國的美女就是不一樣。

  他來到車站，現在高峰過了，人還是不多。等了幾趟，好不容易來了一趟人比較多的，可坐了幾站，人就下得差不多了，而且也沒合適的目標。他只好早早下車，再坐車回到剛才的起點，打算再等一趟。

  他果然夠無聊的。

  某些車的乘車尖峰時間是不太固定的，有時人很多。尤潛想碰碰運氣，誰知等了幾趟，人都很少。看來他今天的節目就要到此為止了。

  他感覺肚子餓了，只好先找家飯館填飽肚子。吃飯的時候還喝了點啤酒。付帳的時候有零錢故意不給，給整錢讓女服務員找錢，為的是多摸一次美女服務員的手。

  飯後，本來想回家了，可他越想越不甘心，決定再碰一下運氣，正好有一趟人還比較多，他就興奮地上去了。

  尤潛試探了幾個目標，都不理想，不是躲，就是剛上手就下車的。坐了幾站，車上突然一陣騷亂，原來是另一輛車壞了，那些乘客都得擠到他們的車上。他心中暗喜——又碰上一次這種情況，兩個多月前一次坐車，本來人不多，後來就是他們的車壞了，都擠到另一輛車上，結果他「收穫不小」。

  今天情況略有不同，另一輛車上的人都上來後，把他們的車擠成了沙丁魚罐頭。就這樣擠了幾站，好在下去一些人，不那麼特別擠了。周圍有幾個美女，質量都還可以，他試探了幾個，都不理想，態度都不明確。

  突然他感覺身上有動靜，像是一個美女的手指。他先不動聲色，過了一會，他才假裝太擠要挪個地方，轉過身去，果然是個美女的手，她長得還可以，手裡提著個袋子，輕輕碰他。

  他當時轉過身去，二話沒說，就拉住了她的手。她開始沒躲，後來把手拿開了。一會，她要下車，還有幾個人也要下，她走過他身前，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車停了，這美女下車後，尤潛又試探了下另一個從壞車上上來的美女，她開始沒躲，也不配合，後來躲開了。一個很魁梧的阿姨突然擠過來，擋在了前面，他頓感鬱悶。

  在倒數第二站，人已經下得差不多了，他不想到終點，也下了車。

  這邊很偏僻，他一點都不熟悉。終於等來了回城的車，很空。這時，已經9點多了。他不甘心，打算最後一博，回到城裡去坐10點以後的車。他經常看到車在晚上10點以後人很多，可從來沒機會坐，今天打算碰碰運氣。

  還沒回到城裡，尤潛看到迎面過來一輛車。哇！人擠得黑壓壓一片！原來10點左右的車更擠呀！於是，他在中途下了車，買了點水喝，然後到車站等朝南去的車。

  很快，車來了，比想像中還要擠。車上看來已經沒有任何空位置可以站人了，可包括他在內的十幾個人還要上。司機很大聲地叫上不去的投了幣然後到後門去上，他刷了卡跑到後門，發現後門也根本上不去。可已經刷過卡了，只好硬朝前門擠。因為這趟車是從火車站發車過來的，本來就擁擠不堪的車廂里還有很多大件行李。他好幾年沒坐過這麼擠的公車了！很難想像，他是怎麼站的。事實上，他那個動作大概不能叫做「站」，至少也可稱為「金雞獨立」。

  尤潛奮力地朝里擠，以防止他口袋裡的卡誤刷在刷卡機上，可裡邊連踩腳的位置都沒有了。最後，他不得不站在汽車引擎蓋子旁邊的台階上，而且還只能放一隻腳，另一隻腳如果不懸空，就不得不踩在別人身上。就這樣，他還是沒辦法站得住，扶著扶手半坐在引擎蓋子上。可引擎蓋子是不能坐人的。

  這就叫做無聊的人自找罪受。

  最後，他採取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左手抓住最上邊的橫杆，右手扶住旁邊的扶手，以和普通站立方向大約呈30度角的位置，斜著掛在半空，一隻腳踩著台階，一隻腳懸空。和他同樣遭遇的，是我身前站的一個大約22歲的女孩。不過，她情況略好些，還可以站直，抱著柱子。

  很難想像，在這麼艱苦的條件下，他和她是怎麼開展業務的。擠得根本無法試探，要麼就像個大蝦米一樣弓著腰懸掛著，要麼就得緊緊頂住她，而且還是和垂直方向呈30度角的方向來頂直立著的她。無法試探，就得直接頂，他密切注意她的情緒變化，發現她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對擁擠的煩躁。

