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血氣方剛
2024-08-03 08:35:32
作者: 邊地
出得范小丫家,拐了幾個彎兒,柳青青還緊緊跟在我的背後,我有些反感,見四周無人了,我才放慢腳步有些冷漠的問她,「你老是跟著我幹嘛?這天都快黑了?」
「哥哥不是答應我一件事情了嗎?我今晚要跟你回家去。」說完有些委屈的樣子。
「我什麼時候答應帶你回家了?」
「可是你剛才答應了的無論什麼事情你都滿足我的嘛?」
「好了,得了,你到底想要我給你做什麼,趕緊說。」我有些惱怒的看著面前這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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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凶我。」說完嗚嗚的哭了起來。
此刻的天已經擦黑,大多數的村民都已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但也有不少數因為燥熱的氣流而睡不著在外納涼的,這柳青青這樣一鬧,那還不是等於向很多人講述我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故事,該死的。
「誰在哭啊?」離得最近的張老頭從屋子裡走出來向我們方向詢問著。
我趕緊牽上柳青青逃離了現場,真拿她沒有辦法,還好我住的地方在南村頭比較偏僻,只好先帶她去了再說。
進得屋子,我終於放下咕咚咕咚的心跳,真是折騰人。把柳青青放進我的屋子,我拉開了電燈,卻不料忘記一件事情,就是我牆壁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圖畫,這下可好了,被柳青青全部瞧在了眼裡。
「小武哥,壞死了,帶我來看這些。」說完趕緊捂上了眼睛。
我急忙解釋著,「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忘記你是女的了。」
「你…」柳青青在你了一下之後沒有進一步的閡糾纏,而是叫我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收拾掉,看她那樣子,還蠻正經的嘛,應該是出於少女的羞澀吧,鬼才知道她內心怎麼想的?
看她雖然是肥了些,但長得眉清目秀的,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怎麼也不差於范小丫的青蘋果般的小妮子。在收拾那些畫片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拿著畫面上的那些女人和,柳青青比較了一番,狗日的她也算得上大半個美人,尤物。
「好了沒有,小武哥。」柳青青問道。
「好了。」我答。
「那我睜開眼睛了哦,你可別騙我。」說完小心的睜開眼睛,偷偷地拿目光向牆壁上掃射了一番,果然見被我收拾好了,這才略微放開的看向了我。我陡然和她的目光相遇,竟然有些閃電的感覺,狗日的要不是她有些胖了,我也就不客氣了,占點便宜總可以嘛,這孤男寡女的,她肯定也十分樂意。
「小武哥,我明天也要去省城讀書了,你有機會會來看我麼?」柳青青嬌羞的問我道。
「你去省城讀書了?」看了一眼又道:「不是和范小丫同一天麼?」
「是的啊。」
「你們不會同一個學校吧?」
「不是的,我是京都外國語學校。」
「天,那可是個好學校。」我這裡的好主要是指這學校以美女多而聞名,據說一到周末的時刻學校門口全部都是寶馬、捷克等停在外面等待接走那些美眉,自然是被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件醞釀中,狗日的,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學校,和京都學校同在一個學府小區,奶奶的這說明和范小丫那片子離得也不遠,怪不得也是明天走。
「哥哥有時間會去的。」其實我想去,主要還是為了去打望下那美女如雲的外國語學校。
「那小武哥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哦,可不准反悔。」
「好的」接著道:「這下你該回范小丫家去了吧?」
「我才不去呢。」柳青青調皮著。
「你不會真的今晚待我這裡吧?」
「對的,我來之前都已經決定了。」說完看了看我的狗窩,雖然陳舊但還算得上有些整齊乾淨。
「可是,你在這裡好像不大方便呢。」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睡床上,你也睡床上不就是了?」
「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刻意的提到。
「什麼時代了哦,只要小武哥不做出頭的事情就可以了,我反正就想和你待在一起。」說完看著我又道:「小武哥,你就答應我嘛。我明天就走了,我們好久都會不再見面的。」
狗日的送貨上門,我好像沒有理由拒絕啊,可是看到她肥胖的樣子我又沒有什麼胃口,想想反正也不會做出其它的什麼事情,就勉強答應一次了,我正好可以好好研究下雙修功。想到雙修功我的精神就來了,我可以用一種借修煉而迅速入睡的方式來避過這較為尷尬的環節,於是便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小武哥真好。」說完竟然在我臉蛋上香了一下。
被她吻了一下,我似乎覺察到身體內有些煽動的痕跡,我趕緊穩住了,並用手示意柳青青可以上床了。柳青青果然很聽話的躺在了小床的裡面,平緩的身子在我的眼前一字排開,那些凸凹更為明顯了,在粉紅色的連衣裙襯托下,經過微黃的燈光的斜射,看起來也蠻有韻味,我內心還是被這樣的氛圍給抖了幾下,不過我並沒有由此陷入,我知道此刻我需要棱冷靜,雖然我平常十分的好色,但也不是爛色,像柳青青這樣懷著美好純情的少女,我還是要區別開來。
我忍不住小小的想了下,倘若此刻床上換著是李翠花抑或趙蘭花、麻姑任何一人或許我就有些忍不住的衝動了,看來稚鳥和成熟還是有所區別的,並不是只要是好看的女人我就那麼那麼回事。
「小武哥,你不上來麼?」見我沒有動靜,柳青青側過頭來朝我問道。
我道:「等下,哥哥去把門給關嚴實了,不然被人瞧見不好。」說完我退出了裡屋,並把堂屋的門檢查了一番,確信我已經關嚴實了之後方才回到裡屋,並再把裡屋關嚴實,然後再迅速的拉掉了電燈,輕輕地上了床。
床是用椿木做的料還算不叫結實,或許是因為較小的緣故,我上去的時候還是聽見了小木床發出的「嘎吱聲音」,狗日的真有點做賊心虛的味覺,不過此刻我也顧及不了了,我也是被逼的。
「小武哥,我可以抱著你誰麼?」
「嗯。」這時候我也不再拒絕她的這小小要求了,反正好人就做到底,抱下對我也沒有什麼損失。
在抱著我沉沉睡去之後,我才開始從腦海中搜索起雙修功的運行法訣來,此刻的我要是不運用這樣的方法來入睡,還真難以正常入睡,怎麼說活我也是個健康的,有血有肉的血氣少年。
似乎我遇到了一個夢,不過我怎麼也有些搞不清楚,這似乎到底是夢。反正就是睡不著,然後我一直在做著一些事情。這些事情仿佛十分零碎,有許多殘片,飄飄忽忽,閃閃爍爍,沒邊沒際的,逮也逮不住。我定了神的去想,依稀記起一個情景。在那塊低洼地里的荒灘上,我和小丫在放牛。我倆坐在牛背上,悠然自得,說著、笑著、唱著……後來我們去草地深處拾鳥蛋了,回來時,發現兩隻牛疊在了一起,我家的那頭公牛抬起兩條前腿,正扒在她家的母牛後面,一顛一顛地用著勁兒,身下有根紅肉現現的東西像木匠的鑽頭在不停地往母牛身上鑽。我的心突然狂跳起來,轉身去望小丫,站在一旁的卻是趙蘭花,還有牛七寶……後來不知怎的,我和趙蘭花竟然學起牛的樣子,做起那件事來。
回想夢境,我一時心猿意馬,情難自己,身下那物竟然不由自主地生生地硬了起來。我摁了摁,仍是高高地挺著,把短褲頂出了一個山峰,臉就不禁臊熱起來,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骯髒的事,先是一種自責感爬上心頭,繼而一種羞愧感如烏雲般從心底漫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