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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想離婚,和那個男人雙宿雙飛?」

2024-07-30 14:44:49 作者: 木有枝子

  自寧月見進門後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是在挑戰盛以承的忍耐力。

  「呵呵。」盛以承冷笑幾聲,「找到了靠山,說話就這麼硬氣?」

  盛以承厭棄地看著寧月見。

  她變了,變了太多。

  「我一直以為你安分守己,沒想到你會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這麼急著甩開我?那個男人有那麼好?」盛以承聲音里流露出幾分氣急敗壞的味道。

  他不想承認,自己與裴霽宣相比,確實有些遜色,無論是家世還是能力……

  

  如果寧月見找到的是別的男人,他只會嫌棄地丟開她,絕不留戀。

  但偏偏是裴霽宣。

  或許是男人的勝負心作祟,盛以承不想放手,不想讓他贏。

  現在,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寧月見與裴霽宣究竟是怎麼開始的?

  裴氏集團來丰南開分公司的事,她又在其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這些年,盛以承可是在寧月見面前說過不少關於盛勢集團的計劃與機密。

  他盯著寧月見看,冷冽的目光令她很不舒服,她撇過頭,冷淡地說道:「我不想和你廢話,離婚。我要求分割一半的婚後財產。」

  盛以承眼皮一跳,徹底地沉下了臉。

  一直想要錢?

  這麼快就暴露真實目的了?

  許施苒說她是撈女時,盛以承還幫她解釋,堅信她不是那樣的人。

  到頭來,是他天真了。

  寧月見的段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盛以承的沉默,讓寧月見莫名的有些心虛。

  但她沒錯,她只要求分割夫妻婚後的共同財產,本來就是屬於她的。

  她不能就這麼被盛以承和許施苒白白的算計了!

  「盛以承,你應該高興才是啊,我成全了你。」寧月見扯起嘴角,努力笑了一下,「離婚後,你可以和許施苒在一起了。」

  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心還是忽然地痛了一下。

  她與盛以承,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成全?呵呵。」盛以承忽然暴起,探過身來揪住寧月見的領子。

  他英挺的面容就在寧月見眼前,蘊著怒火,仿佛能燃燒一切。

  「寧月見,怪不得你總要說我和施苒之間有一腿,原來是以己度人。」低啞的生意摻雜著怒意,從盛以承的喉嚨里擠出來,溫熱的氣息直撲寧月見面門。

  「你在外面和野男人勾搭上了,就覺得我也應該和別的女人亂搞,這樣,才能讓你所謂的良心少受譴責吧。」

  「你倒是想快點和我離婚,好跟那個男人雙宿雙飛?嗯?」

  寧月見只覺得眼前的盛以承忽然變得凶神惡煞,很嚇人。

  從前他們靠得這麼近,都是溫存的時候,但那樣子溫柔的盛以承,她恐怕再也見不到了。

  不過……他是怎麼好意思這麼冠冕堂皇地指控自己的?

  心裡一直裝著別的女人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寧月見皺眉,清澈的雙眸里流露出厭惡的眼神。

  她雙手撐在盛以承的胸膛上,用力想將他推開。

  力量懸殊,寧月見沒能撼動盛以承分毫。

  她的反抗,讓原本就處於臨界點的盛以承終於抑制不住,徹底爆發,怒氣上涌,衝散了理智。

  他控住寧月見的雙手,將她壓在沙發上。

  「盛以承,你要幹什麼!」寧月見慌張地大喊著,不停地掙扎。

  嬌軟的身軀在身下扭動著,再加上寧月見因抗拒而變得酡紅的臉色,水盈盈的雙眼,讓盛以承不可避免的起了反應。

  寧月見身子瘦弱,從前盛以承都是盡力溫柔地對她。

  在一起五年,他剛接手公司,工作繁重,又要面對公司高層的權力紛爭,心力交瘁,兩人夫妻生活的頻次不高。

  上一次,是兩個月前。

  盛以承身邊不少主動貼上來的女人,他都拒絕掉了。

  甚至有合作夥伴想要討好他,找來了舞蹈學院的院花送到他的身邊,他連眼神都沒有給一個。

  盛以承一直堅守著忠貞的信念。

  可是……寧月見卻這樣不甘寂寞,和別的男人勾搭到一起。

  他恨!

  現在,他只想發洩慾望。

  盛以承伸手探進裙底,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瘋狂,「不可能的!寧月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不會和你離婚,我要你永遠帶著『盛太太』這個名號,直到化成灰燼!」

  就算是要放手,也得是他厭煩了她。

  他盛以承,不能是被拋棄的那個!

  「放……放開我!」寧月見怒斥著,雙手用力拍打。

  盛以承手中的動作愈加放肆,而寧月見也忽然明白了他的目的。

  「不要!不要!」寧月見撕聲叫喊著,「王姨!救救我!」

  盛以承一邊弄著,一邊在她耳畔冷聲說道:「寧月見,你和我還是夫妻關係,你要履行你的義務。」

  「不要……盛以承,你這個混蛋!」寧月見怒罵。

  盛以承看著寧月見的臉,微勾唇角,露出淡淡淺笑。

  「你覺得我是,那我就是了。」

  這一瞬間,寧月見恍然驚覺,從前的盛以承表現出的溫柔體貼與紳士風度,都是假的!

  「盛以承,我恨你!」

  在她發出吶喊的一瞬間,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要將她撕裂一般。

  寧月見痛苦得失聲。

  一雙眼睛絕望地睜大,兩道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在混亂與不堪之中,盛以承完成了釋放。

  他的頭埋在寧月見的肩頭,粗重地喘息著,像之前他們每一次歡愉過後。

  只是這次,寧月見沒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貪婪地索吻。

  她麻木地看向天花板,心裡充滿了屈辱。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被盛以承噁心了一把。

  「我……」盛以承撐起上身看向寧月見,他做好了準備接受寧月見的憎恨的目光。

  可是,在觸及寧月見目光的那一刻,他只感覺得到冷漠。

  寧月見,心死了。

  沒有發泄報復的快感,盛以承只覺得心裡空了一塊。

  「對不起,我帶你上樓洗洗。」盛以承在寧月見額頭上輕輕一吻。

  這是下意識的動作,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抿緊嘴唇,不再說話,起身穿好衣服,隨即彎腰將寧月見橫抱起。

  懷中的寧月見沒有任何反應,像是一隻失去靈魂的木偶,任人擺布。

  在為她清洗的時候,盛以承看到了那些紅腫,意識到自己的動作真的粗魯。

  從前,他是捨不得讓這樣對她的。

  他思緒萬千,一個念頭在心裡繞了很久,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寧月見,和那個男人斷了,我可以原諒你這一次。」

  頓了一秒,他嘆出一口濁氣,「僅此一次。」

  矜貴驕傲的盛以承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麼大的讓步,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寧月見怔了怔,苦澀一笑。

  是沒找到新的血包,才捨不得讓自己走嗎?

  盛以承應該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一切吧,所以,他才以為這些虛偽的甜言蜜語可以再次哄騙自己。

  讓自己心甘情願地貢獻自己的獻血……

  她搖搖頭,語氣堅定,「盛以承,離婚,分割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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