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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第三招

2024-08-05 01:32:54 作者: 進擊的巨

  原來意境的破綻就是意境的本身,回憶所形成的意境,將人困在回憶之中,果然是極其厲害的意境。

  若不是夏宇誤打誤撞,用時間法則將冰蓮之中的時間停止,他恐怕是要將自己記憶中的經歷再經歷一遍了。

  循環往復,怕是他再也走不出來了。

  想到這裡,夏宇心中不由的一寒,這人到底是誰?那宗門更是聞所未聞,魔族在他那邊好像很平常,不像三族之內,根本見不到真魔的存在。

  「你看到了什麼?」夏宇還未說話,卻聽那男子忽然之間像是變換了聲音,再也沒有之前的柔媚,與之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前輩名叫昆宇,為太清盟內門長老。」夏宇面色慘白,說了兩句話便要大喘兩口氣。

  昆宇右手一揮,一道白光從袖中飛出,將夏宇籠罩在其中。

  

  夏宇如沐春風,體內靈氣瞬間恢復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充裕,隱隱有突破靈丹的態勢。

  「多謝前輩。」夏宇呼出一口濁氣,開口謝道。

  「按照道理說,我應該現在直接殺了你才對,但是我也想知道你看到了什麼,你若有半句假話……」昆宇面色有些難看,他的意境已然接近大成,百年之內這是第一次被這樣破開,一個靈台後期的小東西,竟然找到了他的意境的破綻。

  他心中除了吃驚,在沒有其他的,那隻手的之中,更是有一股令人震驚的血脈之力,這少年,到底是誰?

  「晚輩不敢多說。」夏宇畢恭畢敬的說道。

  「要你說你就說,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昆宇怒道,在已經破開的一瞬間,他分明受到了反噬,但是那一瞬間,他能夠捕捉到的信息,卻是之前從來沒有感受到的。

  為何他會被宗門立為長老?為何那些魔族如此記恨自己?記憶之中原本是完整的,為何現在會有一種缺失的感覺?到底是哪兒出現了錯誤?

  這也是第一次有人能夠從他的意境之中看到他的記憶,為什麼?意境為什麼也出現了問題?

  昆宇眉頭緊皺,心中卻是對自己出現了意思懷疑,那一道光,他也看到了,為何會在自己的意境之中?

  夏宇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這傢伙,怎麼還是個喜怒無常的主?

  難道還有自己的記憶自己不知道的?那道光明顯是把中間的一段記憶直接抹殺了,若是他也不知道的話……

  「前輩被宗門利用,應該是前輩的師弟設局,將前輩引到了一處絕地,那裡是殺局,前輩要出來,就要殺了同門與隨行之人,前輩出局,卻背上了萬劫不復的罪名,而後想要解開秘密,卻被重傷,後被魔族一個女子所救,卻被宗門設計將其重傷,之後的晚輩就看不到了……在之後,便是前輩風光的登上了宗門的長老之位……

  夏宇說完,站在原地,感受著強如昆宇也沒有按下的一絲怒火,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他也是在賭,賭昆宇不會殺他,賭昆宇記憶之中與他看到的不是一回事兒。

  良久,那絲怒火逐漸消失,四合院的法陣直接被那絲怒火化為了灰燼,太陽升起,有些溫暖。

  昆宇看著夏宇,知道這個少年並沒有說謊,因為在他開始說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夏宇心湖岸邊,毫無波動的湖面,根本不可能有絲毫的隱瞞。

