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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這就是所謂的兄弟?

2024-08-03 03:27:36 作者: 暗夜默然

  飛機場之中,由BJ而來的飛機已經降落,而藍羽與楚名自然的就在其中。對於楚名來說,這也許不僅僅只是一個旅遊,也是一個工作。然而依他的性格來說,自然也是萬分高興的。畢竟與認識的人工作自然是比較好的,因而現在走出機場的他,自然的也就是滿面笑容了。

  現在是下午兩點時刻,由於藍羽給他的時間並不多,因而楚名的行理看上去也並不多。因而兩人走得也十分悠閒。當然楚名這一路上都有在驚訝,因為他到現在還不相信,藍羽竟然就是一夜竄起的飄羽公司的老董。他實在無法相信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小上一些的人竟然有如此過人之處,他的心裡在想著,難道這就是所謂傳說中的變態天才?

  然而每當楚名偷瞄著這個喜穿藍衣的少年時,卻總是見他一副淡淡地,臉上沒有其他任何多餘的表情,仿佛千百年來,那個表情就一直在那張臉上,顯得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融合的他身上的氣息。有時候楚名總會不自禁的變得如此起來,然而看久了卻發現,自己的心來越寬越來越廣,有時他甚至迷上了看上他的那個樣子,這有些讓他難以理解自己了。

  走出機場的楚名,發現藍羽有些奇怪,因為他的臉上多了一種表情,一種那是皺眉的表情,於笑了笑說道。「藍羽,你看你走路的速度都慢下來了,你該不會是不想回家吧?呵呵,難道說你家裡有隻母老虎?」

  藍羽看著眼前這個嘻笑的楚名,聽著他說的話,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我家裡沒有母老虎,只有兩個女人。你去了就知道了,當然她們可是天仙級的人哦。到時你可別流口水哦。」

  「啊,只這樣的嗎?那我可是有眼福了哦。哈哈,真是沒有想到,你的金屋中竟然會藏著天仙一秀的嬌人,我本來以為沒什么女子會接近你的呢。」楚名大笑著說道。

  藍羽此時並未看著楚名,因為他正看著遠處的一個倩影,然而他從懷裡拿出一個袋子,並拿出一張紙寫了一個手機號還有地址,然後一齊遞給了楚名,說道。「你自己先去這個地址,就說是我讓你去的。並告訴他們我有事情要做現在還不能回去。」說完,藍羽就走了,他走得很忙,也很快,快得幾乎楚名還沒有回過神,也沒有將視線從袋子轉到他的人身上,他就消失在路人之中了。楚名無奈,雖然人生地不熟的,可是也只能按照地址先去找了。

  而藍羽則是跟著一個女人,一個年紀較大,卻又有些風騷的女人,這個人藍羽只見過一次面,可是他卻沒有忘掉這個女人的可惡面目,因為她給他的印象是一個蕩婦的形象,因而他很難忘掉這個沒有尊嚴,也沒有自己的可悲女人,她就是元星稱為月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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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事情太多,藍羽並沒有時間去查關於誅天總壇的事情,更沒有任何關於誅天總的的情報,甚至連那個所謂的總壇在哪裡,他也不知道,因而他很想去看目的地元星如何,可是也找不到位置。這次他是想交代完公司的事情之後,就去誅天在GX的分壇看看,那個地方是他呆過的地方,想必那裡應當有怎麼去誅天總壇的路吧,然而世事難料,如今卻巧遇這個女人,他就不得不將原本就做好的資料交於楚名,讓其帶回去,而那資料就是以後所要發展的目標。當然其中也包括也很多技術資料在裡邊。

  藍羽鎖定了月姐的氣息,遠遠的跟著,希望能藉此找出誅天總壇的所在,更找出誅天總壇的秘密,因為對他來說,他太不明白了。為何誅天裡會有如此多的妖獸,甚或至連傳說中的獸妖也艷情在於他們之中,這個誅天總壇已經可比外國的暗黑議會了。然而最讓他奇怪的是,天使似乎也與著誅天有著秘密的關係,因而他想,如果他能進到誅天之內,想必很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的。

