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太子有找
2024-08-03 06:27:17
作者: 渾蛋
「怎麼了?嚴警官,來抓人嗎?」曾柤輝笑了笑對著站在門口的嚴言問道。嚴言是市警局反黑小組的組長,年輕的小伙子幹勁十足,幾乎這個市的黑社會組織都與他結有不小的仇恨。
就拿我們這個組織來說,僅嚴言這小子,就已經將我們的計劃攪亂了好幾次。
「呵呵呵,輝哥,好久沒有見到你了,還以為你走了?沒想到你還活著啊!」嚴言看著輝哥笑著說道。
「呵呵呵,小伙子,我今年才三十多歲。還能去哪啊!難道是去陪你的父親喝茶嗎?」曾柤輝哈哈的笑了笑,對著嚴言說道。
「我靠!」嚴言看著曾柤輝面露凶色,大聲的罵道。
嚴言的父親是被黑社會打死的,而且就像是古代的刑法,被五馬分屍一樣,五輛車子將整個人撕成了五等分。然後一直到警察發現的時候才通知的嚴言。而從此以後嚴言也幾乎是與所有的家人斷絕了一切的聯繫。包括自己的母親。
這位二十八歲的小伙子血氣方剛,他發過誓,誓死都要與黑社會對戰到底。
而曾柤輝這一句話,無非是想刺激嚴言,讓他看清楚形勢。
而就在我們說話的一瞬間,他們這十幾個警察已經被我們的人團團圍住,幾乎是好幾層包圍圈。
「據可靠情報,這裡有未成年少女賣銀,我們進來查查。」嚴言看了看身邊的這群青年,毫無懼色的對著曾柤輝說道。
「呵呵呵,行啊!你進來查吧。」曾柤輝給自己身邊的兄弟們使了一個眼色,自己的這幫兄弟給嚴言讓開了一條僅僅一個人能夠通過的小道。
「進。」嚴言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這些兄弟,大聲而且有力的說道。
夜空下此時很寂靜,就聽見有遠處的幾隻夜鶯在不斷地發出響亮的歌聲。還有就是風吹過樹葉只見窸窸窣窣的響聲。如果說還能聽見什麼,那就是我們這近百人的呼吸聲還有心跳聲。
我看的出來,除過嚴言之外,其他的人都害怕了。他們互相看看,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手槍。其實我知道,他們這些人之中,除過嚴言的槍裡面是實彈之外,其餘的全都是空包彈。而這個情況,不僅僅我心裡清楚,就連曾柤輝心中也十分的清楚。
「呵呵呵,別找了,我們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剛才曾柤輝懷裡的那個小女孩走了出來,後面帶著四名小姑娘,年齡也看起來都這十七八歲左右。她們個個都算得上是小美女,火辣的身材,還有那美麗的大眼睛。在夜色下一閃一閃,看上去和這天空中的星星相應成為了一體。
「你怎麼出來了?」曾柤輝看著這小女孩問道。
「呵呵呵,我來看看是誰說我們賣銀!」這小女孩看著嚴言說道。
「嚴隊長,你看我們這是在賣銀嗎?我看看人家,人家看看我算賣銀的話,那你不是也在賣銀了?」這小女孩看著嚴言說道。
「呵呵。」嚴言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我聽這個小女孩說話,像極了一年前梁峰家的女兒梁曉燕。那妮子現在已經在外地讀書,
哦,對。梁曉燕,我與他的父親商量之後將她送到了我母親所在的醫院裡,以前說過,我的母親是一家軍醫院的主任。我並沒有說這女孩子的身份,只說是一個朋友的孩子。惹上了惡習,讓我的母親幫忙照看。
我竟然沒有想到,梁曉燕這妮子不僅僅半年的時間改掉了自己身上的惡習。而且還和我的母親相處的很融洽。這一下子就解決了梁峰心頭最大的苦惱。
「我想嚴組長該不會就這樣抓人吧?」我看著嚴言笑了笑說道。
嚴言看了看我,狠狠地瞪了我一樣,並沒有說話。其實這半年的時間,我和這位年輕的小伙子已經碰過好幾次面,而且也被他抓住過一次。但是他還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只知道我是太子的人。
就這樣,嚴言看了看周圍的這幫人之後走了。帶著他的這十幾名兄弟,開著三輛警察走了。
「阿輝,帶上幾名兄弟,給我教訓教訓這些小子。記住,千萬別讓他們把你給逮著。」曾柤輝心中憤憤不平的喊來了旁邊的阿輝,大聲的對著阿輝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啤酒瓶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裡距離城區還有很遠的距離,況且通往這裡的公路只有一條。兩面環山,道路也比較險峻。如果有人在山上扔碎石下山,根本沒有人知道。
「我靠,今天晚上的事情是誰通知警察的?」曾柤輝一邊回過頭一邊看了我一眼對著我問道。
「誰知道,該不會我們之中有?」我站住了腳步,看著曾柤輝問道。
「不知道,我想應該不可能吧?」曾柤輝想了想說道。
