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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楚淮來賀壽

2024-05-03 11:19:57 作者: 橙色羊咩

  眾人事先愣了一下,這位五皇子和玥公主可是聖上的心頭寶,這兩位平日裡可是在皇宮裡面很少外出,而這一次竟然帶著重禮來參加陸老夫人的壽宴,看來這陸家的面子果真不小呀!

  他們與楚勵來時的冷淡不同,等到楚玥和楚鄴進到正廳,他們便圍了上去,對著兩人噓寒問暖,「五皇子,聽說你前段時間生病了,現在可好些了?」

  楚鄴禮貌性地回答著,「多謝各位大人關心,我好得差不多了。」

  楚鄴也不認識那些大臣,只能用「各位大人」將全部的大臣都帶過。

  也有人問楚玥,「玥公主,前幾天聽說素雲殿著了火,您被困在了大火之中,可曾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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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裡,楚玥倒是看向了陸蔓蔓,她沒有楚鄴那般有禮貌,她也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撥開人群,直接走到了陸蔓蔓面前,將一個冰涼的東西放在了她的手心裏面,陸蔓蔓還沒有來得急看清她手心裡的是什麼,楚玥便說道:「陸蔓蔓,上次的事情,本公主感謝你,事後五哥也對嚴厲了批評了本公主,說本公主不該與你發生矛盾,本公主想了想也是對的,你和李昭哥哥對本公主,與其他人多本公主的態度的確不同,你們二人才是對本公主真正好的人。本公主對你之前對本公主的冒犯就既往不咎,這個玉佩給你,代表從此我們便是真正的姐妹了」

  陸蔓蔓低頭看著手心裡的玉佩,這是玉佩剛放入她的手心之時,原本是冰涼的,但是與她的壽接觸了一下之後,竟是變得溫熱了,入手便能生溫,這樣的玉是上好的玉了,而且玉墜的本身,還刻著精美絕倫的桃花圖案,在桃花的深處,竟是還刻著一個「蔓」字。

  她連忙道:「玥公主,這禮物太過貴重,蔓蔓不能收。」

  「本公主送出的禮物,還沒有不敢收的道理,本公主讓你收了,你便收了。」

  陸蔓蔓心裡明白,這個玉墜雖說名義上楚玥送過來的,其實並不是出自楚玥之手,就如楚玥這粗枝大葉的性子,她哪裡會知道她喜歡桃花,還會在桃花之中刻了一個「蔓」字,況且這麼好的玉,就算是都城最好的琢玉師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雕琢出來,除了火場一事,楚玥對陸蔓蔓的態度是敵對的,所以她也不會提前準備了這個禮物送她。

  她的指腹拂過玉墜本身,這上好的玉,再加上這精妙絕倫的手藝,不是一般人,根本造不出這麼個東西。

  她雖極其不想收下這玉墜,但奈何這麼多人在場,而且楚玥也是極其好面子的一個人,若是她不收,倒是不給她面子,她又該得理不饒人了。

  她雖說無意與楚玥站在同一陣營,但也不可與她敵對,她可是聖上最愛的公主呢!

  陸蔓蔓收下玉墜,對著楚玥道:「蔓蔓謝過玥公主。」

  楚玥見陸蔓蔓收下玉墜,竟是鬆了一口氣,就如同完成了任務一般,她說道:「你也不必謝我,這都是我該做的。」

  她聽了楚玥的話,更加篤定楚玥是替人將這個玉墜送過來的。

  她緊緊拽著這個玉墜,心裡想著,是他嗎?

  楚玥雖說對陸蔓蔓道了歉,而且她也說過,她與陸蔓蔓之間算是兩清了,但是她一想到陸蔓蔓那次和她動手,她也不可能與她多麼親近,她將玉墜送出之後,便想叫著楚勵離開了,「四哥,太巧了,你竟然也在這裡。」

