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狠心的女人
2024-07-29 17:28:34
作者: 文斕公子
張雲棠將水打上來後,背後響起了蕭翰墨的聲音。
他轉過身正準備解釋,卻見滿臉漆黑頭上還冒著煙的奇怪傢伙,不禁大叫道:」你是什麼鬼,這大白天得離我們遠點兒。」
張雲棠為加思索,心裡的話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壓根沒注意哦到蕭瀚墨的臉色更加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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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那個張世子,這是王爺。」
商書婉慢慢地朝張雲棠身邊移去,生怕蕭瀚墨一個不高興把自己扔進井裡。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王爺……,他是王爺?你說他是蕭翰墨?」
張雲棠揉了揉眼睛,與商書婉再次確定了一下後,慢慢地走上前。
慍怒的眼神,眼角的淚痣,張雲棠站在他的面前細細地打量著。
沒過一會兒,張雲棠當著蕭瀚墨的面,放聲大笑。
「蕭瀚墨,蕭王爺,哈哈哈!」
「你笑夠了沒。」
蕭瀚墨的臉色愈發深沉,他咬牙問道。
「好好好,我好了,我好了。「
雖口口聲聲說好了,可張雲棠的臉上依舊掛滿了笑容。
但透過黑油,依稀能看見他不滿的情緒。
「商書婉,他這身裝扮究竟是誰弄的?該不會是你吧!」
張雲棠想想這也不可能是蕭千塵的傑作,目光毫不猶豫地停留在商書婉的身上。
「你倒是挺聰明的,才對了。」
商書婉望著張雲棠尷尬地笑道,可看在蕭瀚墨的眼裡異常諷刺。
「你不在府中待著,跑這裡做什麼?」
商書婉見蕭瀚墨沒有了怒氣,趕緊遞了塊濕毛巾送到蕭瀚墨面前。
蕭瀚墨瞥了她一眼,四處看了看,找了個石凳=坐下,隨後便一直盯著手中拿毛巾的商書婉。
看著張雲棠眼裡含著笑,商書婉羞澀地遲遲止步不前。
蕭瀚墨望著商書婉,又看看張雲棠,眼神凌厲的許多。
坐在他身邊的張雲棠,突然感到坐如針氈,他看了看商書婉,瞬間有些明白。
他笑道:「書婉,你再不拿毛巾給王爺擦拭,他可就要殺人了。」
商書婉滿眼無奈,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毛巾遞在了他的面前,陪笑道:「王爺,請用。」
蕭瀚墨沒有接過她遞來的毛巾,淡淡掃了她一眼轉了過去。
他奶奶的,這傢伙有話不會說啊!就會擺這死臉給自己看,算了,他變成這樣也是因自己而起,先忍忍再說。
收到張雲棠的眼神暗示,商書婉無奈地走上前,拿著手中的毛巾替他慢慢地擦拭著。
未過許久,白淨的臉龐逐漸顯露了出來。
「蕭瀚墨,她有沒有來找過你?」
「她?誰?」
「就是趙瑩瑩,她來過了沒?」
張雲棠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
新婚第一天這趙瑩瑩應該不會來找他們的麻煩,不過事實也難料,天天與心上人待在一個王府里,是何等煎熬。
「沒有。」
蕭瀚墨沒有多想,隨之否認著,他可不想把精力弄在這無關的人身上。
這話在商書婉聽來卻覺得萬分可笑,明明天未亮就來來此叨擾,他還想掩護,看來他真的是愛慘了那個女人。
張雲棠說不出哪裡怪怪的,只覺得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壓抑,他不解地看向商書婉問道:「當真?」
商書婉對他苦笑了下,點了點頭。
「那你們要多注意了,我總有感覺她會找你們麻煩,畢竟她的心可在你們這裡。」
對於張雲棠的勸告,商書婉是心存感激,與其說是怕趙瑩瑩傷了蕭瀚墨,還不如說對方的目標就是自己。
不過你放心好了,聽說那世子可喜歡趙瑩瑩了,她應該沒機會與你們碰在一起。
「你來這兒就是為說這個?」
蕭瀚墨冷哼一聲,反問道。
「蕭瀚墨,你不會以為這是件小事吧!女人心狠起來,還是很可怕的。」
蕭瀚墨永久,對這話很是贊同,一邊點頭一邊看向身旁的女子:「確實,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甚。」
商書婉正打算給他整理髮髻,突然聽到他口中冒出了這一句,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傢伙不會是在內涵自己吧!
突然張雲棠拍案而起道:「天啊,我居然把這事給忘了。」
看著他滿臉緊張的樣子,大家都停住了手。
「書婉,咳咳,我說王妃,你知不知道貴府出大事了。」
「大事?不會吧!昨日我可剛成親,府內也沒什麼異常啊,怎麼會有事發生?難道……。」
難道是昨晚的……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瞧了眼蕭瀚墨。
商書婉未說完的話,瞬間引起了張雲棠的注意。
他瞪大了雙眼,滿是興趣地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你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可一直都待在王府里。」
商書婉努力辯解著,她不能確定張雲棠口中的大事是不是與他們想的一樣。
「你說得也對哈。」
張雲棠說完,四周看了看,臉色很不滿的朝著商書婉撅了下嘴:「我來這裡有好一會兒了,好歹給我上個茶水喝喝吧,你們是不是小氣了一些。」
聽到他這話,商書婉正打算離開,可還未移動腳步,便被蕭瀚墨給拉住了。
他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好好好,我說我說,真是的,討杯水也這麼難。」
張雲棠嘀嘀咕咕說了半天,直到香兒點來杯茶水,抱怨聲這才停了下來。
他猛地喝上一口,對著香兒笑道:「麻煩這位姐姐再給倒上一杯。」
香兒見他這樣,差點沒忍住笑聲。
「香兒送客。」
蕭瀚墨突如其來的話讓張雲棠一愣,他立即說道:「王爺,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別急著趕我走啊!」
商書婉看出蕭翰墨是在逗張雲棠,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你別理他,你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雲棠便把國公府失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並說出了被盜物件的源頭。
這倒讓商書婉感到稀奇,嫁妝被盜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不過父親居然承認那些是母親的陪嫁,倒讓她感覺有些意外。
張雲棠以為他們會很驚訝,卻沒想到他們比想像中反而更加冷靜,難道是悲傷過度,已經到了無法表達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