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一十七：無極、鐵牛回京師

  鐵牛兩口子走了以後，王金花望著段無極說：「當家的，你看咱們鐵牛嫂子她這是怎麼啦！

  好端端的一個大美女，怎麼變成大醋罈子啦！

  都說你們山西人愛吃醋，看起來這話兒那是一點兒也不假呀。

  這天天吃醋，變成醋罈子那也不足奇了。」

  段無極聽了氣得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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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金花呀！

  你這是跟著誰學來的這些玩意呀！

  我們山西人愛吃醋是不假，可這跟成為醋罈子，又有什麼直接關係呢？

  你這話兒說的，我怎麼越聽越覺得彆扭呢！

  什麼醋罈子不醋罈子呀！

  那只是女人的嫉妒心在做怪吧了，你說這跟吃醋有什麼關係呀？

  我看你是得了精神病了吧？

  要不你就抽時間讓大夫給你看看。」

  王金花聽了哈哈大笑。

  「都說當著和尚別說禿子，看起來這話兒是一點兒也不假呀。

  我一說山西人，你就不高興了。

  這有什麼呀！

  山西人不是個個都壞，好人也有呀！

  比方說你，你就是個好人呀。」

  「我說金花呀！你到底會不會說話呀？

  你這話兒說反了你都不知道嗎？

  你應該說，山西人不是人人都好，壞人只是極少數人罷了。

  象你那麼說的話，十個山西人有九個山西人不愛聽呀。」

  王金花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識逗呢？剛才我是逗著你玩兒呢！你怎麼就當了真了呢？」

  段無極使勁地瞪了她一眼。

  「行了、行了，你還是趕緊做飯去吧。

  你說你開這種玩笑，誰能受得了呀？」

  王金花聽了得意極了，哼著小曲出去做飯去了。

  吃了晚飯以後，王金花就把段無極的包袱給他收拾好了，一家人都知道段無極明天要走人。

  都跟他說著告別的話兒，王金花用手一拽段無極。

  「當家的，你明天不是還要趕路嗎？還不早點兒休息去吧！這光在這裡愣著怎麼行呢？」

  段無極沒有辦法，只好離開了正屋，轉身回西廂房睡覺去了。

  牛阿花一見那段無極走了，一把把王金花拽了過來，然後小聲地說：「金花呀！過來，嫂子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事兒呀？還整的這麼神神密密的？」

  牛阿花一把把王金花從正屋裡拉了出來，然後附在王金花的耳邊說：「我說弟妹，你看明天無極就要走了，今天晚上你要好好地用用他吧！

  最好一晚上別讓他閒著，不然的話，他明天走了的話，你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說句實話，嫂子我可是為你好呀！

  你可千萬別不知好歹呀！

  這叫逮住一回是一回呀！如果他明天走了的話，那你就摸不著了。

  我可告訴你說，他在京城有媳婦兒，他對這個事兒可不放在心上呀！你可一定要抓住機會喲。」

  王金花一見也沒有別人，不由得紅著臉點了點頭。

  「大嫂，你說的還真是這麼回事，我就領著孩子趕緊回屋去吧，等把孩子哄睡著了。

  我們兩口子在瞎忙活。」

  「嗯，這才叫聰明人嘛！這叫現在不用，過期作廢。

  這個事兒你就看著辦吧！」

  說完了話兒，兩個人就又回正屋來了。

  王金花抱起了小兒子，領著大兒子，向父母告了個假，也就回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柳菜花笑呵呵地說：「你們看無極他們一家人都走了。

