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再探劉天寶
2024-08-03 04:37:59
作者: 小豬先生
「嗯,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賺錢的嗎?」劉空衫問道。
「這個說了你也學不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手活兒,只要你能夠充分的利用它就行了。」晨車道。
「可是我卻沒有發現我有什麼拿手的活兒啊。」
「以後你就會發現的,現在你需要的是鍛鍊你自己。只有不斷的磨練自己那麼距離你的成功就不遠了。」
說話間,晨臣和劉空衫已經是來到了那未成年人監獄外了。晨臣直接開車進去,卻是沒有人攔住他的車。
進入了監獄,晨臣把車停了之後便是和劉空衫去了一個辦公室,那辦公室的一位領導馬上便是帶他們去見劉天寶,劉天寶如今依然是單獨的關在一起,而且也不用去勞動之類的。
那領導便是把晨雛們帶到了一個安靜的辦公室去,裡面還開著空調。不一會兒便是有警官帶著劉天寶來到了那辦公室,然後警官就走了。
「哥,你又瘦了。」劉空衫迎上那向他們走過來少年,那少年的手上和腳上都帶著扣。身上穿的也都非常的髒了,也不知道他已經有多久沒有換洗衣服了。
劉天寶沒有先和劉空衫說話,而是轉過頭去看向坐在一邊的晨臣,然後開口說:「謝謝你!」
「這是我該做的。」晨臣沒有再多說什麼。
然後劉天寶看向了自己的妹妹,這次她已經不像上次那樣一見面就要哭了。
「好了,衫兒這些天你過的還好嗎?」劉天寶輕聲說道。
「我過的很好,杜阿姨和晨臣哥哥對我都很好。」劉空衫點頭道。
「嗯,你要照顧好自己,以後要爭氣一點,不要再耍大小姐脾氣了……」接著便是兩兄妹相互囑咐問好。
過了半個鐘後劉天寶才轉過頭來看向晨臣,說:「不知道你是否已經查出了殺害我父母的兇手?」
晨臣沉默少傾,然後嘆了口氣說道:「有些人不是你們能夠動的,就算是警方也不敢去管他們的。這個社會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樣公平與安靜。有些東西你們還沒有接觸到。」
「你是說你查出來了?」劉天寶根本沒有在意晨車的那些什麼自己動不了,不知道的。
「是查出來了,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動不了他們,而且證據也都沒有。就算有證據也不行。」晨臣平靜的說道。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那些人是誰?」劉天寶依舊是沒有聽進晨臣的告誡。
「算了,既然你要知道,那我便讓你知道,也好讓你死心。那些人應該是黑虎幫的,但是他們的最終幕後是三王子,你動得了他麼?」晨車道。
「黑虎幫?三王子?這三王子是誰?」劉天寶皺著眉頭問道。
「這就是你沒有接觸到的人物了,三王子是國內政界公認的王子,也差不多可以說是未來國內的政治領導人。」晨臣依舊平靜的說道。
「國家未來的政治領導人,政界公認的王子。」劉天寶呢喃著,現在他終於是明白了晨臣先前的話了。
「所以說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所能夠左右的。」晨車道。
「那你也不敢動他麼?你們家不是商界裡的王者嗎?」劉天寶說道。
晨臣笑了笑說道:「首先,我們家雖然能夠在商界占霸主地位,但是我不是家族的繼承人,那繼承人二王子正在京城裡呢,所以輪不到我說事;其二,或許我們家族可以與那三王子對抗,但是你要知道我們商業家族在很多方面都要依靠政策,如果我的家族幫了你,那我們得到的是什麼?什麼也得不到吧?反而得罪了那些政治家族,從而使我的家族受到巨大的損失,如果是你你會這麼做嗎?做生意的都是講究利益,這個你應該懂得的。」
劉天寶無話可說了,畢竟晨車的都是在理,有哪個家族願意損失自家的利益而去做那連屁都不如的正義之事?生意人講究的都是利益。
劉天寶突然感覺到了失望,本以為可以藉助晨臣的家族來報仇的,但是現在他才發現他太天真了,對於一些人情世故還是不熟悉。
「有煙嗎?」劉天寶一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向晨臣問煙。
「知道你們這裡的人好這口所以給你帶上了幾包。」說著晨臣拿出了幾包香菸,都是雪茄。
劉天寶打開了一包然後取出了一支叼在嘴裡然後問晨臣要不要,晨臣搖了搖頭。
劉天寶便自己拿出打火機點上了。
「我會找人為你擔保的,讓你減輕點罪刑。」晨車道。
「謝了。」劉天寶吐了一個煙圈然後說道。
「你們兩個繼續聊吧,我到外面等。」說著晨臣便是離開了那辦公室。
晨臣在另外一個辦公室里喝著碧螺春,十幾分鐘後劉空衫便是來找到他。
「我們回去吧。」晨臣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聊完了。
晨臣也沒有去問劉空衫他們聊了什麼,然後便是開車回去了。在回去的時候晨臣帶劉空衫去了趟她原本的家裡,她家已經被警方封了起來,如果她去警方說的話還可以解封。但是她沒有去,那裡是她痛苦的回憶。
「麻煩你了。」劉空衫說了一句然後便是上了車,也不知道她是在說麻煩晨臣什麼。
晨臣回去之後便是叫逍遙宮在杭州的人找個出來為劉天寶做擔保。最後這件事做的還算順利,經過擔保,劉天寶的罪刑減輕了許多,現在判的是十二年有期徒刑。以後出來的時候他應該已經三十了吧。至於晨臣為何沒有直接去做擔保,那樣的話可能還會減輕點,但是那樣卻是得罪了王家,而且本來劉天寶就是自己給抓進去的。所以他沒有親自擔保。
劉空衫得到這個消息後很是高興。但是自從從那監獄回來後劉空衫好像在疏遠晨臣了,晨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也不再叫自己做晨臣哥哥了,而是叫自己學長。而且很多時候她好像在躲避著晨稱的。晨臣這是摸不清她的心思,最後也就忽視了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