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 砸場子
2024-07-31 01:09:05
作者: 謝其零
別人都不說話,陳冬青急了,說道:「堂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想和人比試比試,改日堂哥找個地方,請幾位朋友來,一起切磋,堂哥認識拳腳功夫不錯的朋友。」
陳槳道:「有機會一定去,但今天我是必須上場,我要求娶雷娘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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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冬青張大嘴,「你……」
你半天,也沒你出啥,他看見魏興郡王來了,那就是家裡知道,那他一個堂哥有啥好說的。
花三郎使勁打量陳槳,怎麼看怎麼奇怪,表姨何時把這貨召來了?
「我說,嗯,婚事不是鬧著玩的,等你長大了再讓長輩做主。」花三郎客氣的對陳槳說道,不是郡王府的兒郎,他都要問你長全了嗎?
陳槳看向花三郎,知道這個是雷娘子的親戚,也客氣回道:「我沒鬧著玩,我中意雷娘子,我十五,雷娘子十六,先定親,過兩年成親正好。」
這話說的沒毛病,可是在座的覺得還是不對勁,都覺得尤家不會答應,看看這個擂台是將軍府所搭建,明顯的尤家偏向將軍府的王小九。
花三郎心裡冷笑一下,尤太夫人沒有給他郡王府來提親的事,所以他不知。
這時台上走上去一個人,眾人一看,是王同化,因為最早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打擂台,他上去不稀奇。
王同化行個禮,咬文嚼字的說了一堆,雖然沒提比武招親,但大夥都知,下面人嘻嘻哈哈,有人叫嚷什麼時候開始。
王同化又念了幾條規則,最後說點到為止,不可傷人。
高興榮在下面喊了一嗓子:「友情第一,比賽第二。」
這是以前在武成縣比賽跑步時大姐說的話。
王同化哈哈笑,說:「對!友情第一,比賽第二。」
陳冬青剛想再勸堂弟幾句,就見他起身,伸手拉都沒拉住,堂弟幾步走過去,騰的一下跳上台,動作漂亮,贏得一片喝彩聲。
同時王荊善也跳上去,倆人互看,一個吃驚,一個沖他點頭示意。
王同化一看陳槳,不認識,以為哪家的兒郎鬧著玩,笑著問道:「參賽者先報上名來,說下自身情況,剛才說了,必須家裡長輩同意,還有身上沒有婚約,清清白白一未婚俊才才能參加擂台。」
陳槳抱拳對著台下道:「在下陳槳,魏興郡王府排行為五,從小習武,願和各位切磋武藝。」
別說在場之人,就是台上的王同化和王荊善都大吃一驚,聽說過魏興郡王府有這麼個庶子,可是沒見過,他怎麼來了?
台下的慶王爺拍了下魏興郡王的肩膀,笑道:「不錯不錯,敢上台就不錯,就是今天這個擂台不是普通擂台,你沒給你家老五說清楚?」
魏興郡王道:「叔祖,我家老五知道,他就是來求娶尤家侄女。」
慶王爺張大嘴,看看這個侄孫,又看看台上站著的三人,撓撓頭,啥情況?
王同化也有點懵,看情況這個小年輕知道是比武招親,可你來湊什麼熱鬧?長全了嗎?
早知道比賽規則上寫個十七到二十歲的界限就好了,哪裡知道他個小男孩打擂台搶親呀。
擂台左側有個臨時搭建的隔間,門口掛著竹簾,尤太夫人和女兒國公夫人坐裡面,還有雷朵兒和花貴寶,倆人都是男裝。
尤太夫人鄙視道:「就算這個姓陳的再優秀,朵兒也不能嫁他,以後侍奉一個戲子婆婆,啊呸!我找人去查了,那小子屋裡倆通房,跟著去山裡伺候的也有倆個開了臉的丫鬟。王家王小九十七了還是童男子,嫁到郡王府?一輩子看那些鶯鶯燕燕的,氣也氣死了。」
國公夫人說道:「就看王家的了,郡王府的出來,沒人敢上台,看王家如何解決,要是縮頭,表妹也別嫁,如今都護不住,還指望以後?」
雷朵兒一句話不說,盯著看台上,心裡也緊張,如果王小九退縮,她該如何?表姑會不會為她得罪郡王府?
這一刻雷朵兒深刻明白權勢的重要,為何有些商家把嫡女嫁給官家為妾,為的就是權勢,為的是家族不被人欺壓。
她如果不是有尤家的這門親,讓母親的話來說,早就小時候毀了你的容,不指望你給雷家攀富貴,但不能給家人惹禍和自己遭罪。
為何從小讓她習武,下狠心練功夫,別說長大後惹人眼,小時被人販子盯上了,也得落下被拐的地步。
母親教她木球打人,為的是保命,關鍵時候下狠手。
如果表姑是個勢力人,用她來攀貴人,雷家能反抗?
父親不讓她來京,這時更加明白,以前的她太單純,以為自己能護住自己。
真是想的天真,她武藝高強會攀岩走壁,擋不住人家護衛出動,她也舍不下父母家人只顧自己。
想想自己痛斥一個好友,好好的嫡女去給人做妾,大不了一死或者出家,為何給個糟老頭子當妾。
小姐妹說你不明白,身不由己。
這一刻,她明白了。
換成是她,同樣身不由己。
場上這一刻有點僵,王同化也不下去,這要是讓這倆人打起來,不太好交代,打擂台是他吆喝出來的,以為就是讓王小九露露臉,可郡王府的人真的來打擂台,王家相讓顯得沒志氣,不相讓打壞了這個陳槳,魏興郡王肯定不干,再怎麼說也是皇家人。
陳槳對著王荊善一抱拳道:「請!」
王同化能想到的問題,王荊善如何想不到?
但是現在他不能退,不為雷朵兒,為了將軍府的名聲他也不能退。
同樣一抱拳道:「請!」
王同化站倆人中間,伸開胳膊,喂喂的,場下一片寂靜,見他那樣,等著他說話。
「我說兩位,這個擂台是我挑起,大家來捧場,王某很欣慰,說明看得起我王某,這樣,咱先來猜個謎,猜對了就比,猜不對回家好好想想,下個擂台再來參加。」
場下一陣大笑又嘎然停止,場面十分怪異。
陳槳像看癲子似的看著王同化,王荊善知道他是給自己解圍,但不好發表意見。
台下的賈西貝那個著急呀,」他是來砸場子的?
這讓王小九如何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