  從側面，尤潛可以看到美女閉著眼睛，默默享受的樣子。

  這次，他沒有感覺到以前心曠神怡的感覺，而只剩下一個字：累。

  看看表，已經10點半了。也就是說，從6點開始，除了吃飯半個小時，他已經來回的坐了4個小時的車了，而且，回家坐車還得二十分鐘。

  這實在是一個讓人想不無語都很難的人。

  星期二。

  到了一站，又上來很多人，尤潛假裝被人擠得移動了位置，順勢走到她背後。用不著試探，他和那美女很快就達成了無聲的共識。她配合地很熟練，一看就是有點「工作經驗」的。

  很快這時車又到一站，美女似乎準備下車了，果然她真的下車了，下車後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她長得確實沉魚落雁，傾國傾城。

  這個時候正是車的尖峰時間。他再次來到車站，結果大失所望——昨天這個時候，人很多，今天怎麼同樣的時間，人這麼少？等過去好幾輛，終於來了一趟人相對多一點的車了。

  尤潛上車後，又很失望，不但沒什麼合適目標，而且人越來越少。他乾脆先回家，放下東西，喝點水再出來。再出來時，我不再找這一路車，而是找另一路。這個時間，另一路車上的人也不太多。坐了幾站，他發現沒什麼希望，就下了車，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他既不敢吃飽，也不敢喝酒，怕影響等一會出手的狀態。

  吃完東西，回到城裡，終於等來了一輛比較擠的車。車上目標不少，可他從車頭試探到快到後門了，都沒一個上路的，眼看快到後門了，這時，抱著後門柱子的一個相當靚的美女引起了我的注意。看她抱柱子的姿勢，就知道她比較風情萬種。

  於是，尤潛過去也抓住柱子，開始試探。不出所料，美女很快就進入狀態了。他很少碰到配合得如此誇張的美女。他覺得她好象比他還著急。就這樣過了幾站，然後後門一開，她突然下車了！這次沒有什麼跡象，她是突然下車的，他頓時有些迷茫。

  她下車後，扶住了剛才她身前站的另一個女孩提的大皮箱。原來她有同伴。看來還是剛下火車。她回頭看了看他，一直到後門關上。

  夢裡的尤潛似乎相當有魅力，每個被他騷擾過的美女，下車後都要回眸依依不捨地看他，看來夢裡的邏輯和現實中完全不一樣。

  他坐車回到城裡，又等了一趟車。這時已經9點多了，車上已經很擠了，不過比起昨天那輛超擠的車還是差些。上車後，因為擁擠，而且男多女少，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目標。有一個美女，比較性感，豐滿型，他有些顧慮，因為直覺告訴他她不是同類。可一時沒別的合適目標，不如先試探一下。她非常地慢熱，幾乎在一開始他根本就分辨不出來她的態度。

  過了好幾站，美女才比較配合了，後背貼在了他的身上。於是，他就調動了情緒。沒想到，她前邊兩個位置的人同時走了，她毫不猶豫地就坐了下來，她旁邊一個小伙子也坐在了她背後。

  坐下後，她和那小伙子就開始說話。原來那是她男朋友，怪不得那麼慢熱，而且毫不猶豫就坐下了。尤潛沒辦法，換了幾個目標，都不得要領，這次又坐了很遠才下車。

  回來坐的是空調車，有幾個空位。他找了個靠窗是個相當清純的美女的座位坐下。腿試探了一下，發現不是同道中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其實，他本來可以繼續試探，可他今天實在太累了，從4點開始坐車，現在已經10點了！

  這人如此無聊的精神實在只能用1個字形容：辟服！

  空調車，很涼快，又有座位，尤潛一會就瞌睡了。迷迷糊糊，他覺得美女的小腿碰了他的小腿一下，而且她沒有躲開。可他太累了，就這樣輕輕貼著她小腿打盹。快下車前，兩人的大腿才輕輕地並在了一起。下車前，他趁機相當高明地摸了一下她的美腿，然後下車回家了。

  回去後，他總結了一下，今天的經歷算是比較失敗的。居然連續碰到4次半途而廢。根據過往的經驗，他總結了一些理論，可有一個現象他始終百思不得其解，就是公車的「扎堆現象」。昨天和今天，就是非常明顯的「扎堆現象」。昨天的兩個美女和今天的4個美女跟他配合的，都是比較靚的，也沒碰到一個長得一般的，全是灰常漂亮的。如此集中碰到又配合又漂亮的美女還真比較罕見。