「會不會是當地的警察?然後通知市里警察的。」旁邊的曾柤明看著曾柤輝說道。
「恩,這個可能性大。」曾柤輝想了想點了點頭。
這一年的時間,自從我和剛子還有吳敏三個人分開之後就很少聯繫了。但是偶爾也會見面,畢竟這座城市並不是很大。
剛子現在混得也相當的不錯,他現在是一家公司的經理,當然,是在黃成柏的手下,黃成柏這名生意人看中剛子之後就一直委以重任。一邊的時間,從一名小小的跑月退人員,平步青雲,一直到現在。
剛子現在與黃成柏手下的宋成,韋業,還有劉燁三人身份旗鼓相當。
而吳敏,憑藉著自己的美麗容顏,還有自己獨到的判斷能力。在高鵬君的幫助下,也很快的成為了高鵬飛手下的一名出色人物。想說的高鵬君和吳敏現在是情侶關係。這一點我到一點也不怎麼反感吳敏。因為我心裡清楚,高鵬君現在已經算是一名廢人,女人對他來說也並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最近幾天這座城市下雨了,而且雨很大。自從那天晚上參加完聚會之後我就幾乎一直待在自己的賭場從沒有出去過,我知道出去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干。
整天的看著賭場中的人出出進進,來來往往,似乎也已經成為了習慣。
說實話,在這裡你根本看不出錢和樹葉會有什麼區別。要說唯一的區別是什麼,那麼就只能說是錢是紅色的,樹葉是綠色的或者暗黑色的。對,就這一點區別,在沒有其他的什麼區別了。
在這裡你也看不出來誰是窮人,或者說誰是富人。你只能看見人們將一捆捆的現金扔在桌子上,然後他贏了,開心的哈哈大笑。嘴裡叼著雪茄合不攏嘴。或者說是他輸了,垂頭喪氣,但是第二天甚至是第三天,你或許還會看見他的身影出現在這裡,然後又是背著錢扔在桌子上繼續玩。
前段時間我聽說市區一位超市的老闆,或許我見過。但是這裡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實在是太多,我並分不清楚誰到底是誰。只是認識幾位社會中的大哥還有官場上的要員罷了。對於其他的這類小人物,只要她從我的賭場進門來,我只是見了面說聲您好,然後說句玩好就行了。我並不會費勁心思將他們記在我的腦子裡。
我聽說他帶著自己的妻子跳樓了,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賭博,在這裡輸了自己的全部家當之後,又輸掉了一千多萬。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只有跳樓。他還不起,他也沒有辦法還。
這條路就是這樣,沒有盡頭。
我不喜歡賭博,但是也並不說明我不喜歡刺激。尤其在賭錢這一方面,我知道在這方面贏錢,那是沒有任何可能的。或許你今天贏了一百來萬,但是你明天還是想來玩兩把。於是你又來了,你又贏了一百來萬。於是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很有可能你會放棄自己的工作,然後進整天沉浸在這裡玩牌。
緊接著,你會將你贏來的錢全都輸掉。然後你就想著撈本錢,最後一直到你輸的傾家蕩產,一分沒有的時候你或許才會善罷甘休。但是到那時候,生活對於你來說剩下的什麼,我想應該很清楚了剩下的就只有痛苦了。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我的沉思。我將嘴中的香菸取了下來,扔在了地上。接通了電話。
「哲軒,你和輝哥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對你們兩個說一下。」太子在電話中對著我說道。
太子年齡今年並不是很大,沒有曾柤輝年齡大。所以他一直尊稱曾柤輝為輝哥,也包括我們。但是誰都知道,這只是尊稱罷了。一點屁作用都沒有。搞不好太子生氣了,也就會一槍將這位幹掉,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
而在我們這個圈子裡,只有和曾柤輝關係很熟的人見了曾柤輝才可以叫聲輝哥。而其他的小弟,剛剛出道的小兄弟,見了曾柤輝都尊稱輝爺。
我記得我剛剛進入這個圈子的時候並沒有這種叫法,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叫的,就這樣不到一年的時間所有的小兄弟都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尊稱曾柤輝。
「好的,我馬上通知。」我對著太子輕聲但是有力的說道。
我知道這次太子找我們,肯定是為了曾柤輝那天給我提起的任務。(求訂閱,求支持。期待的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