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噩夢

2024-08-02 22:33:10 作者: 河東

  「來,呼呼,來我這裡。」我喚了呼呼兩聲,便準備帶著呼呼回房間。

  只是呼呼卻是站在智恩的爸爸身後一動不動,給我氣得差點要跳腳,這可是我親自養大的狗,是我從狗販子手裡救的狗,怎麼這才幾天,我的狗就變心了?

  「你一個人回房間去吧,呼呼今晚和我睡,我已經給他買了很豪華的房間,他以後都不會回去了。」

  智恩的爸爸說完,便帶著呼呼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站在原地,一陣風中凌亂,這個智恩的爸爸還真的是掃興啊,先是打擾了我和木子之間的一點點的溫馨,然後又搶走了我的狗。

  我將目光看向還站在旁邊卻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木子,好像上去用我的手掐住她那紅彤彤的小臉蛋。

  只是我還沒有行動,不遠處就傳來了智恩爸爸的聲音,「磨蹭什麼呢,趕緊跟上。」

  木子聽完之後,便對著我吐了吐舌頭,趕緊跟了上去。

  

  就剩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智恩的爸爸簡直是個太讓人煩心的人,即便他給了我公司,我還是這樣想的。

  我得趕緊加快自己的速度,將所有的事情全部結束以後,我就要好好地和智恩的爸爸談談。

  這樣想明白以後,我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沒有一刻的停留,外面真的太冷了,剛才木子在我懷裡的時候,我還沒有發現外面竟然已經這麼冷了。

  我搓著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裡面空噹噹的,沒有呼呼再開心的向我跑過來,然後圍著我轉圈,心裡有些空蕩蕩的。

  真的沒有想到呼呼竟然是一個白眼狗,就這樣的拋棄了我。

  突然我開始反思自己,為什麼呼呼就這樣的拋棄了我,那麼有一天木子會不會就這樣也奔向別人的懷抱?

  這樣想著,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分析了兩個小時,我終於想明白了,呼呼一個狗在家裡,我沒時間陪他,智恩的爸爸也一個人在家,也沒有人陪他,這樣兩個人,不是,確切的講,應該是一個人與一個狗之間就形成了一種陪伴。

  然後就變得依靠對方,捨不得對方,最後就變成了現在的這樣子,呼呼連我也不怎麼親近了,畢竟能夠陪伴他的可是智恩的爸爸。

  這樣想明白了以後,心中覺得有些失落落的,可是想來想去這樣其實也好,他們之間可以做個伴。

  畢竟當初買呼呼回來就是用來填補自己那已經空虛的荒蕪的心,為了讓自己有一點點的精神寄託,不至於經常的胡思亂想。

  可是現在智恩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我不用再將自己的感情寄托在呼呼的身上,我的心裡已經有一顆愛的種子在迅速的發芽長大,心裡的土地也已經不再荒蕪貧瘠。

  這樣想著,我又想起了木子今天說的那句『我也是。』

  想到這些,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真的好想天趕緊亮,這樣我就可以看見木子了。

  明天看到的木子與今天的是不一樣的,與今天之前的木子都是不一樣的。

  從明天起,木子將會把我當成她的男朋友,我將可以將小小的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中,我不用再去擔心對方知道了我的心意,是不是會選擇離開。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睡著了,夢裡的我和木子正在舉辦婚禮,我們真的好幸福啊。

  智恩的爸爸,確切的說現在是木子的爸爸,牽著木子的手,緩緩地向我走來了。

  等著木子的爸爸將木子的手真正的放到我的手裡,我們宣誓完以後,我們就是法律上的夫妻了,我們就可以幸福的永遠在一起了。

  我說完了『我願意』,現在就等著木子說了,她只要說了這三個字,我們就是神認定的夫妻了,誰也能拆散我們。

  只是我卻一直沒有聽見木子說的那句我願意,我有些著急的望向木子,可是木子的臉上含著微笑,卻是始終沒有說話。

  我有些著急的用手晃了晃眼前的木子,示意她說出那三個字。

  我看見木子緩緩的張開了口,還沒有等我高興她終於要說出那三個字,我就看見有鮮血順著木子的嘴角緩緩的向下,而木子的身體也整個晃了晃,向後直直的到了下去。

  我趕緊伸出手,將木子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中,還沒有等我問出什麼問題,我已經感覺到了我附在木子腰後面的手全部被什麼打濕了。

  我不敢看,可是卻不得不看。

  果然全是血,木子的腰後面不斷地有鮮血溢出來,雪白的婚紗上面開了一朵一朵的妖冶的死亡之花,刺激著我的眼球。

  我想要叫,但是卻叫不出聲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人氣息越來越弱。

  站在不遠處的是史密斯,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我的婚禮我並沒有邀請他。

  還沒有等我說話,史密斯卻是先開了口,那妖艷的面容此刻看起來有些許的詭異。

  「怎麼樣,謝濤,親眼看著關心你的摯友,你愛的愛人死在你的眼前,是什麼感受?」

  我想要上前將史密斯撕個粉碎,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了槍,對著智恩的爸爸。

  我想要喊,『不要』,可是我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依舊是一動都不能動。

  「現在還不將那份機密的文件交出來嗎?」史密斯已經扣動了扳機。

  我抱著木子的手已經是沾滿了木子身上的鮮血,「不要,不要給他。」木子氣息微弱,似乎下一秒就要離我而去。

  我真的要崩潰了,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說話。

  木子繼續用微弱的聲音說著,「沒有用的,你如果不將文件給他,或許我們還有活的生機,可如果你交給他了,那麼我們肯定會被殺死的。」

  我突然想起了阮阮,在我面臨生死的時候,我知道尊嚴什麼都不是,我求著他們,一個大男人哭的像個孩子,還甘願受胯下之辱,可最終我還是被砍成了重傷,扔到了一個不見人的深山老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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