  而且在他面前,一個靈台後期的修士若還能騙了他,他若是看不透,那還不如一頭撞死了算了。

  所以他斷定,夏宇所說的是真的,但是卻與他的記憶有所偏差。

  他的冰蓮意境,乃是玄嬰之時凝成的,每一步的完善,都有自己的完整記憶在其中,但是他卻看不到自己的冰蓮所包含的記憶,這也是他唯一的漏洞。

  但是現在,他卻從眼前這個少年口中知道了,忽然間心間一痛,卻不知道為何。

  「宗門設計?魔族女子」昆宇喃喃道,雙目之中忽然閃現出一絲疑惑。

  夏宇此刻更加斷定自己賭對了,冰蓮之中的記憶與昆宇自己的記憶果然有差別。

  「你所說的,真就是你自己看到的?」昆宇卻說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話。

  「這等事情,自然不敢欺瞞前輩,我的小命還在前輩手中攥著呢,我又有什麼膽量敢在前輩面前撒謊?」夏宇苦笑道。

  「處事不驚,在意境之內更是展現出了對時間的掌控之力,那一槍,已經足夠斬殺靈丹初期,那十六拳,更是將拳影外放,達到了你現在所能達到的做高的層次,每一拳都有靈丹初期的威能,疊加之下,已經超過你本身的實力,達到了靈丹初期巔峰,寧願斷了手也要看到最後一絲一毫,你卻告訴我你沒有膽量?小子,你不僅膽子大,而且大的很」昆宇忽然間笑道。

  夏宇大驚,心中卻也慶幸,還好沒有將十二都天煞幡與金龍筆拿出來,七星耀神體也沒有運轉,否則豈不是這傢伙都知道了?

  萬一起了貪心,自己說不定現在就無法站在這裡說話了。

  「前輩……還請出第三招……」夏宇面色有些尷尬,這倒是他第一次被人直接看透心神,略微有些尷尬。

  「出什麼第三招?本來就沒有第三招,你破了我的意境,也算是幫了我的忙,我不會再攔你,你要去便去,但是那六個人也不是凡夫俗子,你自己小心便是。」昆宇眉頭一皺,原本第二招便是要將他困在裡面,沒想到破開了他的意境,他現在有了重大的發現,關乎身家性命,哪裡還有心情去管這些小事兒?

  「多謝前輩提請,還有一事,不知道前輩知道不知道……」夏宇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將看到的那件事情告訴昆宇。

  從一開始都沒有下殺手,說到底,夏宇算是欠了一個人情。

  「什麼事?」昆宇眉頭一皺,急聲問道。

  「前輩與那魔族女子已經是夫妻了。」夏宇沉默了片刻,還是開口說了出來。

  「什麼?什麼夫妻?我與誰是夫妻?什麼時候的夫妻?」昆宇大驚的看著夏宇,滿臉的震驚。

  「前輩果然不知道,我看到的便是前輩與那魔族女子拜了堂,成了親,那女子好像,好像還有了身孕……」

  此話一出,宛如平地炸雷,昆宇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

  心中如同海嘯一般呼嘯而過……

  「是的,有身孕,所以我才覺得必須要告訴前輩的……」夏宇繼續道:「前輩胸前的那半塊兒白玉,便是前輩二人的定情之物,另一半在那女子身上……」

  昆宇低頭看了看胸前那半塊兒白玉,嚴重滿是悵然。

  「若是沒有其他什麼事情,晚輩先走了……」夏宇咽了口吐沫,準備離開,這個人喜怒無常,他該說的都說了,再不走,怕是這傢伙一怒,後果不堪設想。

  「慢著……」昆宇忽然間開口道。

  夏宇一撇嘴,暗叫不好,早知道就不說了……

  「畫下來」昆宇說著,已經站在了夏宇身前,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畫卷和一桿筆。

  「畫……什麼?」夏宇有些不情願的接過畫卷。

  「自然是畫那個女子,你放心,我不會殺你,還會送你一場造化。」昆宇開口道。

  夏宇提筆,在畫卷之上揮毫潑墨起來,他用金龍筆畫過伊紫琪,現在畫起來倒也不是新手。

  「那宗門,名叫太清門,不是這裡的宗門,我名叫昆宇,為太清門最年輕的的長老,與魔族有大仇……」夏宇畫著,昆宇說著,將太清門的大概說了出來。

  夏宇手筆,昆宇閉嘴,不差一分一毫。

  「前輩為何告訴我這些?」夏宇將畫卷遞上去,有些疑惑的問道。

  昆宇收了畫卷,並沒有多看一眼,從袖中拿出一塊兒金色令牌遞給了夏宇:「因為你也不是這裡的人。」

  夏宇一驚,這個昆宇到底什麼修為?究竟還知道些什麼?他站在昆宇面前,感覺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完全暴露在昆宇面前。

