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今晚穿著薄衣

  第四章：今晚穿著睡衣

  「雲柱，你看到什麼？說給我聽聽……」何金梅輕輕走過去柔聲帶嬌帶媚問，一隻手猛地向前抓去。

  「啊！」雲柱猝不及防，似兔子一樣向後退，接著轉過身。

  「何姐，我沒有事！」雲柱頭也不敢回，向著原路跑回。

  「喂！喂！哎喲……」何金梅想故伎重演，叫了幾次，雲柱頭也不回，讓她又氣又好笑，又有些期待。

  何金梅拿起手掌，剛才的神龍一抓，也讓她心神一盪，雲柱的本錢很厚，比她所遇過的男人都要出色。

  這個小鬼！一點情趣也沒有？老娘，呸，姐，這樣的暗示都不會，苦得姐心亂如麻，不，得回去找世守泄火……

  可憐的小牛，這麼多年了，一定沒有吃過草，何金梅不由痴痴想著，自己教會小牛吃草會怎樣？

  「哼！我看你怎樣逃出我的手掌心！」說著邊扣好的衣服，嘴中說著：「我不吃了你，不姓何！哎喲！一身牛勁，痛死了，不知他床上怎樣？」

  此時何金梅又多了一個人生目標，卻不想由此引出了主人公的奇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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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柱跑了一段，沒聽到人聲和叫聲，停下來，才急著喘氣。

  剛才一路跑，腦中不時出現著何金梅的身子，原來女人的胸部是這樣的，而何金梅的一抓，給他很大的困擾，他感到一股氣體不斷冒著出來，好像要發泄一樣，他卻不知道，這是男人的精氣所在……

  「去還是不去？」雲柱猶豫了好一會。

  去的時候肯定會遇到何金梅，因為泥鱔正好在何金梅屋前的田野上，好像那些田地還是張德全的。

  看來只有晚上偷偷去！

  何金梅傍晚急不可待回到房間，拉著張世守，躺在床上，精神亢奮，而張世守一戰下來，卻如死豬躺著床上一一張世守永遠不能滿足她的欲望。

  她不由想起雲柱的那驚人的身體，雙手不自覺摸著身上，一會不由起來，瞬間輕吟一聲，一泄如注，整個人軟下來。

  何金梅做過之後，卻發現幻想對象居然是雲柱，而且這麼快就進入角色，不由吃了一驚，馬上看一下自己跟前的世守，看到他沒有注意自己，於是自己起身，把身上的東西處理掉。

  何金梅回到家裡，她對於自己今天的事不由有些後悔，自己畢竟嫁為人婦了，怎麼還去做這種醜事呢，這不是告訴別人，自己是一個嗎？如果給張世守知道，雲柱可就慘了，可是內心又升起一種深深的渴望。