  你們也回去休息去吧！

  這些天正是那秋收的季節，明天還有活兒要干呢。」

  段長生兩口子一見自己的老娘往外攆自己，也就順勢回西邊的那個院子去了。

  王金花回到屋裡，只見段無極已經睡著了。

  王金花打發兩個孩子睡著了覺，然後鑽進了段無極的被子裡去了。

  那段無極睡著跟死豬一樣，王金花也不願意打擾他，睡到後半夜的時侯，王金花被一隻大手給摸索醒了。

  王金花小聲地說：「我以為你一宿都睡不醒呢。

  怎麼現在精神了起來了呀！

  別瞎摸了，過來吧！

  原先我還以為這宿用不上你了呢，原來你沒用讓我失望呀！」

  段無極輕聲地說：「我想再要個女兒。

  光兒子又怎麼行呢！」

  「即然你想要，那就來吧！只要你夠努力的，還愁沒有女兒麼！」

  天明以後，王金花就早早地給段無極做飯去了，段無極吃了早飯，立刻就把自己的駿馬牽出來了。

  段無極收拾了收拾東西，背上了自己的包袱，然後就騎著馬上了路了。

  王金花把他送了出來，出了門王金花還囑咐呢，讓他以後生活節制著點兒，萬萬不可把身體弄壞了。

  段無極點了點頭。

  「金花呀！放心吧！我這身體好著呢，不會有什麼事兒的，你就在家始好地等著吧！

  如果沒有什麼事兒的話，過年我們就又回來了。

  你就安心地在家等著吧！」

  說完，段無極立刻縱馬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兒奔來。

  到了岔口路兒一看，只見那鐵牛還沒有來呢！

  段無極只好停馬在這岔路兒等著，過了一頓飯的功夫，那鐵牛騎著馬才過來了。

  侯銀瓶也送了出來了。

  段無極見了連忙說：「鐵牛哥哥，這麼長時間來，這是我第一次超過你去，在這兒等著你呀。

  鐵牛哥哥，你怎麼今天出來的晚了呢？

  哎呦，嫂子你也是把他送出來啦！

  看起來你們這真是難捨難分喲。

  鐵牛嫂子，我說讓你跟著我哥哥去京城住，你還不願意去呢？

  那京城多好呀，到了那兒，你那個新家那是大宅子大院，那可是相當闊氣呀。

  到了那兒你就光成了享福了。」

  侯銀瓶聽了嘻嘻一笑。

  「我說小叔子，你今天就是說出大天來，我也不會到那兒去的。

  我在這家裡多舒服呀！

  到了那兒看見你那個新嫂子，你說我是什麼心情呀？

  就是每天吃的穿的再好，還不得把我膩歪死呀。

  我才不找那個彆扭去呢，這老家大宅子大院兒的多好呀。

  放著這福不享，我去找那個氣兒生呀！

  我不如抽時間找金花歇會兒呢，我們都是原配，我們姐兒們說到一塊兒去嘍喲！」

  段無極聽了呵呵一笑。

  「你不去拉倒唄！那你就請回吧。

  我們哥倆這就上路了。」

  段無極和鐵牛一縱馬，立刻就奔京城奔了下來。

  現在正是那秋收的大忙季節，幾乎所有的人都下了地了，老人小孩也都到地里幫忙兒來了，到處一片繁忙的情景呀！

  兩個人一邊縱馬急馳，一邊觀看著地里繁忙的人群，那是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呀！

  段無極和鐵牛現在雖然都當了高官了，家裡也非常富裕了，可是，兩個人都是苦孩子出身，深有體會這農民的生活不容易呀！

  兩個人小的時侯，那也是經常跟著爹娘下地干農活兒呀！

  現在雖然兩個人不再幹這個農活兒了，可是，對這一切那還是無比的熟習！

  兩個人騎著高頭大馬，一路之上快速地奔騎著，那些農民見了這兩個人紛紛地躲避呀！

  這些黎明百姓也看的出來，這是兩個當官的人。

  兩個人一路奔馳，那是飢餐渴飢，曉行夜宿，三天以後，兩個人就出現在了京城的長安街上了。

  只見長安街上繁華依舊，整個城市一片繁華呀！

  兩個人不敢回家，騎著馬直奔那皇城奔來，過了玉帶河兩個人翻身下馬，此時那太陽已經偏西了。

  兩個人把馬在栓馬樁上栓好，然後直奔那皇城的城門奔來。

  那些侍衛們一見兩個人過來了，連忙迎了過來。

  「段王爺、段將軍，你們倆要面聖嗎？」

  「正是，我們倆奉皇上的旨意來京，進了京城怎麼也得跟皇上打個招呼呀！

  不然的話，皇上也不知道我們倆回來了呢！」

  「那行，那你們倆且在這裡等一會兒吧！

  我們進去跟你通稟通稟！」

  「嗯！那你們去吧！我們哥兒倆不著急！」

  一個待衛轉身往皇城深處跑去，時間不大，這個待衛又跑回來了。

  「段王爺，段將軍，皇上有請，你們二位就隨我來吧！」

  兩個人跟著這個待衛直奔那皇宮深處奔來。

  這個待衛把他們領到了金鸞殿的官門外邊。

