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有驚無險
2024-08-03 06:22:21
作者: 渾蛋
「老葛大叔,在嗎?」我懷著憂慮的心情衝進了老葛的房間,和我所想像的一樣,老葛沒有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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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們這幫人做事的手段,如果不出我的預料這幫人已經來過這裡。很有可能是他們帶走了老葛。但是我又想不通,他們帶老葛去又能幹些什麼?
我坐在老葛家的房間裡,這是和我房間差不多大的一間屋子。但是卻比我房間裡面乾淨整齊,一張不大的玻璃茶几,最近我看見茶几,就總會聯想到我這五年的生活。我總是感覺我和杯具好像這五年的時間沒有分離過。茶几的前面是一台不大的電視,應該有三十一寸。在靠近後牆的地方是老葛家的廚房。
我並不知道老葛為什麼會是一個人生活在這裡,但是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沒有親人。我記得我住在這裡第二個月還是第三個月,反正我也記不大清楚了。有一個下午我剛出門好像是要去上廁所,我便看見一輛車子給老葛送的一些食品。
我看得出這車子最少也得三四十萬,我知道這樣的價格對於某些人來說已經是很便宜的了,但是相對於另外一些人群來說無疑是奢侈品。
也是在那個晚上,老葛給我送來了一些水果還有兩三斤已經滷好的牛肉。他進門來很簡單,先是看著我很和藹的笑了笑,然後啞著嗓子說道:「小伙子,我看你好喝酒。給,這點肉去下酒,還有水果是解酒的好東西,我一個人吃不完。」他講這話說完,還沒等我回話便從我的房門中走了出去。
我當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把東西反提給他。但是因為剛哭過的原因,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走到老葛家的門前,敲了敲老葛家的房門。
沒一會兒老葛走出了他的房間,看著我笑著說道:「怎麼又提來了啊!快點回去,這孩子。」他將話說完,看我沒有動彈,又朝著我問道:「是不是覺得少啊!少的話我這兒還有。」老葛看著我開著玩笑說道。
我那個時候心中可以說比現在還要難受千倍萬倍,我時刻在責備著自己。所以我基本上不知道和別人該怎麼去正常的交談。並不是說什麼誇張的話,我這半年時間的前兩個月中,我甚至可以對著兩張死人的照片說整整一晚上的話,我也不可能,更確切的說是不會對著一個活人說話。
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心中的悲傷與痛苦那個時候已經占滿了我所有的內心世界。
而從那個時候,老葛的身影就一直在我這半年的時間中閃爍著。然而,我知道他姓葛也是在我居住在這四個月以後的一個晚上。
他又給我拿了一些東西,輕輕地敲了敲我的門,然後很自然的像以前一樣走進了我的房間。他先看了看我,我的臉上好像是看著這老者笑了笑,具體這個笑容是怎麼樣的我也不知道。
「小伙子,給,這些東西拿去吃吧。放我哪就擱壞了。」老葛笑了笑又把東西放在了我雜亂不堪的書桌上,他在放的時候簡單的將我書桌上的雜物整理了一下。
「大叔,你姓什麼?」我憋了好半天才對著他問道。
「呵呵呵,叫什麼大叔啊!叫我老葛吧。」他呵呵的樂著對我說道。
過了幾秒種,他又轉過頭來看了看我,笑了笑說到:「不是老『哥』是『葛』」他有意的強調了一下。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怕我誤會。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在能和他說些什麼。
從此,我兩就算是認識了。他叫老葛,而我就是一名不知名的小伙子。我們說實話很愉悅的的度過了這半年。當然,這說的僅僅是我倆的關係,並不是說我的心情。
想到這裡,我更加的急躁了。難道真的是他們抓去了老葛?我站起了身來,剛要走出屋子打算去尋找的時候我聽見遠處傳來了一聲咳嗽。這聲音很熟悉,我曾經半年的時間可以說是聽著這咳嗽聲度過的。對,是老葛。
我大步的走出了房間,老葛從遠處叼著一支菸捲走了過來。他看見我站在他的門口,稍微的加緊了腳步。
他還沒有走到我的身邊便輕聲的對著我說到:「小伙子,你怎麼回來了?你不知道有人在找你啊!」
天色較暗,我雖然看不清楚老葛臉上的表情。但是我從老葛的聲音中聽得出他焦急憂慮的心情。
「你沒事吧?」我輕聲的問道。其實我心中現在已經放心了,老葛能出現在我的眼前就已經說明是有驚無險。
「我能有什麼事情?呵呵呵,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我一個糟老頭子。你惹什麼麻煩了?」老葛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對著我的臉詳細的問道。
門裡的燈光有一束照了出來正好打在了老葛的臉上,我看見老葛的顴骨上有一處疤痕。我並沒有回答老葛說的話。直接調轉話題問道:「你的臉上是怎麼回事?」
「哦,這沒什麼。沒什麼。」老葛一邊搖著手一邊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見我的身後有人唏噓的走路聲,以我多年在戰場上的經驗,我覺查得出對方肯定來者不善。
「您先進去。」我並沒有去看我的身後,只是看著老葛輕聲的說道。
「怎麼了,小伙子有什麼事嗎?」老葛擔心的看著我問道。我好像從老葛的眼神中看出了老葛對於這幫人的恐懼。但是對於我來說,我好像已經不知道害怕是什麼。
說實話,當你整日的荷槍實彈,隨時面對著死亡。這樣的日子過習慣之後,你真的就不知道害怕是什麼了。
老葛擔心地看著我,又看了看周圍的事物。他順從的走進了房間,我一把將房間的門鎖上之後,很快的躲進了旁邊茂密的草叢中。我想知道來這裡的究竟是什麼樣的角色。
我靜靜地聽著不遠處的動靜,令我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聽見了一聲女人的聲音。我想難道派一個女人來對付我。狂刀真的腦袋壞了吧。
我沒有說話,我聽見遠處輕輕地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
遠處天空中的月色漸漸地照向了大地,今晚的月光很亮。我不由得多望了一眼,我逐漸的可以聽見這女人的呼吸聲,我知道這女人現在最多離我不超過三十米的距離。如果問我憑的是什麼知道這距離,我可以不假思索地說:「我憑的是這四年多特戰生活所得出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