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黑白分明
2024-08-02 22:20:23
作者: 河東
我想做一個無牽無掛的人,也就是俗稱的那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那樣我才會覺得自己過得安心活的舒服。
可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你想,人終究還是會被現實所打敗。就像我堅信過這個世界上是有愛情存在的一樣。
一件事情永遠是有兩種極端,你不能拒絕那麼你就接受。你不想妥協那麼你就奮起反擊。
我抱著智恩瘋狂的道謝,我只知道這是我此生中說謝謝次數最多的一天。
不知道能不能有人會懂我此刻的感覺,那種感激一個人到極致恨不得下一秒她要你的命你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她。
我不想鬆開她想把她融進我的身體,一刻也不想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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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分享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哪怕只是在路邊看見很可愛的小狗在搖尾巴我也想告訴她小狗很可愛,我很想你。
我此生從來沒有想過與誰可以有很深的羈絆,只有她我願意用此生所有的好運只換能夠相守她身邊,哪怕頭破血流我甘願。
智恩一直在拍著我的後背,像母親在安慰哭泣的孩童一般讓我備感安心。我漸漸停止抽泣。
智恩總是能用她那雙無數次在我要墜落時救我於危難的手,再次把我從懸崖邊上拉回。
她拿著好聞的手帕替我把眼角已經四溢的淚珠輕輕抹掉,把手帕輕輕的放到我的手心。從我的雙手中她抽離開來就好像她從未來過一般。
我在電梯裡聽見她的聲音微乎其微的在我耳邊道:「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嗯?乖。」
她沒有拿正臉面對我,也沒有對我再講其他。我聽著電梯裡傳來的她的呼吸聲與心跳聲,她好像真的離我很近近乎咫尺的距離。
她輕輕的咳了咳像是平靜的湖面突然投進了一塊石子很快恢復平靜。
我支吾著想要發出聲音缺還是閉上了嘴巴。我想要伸手觸碰,卻只能把手收回,我真的無可救藥的愛上她了。
我承認,我再次在感情上一敗塗地。
這時候智恩的聲音在電梯裡再次響起來:「一會我們可能去參加一個飯局,當然是你們的總裁做東,你自己考量。」
這句話像是一記榔頭敲在我的心上,我知道我沒有退路了。
從我選擇向阮阮他們復仇開始,我可能就已經失去愛她的權利。我不應該這麼兒女情長,可是當我靠近她時停止不住的心跳告訴我這一切是真的。
我看見她站在我所處位置的前方,我從來沒覺得智恩那麼瘦弱那麼單薄,就好像風可以隨時吹倒的紙片人。
我想分給她溫暖就像她曾經無數次為我做過的那樣,可是我又不能,終究我們之間好像隔了不止一條銀河我只覺得自己真的窩囊到極致。
我把剛剛智恩遞給我的手帕上的褶皺撫平,把它疊成方塊別在我西裝的口袋上。我帶著公式化的微笑,好像剛剛那個被感性指控的不是自己一樣。
智恩比我快一步出了電梯,看到我現在的模樣她嘴角也上揚呈現了欣慰的模樣。
我走出電梯牽起智恩的手,不顧她驚慌的模樣,就讓我任性一回讓我有權利選擇一回誰是蜜糖誰才是毒藥。
我不想以後對你只有懷念,智恩你懂麼?我拉著她從旁邊的安全出口快步的跑下樓,我不管智在我後面的驚呼。
我拉著她直奔地下停車位,我帶著智恩開車就直奔了飛機場。我想帶她去一次海邊就像當初承諾的那樣。
我只希望我的女孩能在這次旅行結束後永遠記得我,雖然這種想法會有些自私,但是我真的不想最後對於智恩來講我只是曾經她給予幫忙和恩惠的陌生人。
這種想法很快在智恩接了一個電話後被迫停止了,智恩接完電話後很快轉過頭面部表情平靜:「你可能必須回去了。」
我有些不解的望著她,智恩看著我道:「今天是你這個公司總裁做東請客,我就是為了來赴宴順便來看你,你覺得我們兩個被請客的人同時不出現,真的可以麼?」
我看著智恩有些認真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題。
此刻的她理性的可怕和當時在別墅里無憂無慮大大咧咧的小女孩完全不是同一個人,而身為一個男人的我卻和她相較起來感性又平庸。
我只好把車頭向反方向調回去,我問道:「在哪裡的飯店?」智恩低著頭手裡還在發著簡訊道:「君來國際酒店。」
到達酒店的大堂,服務生禮貌的問我:「您有預約麼,先生?」我看著服務員道:「有的,56號。」
服務生引著我跟智恩走到56號包廂,裡面早就已經人員滿座了,我在裡面看見了阮阮倪敏還有公司其他的員工,這根本就是一個大聚會,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宴請我和智恩。
智恩進去以後也明顯有些懵,我估計此刻她也不懂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吧。我回頭牽過智恩的手,穿過堂廳來到那邊僅剩的兩個座位。
一個座位是在阮阮旁邊,一個座位是在我們總裁旁邊。
我不想讓智恩坐在那個看起來就是十分猥瑣的總裁旁,可是還沒來得及我反應,智恩就已經向那個位置走去了。
我只好坐在了阮阮的旁邊,阮阮看了看我什麼也沒說,只是拿著旁邊的紅酒向我的杯子裡倒了滿滿的一杯。
她拿著我的酒杯在倒滿紅酒後就開始搖晃,繼而把酒杯遞給我。我有些不解她現在的行為,因為要讓我相信她還是基本上沒有可能。
我沒有接過酒杯只是眯起眼睛來看她,她被我這一看明顯的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房間太熱還是怎麼我看阮阮的臉頰旁邊長了兩團紅燒雲。
我低頭看了看她穿的服裝,簡直就是比比基尼多了兩塊布料而已清涼的可怕不過也完美的彰顯出她完美的身段。
我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阮阮的肩頭,把她手裡的酒杯也接了過來一飲而盡。阮阮盯著我看了半響才慢慢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