  「段王爺，段將軍，我就把你們倆領到這兒吧！我就不進去了！」

  這個待衛對站在大殿外邊的一個待衛說：「孫侍衛，你把段王爺他們倆領進去吧，皇上正等著他們倆呢！」

  「劉侍衛，這個事兒你就交給我吧！這個事兒你就別管了。

  段王爺，段將軍，你們倆就隨我來吧！」

  兩個人跟著這個待衛進了金鸞殿，只見那魏徵正陪著皇上下椹呢，一局剛了，那象棋已經推到一邊去了。

  那李世民一見段無極和鐵牛進來了，連忙說：「二位賢弟，趕緊坐吧。

  現在又不是上早朝的日子，你們倆就不要見禮了！

  哥哥我剛才正跟那魏愛卿下棋玩呢！

  一聽說你們倆進來了，我們倆就只好不玩了！」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看起來我們哥兒倆來的真不是時侯呀！

  攪了你們倆的雅興了。」

  李世民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兄弟，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掃了我們的雅興了呢？

  你們今天來了，這本身就是一件大事呀。

  我叫你們哥兒倆來的目的，想必你們也知道。

  李靖和張公瑾這倆小子，他娘的犯了牛脾氣了。

  我派長孫無第三番兩次的去找他們，這倆小子就是不給我面子呀。

  每一次派長孫無忌去了，吃的都是閉門羹呀。

  這倆小子那是連見面都不肯見，你說氣人不！

  那長孫無極的腿都快跑細了。

  朕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讓你們哥倆去了。

  我看明天你們收拾收拾，就去找那李靖李藥師吧！」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二哥耶，說句實話，你要真想把這兩個人請回來的話，你就不應該讓那長孫無忌去呀！

  你光想著你怎麼報復那長孫大人了，你要知道，那李靖李藥師和張公瑾恨透了這個長孫大人了。

  你讓長孫無忌去請他們，那會有什麼好結果呀！

  你放著這能請得動他的人不讓去，卻硬讓那長孫無忌前去，那不是找彆扭呢麼？」

  李世民聽了一愣。

  「我說兄弟，這滿朝文武當中，除了你們哥倆能請得動他們倆外，你說還有誰能請得動他們倆呀？」

  「這個事兒還用問嗎？除了我們哥兒倆外，那魏徵魏大人去了也比這長孫無忌強得多呀！

  那張公瑾是賈酒樓嗑頭的四十六友之一，這魏徵魏大人是這四十六友當中的老大哥，無論如何那張麼謹這個面子他得給吧！

  就是那李靖不聽他的，可那張公瑾不敢不聽他這個大哥的吧！

  他敢不聽這當哥哥的話，魏大哥，你還不得用耳瓜子削他麼！

  魏老兄，你說兄弟我說的對嗎？」

  魏徵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兄弟，你也太抬舉我了吧。

  不過，我去了也不見得能將他們倆都請回來呀！但那效果總比那長孫無忌去要強一些！

  我要是去的話，他們倆最少得給我個薄面，不會讓我弄個燒雞大窩脖兒的。

  派那長孫無忌去的話，依我看，那純粹是找無趣。」

  李世民聽了這個氣。

  心說：魏徵呀！魏徵！可真有你的。你心裡有這活兒，你為什麼不早跟朕說呢。

  你在旁邊裝聾作啞，讓我著這個急、上這個火呀！

  李世民望著段無極問：「我說兄弟，你說你大概少多長的時間能把他們倆給我請回來？」

  段無極想了想說：「最快半個月吧，如果時間長的話，也許半年甚是是一年吧！」

  李世民聽了苦笑道：「我說兄弟，你可真逗呀！請個人用的了那麼長時間麼？

  生個孩子不就才用九個來月麼，莫非你請個人比那生人孩子還難麼？」

  段無極聽了笑道：「那個張公瑾還好說點兒，不過，那個李靖李藥師可就不敢說了，萬一人家真出去了呢，那不得在他們家等著他麼！

  再說了，那個三元縣在哪兒呢，這個我根本就不知道呀！

  你說這打聽道兒，哪不得耽誤時間呀！二哥，你說呢！」

  李世民聽段無極這麼一說，也認為有一定的道理呀！

  「那好吧！明天開始你們就別早朝來了，你們哥兒倆就給我專心辦這個事兒吧！

  你們今天剛回來，你們看這天兒也不早了，你們還是先回府休息兩天再去吧！」

  段無極與鐵牛一聽李世民這麼一說，連忙告辭從皇宮裡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