  然而,他跟著,跟著,卻發現這個月姐似乎在尋著某人一般,在大路上走來走去,還打了數個電話,雖然藍羽的耳朵很好使,可是他卻怎麼也聽不清楚對方到底說了什麼東西。然後這個月姐又走了像是在逛街一般,到處走,到處看著。這一走,一看,就一直到了晚上,似乎她這個人根本就不會餓一般,樣子看上去仍舊是精神飽滿。

  不過,讓藍羽奇怪的是,她雖然是在逛街,手上卻仍舊是空無一物,而且她並未買到任何東西,仿佛她逛街只為了消磨時間罷了。這很讓藍羽懷疑,因為她看的東西都是男士的東西,而並非女士的,因而藍羽想到她有可能要見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她在意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應當地位很高,因為月姐所看的東西都不是便宜貸。只是她為何不買,這就讓藍羽不解了。

  最後藍羽跟著她來到一處賓館門口,卻發現那個賓館是關著門的,而這赫然是聚星賓館。這個月姐似是有些生氣這裡竟然休息,她面色沉冷地看了幾眼,就拿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然後就走到不這個賓館有一公厘之遠的天緣賓館。然而藍羽卻並未跟著去,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走到了鬼鬼崇崇的走進了賓館,這個看步伐看起為搖搖晃晃的,似乎是要跌倒的樣子。他再找量了一下賓館,卻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是很多窗戶的帘子是關著的。

  對於一個賓館來說,如果是休息一天的話,他們是不會關著帘子的,這是為了讓客人走進房間時能夠有一個好的感覺,當然還有其他的原因。因而是不可能在休息時關上帘子的。也就是說,這個賓館有問題。

  藍羽目送著那個月姐離去,卻並未跟去,是因為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而這之後,他意念一動,開始搜索著整個賓館,看看裡邊的波動,翅意外的發現,裡邊有著許多的人,而且這些人的波動還很不穩定,也就是說,情緒很緊張或是很害怕之類的。驀地,藍羽笑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波動,這個波動是屬於肖全的波動,於是他問清了肖全前後經過,之後人就一閃消失了。

  肖全走到藍羽面前,伸出左手,看著他說道。「羽哥,你來啦。呵呵……」

  「你小子到是越來越聰明能幹了,不過,以後要做的事情還很多,這裡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剛剛我報了警,所以一會警察會來的。只是我只能在這裡呆一會兒,因為我還要跟著一個人,這個人可以讓我知道一些東西。所以,你回去的時候就幫我轉告說我沒時間,讓他們摟著楚名拿回去的資料做就行了。」藍羽淡淡地笑著,與肖全拍了拍手,說道。

  「楚名?他是什麼人?」肖全疑惑著說道。

  藍羽看了看在場在眾人,然而他面色陡的一變,變得很沉很沉,很冷很冷,他的眼神瞬間就變成了一種不帶任何神色的眼神,然而這種眼神卻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壓迫之感,就仿佛是有著什麼緊扼著他們的心,讓他們的心都無法跳動一般。就連肖全也是如此,只不過他看上去卻是比較好罷了。

  肖全很不明白,藍羽為何一瞬間就變得如此判若兩人,甚至比惡魔更有惡魔地氣息,他順著藍羽的視線看去,頓時明白過來,因為那裡躺著一個人,一個裸著下身的女子。他知道藍羽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他最不願意就是看到一個無辜的人死去,更何況是如此的死法。這又怎麼能不讓他憤怒。

  「羽哥,不要這樣。你冷靜點……」肖全強忍著壓迫之感,輕聲說道。

  藍羽似是回過神的一般,發現自己剛剛的失態,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那十多個匪徒,眼中透著殺意。眾匪徒可是領教過這個藍衣少年的恐怖,他不怕子彈,速度快得驚人,也許在他們心中,藍羽已經不算是人,而是一個怪物,一個變態的怪物。而此時,這樣的一個怪物,用著如此可怕的眼神看著他們,他們又如何不怕?每個人都已經軟得跌坐在了地上,像一攤攤爛泥一樣。

  「是誰做的?」藍羽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很沉,沉得就像是每個人的心一樣沉到了地獄之中,人們的心仿佛是被這聲音吞噬了一般。

