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賜婚
2024-05-03 11:24:21
作者: 橙色羊咩
鳳棲宮,陸幽然得知楚擎帶著陸蔓蔓和楚珏將楚鄴帶走之後,氣得砸東西,她當初選了怎麼一個草包做「東逝水」,雖然這些年草包都在她的控制之內,但是一旦他們無法及時溝通,他總能做一些讓人捶胸頓足的事情來。
用楚鄴做餌,抓陸蔓蔓和楚珏,三個人質,她還不信楚擎不就範,但是沒想到他這一招「空城計」真是詐得「東逝水」主動將他們送了出去。
不行,她不可隔在千里之外指揮「東逝水」,這一次較量她必須贏,她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時間間隙。
如今楚擎已經開始事事防範,陸家早就被搬了一個空,他和陸蔓蔓所在乎的人,不過就是他們彼此。
一個玉瓷被摔出去,正好摔在楚然的腳前,他頓了頓,那件事情,他也聽說了。
「皇后,你該不會讓朕失望吧!」
陸幽然抬眼一看,她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來,她迎上前去,「聖上,想必你也知道,東逝水已死,如今東梁軍營之內的那個人,是個草包,以前臣妾在他身邊,事事都由臣妾看著,所以並未出大事。但是如今臣妾在西楚的後宮,他在西楚邊境,就算臣妾心中有千般計謀,但是要將這個消息傳過去,是需要一定時間的。楚擎他十幾年戎馬沙場,陸蔓蔓又陰險狡詐,「東逝水」鬥不過他們二人。」
楚然想到楚擎在他面前,那麼肆無忌憚地將陸蔓蔓帶走,他眼中有恨,楚擎,他太過猖狂了,太過不將他這個聖上放在眼中。
再說,父皇臨終之前見過他,太上皇臨死之前見過陸蔓蔓,說不定他們二人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
現在想來,陸幽然之前所說的話是對的,他何必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那麼多,等到大事成了以後,找一個相似的女人也是可以的。
再說,當時的他便決定殺了她,更可況她現在已經跟了楚擎。
以後對於陸蔓蔓,他將不會手軟。
「依皇后的意思,我們該如何?」
「這次能抓住楚鄴,便是放出了一些線索,如今沙城的兵將肯定有些懷疑北涼的士兵為何能進去東梁的軍營,我們要穩定軍心,要告訴西楚的所有兵將,西楚與東梁的結盟,不可能被摧毀,那一切的猜測,都只是無稽之談。」
「皇后的意思,我們該如何做?」
陸幽然看向楚然,「臣妾記得聖上還有一個妹妹,是嗎?」
他眯了眯眼睛,「是。」
「將玥公主賜婚給東梁的皇上,再一次兩國聯婚,鞏固兩國的感情,如何?」
楚玥,想目前還留在他身邊唯一的親人了。
不,不能算是親人。
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親人,他沒有安全感,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滔天的權勢能讓他感覺到一時的安寧。
楚玥,若是知道了他並不是她的親哥哥,也會站在與他們相同的位置。
這條路,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
他說道:「好,一切依照皇后的意思。」
他離開了鳳棲宮,雖然他的身後跟著許多人,天氣也不冷,但是他卻覺得寒冷與孤獨。
當聖旨到了楚玥面前的時候,楚玥又哭又鬧,「我不要嫁給東逝水,我要去見聖上哥哥。」
一邊的宮女勸著,「公主,聖上下了命令,這段時間公主不能離開皇宮。」
「本公主不管,本公主一定要見聖上哥哥,聖上哥哥那麼疼愛本公主,本公主不相信他能這麼狠心將本公主嫁到那麼遠的地方。而且東逝水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公主,他畢竟是東梁的皇上。」
「本公主不管,本公主不嫁,本公主要去見聖上哥哥。」
那道聖旨下了以後,她身邊貼己的宮女全部都調換了,如今她身邊這些人,都是重新調過來的。她們只知道上面下了死命令,如果公主逃了,她們全部都要陪葬,所以任何人不敢大意。
宮女們只得除了楚玥的房間,將她鎖在裡面。
幾日折騰下來,楚玥將所有的法子都想過了,砸東西、絕食、輕生,每天換著花樣地拒絕這門婚事,但是都沒有什麼用處。
以前的大哥最見不得的就是她受委屈和哭泣,但是這一次,她知道他是鐵了心會將她嫁出去。
三哥五哥都在沙城,如今能幫助她的,只有二哥了。
只不過她與二哥向來不熟,不知二哥可願意幫她。楚玥好不容易寫了書信一封,讓以前信得過的宮女帶出去給了楚淮,便在宮中一日日焦心得等待著,終有一日,她等到了楚淮。
楚玥的房中,她一見楚淮,便哭了起來,「二哥。」
楚玥以前從來不與他太過親近,如今因為這等婚事憔悴了不少不說,而且喚起他的名字異常親熱,仿佛將他當作了救命稻草。
經歷了蟲子一事,在他心中,倒是對親情看重了幾分。
「玥兒,你的婚事,本王聽說了。」
楚玥帶著希望地看向他,「二哥可有辦法?」
「生為皇家子女,有許多事情都是無可奈何的,況且自古都有兩國聯姻一說。本王以為,皇兄的作法,並非沒有道理。」
楚玥眼中的希望逐漸熄滅,現在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不願意救她了,那麼她真的就要嫁給東逝水了嗎?
在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那就是楚擎。
「二哥,你將此事告訴三哥,三哥會想辦法救我。」
「玥兒,他已是自顧不暇了。這些事情,等到以後你便明白了。你若不想你的母妃受到牽連,這件事情,不要太過反抗。」
她一下子坐在凳子上,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楚淮看她如此,也是心中不忍,但是他沒有辦法,他雖是西楚的楚淮王,但是手中並沒有實權,他不過是一個閒散王爺,而且最近,他發現在他王府周圍,有人在監視他。楚然,真的有些變了,或許那皇位就是如此,誰坐上去,誰都覺得不安穩,只有將一切可能的阻礙全部掃除,才覺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