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釣到帥哥踢了他
2024-07-30 08:52:13
作者: 銘希
車子穩穩的停在別墅大門口。
紀一念硬著頭皮推開車門,腦子裡想著怎麼樣才能拒絕他今晚的「施暴」行為。
「去公司。」上官墨吩咐著鄭助。
鄭助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照作。
車子調頭,紀一念愣愣的看著車子又開走了。
誒,走了?
紀一念意外過後,臉上便露出笑容,整個人都輕鬆了。
這不跟著回來,那就說明今晚平安度過。
歡歡喜喜的回了臥室,洗洗躺在床上。
次日一早,紀一念換了身衣服下樓。
「太太。」傭人恭敬的站在餐廳。
「嗯,上官墨還沒有回來嗎?」她坐到餐桌前,喝了一口牛奶。
傭人回,「先生剛回來,現在在書房。」
「噢。」紀一念揚眉。這是夜不歸宿啊。
若是個長的美若天仙的老公一晚不歸,她一定急。
但上官墨長的很安全,她一點也不擔心。
要是他真跟哪個女的看對了眼,她絕對會退位讓賢。
紀一念吃完早餐,就看到上官墨走出來。
「收拾一下,一會兒出去。」上官墨說完便上了樓。
「去哪裡?」紀一念追上去。
上官墨進了臥室,脫掉外套,「約了打球。」
紀一念想起來了,昨天鍾美樺說過今天約一幫朋友去打球。
忽然,紀一念湊過去在他身上嗅。
「你喝酒了?」紀一念皺眉。
上官墨沒理她,直接去了浴室。
聽著裡面嘩嘩的水聲,紀一念摸了摸鼻子。
大清早的還有酒味,可見昨晚一定是去買醉了。
嘖嘖嘖,上官墨會買醉,真是稀奇啊。
。
有錢人玩耍的地方都不一樣。
紀一念手擋在額頭,眺望著這一望無垠的草地,簡直是開了眼界。
現如今的地就跟金子似的,偏偏還有這麼大的地方空著只供有錢人來消遣。
「其實我們不用來的。」紀一念看著身邊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每次看到他臉上的面具,都會出戲。
又不是拍電視,裝蒙面俠,戴著面具很怪異。
更何況,來玩的,他竟然穿一身正裝。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談公事的。
「你去玩,我在這裡等你。」上官墨坐在鄭助準備的椅子上,翹著腿,抱著筆記本電腦,大有一副在這裡辦公的樣子。
紀一念無語,「我說大哥,是你要來玩的。現在你坐在這裡,讓我去跟那些陌生人玩。玩什麼?」
上官墨的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那些數據倒映在他的眼裡,「作為上官太太,基本的社交要會。」
「難道不應該是金屋藏嬌,不用拋頭露面嗎?」她才不要跟這些人碰面。
現在她的身份是上官墨的太太,露一面,就能讓人記憶深刻。
她是個低調的人,可不想被別人記在腦子裡。
上官墨眼睛都沒抬一下,「我沒那些規矩。」
紀一念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反正你不去,我也不會去的。」哼,想讓她一個人下水,獨善其身,沒門!
「沒想到,你對我依賴性這麼強。」上官墨停下了忙碌的手指,抬起眸,眼光帶著一抹戲謔。
紀一念微愣,「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子。不就是玩嘛,誰不會。那麼多帥哥,說不定還能釣上一兩個,然後我就踢了你!」說罷,戴著棒球帽就朝人多的地方去了。
鄭助又恰好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太太真不是凡人,敢當著老闆的面說這種不要命的話,真是服氣了。
上官墨望著女人去的方向,她正跟幾個男人聊著天。
眸光微緊,薄唇輕抿。
她倒真是吃得開,這麼快就跟他們打成一片了。
鄭助站在一旁,戰戰兢兢。
太太呀,能不能消停點?
老闆雖然戴著面具,可那散發出來的陰戾氣息,他都快要扛不住了。
「咦,阿墨呢?」鍾美樺看到紀一念,走向她,看了看左右,不見上官墨。
紀一念回頭,衝上官墨的地方頷首,「有自知之明,所以在那裡沒來。」
鍾美樺朝她看的方向看過去,便見男人坐在高處,如同王者坐在寶座上,俯視天下眾生。
「我去看看他。」
紀一念歪頭聳肩,「你隨意。」
鍾美樺沖她一笑,便走向上官墨。
紀一念看著她的背影,癟嘴。
「嗨。」
紀一念回過頭,只見一個長相英俊,五官帥氣,有型又魅力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
他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十分的陽光帥氣。
「你是……大哥?」紀一念聽著這聲音,猜測著他的身份。
上官琦笑著說:「我只比阿墨大五個月,他從來都沒叫過我大哥。你也不用這麼叫,叫我阿琦就行。」
「那怎麼行?他不懂規矩,那是他的事。禮儀不可廢。哪怕你只大他一天,也是大哥。」要她叫他阿琦……呵呵,算了吧。
叫一個不熟的男人名字,太唐突,太怪異了。
更何況,他還是上官墨的大哥,更不能叫名字了。
上官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無所謂,你喜歡就好。走,我帶你打球去。」
「不用了。我不會。」紀一念搖頭拒絕。
「沒關係,我教你。」上官琦把球桿遞給她,「阿墨這些年很少參加這樣的戶外運動,今天可能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出來。不過,你可別指望他會教你。」
紀一念拿著球桿,「我也沒指望過他。」
「哈哈……」上官琦笑聲很爽朗,「你是個不錯的姑娘。阿墨遇上你,是他的福氣。」
紀一念癟嘴,小聲嘀咕,「我遇上他,是我倒了八輩子的大霉。」
。
鍾美樺站在上官墨的身邊,望著跟上官琦一起聊的很開心的紀一念。
「聽念念說,你們是上個月19號登記結婚的。」
「嗯。」上官墨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鍾美樺收回視線,目光柔柔的落在他的身上。
凝視了許久,眸子裡起了一層水霧,「阿墨,我們是相識的日子,是七年前的4月19號。」
上官墨放在鍵盤上的修長手指微頓,只是一瞬間,又靈活快速的敲打著,「是嗎?我不記得了。」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鍾美樺吸著鼻子,「你恨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