  還有，今天，連半途而廢都這麼扎堆。以前，尤潛也曾經戰績輝煌，今天卻是「智者千慮有了一失」。

  或許，這種奇特的「扎堆現象」是自然界一種奇妙的規律吧。

  還自然界一種奇妙的規律！這傢伙果然是空前絕後，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獨愴然而泣下。

  星期三，晴轉多雲有零星小雨。

  下午4點，尤潛又計劃出去辦事，這次他提前做好了失敗的心理準備，以免到時失敗得措手不及，一時想不開而做出極端的反應比如自殺。今天車上不像昨天人那樣多，而且，畢竟還沒到高峰期，辦事來回都沒什麼收穫。他胡亂試探了兩三個美女，也都躲了。

  漸漸地，下班高峰也差不多到了。他到某車站等車。過去幾趟人都不多，好不容易等來了一輛人比較多的，他趕快上車，像兔子一樣。先試探了幾個，也都不理想，其中一個美女有些特別，他感覺她願意，不過她似乎有什麼顧慮。

  過了幾站，尤潛和這美女的位置才比較合適了。她秀髮飄逸，相貌俏麗，看起來20歲的樣子。試探的時候，已經發現她的褲子很薄。不知道是因為剛剛下了點小雨還是因為悶熱她腿上出的汗，她的褲子可真薄！

  因為人不多，所以我只能裝作無意地貼著她，她的樣子看起來很膽小，不過，以他的經驗判斷，她也是有點經驗的，她在儘量顯得若無其事，可暗地裡在默默地加力，靠向他。這樣的姿勢保持了幾站。

  幾站之後，尤潛看她膽小的樣子，擔心等一會她會害怕，或者有強烈反應，所以，他偷偷觀察她的反應，發現她還是那種若無其事中透著一絲膽怯的樣子。他放心了，於是，愜意地醞釀情緒。

  「阿靚，站過來吧——」突然有人朝這邊叫道。

  尤潛一回頭，發現有兩個中年男人在朝這裡張望，其中一個在叫。鬱悶！原來「阿靚」就是他正緊貼著的這個美女。她看到同伴叫她，過去了。看樣子那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可能是她爸爸。

  那女孩過去後，他們三個在小聲說話。他想，不會是在說他吧？他又回頭看了看，他旁邊沒有其他人，而現在，那女孩離他也不遠！汗——那倆中年男人剛才不會看出來什麼了吧？車一停，正好又到了修路的那一站，很多人下車，他也就趕快下了車，以免被毆打，公眾場合騷擾美女，就算做得再隱蔽，都是有較大風險的，他當然很明白這個道理，因為過往的歲月，他因為如此色膽包天，已經被群毆過不止一次了。

  沒想到，擠到車後邊的決定簡直大錯特錯——車後邊是一大群剛收工的民工，一個女的都沒有！鬱悶！尤潛趕快下車，朝回坐。買了點水喝，冷靜了一會，等過去了一輛車，人雖然多，但他沒有上，他想調整一下狀態，不想那麼急燥。

  又來了一趟，他上去了。這次他的決定又錯了，還不如剛才上第一輛車，說不定還能遇到他的理想目標呢。這趟車上女的雖然不少，但是，要麼位置特差，要麼質量特差，要麼一試就躲。他厚著臉皮從車頭一直到車尾，結果讓他很失望。

  就這樣，已經坐出去很多站了，尤潛看沒什麼希望，就決定下車朝會回坐，坐回到城裡，再碰一次運氣。之前我坐過的那路車，都是從南向北的方向上找到的機會，而回火車站方向的這路車，這個時候人一般都很少，所以他對朝北去的車根本沒抱任何幻想。

  沒想到，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當一趟車從南邊過來的時候，站台上幾個等車的人都發出了「呦」的感嘆，人好多呀！站台上跟他一起上車的美女都有同伴，不容易試探，他就先上車再作打算。

  上車後朝後擠了一點，眼前豁然一亮！有一個短頭髮美女少婦，穿著薄連衣裙，擺著一個「公車女標準姿勢」，分明是在等他嘛！大家知道有一種公交車，窗戶上邊也有一排扶手。而這個美女少婦站在座位前，正手扶著窗戶上方的扶手，姿態相當優美。

