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神了
2024-08-03 07:54:53
作者: 天下第四
自從和春梅發生那一次後,第二天夢瑤見到房遺愛老遠的就躲得遠遠地,房遺愛也很納悶了前天還賴著自己呢,女人搞不懂!
夢瑤不知道和房玄齡說了幾句什麼,忽悠的房玄齡老臉通紅,老房當眾宣布夢瑤以後就住在房家了,認下夢瑤做自己的乾女兒,還叮囑房遺愛要好好照顧夢瑤。
房遺愛這幾天十分的清閒,每日在院子裡練完功夫以後,洗上一個熱水澡,然後在春梅的按摩下進入夢鄉。嘗到第一次男女之樂的房遺愛,總是想和春梅繼續行樂。可是春梅卻紅著臉說,少爺老爺說了七天我們才能做,要不然的話,老爺會把我趕出門的。
幾日下來,房遺愛的心痒痒的,仿佛有一隻小蟲子在心頭亂爬,看來還是上街逛上一逛吧。
長安城是唐代最大的城市之一,也是唐代經濟貿易中心。各地的商販商鋪於長安城的大街小巷,吆喝聲討價還價聲四起。
房遺愛獨自穿梭在人流中,現在他是自己偷偷出來的,老房安排了春梅盯著他,可是在房遺愛的甜言蜜語下,春桃堅持不住放馬了。
「真熱鬧。」房遺愛左手拿著不知名的小吃,嘴裡邊吃著邊讚嘆。
唐代的集市在房遺愛的眼中,就仿佛像現代農村裡的集市一樣,眼花繚亂的農產品,新奇百怪的小吃,竟然意外的發現有賣糖葫蘆的。高興之餘買了兩串,可是當自己的一串還沒有吃完,旁邊有個稚嫩的聲音哭著道:「爹,我要吃糖蘸。」
說話的是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男孩,扎著一支朝天的小辮子,一雙無邪發亮的眼睛,穿著不知道縫補過多少次的衣服,騎在一男人的頭上。
「二寶聽話,爹回去給你上山去采野果去。」男人摸著自己扁扁的錢袋子說。
這男人叫田三,積攢了幾年的錢,買了兩頭黃牛準備想要來年春耕的時候,以替人耕地來掙錢。兩隻牛剛買來的時候還好好地,過幾天先是有一頭牛開始拉稀,然後另外一頭也拉稀了。田三沒有在意總以為過上幾天就會好的,可是兩頭牛越來越瘦,田三有點著急了,找了幾個大夫看一看,大夫們都搖頭,笑話聽說過大夫給人看病,還給牛看病嗎?病了就病了吧,死了埋了。
「小朋友你想吃嗎?」房遺愛搖了搖手中的糖葫蘆笑著說。
小男孩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大大的看了看房遺愛,然後又希翼的望了望田三。
「走二寶我們不吃,過幾天等爹把牛的病看好以後,就給你買。」田三道。
房遺愛見道把一串糖葫蘆遞到二寶的手裡,捏了捏他的肉墩墩的小臉:「二寶不要鬧,叔叔給你。」
「這位兄弟實在是對不住了,犬子饞嘴讓你破費了,要不我給你錢。」一看田三就是一老實本分的人,見到房遺愛把糖葫蘆給了自己的孩子,想要還給他錢。
「不用的大哥,用不了幾個子,就當是我送給二寶的見面禮吧。』房遺愛道。
「那讓你破費了。」
「讓開讓開。「幾個帶刀的士兵擠開人流,其中一個士兵拿著一大張紙,貼到集市中最顯眼的地方。
貼完紙後幾個帶刀的士兵走了,人們刷的一聲圍了上去,想要看看上面到底寫的什麼。房遺愛和田三也跟著擠了進去,想看一個究竟。
人群中有一個識字的人大聲的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北方遊牧民族牛羊離奇死去,查不出究竟,牛羊乃北方遊牧民族根本,我大唐與其同氣連枝,見其受如此災難不忍置之不理,故招攬天下有能之士,有能者賞銀一千良田百畝,欽此。
「哇這麼多錢。」「良田百畝」「」人群中開始議論開來。
房遺愛聽完後,心裡開始尋思了,不知道哪些牛羊得的是什麼病,據來到這幾天的觀察,在唐代還沒有獸醫這一門,正想著旁邊一個嘆氣聲傳到自己的耳邊。
「他們的牛羊病了有朝廷為其找人醫治,可是我的牛」
房遺愛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就上剛剛的田三。
「怎麼了大哥你的牛病了了。」房遺愛好奇的問道。才注意到田三後邊牽著兩頭黃牛,不過瘦的已經有點皮包骨頭了。
田三一臉的愁容,指了指後邊兩隻雙眼無神的牛道:「這不爭氣的牛不知道怎麼病了,現在都成這樣了,讓我如何是好。」
人群已經散了,還留下一兩個人在那裡議論著賞銀還有良田事情,出於職業的敏感房遺愛圍著黃牛轉了一圈。
還以為是多大的毛病呢?原來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大腸桿菌感染,引起了消化不良致使拉稀,小病是小病,如果不醫治的話慢慢的就會成大病,看牛的樣子已經病了不少天了,如果不醫治的話,用不了幾天就會玩完的。
「大哥請問你貴姓。」房遺愛問道。
「泥巴腿子種地的,我姓田,人家都叫我田三。」田三道。二寶在吃完糖葫蘆以後已經趴在田三德背上睡了覺,小嘴巴不住的舔著,好像在做什麼美夢。
「田大哥你好,我姓房,排行老二,你叫我老二就可以了。」
「請問田大哥你怎麼沒有醫治你的牛。這不是小病嗎?」房遺愛道。其實也不能怪房遺愛,在他眼中兩頭牛得的也就是小病。
「小病?房公子你不要開我的玩笑了,我已經找了好幾個看病的大夫了。不是說看不了,要不就是說從來就沒有看過動物的病。還有的人說,我的牛已經沒有救了。」田三聽到房遺愛的話《隱隱的有些生氣,想著自己的寶貝疙瘩就快沒救了,眼框裡有幾絲霧水。
「大哥我能救你信嗎?」房遺愛小聲的說。
「你能?」田三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房遺愛,這次他來長安城就是來找大夫的,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可以看牛病的人,他的心已經失望了。
「我能,你聽我的,你的牛就不用死了。」房遺愛自信的道。他已經想好如何去醫治這兩頭生病的黃牛。
「好,我聽你的,死牛當活牛醫。」田三看著一臉很正經房遺愛,反正大夫說都醫治不了了,就聽他的或許能活過來。
房遺愛秘密的趴在田三的耳朵上說了幾句,說完田三抬起頭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房遺愛,房遺愛點了點頭示意相信我沒有錯。
「田大哥三天後還是來這裡,如果牛還是那樣的話,我賠你牛錢。」
房遺愛說著離開了那裡消失在街道中,田三傻傻的站在那裡回想著剛才他說的話;大蒜6斤,搗成糊狀對著白醋,灌著餵到牛的嘴裡。
這也能治,不可能吧?田三半信半疑。可是田三還是照著房遺愛說的去做了,買好了六斤大蒜,在賣酒的地方買到一斤的白醋。
回到家田三喊了幾個人一塊摁著,將伴著白醋的大蒜汁灌到牛的嘴裡。
早晨田三老早的就起來,跑著進到牛棚里,摸了摸牛肛門處。
「神了,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