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韋琛痛得哇哇叫(3更)
2024-07-30 08:54:16
作者: 銘希
韋琛盯著紀一念,笑靨如花,臉色早已經恢復了紅潤,穿著舒適的居家服,整個人看起來青春靚麗,單純美好。
他很清楚,這只是表面。
紀一念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天真的姑娘,或許,她從一開始就不是。
「你,你想怎麼樣?」韋琛警惕的盯著她。
包括她身後的男人。
只是在看清她身後那個高大頎長的男人,他嚇了一跳。
怎麼會有這麼丑的男人!
她真的嫁給了這樣丑的男人!
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她怎麼會跟這樣的男人結婚?
韋琛驚嚇過後便是震驚。
紀一念走過到他的身後,看著那隻被包紮好的手,「你重新娶喻湘湘,是鍾美樺許了你好處,你才又跟她結的婚吧。」
韋琛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個,「你怎麼知道?」
「你知道鍾美樺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喻湘湘的手裡有我殺人坐牢的證據,鍾美樺想要讓我身敗名裂來達成她的目的。所以,她用你跟喻湘湘換了那份證據。」紀一念緩緩的伸向他那隻被包紮後還是有血浸出來的手,「你的公司幾近面臨破產,沒有任何人對你伸也援手拉你一把,但鍾美樺在這個時候,拉你一把,利用她的身份,讓你的公司起死回生。而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你娶喻湘湘。」
韋琛心慌意亂,「你到底想說什麼?」
紀一念的手已經握住了他的手。
這個舉動,讓外面的三個男人都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地下室里的溫度也是驟然下降。
鄭軒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看了一眼同樣正縮脖子的譚昱。
太太不止霸氣,膽子還挺大。
墨爺都站在這裡了,她還敢跟前男友拉手。
這不是在給墨爺的心上扎刀子嗎?
「不想說什麼,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些而已。你在鍾美樺的計劃里,一直都只是一枚不痛不癢的棋子。你不指證她,我也能猜到原因。不過沒關係,指證不過是正常流程需要的。既然不能走正常的流程,那就只能私了了。」
忽然,她的手用力的捏住他的掌心,「你我本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你做的事太不像人做的事。我要是有仇不報,那就枉為人!」
她突然發力,手指狠狠的掐進他的掌心。
即便隔著幾層紗布,她還是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被匕首插穿的那個點。
韋琛吃痛的大叫,臉色煞白,滿頭大汗。
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啊!啊啊啊!」
這慘叫聲,讓鄭軒皺起了眉。
他有些感同身受,情不自禁的兩手交握在一起。
簡直太狠了。
這比在傷口上撒鹽還狠。
上官墨目不斜視的注視著燈光下的女人,她穿著一身雪白的衣服,面色紅潤,五官精緻,紅唇輕揚,那樣的美好。
他覺得,她發狠的那股勁,真是讓他為之著迷,欲罷不能。
「這點痛,就受不了?」紀一念看著血順著他的手指往下滴,「比起身心的折磨,這點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麼?」
韋琛痛得大汗淋漓,他嘴唇哆嗦,「一念……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對不起,對不起……」
「放了你?」紀一念盯著那早已經被血染紅的手,「要不是有人來救我,你會放了我嗎?」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
「你不想?我看你是樂在其中,甘之如飴。」紀一念再一次用力的掐進他的傷口,聽到他痛的「哇哇」大叫,毫無憐憫之心,「如果有人及時來救你,你也會免受現在的痛苦。你猜,你一心護著的鐘美樺,會不會來救你?」
血腥的場面,鄭軒和譚昱都見多了。
不過現在這場面,遠不如以前見過的那麼慘烈血腥,可偏偏更加的陰森森,毛骨悚然。
因為,正在做這種事情的人是個貌美如花的女人。
韋琛痛得快要岔氣了,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他求饒,「一念……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不該答應鐘……鍾美樺綁架你,算計你……看在,看在以前我們同學一場……看在我們曾經有過一段……啊……」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肩膀猛然一痛,整條手臂脫離了,痛得暈了過去。
上官墨懶得多看他一眼,拉起紀一念的手,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手真髒。」
紀一念沒想到他會動手卸了韋琛的胳膊,看了一眼滿手是血的手,噘起了嘴,「會不會有毒?」
「譚昱,消毒。」上官墨牽起她的手,走出地下室。
譚昱不敢耽誤,快步跑回客廳去準備洗手的器皿。
「帶他去他該去的地方。」上官墨交待鄭軒。
「該去的地方?哪裡?」紀一念好奇。
「你擔心?」
「不。我只是怕便宜了他。」擔心那樣的人,她腦子壞掉了差不多。
「那就處理了。」上官墨輕描淡寫。
紀一念皺眉搖頭,「算了,還是做個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
「趕緊的,我要回去洗手。」她也不問具體他會把韋琛放到哪裡去。
上官墨任由她拉著他往家裡走。
洗了手後,席沁也已經把飯菜準備好。
「阿沁,坐下來吃飯。」紀一念招呼著席沁。
席沁搖頭,「不了,你們先用。」
「我說,坐下來,一起吃飯。」紀一念態度強勢。
席沁瞥向上官墨。
「你不用看他,我讓你坐下來吃飯,就吃。」
「是。」席沁坐到了最邊上。
「我知道你在為我被綁架的事而責怪席沁,這件事,與她無關。還有,要不是席沁及時通知你,我……」吃完飯後,席沁去廚房收拾的空當,紀一念很認真很嚴肅的跟他提起這件事。
上官墨的手臂枕在她的身後,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保護不利,她該受到懲罰。」
紀一念盤腿坐在沙發上,拿開他的手,面向他,態度堅決,「我又不是三兩歲的孩子,不管做什麼事,出了什麼事,都該由自己負責,而不是別人。再說了,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鍾美樺。不是席沁!上官墨,我不允許你懲罰席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