  怕別人搶先，尤潛一個箭步衝過去，手抓住上方吊環的同時，無意地貼著她。她看起來很累的樣子，雙手扶著窗戶上的扶手，頭靠在胳膊上。不過，這只是假象，因為他我剛一試探，就發現她果然是擺著這個姿勢在等他！

  兩人很快就達成了默契，他開始伴隨著車的晃動而晃動著，她當然也在輕輕地晃動。這晃動從理論上來說不是來自於車的晃動，而是她自主地配合，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她晃動的頻率和方向和車的晃動截然不同。一會，她開始轉換姿勢，慢慢地正過來，而這個轉的過程，她的身體始終都是緊挨著他！他內心狂呼，哇！久違了的感覺！

  雖然昨天和前天先後有6個美女和尤潛配合，可她們6個都是女孩，肯定沒有一個剛結婚的，而且，要麼穿著牛仔褲，要麼穿著緊身褲，和這個美少婦沒法比。

  他實在熱血沸騰了！這時，她還是雙手抓著窗戶上的扶手，頭靠在前邊。這姿勢有些不可思議。

  過了一站多路，她突然直起身來，回頭看了看他，嚇他一跳！他忙停止了動作。接著，她半轉過身，用手指碰了碰他左邊站著的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原來她有熟人。聽口音是外地人，聽不懂在說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去火車站的。她和那女孩說話的時候，始終沒有離開他前方。

  一會，美女少婦又轉過頭，跟那女孩背後的一個男的說了幾句話，那男的也對她說了幾句話。還是聽不懂，像是南方人。原來這個超級風情的美女有至少兩個同伴在車上。而且，看樣子那男的可能是她丈夫，而那女孩可能是她小姑或者表妹什麼的親戚。說完話，她又面朝窗外，不過不再抓窗戶上的扶手趴著了，而是像普通那樣直站著，繼續和他配合。

  而尤潛在發現了她有兩個同伴而且站得很近的時候，動作也收斂得多了，由大動作變成小動作，由明動作變成暗動作，以別人不易察覺的方式騷擾著，畢竟如果被她同伴發現，他被狠狠毆打了，滋味肯定不太好，而且很沒面子，精神和肉體雙重損失。

  車快到一站，美少婦右邊的座位上的人起來了，他並不擔心她會坐，因為他和她很默契，而且那座位很快就有人坐了。沒想到，她左邊的人也立刻站了起來，在有至少兩個同伴在的情況下，少婦再不坐好象就說不過去了。果然她很果斷地坐了下去，讓他再次感覺到了她豐富的經驗——為了不被同伴察覺，當機立斷地坐下了。

  當時尤潛那叫一個鬱悶呀！

  沒想到，這個新上來的站在他左邊的小伙子，既無意中幫了他，又成了他的障礙。他無意中擋住了美少婦和她的兩個同伴互相看到的視線，可這時他又注意到了尤潛緊緊貼著已經坐下的她！他看看尤潛，又看看她，然後露出相當奇特的神情。

  會不會是記者？尤潛偷偷觀察了一會，覺得不太像。不管了，今天遇到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因為他的出現而錯過。他假裝向窗外張望，暫時分散了小伙子的注意力，然後，他就接著貼著她，畢竟已經有人留意了，他不敢動作太大，而是隨著車的晃動輕輕地動。

  美少婦的表情依然若無其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呼出來，細細品位這匪夷所思的感覺，終於，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還有兩站，尤潛就要到家。他已經非常累了，而且今天非常滿意，他也該回家了。車在紅燈後邊剎車的時候晃的很厲害，車到站，他戀戀不捨地朝後門走去。這時，他才發現，車後邊已經很空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回味著剛才的經歷，回憶著剛才發生的每一個細節，覺得真是匪夷所思，雖說在公車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但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可遇不可求。

  再一次鑑定完畢，這傢伙果然無聊得可以。

  星期五。多雲。

  他今天沒有選平時坐的那些車，而是上了傳說中的25路車。25路的特點是基本上什麼時間人都不少，但也什麼時間都不怎麼擠。這種情況最適合鍛鍊技術了。車上果然人不多不少，不過，這趟車上沒什麼收穫。他試探了幾個，都不理想，要不就是躲了，要不就回頭看，他只好放棄，下車。

