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沒看到我受傷了嗎
2024-08-02 19:05:08
作者: 沐玲瓏
秦王頓了頓,又道,「還能一舉兩得的撇清你我之間聯手的關係。二哥最是厭惡咱們有事瞞著他,更不想看到咱們聯手背叛他,若你還想踏踏實實在二哥身邊帶著,咱們關係的遠近必須挑明了,絕對不能有牽連。」
「你還真是思慮的周全啊,打從進門你就想好要讓我受傷了吧?趁機報復我不是一兩天了吧?」郡主恨他恨的牙根兒痒痒。
「有什麼辦法,誰讓你我都是痴情的人呢?或者,你換個人喜歡?」
說這沒邊兒的話,更讓郡主氣憤。
「你打算怎麼幫我?」
「很簡單,照我說的做,結果絕對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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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刑房不一會兒便爆發了爭吵,聲音從小變大,還有摔打東西的聲音,追風衝進去的時候,便見郡主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受傷的胳膊。
那裡被一個鉤子劃破了一道口子,衣服直接破了,裡面滲出了血,郡主一臉的懵逼,瞪大的眼睛愣愣的瞪了秦王半晌,「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人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受傷的胳膊一動也不敢動,帶著哭腔哭訴:「嗚嗚,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你個沒良心的,竟是真的對我動手……」
秦王一臉得意:「誰讓你罵我的,好心來看你,誰料到你竟是對我出口成髒,傷了你是我不對,給你道歉,對不起。」
這歉意說的十分不走心,更是氣的郡主滿臉的不樂意。
追風將情況告知軒轅焱,領命將人給送回了凝香苑,還派去了大夫,秦王則被帶到軒轅焱身邊問話。
「不過一刻鐘,怎麼就打起來了?」擰眉,臉色帶著幾分無奈,「同時表兄妹,我不遷就是因為她犯了過錯,你是她的兄長,又是為何如此不謙讓?」
秦王聞言笑了,臉上哪兒有半分歉意。
「二哥這話說的好笑,她犯了過錯,你遷怒,我同為兄長,理當也教訓三分,讓她漲漲記性,為何要謙讓?二哥你現在說話辦事,真是越來越讓我看不懂了。」起身甩袖,「行了,見也見了,該走了。」
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頭對軒轅焱道,「二哥,慕丞相的千金,哦,就是同你之前有婚約的那個慕瑤,死了,沒幾天的事兒,你該聽說了吧?」
軒轅焱自是聽聞,他消息一向最是靈通,微微點頭:「不是還沒定嗎?傳言而已。」
「不盡然吧,是不是傳言,二哥可證實過了?」
軒轅焱覺得秦王話裡有話:「與我無關之事,何須費心?倒是三弟,對姿色上乘女子向來上心,此番聽聞消息,定然覺得痛心,這般發問,想來是調查清楚了。」
秦王笑而不答,目光意味深長:「不久,二哥便也知曉了,話說回來,這人同你關係密切,眼下不屑與之成親,日後若是稍有變數,可不要同我搶啊。」
軒轅焱稍稍一愣,遂明白了秦王之意:「你竟是心繫她?咱不管她的死活,單是她名聲不淨,腹中懷有他人孩子,以你性格都能容忍,看來對她是極為痴情啊。早說嘛,我也不用和慕府拉鋸如此之久,將她讓給你就好了。」
秦王收斂笑意,正色道:「我向來不喜歡讓來的,自己爭取來的才能踏踏實實守在身邊。」
看著秦王漸遠背影,軒轅焱總覺得心中怪怪的,既然他心系慕瑤,又為何來招惹莫小麼?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也對,三弟的野心一向不小,否則當初也不會流連煙花柳巷而不知歸了?
秦嬤嬤看到郡主流著血回來,身後還跟著大夫,嚇得急忙上前攙扶,也不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她不用問,這一路上郡主罵了秦王不知道多少遍了。
「該死的軒轅君,下手也不知道輕一點兒,疼死我了!大夫,快給我看看,會不會留疤啊?」
大夫上前,檢查傷口,鬆了口氣,一路上聽郡主罵的太多,他還以為是多嚴重的傷口,實際上也不過是劃傷了皮膚,只是血流的多了點兒,看著嚇唬人罷了。
「郡主放心,這傷口沒有大礙,我給您包紮好了,每天記得換藥,結疤之後抹上我留下的藥膏,不到半月便可痊癒。」
聽大夫這麼一說,郡主提著的心才算是放下。
「還算他有點兒良心,知道掌握分寸,不然我這細皮嫩肉的胳膊就算是廢了。」
秦嬤嬤剛把大夫送走,便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臉色很不好看:「郡主,宮裡來人了。」
郡主一驚,不等做反應,太后身邊的孟公公便進來了,還帶來了太后的口諭。
「郡主,太后說您在這宣王府住也住了,五天的日子給您多留了三天,也夠了,該回宮了。」
孟公公身邊跟著幾個太監宮女,看這樣子,要是郡主不走的話,只怕幾人要上手將人給綁到宮裡去了。
「沒看到我受傷了嗎?養好傷再回去也不晚,你把我的話傳達給太后,她會明白的。」
孟公公卻一臉嚴肅,沒有要走的意思:「郡主,奴才只知太后讓郡主今天務必回宮,至於討價還價的事情,郡主還是親自去太后跟前兒說吧。」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態度很是強硬和堅決。
秦嬤嬤想湊近乎幫著說情,才剛上前一步,便被孟公公一個眼神給嚇退了。
郡主氣急,她目的還沒達到呢,這才剛找到同盟,計劃開了個頭,便要回宮了,她不甘心,更不願。
「孟公公,你知道我在太后面前有多受寵愛,我的話,太后自然是聽的,你若是有點兒眼力勁兒呢,我不但給你賞賜,日後回宮,自然是要在太后面前替你說好話的,可你若是不順我的意,我必然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見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郡主自以為氣勢上絕對能夠鎮壓的住,這孟公公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人物,即便在太后身邊當值,終究只是一個奴才,又怎麼能跟自己在太后心中的重要性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