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落燼
2024-07-29 18:07:32
作者: 野水孤舟
聽聞此言,我心中一驚,鶴太淵竟然要謀反,想要自己當皇帝!
他好大的膽子!
看著他一步步的逼近,我雙手緊緊抓住被子的一角,試圖將臉埋進被褥中。
鶴太淵卻像一頭飢餓至極的猛獸,毫不留情地猛地掀開了被子。
瞬間,我全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那種刺骨的寒意讓我渾身顫抖不已,仿佛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剝去了所有的庇護,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面前。
他伏在我身上,雙眸寫滿了令人膽寒的欲望和瘋狂,「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麼!」
鶴太淵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他的嘴唇靠近我,像一片冰冷的刀片,輕輕划過我的脖頸,帶起一陣戰慄。
我拼盡全身力氣,伸出手試圖抵擋住他的進攻,但我的雙手卻綿軟無力,根本無法與他抗衡。
他輕易地反手一扣,我的手便被牢牢地控制住,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他的力量太過強大,仿佛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一般,讓我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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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來。
鶴太淵一隻手死死掐著我的脖頸,另一隻手扣住了我的頭,強迫我與他對視。
他的眼眸深邃而冷酷,仿佛是一個無底的黑洞,吞噬著我所有的勇氣和力量。
鶴太淵的唇瓣緩緩向我靠近,我閉上眼睛,試圖關緊嘴唇,用牙齒和舌頭來抵抗他的吻。
然而,他的吻卻如同一股狂風暴雨,無情地席捲而來,將我的唇瓣徹底攻占。我竭盡全力想要反抗,但他的力量卻遠遠超過了我。
他的嘴唇緊緊貼合著我的,不給我絲毫喘息的機會。我試圖掙扎,但他的手臂緊緊摟住我,讓我無法動彈。
我用盡全力咬住他的嘴唇,希望能夠阻止他的侵犯。但他似乎並不在意疼痛,反而笑得更燦爛了。
鮮血從我們的嘴唇間流淌出來,我嘗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我就喜歡你拼命反抗的樣子,跟那一晚一樣!」
他輕輕擦拭著嘴角的血跡,笑容依舊冷漠而殘忍。讓我想起當年在涼亭之中,他也是如此暴虐。
"這麼不聽話!看來有必要,給你加點別的藥了!"他的聲音冷酷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
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我宛如一隻被困住的獵物,毫無還手之力。
隨後,鶴太淵伸出那沾滿污垢的手,他的指尖鋒利得如同刀刃,冰冷得讓人毛骨悚然。
它們在我的身上緩緩遊走,仿佛毒蛇的信子,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他的舌尖也不甘示弱,像是一隻貪婪的蜥蜴,肆意舔舐著我的每一寸肌膚。
鶴太淵的每個動作、每個眼神都充滿了對我的侮辱與折磨。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將我視為玩物,盡情享受著這種變態的快感。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和憤怒,但身體卻被恐懼所占據。
他緊緊掐住我的脖頸,力度之大讓我幾乎要窒息。我感到呼吸困難,心跳仿佛也在這一刻停滯。
然而鶴太淵在我身上一頓忙活,卻始終沒有進行最重要的一步。
鶴太淵的身體,似乎沒有反應。
他不會已經不行了吧?我心裡升起一絲疑惑。
難怪要封我的喉,讓我無法出聲。
想到這裡,我看著他,微微一笑。
「你笑什麼!」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瘋狂。
他的眼神變得愈發兇狠,仿佛要將我吞噬。他再次伸出手來,掐住了我的脖頸,力度比之前更加強烈,仿佛要把我捏碎一般。
我感到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襲來,眼前漸漸模糊,腦袋嗡嗡作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我拼命掙扎,但他的力量卻越來越大,讓我無法掙脫。
然而,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突然鬆開了手。我猛地咳嗽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身體因為缺氧而顫抖著。
我抬起頭,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
「鶴太淵,你根本不是男人!」我在心裡狠狠咒罵道。
他笑了,笑得很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遊戲才剛剛開始,別著急。」
他冷冷地說道,然後轉身離去。
這個惡魔!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憤恨。
接下來,他幾乎日日來折磨羞辱我一番,有時用蠟燭滴在我皮膚上,有時將我狠狠捆綁著鞭笞。
我被禁足於坤懿觀之中,完全與外界隔絕了,宮裡滿是錦衣衛。望著那高高的宮牆,我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怨與絕望。
不過,在這封閉的世界裡,我仍能從一些細微之處感知到外界的變化。
宮女和侍衛的眼神,他們的舉止,都透露出對鶴太淵的一種難以言喻的敬畏與恐懼。
我猜測到整個皇宮,已經完全被那個野心勃勃的男人掌控。
一日,錦若帶著一件華美的皇后禮服和全套的后冠來到了我面前。
「請娘娘試穿一下。」
錦若和宮女七手八腳的服侍我穿戴。我看著鏡中一身皇后裝扮的自己,感到陌生又割裂。
「三日之後,要舉行新皇登基大典。」錦若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似乎也在為即將到來的變故感到不安,「國師......要登基了。」
我看著錦若,一言不發。
錦若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戒備,像看賊一樣,日日緊跟我左右。錦若似乎已經完全被鶴太淵控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被徹底控制的悲哀。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陪伴在我身邊、與我並肩作戰的錦若了,徹底被鶴太淵的陰影籠罩,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透露出對他的絕對服從與敬畏。
那個曾經的錦若,仿佛已經被歲月無情地吞噬,只留下了這具被鶴太淵操控的空殼。
這個鶴太淵,雖然已經做了監國,權傾朝野,一手遮天,看來還是不能滿足他的欲望。
夜深人靜時分,我被一聲怪異的響動驚醒。鶴太淵今日已經來過了,應該不是他。
我屏住呼吸,假裝睡著,感覺到有一個人站到了我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