  回程的25路等了很久，以為會人多，沒想到人很少，除了座位全部坐滿了以外，站著的人只有五六個。因為回家還有事，他打算今天不無聊了，直接坐車回家。尤潛一上車，就看到靠近車門一側第6個座位上坐著一個大約20歲的美女，她算是全車女性裡邊最顯眼的。她穿著橘黃色無袖上衣，淺色緊身褲。他迅速掃視了一圈，如果有目標，也就是她了。

  他上車後，她看了我一眼。以他多年來積累的經驗，他覺得她是個女同行。於是，他直接站在了她身邊，想對她進行非本質騷擾。車開了，他隨著車的晃動，慢慢地靠了過去，偶爾碰一下她裸露的肩膀，試探她的反

  應。她沒任何反應，於是他偷偷挪動腳步，站得更近了，碰的頻率也更多了。

  終於，他貼住了她的肩膀，不再離開。美女的無袖上衣領口雖然開得不太低，但她坐著他站著，她一直沒有抬頭看他，也一直沒有任何表情，果然是高手風範。

  突然，她前邊坐著的一個穿花襯衣的20來歲的小伙子回頭和尤潛正貼著的美女說話。還好他是從靠窗戶一側回頭的，要不他一下就看到尤潛的小動作。好險！這美女一點都不含糊，幾乎就是在那男的回頭的一瞬間，就欠身朝前，去和他說話，不留痕跡地解除了危險。

  尤潛再次確認這美女的確是高手，掩護動作如此純熟，簡直天衣無縫。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來，他們果然是情侶。而剛才那小伙子的猛回頭，驚了尤潛一身冷汗。他們說了一會話，那小伙子把頭正過去了。這美女也就再次靠在椅子背上，主動和尤潛再次貼著。

  既然她有同伴，而且還是男朋友，而且隨時會回頭，尤潛自然不敢那麼放肆了，而是略調整了一下腳步，好讓自己移動靈活，進可攻，退可守，隨機應變。

  一會，那男的又回頭，而這美女又是在第一時間採取了與剛才一樣的掩護動作：欠身向前，和她男朋友說話。之後，那男的又回了幾次頭，而她總是在第一時間，甚至那男的還沒回過頭來她就先欠身做掩護動作了。

  看來，這個女孩的素養非常高，在整個配合過程中一直保持了對她男朋友回頭的高度警覺。尤潛不禁對這位民間美女高手肅然起敬！同時，他也很慶幸她男朋友每次回頭都是從靠窗戶一側，沒有一次從靠近他的一側回頭，也沒看他一眼。看來他是個左撇子，喜歡從右邊回頭。如果他們是坐在車另一側的那一排座位，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他每次回頭都能看見尤潛的小動作，那就很可能發生鬥毆流血事件了。

  早已坐過了尤潛家那一站，他打算再感受一下才下車。

  不過累的感覺已經很明顯了，他想，一定是最近幾天連續作戰，導致他的體力大減。

  隨著車越走越遠，他很擔心這美女中途下車，這樣的話，他又會很迷茫！此刻車上人已經多一些了，站的人大概有十來個。

  美女的餘光在對她男朋友高度戒備的同時，一定也在朝他這邊瞟！

  慢慢的，尤潛平靜下來，今天的運氣真是不錯。他想，這美女在這段時間裡表面上一直是非常地平靜，但內心一定在澎湃，因為他實在太帥了！

  想起回家還有事，他不得不走了，車到一站，他又很過分地用左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和胳膊，才朝後門走去。

  離開的時候，那美女顯然回頭看了他至少1次。

  尤潛頓時更加自我感覺灰常良好了。

  星期三。小到中雨轉陰天有零星小雨。

  3點多出門辦事，因為隨時會下雨，他帶了傘。因為天氣不好，車今天比平時人多得多。

  上車後，他發現一個美女，側站著，背後有空位置，正好。於是他一個「賤」步衝上去，就想直接貼。沒想到，和這個美女面對面站著的一個女孩，相貌一般，看到他過來，很厭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很用力地把他要貼的美女朝她那邊拉過去。看來這個女孩曾經坐車「吃過虧」，知道他要對她的同伴幹什麼。那個美女沒有回頭，也沒問「怎麼了」。從這一點看來，這個美女應該也是有經驗的，應該是同類。

  沒辦法，目標被她同伴拉過去了，棒打鴛鴦，尤潛只好先「假正經」，看著窗外，若無其事。其實，他一邊在偷偷觀察那美女的方位。因為人比較擠，她並沒有被拉走多遠，離我的右手手背也就15厘米左右。