  她說完之後,剛打算朝著楚勵走去,沒想到楚勵竟是朝著她們二人走了過來。

  楚勵對著楚玥道:「小妹,你可沒事吧?」

  楚玥癟了癟嘴,她道:「最近逢人便會被問這個問題,我都聽得膩了。」

  他笑著,「即是膩了,那我也不問了。」

  他的目光移向陸蔓蔓,像是想說什麼,卻又沒說,他從上到下快速打量了她一番之後,然後對著楚玥說:「小妹,你今日怎麼來了陸府?這段時間父皇不是不讓你出宮了。」

  「我這次之所以能出來,多虧了五哥,是五哥求著父皇,讓他當我們出來玩一天的。」

  「呃?」楚勵的這一聲呃!意味深長,他道:「五弟的身體還沒好透,這便記著來陸府為老夫人賀壽,看來五弟真是長大了。」

  楚鄴聽了,也走了過來,他的臉上稚氣未脫,定是沒能明白楚勵話里話外的意思,楚勵說的這句話,若是往淺處想,便是一句有著表揚意思的客套話,若是往深了想,他便說的是楚鄴已是在開始接觸朝政之事了

  陸蔓蔓瞧著楚鄴的表情,只見他面色如常,雙眼如同一汪清水,這樣一個簡單的少年,如何去和一隻老狐狸斗,在她心裡,不免為楚鄴捏了一把冷汗。

  若是私下裡,她還能幫著楚鄴,但這大庭廣眾之下,她說的話就代表陸家,她做的事情,說不定在別人眼中就是在暗示陸家的站隊。所以她也不敢憑著自己的性子做事。

  楚鄴倒也是天真無邪,他說道:「四哥,上次的事情,是陸姐姐救了我,這次陸姐姐的祖母過壽,我當然得來。」

  他沒有說陸老夫人,而是說的是陸姐姐的祖母,他話外之音便是,他能來,全是看在陸蔓蔓的面子之上,他的話音剛落,一眾人便對陸蔓蔓投去了有羨慕,有嫉妒,有讚許的目光。

  她心裡想著,看來那次雖說拉了他一把,也給自己和表哥造成了無限的麻煩,但現在也算是因禍得福。

  楚勵道:「五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陸蔓蔓,你上次的苦沒有白吃。」

  她一聽到楚勵的聲音,便想起在暗道之下他說的話,他此時已和陸幽然在同一陣營裡面,而且素雲殿著火之事若不是他的幫助,陸幽然哪來的那麼大本事。

  她在心裡,對楚勵是萬分牴觸與排斥的。

  她說道:「多謝四皇子關心。」

  說完這句,便是沒有再說什麼,他的臉上倒是有一抹失望快速閃過,速度快到讓人覺察不了。她如此生疏客套地和他說話,她就是想說,此時也是不能說了。

  若是再多說,怕是在有心人眼中,就是他在有意巴結陸家了。

  他對著楚鄴道:「五弟,你這次出來的機會難得,你便好好與陸大小姐說說話,等會兒我親自送你回宮。」

  楚鄴道:「四哥,我自己回去就好。」

  「你和小妹都還小,若是讓你們自行回宮,我不放心。」

  楚鄴知道,楚勵很忙,若是他們和他一同回去,說不定老夫人的壽辰還未結束,他們就要走了。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便被嚴格控制了出宮次數,這次也是好不容易才求得父皇允許,若是早早回去,再想出來就難了。

  楚鄴道:「四哥,我已是不小了,可以自行回去,你回去之時,將小妹帶上便可。」

  陸蕭然在一旁,將楚鄴與楚勵的話聽在耳中,他當然明白五皇子就是想多待一會兒。

  讓五皇子在陸府對待一會兒,對他們來說有好有壞,他平常都是不願意蹚渾水的人,若是將此事放在之前,他便會支持楚勵。

  但今日看來,在陸蔓蔓的旁敲側擊之下,李氏與老夫人有和好的跡象,陸蕭然心情也是大好,而且剛才楚鄴說的話,無意之中是偏向陸蔓蔓的,他這幾次對她都太過殘忍了,還沒來得及補償她一下。而且李昭失蹤在那場大火裡面,他今天一見陸蔓蔓的神情,便知道她一整晚沒有睡覺,所以留幾個人下來陪她也是好的。他真怕她想不開,做了傻事。

