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真正的破繭成蝶
2024-08-02 02:06:37
作者: 殘觴絕
黑暗中,陳柯文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本來雙目微閉的一個美女突然之間睜開眼眸,一雙眼睛中居然閃現出紅色的光芒,隨後,黑暗之中,一雙紅色散發著光芒的蝴蝶羽翼居然從面前那個面無表情的美女周金釗背後緩慢的伸展開來,瞬間充斥著整間屋子。
那樣紅色的光芒倒沒有多少黑暗的氣息,也只是白羊星息該有的顏色,只不過這樣的紅色的白羊星息,沒有它本身熱情奔放的本質,感覺就像毫無味道的白開水。這應該是和周金釗沒有自己的思維和意識有關係吧。
躲在暗處的蘇瓏和彭智勇現在臉上都露出了一抹焦急,雖然早就預料到成功的機率很小,但是想不到居然小到這種地步,一出手就被發覺並且被制服。
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彭智勇心裏面對陳柯文卻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彭智勇做事情之前都會進行大量準備,充分想好無數條後路,反覆核實每一個細節,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才會行動,所以彭智勇制定的計劃成功率很高。像這樣幾乎沒有做準備就這樣打算走一步算一步隨機應變的行動,他還是第一次參加。說句實話,彭智勇心裏面更多的是擔心和害怕,一旦計劃失敗,他們三個失去最後的自由,就連接下來的計劃也會全部無法實行。可是最後彭智勇還是跟著來了。
這是因為彭智勇想相信陳柯文一次,相信陳柯文這種一步一步用隨機應變能力來解決問題的方式。要知道彭智勇以前的計劃都把結局都想到了,所以沒有多少成功的喜悅。這樣挑戰未知的成功所帶來的喜悅感和刺激感更有意思吧。
蘇瓏就是這樣一個做事情不考慮後果的人,想做的就去做,毫無束縛。彭智勇和蘇瓏的分歧就發生在這裡,吵架的原因就是因為兩個人的作戰方式截然相反。蘇瓏做的事情老是出乎彭智勇的意料,常常讓彭智勇措手不及,顯得十分被動,但是彭智勇又是個喜歡掌控主動權的人,這樣一來,彭智勇自然不喜歡蘇瓏這樣一朵帶刺的白玫瑰。
「作戰失敗,我們撤退!」彭智勇對著蘇瓏比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撤退。彭智勇在來之前就已經表明態度,要是陳柯文無法捕捉到周金釗反被擒住,那麼彭智勇就會帶著蘇瓏先行撤退。
蘇瓏卻固執的不肯走,執意要留下來。彭智勇知道蘇瓏的意思,既然是一起來的,就要一起走。第一次,彭智勇對蘇瓏做出了讓步,沒有強行要求蘇瓏撤退,反而留下來。這一次,他彭智勇是徹底把身家性命豁出去了。他期待陳柯文還會有其他的驚人表現,同時也做好了同進同退的準備。
很快的,彭智勇的眼神中露出一抹驚訝,陳柯文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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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柯文居然一雙大大的眼睛十分溫柔的注視著周金釗,雙手慢慢地摟住周金釗的纖腰,接著將嘴巴緩緩的靠近了周金釗。
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任何意識如同一個活死人一般的周金釗在陳柯文將雙手放在她腰間的時候,她的身體居然劇烈震動了一下,甚至連捏住陳柯文雙手都不知不覺之間全無力度。察覺到這一點的陳柯文才會繼續將嘴唇向著周金釗的櫻唇靠近。
陳柯文的嘴唇在將要靠近周金釗櫻唇的時候,陳柯文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臉頰上傳來的絲絲熱氣,看來對方已經臉頰發燙了。陳柯文也能感覺到周金釗身上微微的顫抖還有越來越劇烈的心跳,周金釗之前捏住陳柯文咽喉的手已經鬆開,現在周金釗的雙手換成了摟抱著陳柯文脖頸的動作。
陳柯文感受著周金釗如此巨大的身體反應,可是看周金釗的眼睛,依舊是沒有什麼意識,陳柯文深深吸了一口氣,一下子將嘴唇貼上了周金釗比花瓣還柔軟的嘴唇。
周金釗應該是沒有接過吻,身體更加劇烈震動了一下,就徹底僵硬住了。
「不要抗拒,放輕鬆……」陳柯文暫時撤離了周金釗的嘴唇,用最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許魔力說道。
說完之後,陳柯文再次將嘴唇覆蓋上了周金釗柔軟的櫻唇,然後慢慢的加深力度緩緩輾轉。
周金釗一直睜著的眼睛逐漸的緩緩閉上,帶著一抹陶醉,她甚至感覺到渾身的骨骼都在那個吻中逐漸融化,化為一灘春水。這種奇妙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帶著一種讓人無法自已的快感,瘋狂的衝擊著禁錮住周金釗心靈和身體的那層繭,終於,那層禁錮已久的繭一下子被打開,周金釗感覺自己衝出了禁錮已久的黑暗,真正的破繭成蝶。
等到周金釗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不再是毫無意識的紅色光芒,而是閃動著熱情奔放靈氣的紅色星息。第一次擁有獨立意識的周金釗首先看到的是面前樣貌英俊,眼神溫柔寵溺中還帶著一點迷離的陳柯文。心裏面,居然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覺,那就是,希望和眼前這個俊美溫柔的男人一直的吻下去。
陳柯文眼神注視著面前嬌羞無比的周金釗,心裏面也是閃過一種特別的異樣,居然貪婪的繼續著那個滋味銷魂的吻,幾乎要吞噬陳柯文思考的能力,差點讓他忘記他正處於楊松和妃子尋歡作樂的寢宮之中。
正當陳柯文眼神中出現一抹狂熱並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耳邊大響的警鈴以及閃爍不明的紅色警示燈如同當頭潑下的一盆冷水,頓時澆滅陳柯文身體裡面亂竄的邪火。
「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陳柯文收起眼神中的狂熱和迷離,拉著周金釗的手,也不等周金釗同意,就向前走去。
周金釗現在雙頰燙得如同美麗的火燒雲,雙唇也是紅得如同嬌艷欲滴的玫瑰花,雖然恢復了獨立意識,卻依舊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任由陳柯文拉著她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