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留宿皇后殿

  久不來皇后寢殿，聽到外面傳喚之聲，女人並沒有任何動靜，悄悄地看顧著搖籃之中的兒子。

  「皇后娘娘，皇上來了！」見著皇上來了，李嬤嬤忙進內室催促著。

  「來了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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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一語，安頓好熟睡之中的孩子，皇后才緩緩起來朝著前殿走去。望著蹲坐在高位之上的人影，面上未有絲毫的悅色，恭謙地行了個禮。

  「臣妾參見皇上！」

  「起來吧，皇后。」滿臉的笑意，皇上絲毫沒有發現皇后面上的眸色，擎手示意，「快來，坐到朕的邊上來。」

  「是，皇上。」冷冷一語，皇后朝著床上身側的軟榻走去，回頭叮囑，「李嬤嬤，替皇上備些宵夜來吧。」

  「是，娘娘。」得令，剛準備退出去，皇上喝令制止，「不用了，朕剛在母后哪裡用過宵夜了，你們都下去吧。」

  「皇上今夜要在臣妾這裡過夜。」看著匆匆離開的人影，皇上倒也清楚怎麼回事了，眼睛緊緊地盯著皇上，試探地追問。

  「怎麼，莫不是不成。」頗為驚詫，臨湛盯著面前之人，追問。

  「不，皇上想在哪裡歇息都可以，何況在臣妾這裡。」緩緩地搖著頭，皇后討巧地說著話，「白日皇上日理萬機，時辰不早了，臣妾伺候您歇著吧。」

  從看到皇上的那一瞬，皇后面上未有絲毫的悅色，所有的舉動規規矩矩，唯唯諾諾，絲毫未有任何僭越之意。

  瞅著待自己不冷不熱的模樣，皇上壓著心中的不悅，隨著皇后一道進入了內室，想要做些什麼，可面對一副死灰之面實在是提不起興致。

  「皇上，時辰不早了，早些歇著吧！」晴早看出皇上此趟前來，不過是受到了太后的斥責施壓，本就不願意之人何須強扭，皇后刻意將身子轉了過去。

  不曾想皇上還真就不慣著了，強硬地將皇后的身子掰扯過來，奮力地將其壓在身下，面上掛著難以捉摸地神色，嘴裡面饒有興致地說著話：「皇后乃一國之母，當有廣闊的胸懷，朕這些時日著實有些忙，疏忽了皇后與皇兒，今夜就讓朕好好地補償補償。」

  「皇上，皇上……」聽著那熟悉的聲音，看著那一副傲視群雄的面容，皇后知道接下來會如何，她小聲祈求著饒命。

  「怎麼，皇后不喜歡……」半擎著身子，嘀咕質問。

  「不，不，怎麼會……」忙搖著頭，眸色之中不禁湧出幾抹淚珠，最終討巧地說著話。她知道若是先前皇上還是太子之時會有所顧及，而今貴為皇上早就不在乎。若不是得了太后的訓斥，怎會來自己的寢殿，面上笑著，心中不知多厭惡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讓朕好好地補償補償皇后啊。」

  未等皇后再多言，皇上將她嚴緊緊地攬在懷中，不斷地羞辱著最為嬌奢的容顏。矯健的身子骨奮力地折騰，發泄著心底因為訓斥而帶來的慍怒，忘乎所以地蹂躪吞噬著皇后最後的體面，任由她口中發出陣陣哀求之聲。緊緊地閉著眸子，絲毫不願看到那張晶瑩剔透，淚水漣漣的卻一點都不覺得可憐的面容。

  不知過了多久，那股子瀉火消散，人沉沉得睡了過去。此刻得皇后面頰之上的晶瑩已經打樣，她早就習慣了皇上這樣肆無忌憚而又厚顏無恥的模樣，卻依然要忍著身體與精神的重創，將人安置妥當。

  一夜未眠，看著身側那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皇后胸中五味雜陳，或許後悔不已當初的決定，然時過境遷她早已不能脫身離開皇權的桎梏。哪怕與皇上之間僅有面上的恭謙，身為母后的她絕對不能退縮，必須為尚在襁褓之中的幼子籌謀一二，守著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喜怒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