  她忽然記起：做一個女人難，做一個守節的女人更難！

  何金梅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突然間，她聽到外面有很輕的腳步聲。

  何金梅推了一下張世守，又叫了兩聲，但是張世守地如豬一樣打著呼嚕。何金梅罵了兩句死豬，自己披了件衣服下床，躡手躡腳來到窗戶，心下卻想著這麼晚了，誰還不睡覺。

  皎潔的月光散發在大地上，從門前的小路上，一條黑色的人影慢是向前走，不時緊張向著四周看著，顯是怕別人發現。

  好啊！果真有小偷？看那個人這麼大膽敢來偷？

  何金梅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此時也不告訴人，暗想如何捉住小偷。

  突然，那人停下來，又轉過身子，在地上抓著什麼，連伏了幾下，似在追著什麼東西，不斷往何金梅的窗前靠近。

  「啊！雲柱！」

  何金梅幾乎脫口而出。

  今天的心情因他而喜，因他而怒，本欲忘記他，但是卻想不到此時在此地此境再次見到。

  何金梅心下猶豫著，卻見雲柱在離她窗前十米前停下來，撿了東西又往回走，何金梅沒有多想，打開門，尾隨而行。

  此時她並不想驚動雲柱，為什麼擁有這個想法，她也不解，卻不知道她已經在五年裡張世守不能滿足她的欲望，而三十女人如狼，她一直渴望得到滿足。

  雲柱給了她希望，在內心中認為，雲柱是外村的人，一次婚外情，不足為道。

  雲柱聽到身後聲音響起，擔心給人發現，不由回過頭，何金梅閃進了道邊的樹旁。

  沒人！雲柱鬆了口氣，卻不敢慢下來，加快腳步。

  何金梅一直尾隨而上，此時雲柱先後回過頭三次，都讓何金梅避過，看著周圍的環境，前面就是樹林了，遠離了人居，如果再走就沒有機會。

  「雲柱！」

  雲柱一聽後面有聲，那敢停下來，而且在深夜中，他還聽清這個聲音還是何金梅，想到何金梅，他不由想到今天下午的事，但是卻沒有勇氣回過頭，更不要說停下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何金梅為什麼跟來的？難道自己剛才捉泥鱔的時候，她發現了。

  「雲柱，你再走！我就喊了！」

  雲柱畢竟世面見得少，一聽，果真給唬住，不由聽下來，卻不敢回過頭。

  何金梅看到雲柱停下來，不由心下鬆了口氣。

  如果她不停，卻是沒有辦法。

  何金梅穿著一件睡衣，趿著一雙拖鞋，來到雲柱的跟前。

  雲柱很快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由嗅了一下，很香。

  「雲柱！」

  雲柱不得不面對何金梅，心下又驚又怕，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何金梅不想告發他，這讓他心裡微微安定些，但是雲羅村跟著張家村的世仇，讓他不得不擔心。

  「何姐……」雲柱轉過身，東西放在後面，人卻低下頭，如一個犯錯的小孩。

  「你偷東西！」何金梅看到一喜。

  「沒有……」雲柱其實算不上偷東西。

  「你手上拿什麼？給我看看！」

  雲柱感到何金梅的身子向他欺近，不由退後，但是不知道腳下石塊多，一下子摔了下來，眼淚都流了出來，卻顧不上自己，爬正，拿過袋子。

  「啊！你沒事吧！」何金梅走上前扶著，卻讓雲柱推開，抓住袋子，生怕何金梅搶去。

  何金梅給推到一邊，又氣又惱，看到雲柱這麼著緊這個袋子，好奇心大起，又要過來搶。

  雲柱一跳而起，叫著：「別……」

  何金梅笑罵道：「給我看一下，有什麼寶貝！」

  雲柱不敢再留，掉轉頭就走。

  何金梅急起來，追上雲，扯住袋子。

  袋子是尼龍，剛才因為穿了一個洞，也不是很牢固。何金梅勁兒大，把袋子扯裂，半空中掉了幾條泥鱔和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啊！」

  「呸！我以為什麼寶貝疙瘩，幾條死泥鱔……」袋子把袋子扔在一邊。

  雲柱沒有接口，發瘋在地上抓，但是泥鱔在石逢轉幾下，不見了，就連那個黑乎乎的東西也眨眼不見了。

  「喂喂！」何金梅發覺自己好像是對牛彈琴一樣，沒人聽。

  突然雲柱站起來，盯著何金梅。

  何金梅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寒光，不由怕怕退後一步，但是馬上就想到，自己怕什麼？是他偷東西喲！