  陸蕭然便對楚勵道:「四皇子,若是五皇子真想留下來,那便讓他留下來,晚一點的時候,臣親自送四皇子回宮。」

  陸蕭然已是這般說了,楚勵也再不好說什麼,他只有道:「如此,便勞煩陸大人了。」

  「不勞煩,五皇子和四皇子願意賞臉來參加老臣母親的壽宴,老臣受寵若驚,覺得歡喜還來不及。」

  正在此時,外面的迎賓又道:「楚淮王殿下送來南海黑珍珠一串,紫金香爐一對,玉蘭白玉簪子一雙。」

  楚淮穿了一件明紫的長袍,長袍之上用金線繡著蟒,頭戴紫金冠,除了臉上有著少許的病態之外,算是全場最雍容華貴之人,而他的身份,也是場上最尊貴之人。

  一般富貴男子的腰間便會別上玉佩之類的東西,但楚淮貴為王爺,他並沒有在腰間佩戴玉佩,而是佩戴了一個香囊,從香囊裡面發出的香味極其清淡,她的鼻子雖靈,但她也是大病初癒,而且昨晚傷心過度,一夜未睡,現在鼻子有點堵塞,也聞不到什麼味道。

  楚淮徑直走到了陸幽然的身邊,他的到來,就像是在告訴所有在場的嘉賓,陸蔓蔓就是一個被拋棄的女人,楚淮拋棄了她,和她的妹妹有了婚約,而且還是聖上親自賜婚,這場婚約,在西楚國,沒有任何人能拒絕。

  在古代,而不管是誰的錯,只要男女退婚,那麼問題將會被歸咎於女方。

  而正是因為當初「李昭」在朝堂之上「幫助」楚淮,這才讓陸蔓蔓沒有被傳出可怕的謠言,不過也難免會有人在暗地裡議論她。

  此情此景,她又想起他對她說過的話,他說這一天,他一定會來,他不會讓她一個人面對陸幽然與楚淮,她捏緊了手中的玉墜,如果這個玉墜是他做的嗎?他今天來了嗎?

  就算陸幽然說得那麼逼真,她說他死了,她不信,也害怕去想像。

  楚淮直接走向陸幽然,剛才他還頭疼地厲害,無論吃了什麼藥都是沒用,他本是不想來的,因為他與陸蔓蔓有婚約在先,而後又與陸蔓蔓解除婚約,再與陸幽然訂婚,若是他在眾大臣的面去了陸府,並且與陸幽然站在一起,難免會有人聯想到陸蔓蔓,也難免會有人議論他們。

  但今早起床的時候,他竟是覺得頭疼欲裂,而且幾乎到達藥石無醫的地步,心裡非常渴望見到陸幽然,這不,他剛走近陸幽然,剛聞到來自她身上的那股異香,頭疼便減輕了。而且只要與陸幽然靠得越近,他的頭疼便越輕。

  陸幽然有些埋怨地小聲道:「王爺,您不是說今日不過來嗎?」

  她說著,眼神再不安地瞟了一眼陸蔓蔓,眼中全是愧疚之色,陸蔓蔓見著陸幽然的眼神,心裡感慨道,真是好演技,她得向她學習。

  「幽然,本王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陸老夫人的壽辰我非來不可。」他對著老夫人行了禮,然後道:「本王祝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夫人笑著道:「楚淮王能來,老身無限榮幸,有了楚淮王這句話,老身就算是費盡了全身的力氣,也要活出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樣子。」

  老夫人這句話,引得在場的人哈哈笑了,沒覺得這句話好笑的,也是笑了。老夫人和楚淮王的面子,誰也不敢不給。

  不過在場之上,卻有兩個人沒有笑,一個是李氏,一個是陸蕭然,陸蕭然自從楚淮進門的那一刻起,他的臉色便不好,這楚淮以前給他的印象極好的,否則他也不會去求著聖上為陸蔓蔓和楚淮賜婚,只是不知為何,他毫無徵兆地突然變心,不僅不喜歡陸蔓蔓了,還比較瘋狂地喜歡上陸幽然,這陸幽然和陸蔓蔓都是他的女兒,而兩次婚約都是聖上下旨,陸家世代忠良,他也不敢抗旨,只得忍受著一切。在他的心裡,他既不想陸蔓蔓與楚淮成親,也不想陸幽然與楚淮成親。