  肖全嘆了口氣,如果他當初知道會這樣的話,他就是死也會救世主這個女子的,然而他沒有,因為他在懷疑著這是一個陰謀。因而一開始他裝成混混之樣,只是為了降低他們的戒心。然而當這個女子被強暴時,他很想起來,可是如果他起來了,一切就會功虧於潰,因而他忍了。然而他卻錯了,大錯特錯,因為一條人命,一個尊嚴遠遠不止於這些,他也明白了藍羽的心情,因為他也知道了,他也在這一瞬間明白了。因而他說道。「羽哥,對不起,當時我可以阻止的,可是我卻沒有。很多過錯都是因為我而照成的。所以請原諒我……」

  藍羽緩緩地轉過眼,看著肖全,他的眼神很怒,可是卻慢慢地暗淡下來,漸漸地恢復了那以往的默然神色,他說道。「小全,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你錯了。你應當要明白,一個人的尊嚴有時比命更重。更何況她是一個女子……」說完,藍羽轉身走了,因為他想靜,靜他的心,也靜下他的人。

  肖方音此時才走上來問道。「兒子,那個人是誰啊?好厲害……」

  肖全看著那個藍色身影離開的地方,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他說道。「他就是我說的藍羽,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肖方音頓時恍然大悟,說道。「哦,他就是那個藍羽啊。不過,他怎麼將這些傢伙製得服服帖帖的,一點反抗之意都沒有啊?」

  「唉,因為他背負著的東西遠比我想像中的多得多……」肖全說著轉過身去,對著周雯玲說道。「小玲,幫我一個忙,卻幫那個女子穿一下褲子,好嗎?」

  周雯玲一直都在看著肖全,自從起身的那一刻起,她的視線就未有離開過他的身上,她的心一直在想著。「他變了,真的變了,變得越來越迷人,也變得越來越讓人心動。他並沒有如同表面的那樣浪蕩。只是之前他為何卻沒有中槍?」

  她驀地回神,應了聲說道。「好的……」然後她走過去按照肖全說的一樣,蓋起了幫著那人屍體穿起了褲子。

  而肖全卻對著眾人說道。「好了,現在大家可以將自己的東西要回去了。然後各自站好,我為大家說五他們的陰謀。」說著他,拿過匪徒手中的袋子,將東西倒在了地上。

  此時的那些匪徒並不敢妄動,因為他們還不確定那個怪物是否真的走了,他們害怕藍羽此時仍舊站在門外,他們想著如果他們有什麼動靜的話,藍羽就會衝進來,要了他們的命。因而此時的他們乖乖地蹲著,就像是之前人們蹲著的那樣。

  眾人領回了東西,而周沖看著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肖全,面色有些尷尬,因為之前他曾辱罵了了肖全。因而他並不好意思道歉,更何況,他又是一個長輩,拉不下面子。因而當他要說卻未說出口時,肖全卻當眾說道。「大家知道為什麼他們一大早就會來搶劫嗎?」

  在場在眾人一片譁然,卻沒有人回答,每個人臉上都是疑惑之色,然而肖方音卻疑惑道。「兒子,搶劫又沒有規定是晚上為什麼不可以是早上啊?」

  肖全自然是知道他老爸是在附和著他繼續說下去,於他說道。「我想告訴大家這個事情是因為等會警察來時,在家才有話說,而如此才能快點回家而不至於浪費時間。所以大家先聽好先哦。這些傢伙……」肖全指著這十二個人,之前是五個,因為其餘的都在樓里站崗,因而沒有在大廳。「他們是有目的面來的,因而他們不得不選在早上搶劫。而這個目的自然的除了那個基金之外,還有一個樣很重要的東西。他們為的就是這個東西而來的。」

  這下肖方音就不明白,他愕然問道。「兒子,他們不是為了錢還為了什麼?難不成是為了被抓啊?」

  肖全看著肖方音,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這就是這個陰謀的重點了。道貌岸然先大家回想一下,他們的對話,於精連與那個匪徒頭目的對話,當時於精連曾說了什麼,你們知道的吧?」

