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惺惺相惜
2024-08-02 23:16:57
作者: 七夜聖君
黃娜目光掃到躲在我身後的臭貓身上,很是興奮的沖了過來,欣喜道:「好可愛的小貓啊……」說著就把臭貓從從地上抱了起來,不斷的摸臭貓的腦門。臭貓乖巧的喵喵叫,惹得黃娜愛心泛濫,抱著臭貓直往她臉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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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抱過來讓我看看。」歐陽冰冷冷的說道。
MLGBD,不是吧,難道她發現什麼了?看出臭貓不是一隻普通的貓而是一隻靈貓?這下精彩絕倫了。我的神念強行催動剛剛回復的那絲真氣結出一把飛刀,待會兒要是情況不對,就偷偷的對歐陽冰來這麼一下子,可不能讓道門的人把臭貓給抓過去了。
這是一個關乎原則的問題,道門的人把它抓走了,我蹂躪誰去啊?
臭貓怯生生的轉過腦袋,兩隻綠瑩瑩的眼睛賊溜賊溜地四處打量,好像在找一條合適的逃跑路線。
歐陽冰瞥了臭貓一眼,道:「真是一隻可愛的小貓,還頗有靈氣。」
一人一貓的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回到了原位,我融盡手上的飛刀。看了看正在黃娜手中的臭貓,心想,這下可算安全,臭貓沒有被發現,我這個冒牌的捕靈師不用害怕被殃及池魚了。
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神奇了,我竟然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有這種感覺的不知是我一個,還有那隻臭貓,我正滿是解脫的看著臭貓的時候,臭貓也剛好轉過頭來看我。
看到對方正用同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馬上各自扭過腦袋在腦中罵對方膽小鬼,大白痴。
但是我有種感覺,我和那隻臭貓的距離好像拉近不少,MLGBD,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英雄惺惺相惜?
想到這裡,我不禁又回頭去看那隻臭貓,剎那間那隻臭貓也鬼使神差的轉過頭來看我。看到對方在看自己,我們又紛紛扭過頭。
香蕉你個banana啊,我竟然和一隻貓惺惺相惜?
第三節課已經上了又二十多分鐘了,上課這麼久了,我也不想再回去受苦受難了,畢竟我的志向不是變性出家當一個觀音菩薩。
一人一貓,踏著點點月光往宿舍走。
「臭貓啊……那張卡里真的沒有錢嗎?」
「真的沒有……沒有騙你……」臭貓很是無奈的說道。
「哦,我只是隨便問問……真的沒有嗎……」
「真的真的沒有……」
我晃進宿舍,好好的享受了一下一個人洗刷刷的美妙感覺。等老大他們風風火火的從教室趕回來時,我已經躺在床上和臭貓一起鄙視那個中年大叔了。
當宿舍樓和月光一樣安靜的時候,我的真氣已經全部回復了,甚至又強大了幾分。
我閉上眼睛進了戒指,二話不說就跑進樹林裡去禍害那些天上飛的地上爬的。今天一天我的生命安全遭到了兩次嚴重又嚴重的挑戰,要是不把《飛刀訣》再好好的修煉一下,下次就不知道有沒有今天這麼好命了。
真氣迅速流轉,飛刀不斷揮出,身形飛快移動。我在空中飛出一刀又一刀,每一刀正中紅心。這麼牛叉的成績當然要歸功於我的神念,在神念的引導之下,飛刀就像精確制導的飛彈,指哪兒打哪兒。真正做到了小李飛刀,例無虛發,這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說起神念,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東。它就像一團霧氣一樣,平時就懶洋洋的躺在我的丹田內,我催動真氣的時候,它就會跑得飛快,積極地引導真氣在體內四處遊蕩。瞄準物體的時候,神念又像是雷達一樣,可以把我想命中的東西鎖定。它充分發揮了螺絲釘的精神,哪裡需要它,它就往哪裡往哪裡去,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任勞任怨。
月亮婆婆忙著回家給孩子做早餐,因此早退。太陽公公又早早的被老婆踹下了床,估計心情很是不爽,正在和我們翻白眼,一會兒我們就可以看到他那漲紅的圓臉。
宿舍那幾個打著哈欠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起來,而我卻是精神抖擻。看著老大他們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真想對老大他們說一句,《飛刀訣》,非一般的感覺。
拿著英語書百無聊賴的同桌突然心血來潮想要給我唱首英文歌,說要紀念一下我們偉大的友誼。
聽到同桌的話我一陣惡寒,同桌的英語水平我還是相當了解的。每次英語考試之前,他都會向我借兩支筆,連同他自己的一支,當成香捏在手中,然後恭恭敬敬的對著英語書拜上三拜,希望英語書可以保佑他讓他考個好成績。對他來說,英語能考多少完全要靠佛祖保佑了。其實他不知道,雖然佛祖也是外來的和尚,但是會不會說英語這就是值得商榷的問題了。從結論上看,佛祖對英語應該不是很擅長,因為同桌沒有哪一次是能夠及格的。
聽到有一個對英語可以說是門外漢的傢伙要個你唱首英文歌,讓你你吃不吃驚。反正我是驚詫莫名,不知所云。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UVW,XYZ……」同桌很是拉風的唱到。
「MLGBD!」對於同桌的表演我只能說這樣一句話。
「Oh,comeon,baby!我香蕉你個banana!」同桌喊得很是奔放。
要不是陰著臉的老班這時晃進了教室,我肯定抄起同桌那本嶄新的《牛津高階英漢雙解詞典》對著他一陣猛拍,MLGBD,我讓他香蕉你個banana!
看著老班離我越來越近,我很是心驚膽戰。其實不只是我,坐在老班前進方向的人們都是異常心驚膽戰。老班靠近自己,心就不由自主的提到嗓子眼,老班經過自己身邊,繼續前進,心中就不斷竊喜,自己安全了,可以看別人繼續承受壓力。
老班在我的身邊停下腳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走一遭。我心中大呼完了,考試前的訓話早就已經結束了,這次找我是什麼事呢?難道是因為我最近遲到早退?還是和韓敏敏的緋聞傳到老班的耳朵里了?老班大人明鑑啊,我是冤枉的啊,都是韓敏敏惹得禍。
我很是悲壯的跟著老班往辦公室走,真想對同桌高唱一曲「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可是老班根本就不給我時間,我只好作罷。
我很是忐忑的進了辦公室,進了辦公室就發現房間裡的空氣很是肅殺。
老班是全校唯一一人擁有個人辦公室的老師,因為老班實在是太牛叉了,學校就給了他一個單獨的辦公室。但是這個平時只有老班的辦公室里現在多了三個人。
一個三十出頭的人坐在平時老班坐的位置,他像是一把隨時可以出鞘的刀,沉穩而又充滿爆發力,雙目有神,仿佛能夠看穿別人的內心,和老班一樣好像一切在他的面前都藏不住。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像是和煦的春風,讓人心頭一暖。諸多不和諧的氣質拼湊了這個和諧的人,他仿佛天生高高在上,卻又天生和你平等。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他的左右兩側站各著一個魁梧的大汗,筆直的站著,打量我的眼睛毫無任何感情色彩,好像我在他們的眼裡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會不會對他們造成威脅的兵器。和他們對視一眼,我的心底頓時湧上無邊寒意,我似乎嗅到濃濃的血腥味。機器,絕對的殺人機器,我可以肯定他們一定是從真正的軍隊出來的。只有在正在的軍隊呆過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