  「我跟你拼了！」雲柱說做就做，一把叉住何金梅的脖子。

  何金梅大驚失色，不由慣性掙扎推開。雲柱憤怒之下，力量奇大，但是身子單薄，而手指不夠瞧大，叉不過脖子，何金梅用力之下，居然甩開。

  「你，咳……咳……」何金梅不斷喘氣，但是雲柱已經重新撲過來，把何金梅撲在地下，也好在地下只是小石塊，但也夠何金梅受了，眼淚不斷流下來，想哭卻哭不出來。

  「我要跟你拼命！」何金梅那裡想到出現這種事，雲柱讓他又氣又怕又怒，連忙掙扎，生怕給弄死。

  「撕！」何金梅掙扎厲害，而身上只是披著單薄的睡衣，一扯之下，上半身馬上就吐出來，雪白晃動，如蜻蜓點水，晃動著波紋，在內心轉起一個一個圈。

  雲柱一下子就呆住了，那抓著石塊的手卻砸不下來。

  何金梅也愣住，於是出現了雲柱騎在何金梅的身上，一手拿著衣服，一手拿著石塊，而何金梅則是雙手抓著雲柱的手。

  很快，何金梅想著掩住，一把把雲柱推開，雲柱就像腐朽的木一樣，倒坐在一邊，怔怔不出聲，眼睛卻不由自主看著何金梅掩藏著身體。

  何金梅緩過氣來，馬上就想到這羞人的一面，眼睛卻不經意看了一下雲柱，卻見雲柱那裡早已經成了真正的男人。

  何金梅瞬間感到有一股力量抓著她向前前進。

  「雲柱，姐姐好看嗎？」何金梅身上雖痛，但是看到雲柱的反應，心下卻莫名高興。

  雲柱想站起來，卻讓何金梅抓住，。

  「雲柱，你見過嗎？」何金梅抓著雲柱的手放在身上，揉捏著，眼裡儘是一股濃濃的春意。

  雲柱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熱血方剛的少年，何金梅一再挑逗，那裡受得住，馬上撲下來又吻又咬又捏，何金梅給弄得痛苦與快樂並存。

  何金梅曲意迎合著，一時之間樂曲大響。

  雲柱卻不知道，那隻消失的烏龜卻慢慢爬回來，沿著他們歡樂的道路不斷嗅著，時走時停，隱隱還發出光芒，只是天上的月亮太亮，反而不明顯。

  「姐，你很美！」雲柱雖記掛自己爺爺那檔事，但是現在何金梅在這裡，那泥鱔的事就容易得多了。

  雲柱一邊撫摸著，心道：原來男女之間是如此爽的。

  「弟，你很強！我還要！」何金梅第一次與人交著歡樂曲，激發強烈的欲望。

  雲柱一時豪氣大發，把人一抱，兩人又在這路邊進行了育種計劃。

  何金梅歡度之後，身子一陣發軟。雲柱不僅沒有泄氣，而且越做越猛，何金梅放聲高歌，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不得不停下索求，叫道：「弟，姐愛死你了！！」最後用手服務，幫雲柱解決。

  何金梅的衣服已經都破了，雲柱要把衣服給她，何金梅道：「都是你害的！不過不能拿你的衣服！」

  雲柱抱歉：「姐，對不起！」

  雲柱那裡想到竟然跟何金梅翻雲覆雨，而人也在這一天成長起來。

  「姐，我一定會照顧你的！」雲柱撫摸著身體，動情說。

  何金梅雖知這是騙人的，卻一片感動，嘴上說：「姐跟你一場，人生無憾，以後你記得姐就行了！」

  雲柱摟著何金梅，叫道：「姐，我說的是真話！你是我的人，我一定會照顧你的！」

  何金梅知道雲柱只是小學畢業，而自己也是貪圖著春心寂寞，求一夕之歡而已，不過也不想打擊著雲柱，當下笑道：「看你，還沒有十八歲吧！姐已經三十歲人了，過不了幾歲，姐人老珠黃了，你那還記得我！！」

  雲柱看到何金梅，不由急道：「姐，我說的是真的！」

  「好了！好了！天快亮了！我們該回去了！要不然會給人發現的！」何金梅給雲柱弄得渾身不自在，生怕雲柱再來一次，連忙站起來，又想一件事：「是了！你剛才拿什麼？」

  雲柱這才記得正事，把事情說了一次，何金梅聽了，又好笑又可憐，柔聲道：「唉！難為你了！雲柱，這泥鱔，我叫世守捉給你……不用擔心……他不會發現，即使發現，他也不敢說什麼？」

  雲柱臉上聽到世守，臉上馬上就變化，看得仔細的何金梅馬上就知道什麼會事，不由心中一片感動。

  雲柱還有些懷疑，而何金梅也不解說，只說：「萬事有我！」

  何金梅把身子裹好，正要離開。

  「咦！這有隻烏龜！」何金梅驚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