  「這是……」夏宇接過令牌,看著上面鳥獸飛舞,活靈活現,上書一個金色的「令」字。

  「太清門的行走令牌,是宗門長老身份的象徵,我還有一個名額,現在給你了。」昆宇將畫卷收了起來:「天高水長,小兄弟,以後有緣我們還會相見的。」

  如此一個好苗子,他的卻是向帶在身邊自己培養,但是現在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帶著一個靈台後期之人,的確是有些拖後腿了,反正已經是宇堂的長老了,只要行走令牌在身上,自然能夠找到他。

  說完,昆宇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手拿太清門行走令的夏宇站在原地。

  太清門長老分為宗門長老和行走長老,行走長老雖沒有宗門長老權利那般大,但是好歹也是長老。

  夏宇還不知道,在他拿到行走令的一瞬間,太清門的最後一個長老位的命燈便點燃了。

  「夏宇,十六,修為靈台後期巔峰,職位為太清門宇堂行走長老……」一個弟子站仙霧繚繞的長老殿內,朝外唱諾著。

  「十六?靈台後期?」

  「昆宇瘋了不成?竟然將最後一個名額給了一個小子?修為還這麼低?」

  「我看是瘋了,與魔族勾結都事情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事情干不出來的?」

  「就是,不過宇堂的地位看樣子又要下降了……」

  「下降?還能往哪兒降?已經是太清門倒數第一了,還能怎麼降?難道要取消宇門不成?」

  「都在費什麼話?昆宇長老為內應,我們才能大敗魔族,你們才能享受這百年的盛世,你們知道什麼?再嚼舌頭,直接逐出師門,都給老子滾……」天空之中宛若炸雷一般,一道洪亮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

  仙霧之中的眾人無不氣血上涌,面色慘白,哪裡還敢在多說一句話,急匆匆離開了。

  「師弟,你又何必大動肝火呢?」一個白髮老人耷拉著眼皮,出現在說話那中年男子身後。

  那中年男子撇了撇嘴道:「這些嚼舌頭的,根本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昆宇……」

  「當年的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六大部洲,現在中央皇城一家獨大,現在能平穩百年已經是不容易了,若是再過幾百年,說不定人魔大戰又要再次開啟,這一次,結局可就未可知了。」那老者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繼續道。

  「這件事情當初說好的,你我就不要再去追究了,雖然我太清門內三十六堂,宇堂位於最後,但是畢竟是昆宇自己任命的行走長老,既然他這麼做,就有他的道理,畢竟我們太清門虧欠他太多了。」

  「唉,掌門師兄,若是有一天昆宇知道了……會不會……」那中年男子有些擔憂道。

  掌門也是嘆了口氣:「若不是那人保他,五大部洲哪還有他容身之地?也罷,既然是我太清門的長老,管他什麼修為,也算是對他的一些補償了。」

  說完,二人看了一眼門徒,轉身消失在雲霧之中。

  卻說夏宇,拿了那行走令牌,卻不知道一道神魂已經被昆宇直接塞進了這令牌之中。

  將令牌收好,便朝著門外走去,在意境之中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他們既然清了昆宇前來,自然是已經準備動手了,若是再耽擱下去,怕是會有變故。

  那昆宇明面上是藥宗的人,想來也是為了能夠方便行事罷了,若不是他知道昆宇的真是身份,誰又能夠懷疑他不是藥宗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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