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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懲以三十鞭,當下立執!

2024-08-01 10:06:03 作者: 桃拉法心

  顧潯淵也不是不知道這樣有點丟人。

  但他又一想,先賢的故事中,負荊請罪的廉頗也是武將,自己如今是在效仿先賢,即便是覺得丟人,旁人也會因為這個舉動而覺得他誠意十足。

  況且,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如他今日一般坦率直爽,敢當眾承認自己做錯了什麼呢?

  想到這裡,原先那點尷尬也煙消雲散。

  所以,聽到顧沅弦吼他叫他閉嘴的時候,他心中不解之極。

  「我是來主動認錯的,少族長為何要我閉嘴?」

  顧沅弦:……

  他忽然明白了父親為什麼不說話。

  或許壓根就不是太生氣了說不出話來。

  

  而是此時想要破了顧潯淵的局,最好的辦法是被直接氣昏過去!

  「好了!」顧文岳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

  淡淡吐出這兩個字後,他往前一步站在了顧沅弦的跟前,垂眸冷漠地看著跪在不遠處的顧潯淵。

  「即便今日你不來,我也是要尋你的。」

  聽了這話,顧潯淵的表情態度更加恭敬謙遜:「侄兒之錯,不敢耽擱,若是等叔父來尋我,那便是錯上加錯!」

  「嗯,」顧文岳點了點頭,「雖然你犯了錯,但念在你是我顧家唯一的武將,又主動認錯,主動領罰的份上,我身為顧家家主,願意為你減輕責罰。」

  話音才落,顧沅弦急了:「父親,他……」

  「弦兒,你是我顧氏一族的少族長,要學的還很多。」

  顧文岳打斷了他的著急,道:「譬如今日,即便是顧家旁支,哪怕我們嫡支確實不能插手旁支府上內務,卻也不可以不管不顧。」

  聽了這話,顧沅弦咬了咬牙,低頭退下:「是,兒子受教了!」

  顧文岳點點頭,隨後抬起手:「來人,請顧家家法鞭!」

  「顧家旁支顧潯淵,荒淫無度,藐視家規,不修己身,懲以三十鞭訓誡!」

  「當下立執!」

  一聽這話,顧沅弦那張原本滿是隱忍的臉上露出了隱秘的爽快,大聲應道:「是!」

  隨後便一溜小跑,親自請家法鞭去了。

  這下,輪到顧潯淵懵了,

  三十鞭?

  那不得把人打廢了?

  還是立執!

  等養好傷至少都得半月後了,如此他還怎麼去上任新職?

  「叔父……」顧潯淵抬起頭,想提議分開受刑。

  「淵兒啊,你祖母說你原本名喚顧芫,是你已故的兄長顧遠為你起的,你們旁支本不用追隨我們嫡支的字輩,但你祖母說,顧遠當年的用意,是希望你們能以嫡支的標準嚴律己身。」

  「他有這份心,叔父心中十分感動,所以叔父今日也以嫡支的要求懲戒於你,希望你能明白叔父的一番苦心!」

  顧文岳知道他想說什麼,當下滿臉的苦口婆心:「都是顧家人,叔父也捨不得!」

  一聽這話,原本還有些不滿的顧潯淵心裡頓時溫暖了不知多少。

  他就知道!

  他可是顧家唯一的武將,顧文岳看似位高權重,百官之首。

  但朝堂之上文官與武將的關係極差,他想要真正位極人臣還遠遠不夠,所以他必定捨不得自己這個獨苗!

  更何況,他可是還有一個宋家為姻親,顧文岳怎麼可能捨得!

  想到這裡,顧潯淵低頭:「叔父的良苦用心,淵兒都記得的!今日本就是淵兒有錯在先,受罰也是應當之事!」

  「況且侄兒今日主動上門負荊請罪,便就沒想過是要叔父輕饒了我!」

  說完,他一臉的視死如歸:「淵兒今日受罰,絕無怨言!」

  「好!」顧文岳露出滿臉的讚許之色,甚至還笑了兩聲;「不愧是我顧家唯一的武將!如此氣度,來日必定不凡!」

  說完,他不等顧潯淵開口,便一揮手:「家法鞭取來了嗎?」

  顧沅弦:「回父親,取來了!」

  聞言,顧文岳點頭,隨後退開一旁,背對著顧潯淵:「動手!」

  「是!」

  三十鞭。

  顧潯淵還沒穿上衣。

  又是大庭廣眾之下。

  他還是個上過戰場的武將。

  無論是求饒還是痛呼都顯得丟人。

  前十鞭落下的時候,顧潯淵即便疼出了滿頭冷汗,疼得嘴唇青紫,卻還是能咬牙強忍。

  刑家法的,是顧家嫡支專門的司法奴。

  一般前十鞭是最重的,為的就是讓受刑之人知錯,在受刑過程之中求饒認錯,歷數自己都做錯了些什麼,所以下手毫不留情。

  但到後面都會放輕一些,免得將人活活打死了。

  可顧潯淵不知道。

  他不僅一聲不吭,甚至還因為強忍的緣故,咬牙切齒面目猙獰。

  這樣的反應,便等同於不認錯!

  於是司法奴從第十一鞭開始,便逐漸加重了力道。

  顧潯淵疼得幾乎昏厥,但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司法奴心焦如焚,越打越重。

  按照規矩,只有痛呼出聲後,才可以問他到底知不知錯,身為奴僕自然不能壞了規矩。

  第十五鞭……

  第二十鞭……

  第二十二鞭……

  顧潯淵始終沒有吭聲,骨頭硬得司法奴都擔心會不會把人活活打死。

  第二十三鞭落下之前,他們求助一般地看向一旁的家主顧文岳。

  這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顧文岳雖然氣顧潯淵把他們顧家嫡支拉上了他這艘賊船,但卻也不願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人活活打死。

  這也於顧家嫡支名聲不妥。

  「好了,」顧文岳嘆了口氣,滿臉語重心長地看著那邊兀自強撐到奄奄一息的顧潯淵,道:「威遠將軍今日主動請罪,餘下八鞭……」

  顧潯淵聽到這裡,期待地抬起頭,希望顧文岳給他免了。

  「便先記著,若是再犯族規,便雙倍懲戒!」

  聽了這話,顧潯淵心裡湧出一股潮水般的委屈。

  卻還是不得不強撐著看向顧文岳:「侄兒……多謝……叔父……」

  說完,他終於是支撐不住,跌得趴在地上,身上背著的荊條早就被家法鞭抽碎了,整個人都血呼啦次的。

  顧文岳給了顧沅弦一個眼神,顧沅弦瞭然上前:「威遠將軍受傷嚴重,快將人送回將軍府,請大夫為他治傷!」

  可千萬別死中書府門口!

  「是!」

  一群顧家下人將顧潯淵抬走送去將軍府的時候,周圍圍觀的人對著上馬車離開的顧文岳都是讚不絕口。

  顧家不愧是世家之首,宗族典範,顧家家主對族中犯錯之人,那是真的毫不手軟啊!

  只是那位年輕的威遠將軍,也實在是太離譜了些。

  急色到白日宣淫也就罷了,居然連懷孕的姨娘也不放過!

  「真不知道那姨娘是何等的絕色!有孕在身都能引得威遠將軍難以自持!」

  「你還不知道?那被他搞得見了紅的姨娘,就是昨日才入府的那個賤籍逃奴!」

  「啊?就是那個,在大婚夜勾得威遠將軍拋下新婚妻子,次日還被皇城司一眾大男人看光身子的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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