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你負擔的起嗎
2024-08-02 19:02:41
作者: 沐玲瓏
至於那幾個在背後說春桃壞話的,更是躲的遠遠的,不敢可靠近,一度以為是春桃告了狀,追雲,追月來抓她們了。
誰都知道,王爺最是厭惡背後嚼舌根的人,所以但凡府上有人這般行為,必然會遭受責罰。
春穎等人怕的就是這個,嚼舌根的時候,春穎比誰都表現的積極,也都膽子大,現在見追雲,追月出現,跑的也是比誰都快,讓那些隨同她一起說壞話的人,不免越發覺得她膽小如鼠,沒什麼本事。
「這麼看我做什麼,我又沒讓你們跟著我一起說她的壞話,現在出了事情,你們反而都用這種埋怨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我指使你們做的一般,怎麼,我還能管你們出口說什麼?有那麼大的本事,還至於在府上當下人嗎?自己做了錯事,別都賴在別人身上,誰都不是什麼好鳥。」
春穎被大家用異樣眼光盯著,心裡很是不平衡,索性將每個人都數落一遍,打定主意,就算是被逮住了,她也不會只承認自己嚼舌根,一定會將眾人都給供出來的。
她這個態度,讓眾人很是失望,後悔當初跟著她一起說春桃壞話,不由自主的都遠離了她,戰戰兢兢的等待著審判。
她們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住所,追雲,追月正因為郡主所謂的「證據」,命手下人搜查春桃的床鋪和柜子,結果里里外外翻了三遍,除了春桃日用品之外,哪兒有什麼證據。
郡主不信,瞪向喜梅,那眼神似乎在說「你藏哪兒了」?
喜梅用眼神示意柜子,她分明就藏在那兒了,郡主不甘心,又命人再三搜查春桃的柜子,結果還是沒有。
「怎麼會這樣?」郡主氣憤不已,「你們好好搜查了嗎?是不是漏掉了什麼?」她對著那些下人歇斯底里,連著兩次都失手,她難以接受。
追雲面無表情:「郡主,她們跟在王爺身邊做事也有許久,不會出任何差池。」
那意思,你質疑她們,便是質疑王爺。
「郡主為何那麼肯定,春桃一定下毒,又一定會將毒給藏匿起來?誰告訴您的?若是僅憑揣測,便讓下人如此搜查,對春桃來講不公平。」
追月問,這回輪到郡主啞口無言了。
之前信誓旦旦絕對不會出差錯,一定能夠找到證據,現在倒好,一場空。
郡主不信邪,她更不會承認自己錯了,指著靠在門框邊,一副事不關己樣子的春桃便是一通質問:「說,你把毒藥藏在哪兒了?分明就是你下的毒,藏在哪兒了?」
春桃就猜到她會這樣,指望郡主認錯,那比登天還難,她只會讓別人蒙受冤屈,何曾讓自己低過頭?
「奴婢從未害過他人,郡主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要含血噴人。」春桃堅持己見,多一句都不說,和郡主,她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像這種不講理的人,說再多都是枉然,反而還會讓她越發囂張,得理不饒人。
「撒謊!騙子!分明就是你和莫小麼合夥下毒,你們把毒藏哪兒了?」郡主撒丫子衝過來,一把揪住了春桃的衣領,使勁搖晃,春桃猝不及防,沒想到郡主這麼瘋,想要掙脫,奈何被拽的死死的,脖子都要被晃斷了。
喜梅和秦嬤嬤壓根兒沒有要上前拉扯的意思,追雲,追月只得自己動手,難免下重手,鉗制住郡主,一把將她給拉開,順便將春桃護送到她們所能保護的區域,避免被郡主再次「突襲」。
「你幹什麼,放開我,敢對我無禮,不想活了?」
郡主像只瘋狗一樣亂咬人,對抓住她手腕,讓她瞬間沒了力氣的追雲大吼,埋怨之意甚重。
追雲撒手,郡主又是「嗷」的一嗓子:「追雲,你好大的膽子,將我的手腕都捏腫了,我這金貴的身子出現半點兒損害,你負擔的起嗎?」
追雲無所謂的指向喜梅和秦嬤嬤:「這兩個是宮裡來的,她們不管著郡主維持大家閨秀的形象,只能在下出手了,相信即便太后知道了,也會覺得我為了維護郡主形象做的對,倒是這兩位,杵在郡主身邊什麼都不干,眼睜睜看著郡主在眾人面前這般失控,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怎麼,她不是你們的主子?」
追雲很聰明,三兩句話將禍水引到了秦嬤嬤和喜梅身上,郡主一聽,厲聲瞪向兩人,這擦驚覺自己剛才確實有些失態。
區區一個春桃,也值得她堂堂郡主去教訓!該是這兩個下人去教訓才是,而她們呢,什麼都沒做,尤其是喜梅,分明是她藏的毒藥,結果什麼都搜不出來,她卻是一點兒都不意外。
一個疑問在郡主心中升起,喜梅失敗了,卻欺騙自己成功了,白白讓自己在這兒出醜!
再看追雲,追月,尤其是當事人春桃,分明毫無擔憂之態,這場搜查,更像是自己的一台獨角戲,自己才是那台上獨自吵鬧的小丑,秦嬤嬤和喜梅壓根兒沒參與分毫,更像是看戲的旁觀者。
她氣急,一巴掌扇在喜梅臉上,用盡全身力氣,直接將人給掀翻在地。
喜梅雖疼的要死,也甚是覺得丟臉,但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畢竟是她沒將郡主交代的任務給做好,搞砸了,被打也在情理之中,忙爬起來跪好:「郡主恕罪!」
她在請求郡主原諒,原諒什麼,她不說,郡主卻是知道,追雲,追月也知道,無非是栽贓不得逞唄。
「郡主,中午的時候,喜梅被發現藏在春桃的床鋪上,這裡諸多的下人都可以作證,不知郡主可否交代她什麼事情,非要來此處完成?」
郡主一聽,立即明白了什麼。
自己何止是個小丑,根本就是個傻子!
春桃定然是察覺了不對勁,翻出了那瓶毒藥,追雲,追月也都是知道的,順從她來搜查,不過是看笑話罷了。
她心裡覺得窩囊,憤怒,卻沒有任何理由發泄,這層窗戶紙一旦捅破了,豈不是變相承認是自己讓人來栽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