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被上官墨荼毒了
2024-07-30 08:53:14
作者: 銘希
席沁的臉色終於變了。
有些不知所措,「你胡說!我對墨爺只有崇敬。」
「那也只是你說的,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紀一念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急了,忍不住想逗她。
「我早就說過,我對墨爺沒有非分之想,也不配。」席沁急了。
紀一念瞧著她微紅的臉,聳聳肩,「隨便啦。反正,我又不在意。要我把上官墨送給你都行。」
「你別胡說!」席沁握緊拳頭。
「你想打我?」紀一念看著她的拳頭,輕蹙著眉頭,「至於嗎?行了,你對上官墨沒有非分之想,行了吧。那我也告訴你,我對上官墨也沒有非分之想。所以,你也不要時刻的覺得我會把你家墨爺給吃了。」
席沁深呼吸,「我不想跟你說話了。」說罷,她上了車,甩上車門。
紀一念:「……」
這叫什麼事?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她的主人吧。
有傭人給主人甩臉子的不?
她聳聳肩,算了,看在她是護主的份上,就不跟她計較了。
紀一念坐上副駕駛,系好安全帶。
「你應該坐後面。」席沁冷冰冰的說。
「我又不是你老闆,用不著坐後面。」紀一念癟嘴。
席沁瞥了她一眼,「隨你。」
車子一下子駛出酒吧,混入車流之中。
一路上,席沁都冷著臉。
紀一念靠著皮椅,望著前方,「能不能跟我說說上官墨以前的事。」
「你又不想跟他過日子,知道那麼多有什麼用。」
「好歹夫妻一場。話說回來,不止我不想跟他過日子,你也不想我跟他過日子呀。」紀一念側過臉,似笑非笑。
席沁認真開著車,「你是我認識的女人中,最不知好歹的一個。」
紀一念眯眼,「你認識的女人中……應該是上官墨的女人中吧。」
「你閉嘴!」席沁冷聲呵斥。
「是是是,無所謂啦。你不也說他很優秀嗎?優秀的男人身邊圍繞很多女人,是正常的。」紀一念很好奇,「你一直說上官墨很優秀,很高不可攀。我能聽出來,他在你心目中就是個完美,無人能替的男人。」
「是。」
「張媒婆說過,他是炸彈都沒有炸死的。他的臉,是在沒炸死後留下的嗎?」紀一念心裡其實有數,可就是確認一下。
到底是做什麼才會被炸彈炸成那樣。
席沁握著方向盤的手猛然一緊,心底狠狠的抽起了一股涼意,「墨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在我們心目中,他永遠是我們心中的神。」
紀一念微蹙著眉頭,從完美的男人到神,這個跨度有點大。
但只能更加的肯定上官墨一定做過什麼凡人無法做到的,甚至是偉大的事。
她也能確定,上官墨的臉,確實是因為炸彈才留下的那張面孔。
「我對他是真的不了解。嫁給他之後,我才知道他是京都上官家的二少爺。不怕你笑,新婚當晚,我連他的樣子都沒有見過。跟他同床共枕十來天,我都沒見過他。」
紀一念笑了笑,「嫁給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男人,跟他做沒有感情基礎卻又很親密無間的事。這種事,我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在我身上。」
「那你為什麼要嫁給墨爺?」席沁問。
為什麼?
紀一念笑容保持著,目光直視著前方。
良久,她說:「我為什麼要嫁給他,就跟他為什麼要娶我一樣,是同等難度的問題。」
她也想不明白,上官墨為什麼要娶她。
席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她的眼裡,看到了惘然。
是啊,墨爺為什麼要娶她?
難道墨爺真的忘了……
「小心!」紀一念大吼一聲。
席沁猛然回神,可是已經晚了。
她踩剎車都來不及,車子一下子撞上了對面的黑色轎車。
紀一念整個人往前栽去,又被安全帶給拉了回來。
倒是席沁,額頭磕在了方向盤上。
「你怎麼樣?」紀一念急忙問。
席沁搖頭,「我沒事。」
當她抬起頭來時,紀一念瞳孔猛縮,「你額頭流血了。」
席沁伸手摸了一下,手指上沾了血跡,她毫不在意,「一點小傷。你有沒有事?」不管怎麼樣,她現在是墨爺的女人。
「沒事。」紀一念看著前面跟她們撞在一起的車,「就是不知道對方有沒有事。」
席沁見她下車了,也跟著下車。
紀一念敲了敲車窗,車窗緩緩降下。
裡面的男人額頭流血了,眼鏡也裂開了。
那張溫潤如玉的臉略有些蒼白,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看了一眼她倆,「怎麼樣?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不過有事的好像是你。」真是個善良的男人,第一時間不是找她們麻煩,而是擔心她們有沒有事。
沈凱搖頭,「小傷,不礙事。」
他抬手摸了一下額頭,看到了血,整個人震驚了。
愣了半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紀一念和席沁相視一眼,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
醫院。
紀一念看著席沁額頭包紮的地方,「痛嗎?」
「沒事。」席沁一點也不在意。
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紀一念,「對不起。是我走神了,不然不會出現這種事。」
紀一念坐在凳子上,「怪不得你。要不是我說話分了你的神,也不會出車禍。」
席沁站在一旁,雙手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的侷促。
「你不用擔心,今天的事,我不會跟上官墨說的。」紀一念知道她是怕上官墨會責備她。
席沁下意識的站直了腰,「沒有什麼不可說的。做錯了事,就該受罰。」
紀一念抬眸,將她眼裡的倔強看的一清二楚。
「是人都會犯錯。人心是肉長的,沒有誰會為了一點小事而不盡人情的要去責罰誰。席沁,你不覺得你活的很累嗎?」她完全感覺得出來,席沁就是那種被規矩定死的人。
席沁移過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語氣冷淡,「我有做人的原則。」
紀一念無可奈何,「我不是要改變你的做人原則,只是覺得你不用活的這麼一板一眼。行了,我不跟你說爭論這件事了。反正你已經被上官墨荼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