  車到下一站，又上來幾個人，擠過他背後，他順勢朝美女那邊挪動了一點，右手手背順勢碰了她一下。她沒有躲，也沒回頭，只是和她那個同伴聊天。他一看有門，再次把右手手背貼上去，就沒離開。她果然是女同行，雖然穿的是牛仔褲，可很有感覺，很快就開始輕輕晃動。

  尤潛知道她的同伴愛管閒事，而且他等一會下車還有事，再說他左手抓著吊環，右手提著裝傘的袋子，所以他沒有把手翻過去，而是一直這樣用手背。他偷偷看那多管閒事的她的同伴，她一點沒有察覺。於是，他就放心了。

  快到目的地了，他對那美女微笑道：「下不下？」

  他擠過她背後。她很默契地側了一下，那個她的同伴正好擋著他，讓他無法朝門口去。不過，這樣正好，下車前他還能趁亂做點什麼。

  車到站了，原來她倆也要下車。那美女真的很有經驗，跟尤潛很默契，搶在他前邊朝門口擠，他當然不能辜負她的一番美意。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她和她的同伴馬上下車了，他也只好走了。

  辦完事，他先回單位，又要坐趟車。車來了，很多人湧上去，這時他又發現一個美女，於是他就跟在她背後。上車前，他就做了點小動作，她沒躲也沒別的反應。上車後，他就站在她背後，而她似乎也很快進入了狀態，靠得他比較緊。她沒有回頭看他，不過她不時地左顧右盼，他可以看到她的表情，她的表情是若無其事甚至是不屑一顧，給人的感覺是根本把她後邊發生的事情不當一回事。

  就這樣過了兩站，沒想到，她突然回頭看了尤潛一眼，並且橫著挪了兩步，躲到一邊去了。鬱悶——今天他怎麼遇到這麼個讓他先驚喜後失落的美女。

  回到單位，也快下班了。下班後，他來到車站，很快來了一輛車，人還真多。門口附近有兩個嬌小玲瓏的美女，他先後試探了，都不如意。

  於是，他繼續朝車中部擠過去，停在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後邊。他先試探了一下，她沒反應，又試探了幾下，她還是沒反應。於是他決定採用「欲擒故縱」法，先不碰她。等了一會，她沒有動作，於是他又主動。

  之後，試探了很久，這美女的態度都不明確。就這樣過了好幾站，尤潛就這麼和她一直輕輕貼著，她的態度還是不明朗，看來情形不太理想。

  他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又朝後擠了一點，發現車後部只有一個女的站著，不過是個質量也還可以的美女。而且位置合適，他就又行動了。

  兩人很快達成了默契，典型的完美搭檔。就在他比較投入並沉醉其中的時候，她面前座位上的人突然起身要下車，而她不得不坐下了！

  沒辦法，她坐下了，到下一站，尤潛只好下車了。

  他到快餐店吃了點東西，到馬路對面等車，回程的車很快就來了，人不多也不少。他剛一上車，就楞了一下，原來，就是剛才過來的時候坐的那輛車，一開始他試探的那倆嬌小玲瓏的美女還在這趟車上，而她倆也發現了他，正奇怪地看著他。他的第一反應——她們不會是扒手吧？他不再看她們，朝車後邊擠過去。

  一時沒有合適目標，尤潛回頭偷偷觀察那兩個美女，發現她倆也在朝他看，並且嘀嘀咕咕的。他回憶了一下，剛才下車的時候沒看見她倆下車，而他去了趟快餐店的工夫，過來坐回頭車又碰見她倆，那麼，她倆比他多坐了一站，並且是立刻坐了回頭車的。那麼，她們是什麼人呢？扒手？不太像。同行？也不太像。因為在剛

  才來的車上他試探過她倆，都比較失敗。那麼，她們到底是什麼人呢？

  正想著，突然發現快到後門的地方有一個短髮豐滿的少婦，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後來，又上來幾個人走到車後邊來，過了三站，那豐滿少婦下車了，她似乎很有心事。

  又這樣過了幾站，尤潛再次想起那倆可疑的美女，發現她倆朝車後邊來了，經過他背後。他警覺地動了動腳步，怕她們真是扒手。好在有驚無險，她倆到車最後的角落裡去了。她倆似乎一直沒有停止對他的關注，不時的看他，嘀嘀咕咕。他先下了車，準備再戰，而她倆還沒下。