  「當時於會長說,他懷疑有人告秘,將他與謝書記會面的消息透露出去,以至讓這些匪徒來些搶劫。」說話的是周雯玲,她此時面帶微笑,樣子很可愛,很動人。

  肖全看了看她,也笑了起來說道。「不錯,當時於精連會長確實是這樣說的,那表示什麼,那表示說匪徒是有目的性面來的,也是說他們針對的就是他們鑫合基金會的錢而來的,而之後,謝孟天書記卻不打自招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一個叛徒的身份,一個平日裡兩袖清風,剛正不阿的好書記竟然是一個貪贓枉法的人。也就是說,他是將這個消息透給了匪徒,因而才有這次的搶劫。原本他是想借用匪徒利用眾人,然後威脅於精連將錢轉給他們的,也就是像之前一樣……」說著肖全看了看那個倒在地上的女子,又說道。「因而於精連就乖乖地拿出錢給了他們,這不光是保住了他的命,也保住了在場之人的命。」

  「對啊,對啊,所以呆會警察來了,你們告這些人,我可是無辜的啊。」於精連出聲說道。

  肖全回過頭,看著他,因為肖全剛剛是面對群眾,卻背對匪徒的。他臉上露出了恥笑,他說「你真的是無辜的?」

  於精連一聽,他的臉色瞬間有些慌亂,然而那只是瞬間,他卻忙著說道。「我真的是無辜的,剛剛那個藍衣少年二話不說,也將我抓了起來,其實我之前是想去報警的啊。」

  肖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在那裡忙亂說話著解釋的於精連,而於精連仍舊說道。「你們大家也知道,剛剛謝孟天書記最後的表現說明了什麼吧,他是與匪徒一夥的。他出賣了我這個多年的兄弟,他的目的只是想要我的錢而已。」

  謝孟天一聽,大慌起來,然而正如於精連說的,他在最後一刻已經泄露了他的身份,一個出賣者的身份。然而此時功敗垂成,他只能默默地說一句。「精連,我對不起你……你對我那麼好,我竟然還財迷心竅地想搶你的錢,真的對不起你……」

  「哼,你知道就好。妄我與你相交多年,一直將你當成兄弟,卻沒想到你竟然想搶我的錢。你真是狼心狗肺,妄對我的恩情。」於精連暴喝道。

  謝孟天低著頭,他想著過往的一切,每每自己需要幫忙的時候,於精連總會幫著他,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大多與於精連是分不開的。只是他的心裡卻一直很忌妒於精連,因為他什麼都高高在上,他一直都在使喚著他,因而他才出賣了他。

  肖全沒未插嘴,只是聽著他們的爭吵,冷冷地看著,直到謝孟天沒有再說話,而於精連不再怒罵,他才緩緩說道。「你的戲演完了嗎?於……精……連……」最後三個字,他說得很緩,可是卻沉重有力,似乎在震動著大家的心一般。

  不出所料的,在場每一個人都爭論起來,他們都疑惑著肖全為何這樣說,最為吃震驚的是於精連,因為他的臉色一剎那間,蒼白無比,他顫抖地說道。「你在說什麼?演……演戲?我……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沒有一絲謊言……」

  周雯玲走到肖全身邊,看了看肖全,又看了看於精連,樣子也十分疑惑,她問道。「怎麼?難道說這個事情于于會長有關嗎?」

  肖全點了點頭,他說道。「不錯,雖然謝孟天有著一個陰謀,然而他卻未想到他的陰謀其實只是人家的一個小棋子。一個於精連達成目標的小棋子。」

  「你是說,於會長早就知道謝書記要搶他的錢?」周雯玲驚道。

  「不錯,他早就知道,而且知道得一清二楚。」肖全回答道。

  周雯玲更驚了,她說道。「這怎麼可能,他知道了還讓人偷自己的錢?沒了錢,他不是一落千丈,什麼也做不了嗎?」

  「不錯,可是他卻可以得到一個比錢更有用的東西,這個東西將會使他更有錢。」肖全說道。

  「是什麼東西會讓他比現在更有錢?」周雯玲疑道,她實在想讓一個人一下就變得更有錢起來。

  「是人心……一個人做好事多了,得到的人心就多了。那他的事業自然的就會一瞬間暴漲了,這不就是可以讓他更富有的東西,更何況這東西還會讓他更有地位呢。你說他會捨不得現在的一切嗎?」肖全答道。

  周雯玲默然了,肖方音也默然了,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他們都知道,得到了人心,想麼家自然是容易的多,那怕是一夜暴富都可能的。