  而在李氏眼中,楚淮這次來的目的不是為了給老夫人賀壽,而是來讓陸蔓蔓難看的。

  原本之前的李家家大業大,李家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在都城定居的,但就是因為她愛上了陸蕭然,並且想要和陸蕭然成親,她當初與陸蕭然遇到的阻礙,就如同現在陸蔓蔓與李昭之間是一樣的。

  陸家與李家聯姻,對於聖上來講是萬分不可以的,這兩大家族的強強聯合,會將皇家放在一個尷尬的地位。

  那時她在李家是唯一的一個女兒,上面的兩位哥哥對她也是極其寵愛的,她的父親便與聖上商量好了,若是聖上允許她與陸蕭然之間的親事,便讓他的大兒子從商,讓他的二兒子從武,李家不常住都城之內,這便瓦解了李家的勢力。

  她的父親當年就是用這個條件才換得她與陸蕭然的一紙婚書,而今大哥經商,對於朝堂之事,早就沒有參與了,二哥從武,是驃騎將軍,西楚國的武將第一人,但他遠在邊疆。幸得這次外侄兒李昭回來,原以為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卻不想自從他回來之後,他與陸蔓蔓便是禍事連連,現在竟是失蹤了。

  李氏心中不是滋味,當初自己不顧一切嫁給他,後來竟落得一個孤苦無依的下場,而他在她眼中也是懦弱,自己的女兒患了天花,不敢為她請太醫,自己的女兒被人退婚羞辱,也不敢對聖上說一個不字。

  她在想,當初自己是怎麼瞎了眼,竟是看上了他。

  李氏走到陸蔓蔓的身邊,她握著她的手,然後對著楚淮道:「楚淮王對陸幽然還真是情深意重呢!想當初楚淮王與蔓蔓有婚約在身的時候,也是這般對蔓蔓。臣婦乃一個婦道人家,大道理也不懂許多,就是沒看明白楚淮王的心思,您說您這短短數月之間,先是與蔓蔓之間有了婚約,然後又與陸幽然有了婚約,雖說她們都是陸家的孩子,但這讓臣婦非常困惑,楚淮王是真喜歡她們呢?還是因為別的?」

  李氏的話音剛落,也是引得大部分的人面面相覷,此次壽宴來者之人,其中不乏有楚淮給他們希望,他若為王,他們的女兒便是貴妃之類的,他們也算是個皇親國戚。

  陸蕭然等到李氏說完之後,才對她呵斥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快向楚淮王賠罪。」

  陸蕭然這句話,他是不得不說,就因他是陸丞相,而他是楚淮王,有一些大局,他不得不去考慮。而以他對李氏的了解,他是知道李氏會說什麼話,他沒有在一開頭便出來阻止她,便是她也希望李氏將那些話說出來。

  李氏當然是不能理解陸蕭然的苦心,她只知道他吼了她,她看了陸蕭然一眼,然後道:「老爺,我自從嫁與你之後,對你三從四德,什麼事情都為您考慮,以前李家在都城,和陸家比起來也是旗鼓相當的,但父親和哥哥們為了我的婚事,都漸漸離開了都城。這麼些年,我也沒能去見他們一見,而且大哥的女兒、兒子都長大了,蔓蔓也沒有機會去認識他們,我想著母親壽辰之後,帶著蔓蔓去見見我的父母、大哥還有二哥。」

  李氏也是顧全大局之人,她沒有直接與陸蕭然吵鬧,也沒有讓他難堪,但是她所說的話,無疑就是在告訴陸蕭然,我放棄了自己原本的家跟了你,而你現在竟是這般辜負我,我已是不想和你過日子。

  陸蔓蔓倒是不知道李氏還有大哥,而且大哥經商。因為在原著之中,對於李家的描寫部分並不多,而且她看書有個特點,那就是對於自己喜歡的內容,那是細嚼慢咽,但是對於比較枯燥,自己又不喜歡的內容,她便是囫圇吞棗。此時穿越之後,她每天都有後悔,當初為何不能將那本書一字一句好好研究一下,為何要熬了一個通宵就將這本書看完,她現在只是記得大概劇情,而且因為她的到來,劇情還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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