  這次的車讓他等了很久，不過時間長了有好處，人會很多，果然，車一來，不但車上人本來就多，而且車下邊也一下涌過去很多人。他奮力殺開一條血路，沖了上去。也就是門口附近很擠，裡邊還可以，還能活動開。不過，就這樣，還是有三個人被擠到引擎蓋子旁邊的台階上去了。

  這車與眾不同，引擎蓋子後邊有欄杆，這也造就了他8號那天的高難度動作。他先試探了幾個，都不如意。一會，一個帶眼鏡的美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她面朝窗戶，背朝他站著，位置很合適，於是他就來到她後面。試探的階段很短，她很快就上路了。而他則在擁擠的人群和嘈雜的環境中慢慢和她輕輕地配合著。她的動作比較輕，不過很真實。

  突然美女一回頭，一個小伙子擠過來，對她說：「車後邊人少了，朝後走吧，這裡太擠了。」

  於是，她就跟著那小伙子走了。她走在前邊，那小伙子走在她背後，還摟著她的腰，原來這兩人是情侶！尤潛都沒發現她還有男朋友在附近！好險！他們並沒有朝後門去，而是在車中部人不太擠的位置站住了。那男的摟著她的腰，在說悄悄話。

  回家的車上，他一直都沒有什麼收穫。

  星期三，多雲。

  下午出門辦事，不過依然沒抱太大希望，因為這個時間公車上人都不多。去的時候毫無收穫。辦完事回來的時候，上了一輛5路車，一開始人也不多，不過沿途上了一些人，也算是不太空了。他左手扶著一個椅子靠背站著，身前空出點位置，希望多上些人。

  過了兩站，上來兩女一男——男的是個十八歲的小伙子，上來後站在了尤潛背後，背對著他站著。另外兩個女的都是18歲左右的小美女，一個短髮，一個長發。和那小伙子一樣，她們倆也都提著很多東西。三個人有說有笑的上了車。短髮美女站在了尤潛右邊，長發美女站在了他左邊，都比較近。

  直覺告訴他，她倆都有可能是下手目標，而短髮美女的位置更合適，因為他是左手扶靠背的，只要略移動一點，就能貼到她側面。於是他開始藉助車上人的流動向她慢慢移動。很快就到了一個比較完美的位置。

  尤潛左邊的長髮美女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左手抓著椅子靠背，而她的右手就跟我抓在同一個靠背上，不時地用手指碰他的手，有時手還離開靠背，很明顯地蹭他胳膊。他和短髮美女的位置，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短髮美女絲毫沒有尷尬和要躲避的意思，他懷疑她倆關於這件事有溝通，至少有默契。

  他一邊回應著美女的熱情，一邊還要高度警惕那小伙子回頭，小伙子一回頭和那倆女的說話，他就假裝探頭朝外看，身體暫時離開短髮美女。好在那小伙子話不多，不怎麼回頭。

  從她們的談話中，尤潛聽到她們提到沿途的一站，好象是要在那一站下車，而那一站馬上就要到了。短髮美女已經潛移默化地調整了身體的位置，而這時他的右手也能抓住這邊的一個靠背了，於是他右手暫時離開褲袋，抓住另一個靠背，這樣他幾乎是在半環抱著此美女。不過這動作太明顯，太過分，畢竟她有倆同伴，車上人又少，所以他只能短暫的「環抱」她一會，之後還是把右手放進了褲袋裡。

  車到了那一站，她們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原來只是有人在車站等著她們，遞一個東西上來。這下好了，可以繼續了，尤潛心想。

  過了一會，他覺得非常累，因為最近沒睡好，而剛才和美女的小動作技術含量又比較高，所以他甚至有些睏倦了。

  車到一站，下去很多人，長發美女再也不好意思繼續了，離開這邊，到那小伙子那邊站著了。短髮美女見同伴過去了，也想過去，可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過去，似乎對他有些戀戀不捨。

  就這樣過了兩站，尤潛該下車了，他朝後門走去，倆美女沒動。這時短髮美女已經有座位坐下了，他回頭看了看，發現長發美女彎著腰，和短髮美女捂著嘴嘀咕著什麼，似乎還很得意的樣子。

  看來，今天可能真的是碰到女的同行高手組合了，他心想。

  星期六，中到大雨。

  自從上次遇到那短髮美女和長發美女組合之後，尤潛到現在一直沒什麼計劃，甚至坐車的機會都很少，回憶以前的一些精彩片段，他也覺得不過如此了，看來似乎到了無聊消退期。

  公車的黃金季節，錯過了仿佛有點可惜，雖然近半個月來天氣惡劣，幾乎天天都是中到大雨，但壞天氣總會過去，如果消退期一直持續到國慶節期間，那可就太糟糕了。所以，尤潛急需一次成功的經驗來結束這低谷狀態。