  謝孟天一聽,原本臉上的悔過悲痛,立時消失不見,卻抱上一副兇惡的表情,他撲到於精連身上,拳打腳踢,嘴裡不停地說道。「虧我剛剛還在悔過,你倒好,口中說著兄弟,心裡卻想著如何整死我,你這個混蛋,我打死你……」

  於精連沒有想到謝孟天會撲上來,因而連被打了好幾拳,踢了好幾腳,他才記起回手。兩個人頓時撕殺起來。這兩個昔日情深的兄弟,原來都生活在你賣我,我賣你的暗影之中,他們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兄弟之情,有的也只是利用與被利用而己。

  而於精連不知道從何處拿來一把刀,猛的一捅,捅入了謝孟天的心藏之處,頓時血流不止,而於精連更是狠狠地踢了受了傷的謝孟天幾腳喝道。「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肖全意念一動,一個風刃撞到了於精連的手腕,於精連大驚,因為他剛剛也持過到那個藍衣怪物傷人的景像,因而他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他回顧四周卻看到肖全冷冷地看著他,並對他說道。「你老實一點……」說著他上前看了看謝孟天,卻發現他已經成為死了,而且死不冥目,他似乎並未想到他竟然是死在這個好兄弟的手上,這個一直幫助他的好兄弟。

  於精連大駭,他心裡想到,原來這個傢伙也是妖怪……

  肖起了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樣子顯得無奈……

  「他們是報應,你不必難過,不過你怎麼知道於精連才是主謀的?」周雯玲似乎並未害怕一個人活生生的死在她的面前,也許在她心裡,她已經打到了一個安全的依靠吧。

  「很簡單,如果他真的像救人的話,早在那個女子被強暴時,他就該站出來了,何必等到有人死時才站出來。而他這樣做自然只是等時機,一個讓眾人印象深刻的時機。還有最後,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巴不得離這些匪徒越遠越好,而他卻無緣無故的像是要惹事事一般,目的只是為了讓這些人帶著他一起出去。因為,他也在擔心,畢竟他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會下毒給他們自己人的兄弟。當然,也正因為這樣,謝孟天才著急了,他擔心自己被下過毒,所以他不敢等,因而最後他不得己,泄露身份跟著出去了。」

  周雯玲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地說道。「真的哦,只要多注意一些就可以發現不對了。」

  肖方音更是走上來拍著肖全的肩,說道。「不愧是我兒子,夠膽郵局夠聰明能幹,老爸之前都被你瞞過了。你果然是長大了……」

  肖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而他的目光卻看著大門之處,那裡還有一個影子,他知道那裡站著誰,他知道真正讓他變的人,只門外站著的人,那個藍衣服的人。

  然而,此時,他卻看到那個藍衣的人走了進來,他的面上帶著笑容,而他的身上多了一個東西,如果不仔細看是無法看到地東西,因為那東西此時正被其他物品擋著,只露出了一點點。

  藍羽走到肖全面前,說道。「不錯,你果然很厲害哦。警察已經到了樓下了,我們走吧……」

  「兒子,別走啊。我們一天沒吃飯了,一起吃個飯吧,畢竟我們一年沒有見過面了……」陳淑雲一聽肖全要走,忙開口叫道。

  肖全看了看藍羽,然後對著陳淑雲說道。「如果也讓羽哥去,我就去……」

  「伯父,伯母你們好……」藍羽淡淡地笑著說道。

  「好啊,我很想與你朋友聊聊,所以一起去,沒事的。」肖方音年垤自己老婆很久沒有說話,於是笑著說道,然後又對著周沖夫婦說道。「周兄一起去吧,反正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了,人多些會熱鬧一些。」

  周沖一直在為之前的辱罵而尷尬異常,更何況他看到了肖全如此聰明能幹,更是尷尬太多了,他不願失去一個這們好的乘龍快婿,因而說道。「好啊,不過,我先道歉先……」

  「沒事,周伯伯不用說了。」肖全自然知道他要說什麼,因而就先說道。

  於是眾人走向大門,如同藍羽說的一樣警察已經等候很久了,他們剛走到大廳門口時,警察就衝進了大廳,不過匪徒的樣子很好認,因而他們很順利走出了大樓,然而遠遠遠地卻有一個倩影,跟在他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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