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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亂花迷眼

2024-08-03 08:02:29 作者: 血一

  這是棵很古老的鳳凰樹,整個樹幹要幾人拿牽手才能將它完全的抱住,綠蔥蔥的葉片層層疊疊地伸展鋪墊著,而綠色的海洋里包裹著星星點點的紅花,這是花市每年最美的第二個時期,當然第一個就是它的市花,那一旦開放就萬物火一樣紅艷的木棉花。

  一個市花,一個市樹,二種不同的植物卻鄣顯著同一種情感:熾烈的熱情!

  樹下,穿著一席白裙的長髮女子正輕靈地靠在樹幹上,縈繞在好身前的是淺淡的一層溥霧,將她的面目無情地掩了近八分,而餘下的二分不過是霧裡看花,根要無從看個真切。

  點點紅葉從樹枝上悠悠地飄蕩下來,調皮地沾上了女子的黑髮、白裙、還有裸露在外的白蔥似的玉臂。女子笑了笑,有股似泉水滴落而下的輕脆之音,隨後她抬起眉眼看著不遠處的向山腳去的道路,二個淺顯的酒窩竄上來。

  「心姨!」

  清冷的帶著些許熱烈的聲音至山道口傳來,隨後一道穩健的身影出現在那,那雙似巨龍般的濃眉開懷在跳躍在他的額頭之上。

  「小謙?這般模樣都快叫莫姨認不出了!」白衣女子揚起手轉眼就行至莫子謙的面前,比過美玉還要嬌柔嫩滑的手掌緩和地撫上莫子謙的頭,細長如蔥的手指在穿過黑髮時帶起陣陣麻癢,令莫子謙的雙夾飛上二朵紅雲。

  「呵呵!」白衣女子收回手,掩在唇邊輕笑:「小謙還是這麼愛害羞,本想已長成大孩子了就會好些,不曾想還是老樣嘛!」

  莫子謙撓撓頭,還故作撒嬌似的扯著白衣女子的衣袖:「心姨就會欺負我!」隨後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遞到女子面前:「心姨這是從小琪頭皮組織里取到的樣本!」

  女子接過瓶子看了看,小心地收好,然後抬起頭看著莫子謙,面色從開先的悠閒變得嚴禁:「小謙見過那個金醫生了,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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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子謙回想了下不是很肯定地道:「說不上來是種怎樣的感覺,他讓我一點也看不透,甚至讓人覺得他人明明站在你面前,卻好像根本碰不到,實際上面前的只是一個幌子或是一個空殼!」

  白衣女子一手撫著樹幹,一手輕垂在身側,幽幽地嘆了口氣:「唉,小淺這孩子就是不太聽話!」過了片刻她才從沉思中回過心神:「小謙你以後做事要穩妥些,不要急燥,蘇家那個小丫頭可是只小辣椒,別叫心姨面對你們二個小冤家為難,好嗎?」

  「心姨你放心,小謙知道該怎麼做!」莫子謙邊說邊轉身朝下山的路口走去,隨後停下腳回頭看著在一片鳳凰花海之下宛若白衣仙女的女子:「心姨你真的不閡一起去小琪家住嗎?」

  白衣女子搖搖頭,身子再次倚向樹幹,那雙眼早已不知道迂迴流連去了何地。莫子謙深吸了口氣,大步朝山下走了,這一次他沒再回頭。

  鍾琪推開診所的時候,時鐘已指向正午十二點,大廳內只有二個熟人:一個是小剛,正捧著飯盒在狂啃;一個是米克,拿著一杯紅酒時不時地灌上一口,眼神卻迷離得好似仍在睡夢中。

  「米克醫生!」鍾琪露著微笑,走到米克面前,手批在他迷茫的眼前晃了晃:「回神回神!」

  米克眼皮都沒抬,空洞地仍然盯著遠方,嘴卻清晰地吐著文字:「鍾小姐今天該換藥了,本來正準備給你打電話的,既然自己來了就去換藥房等著!」

  鍾琪撅著嘴:「我今天不是來換藥的,我是來看小琪的啊!」

  「不換藥?你自己同比利說去!」隨後他瞄著鍾琪的腹部,曾經的傷口上,然後孤疑地盯著鍾琪的眼睛:「如果不換藥,傷口遇到水感染了呢?」聽到米克的話,鍾琪的小臉瞬間染上一層紅暈,聲音比蚊子叫還要細微:「才沒碰到水,程風都是親自幫我擦……」

  「哦哦哦!」

  米克連哦了幾個哦,鼻尖傳來比利獨有的味道,他轉到診所大門:「唉呀鍾小姐,你要真是覺得不好,那我叫老闆親自幫你換藥好了!」邊說邊挪向大門邊扯著嗓門開始叫喚:「老闆老闆老闆!」

  一隻厚實的手掌非常準確地落在米克的大臉上,米克急忙扯掉那隻手憤憤地叫:「約瑟夫你個該死的,不要用你那雙摸死人的手來摸我標緻的臉!」

  鍾琪還沒回過神,金澤又悄然挨近她的耳際:「為什麼不讓米克幫你換藥?」

  鍾琪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剛回過神金澤的大手已緊緊捉住了她的小手,腳步不聽話地跟上了金澤霸道的步伐朝著換藥房而去。

  手指輕柔地撫上鍾琪光滑細嫩的肌膚,一股難以抵禦的熱流便猛地衝動而起。金澤狠命地閉上眼,深吸著空氣,他還是無法平靜地面對鍾琪,幾百年了,怎麼就會出現鍾琪這樣一個存在?難道人生不論你活多久多短,總會出現一份驚心動魄的情感麼?

  揭開紗布,看著那原該有的傷口處一點紅痕也沒有,他笑了:「這次過後,就不用換藥了!」

  「真的嗎?」鍾琪想撐起身子,看下傷處。金澤急忙將新的紗布貼了上去:「你不能老老實實的等我把藥換完再坐起來嗎?」

  「喔,好嘛!」鍾琪安靜地躺了下去,隨後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坐了起來:「對了金醫生。」

  「嗯?」金澤好笑地看著她的臉,她那雙靈動的眼,一絲甜甜的東西劃了過去,令他不由自主地渴望,渴望永遠的永遠的與她獨處下去。

  「我姑媽來了!」她眨了眨眼,笑容似朵鮮艷的花開得無比昂然:「還記得我同你說過的我的姑媽嗎?」

  「不記得了!」

  金澤淡淡地開口,手指在紗布上遊走,腦海卻似翻滾的千層浪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海嘯:那個女子,是她嗎?真的是她嗎?會是她嗎?像是等了千年般令金澤的靈魂無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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