  27日中午，終於有機會出門辦事了，可這個時候車上人都是很少的。沒辦法，見機行事吧。他等了幾輛車，都有空座位，沒辦法，辦事要緊，就隨便上了一趟車。一個22歲左右的美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穿著一件長袖但領口開得較大的薄毛衣。因為她前邊的座位是空的，他總不能座位近在咫尺還站著，那樣，就算他的臉皮夠厚，她也一定會反抗的，因為那樣太明顯了。

  他只好坐下。職業的習慣讓他坐得很靠後，這樣如果她對他有意，可能會有所動作，不過他希望的沒有發生。

  一會，他突然又感覺到了她的腳，她竟然真的對他有意，看來他的魅力果然不同凡響。

  過了好一會，美女很費力地才把皮尺從他背後遞到另一個手裡，她量好尺寸，推薦了一條褲子給他。

  他哪有心思看褲子呀，只是很留戀剛才她給他量腰圍時的感覺，就告訴她：「我好象想起來了，我的褲子好象是二尺三的，不是你量的二尺五的，是不是不太準，要不你再——」

  還沒等他讓她再量一次，她就心領神會：「那我再給你量一下吧——」

  如果第一次兩人的親密接觸是無意的，那麼第二次她又要給他量，那就很顯然兩廂情願了，效果自然更加好。

  「等一下，我皮帶沒整好，你再量一次——」完了後，尤潛還有想法，於是又曰。

  美女既然對他有意，自然也沒推脫，就真的量了第三次。

  不過這次之後，他不能再讓她量了，否則連老天爺都要咆哮了，他胡亂地試了一條褲子，然後爽快地買了下來，有些不舍地離開了服裝店。

  當然，那美女自然也要春意蕩漾地回頭看他至少1眼。

  還沒有下雨，尤潛來到車站。有好幾趟車是回家的，但他不想馬上回家，他想坐一趟不是回家的而是經過鬧市的車，因為那中間有一站，是公車的黃金站點，他想到那裡碰碰運氣。來了一趟車，人很少，上去以後，只有幾個人站著。本來他也沒打算在這車上下手，反正他是坐這車去「黃金站點」的。

  沒想到，機會突然就來了。有兩個美女，一個大約20歲，另一個大約21歲，跟他一起上車。上車後那21歲的美女坐下了，那20歲的美女就直接走到後門立杆旁，抓住立杆站著。當時他已經走到後門口，還沒有扶立杆。他觀察這個美女，樸素的衣著擋不住她絕美的容貌。

  當時他馬上就站了過去，和她抓住同一條立杆，他的手在上，她的手在下，還拿著傘。當時他沒有數車上站著的人，除了所有的座位都有人以外，站著的人絕對不會超過6個，包括他和她，甚至可能只有4個人站著——車前一個，後門（在車中部）立杆前是他和她，車後一個。

  這種人非常少的情況下，必須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看看她的同伴，那個21歲的美女，好在她坐得很安靜，一直沒有回頭。

  他覺得貼著的美女頭靠立杆越來越近了，他的手指也離她的身體越來越近了，雖然隔著衣領，他看不

  到她的脖子，但他觀察我的手指現在離她的鎖骨很近，只是不知道她外套裡邊穿的是什麼款式的衣服，想起昨天的經歷，他有些蠢蠢欲動。

  堵車絲毫沒有緩解，還在走走停停，大約15分鐘過去了，一方面，剛才服裝店賣褲子的美女的「環抱」給了他很大的成就感，另一方面，他現在這個動作，其實很過分，在很空的車上緊緊貼著個陌生美女站著，更重要的是，她不但主動，而且，他的食指現在等於已經伸到她衣領裡邊了。

  就這樣，一直到下一站。看堵車實在太嚴重，尤潛只好下車，走一點路，換乘別的車回家。他剛下車，一回頭，就看到那美女也下來了，還有她的同伴。剛才還在和他無比默契的美女，此時似乎什麼也沒發生，和她的同伴朝和他相反的方向走了。

  然後，尤潛終於醒了過來，原來又是一個夢。

  這個夢不但生動體現了無聊，而且還真夠長的，他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