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神秘的張公子
2024-07-29 17:27:50
作者: 文斕公子
沒多久,祠堂外一片寂靜。
「還好他們都走了。」
商書婉從草叢中慢慢地探出了腦袋,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這才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真是嚇死我了!要是被他們發現,她與蕭瀚墨在一起,還不知要扣多大的帽子。」
說到蕭瀚墨,商書婉急忙地想將蕭瀚墨給扶進祠堂,可不知是自己的力氣太小,還是蕭瀚墨太過沉重,無論自己卯足了多大的力氣,他依舊躺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可把商書婉給急壞了。
眼看天色漸漸暗沉,商書婉最終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在這草堆里為他放血診治了。
可藥箱還在原來的破院內,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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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需不需要我幫忙?」
商書婉面色煞白,她沒想到這時候居然會有人會重返,如今被人逮個現形,恐怕自己就算有幾十張口,也都難以解釋。
她笑著轉過頭,正打算解釋,卻看見張雲棠張手持柄扇子,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靜靜地站著,眼角含著抹讓人難以猜測的笑意。
「你……,你知道我在這裡。」
商書婉見院中只有張雲棠一人,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張雲棠搖著扇子,緩緩向她走來,他臉上的笑意似乎又深了些。
商書婉見他沒有回話,只是一味著對著自己笑她瞬間瞪大了雙眼:「你該不會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和王爺躲在這裡了吧!」
張雲棠淡淡笑道:「恐怕還要早些。」
商書婉:………
這麼說,這傢伙從他們進入這裡,他就知道了?又或者知道的比自己還要多?
「算了算了,算我認栽,你打算告訴商國公,我在這裡?」
若對方真要這麼做,自己也只能選擇拋棄王爺自己保命了,畢竟讓那些人看見,自己會沒命的。
「你是想我告還是不告?」
「那你是想說還是不說?」
「你不說你的想法我怎麼知道?」
「我若說出想法,會改變公子的想法?」
張雲棠聽後,笑出了聲:「若我想告,何必等現在。」
「你若想告……。」
不對不對,自己怎麼給他繞進去了,他最後一句自己好像誤解了。
「你再說一遍。」
商書婉想確認自己沒有理解錯她的話,她便問道。
「好了,不和你繞了,你打算把王爺怎麼安置?」
經張雲棠的提醒,商書婉這才想起還躺在草叢裡蕭瀚墨。
「你是來幫我們的?」
商書婉有些不確定對方究竟是敵是友?畢竟今日才見上一面。
「你說呢?」
張雲棠搖著扇子臉上,眼中含笑地看著。
「你是鸚鵡嗎,只會學人說話。」
張雲棠看著商書婉不滿的眼神,合起手中的扇子,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我們是一路的。」
說完,他越過商書婉,走到蕭瀚墨面前,一把將他攙扶起身並背進了祠堂。
這時商書婉覺得哪裡怪怪的,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自己在張雲棠面前竟忘記了偽裝。
要是被這傢伙傳出去,那她該如何幫王爺拿到引子,商書婉滿臉忐忑地跟進祠堂。
「王爺身上很燙,要請大夫才好。」
張雲棠內心發出感嘆,看著祠堂內擺放的一張床後,直接走了過去。
「你真的是和我們是一夥兒的不會揭發我們?」
商書婉等他把蕭瀚墨安置妥當後,不確定又問了一遍。
「之前不是,現在便是了。」
「你會不會說人話,什麼以前現在的,我記得我們之前可沒見過。」
張雲棠點點頭,接著說道:「沒錯,是在你與王爺合力救我的時候,我們便是一條船上的人,至少是現在,我不僅不會揭發你們,還會給王爺請大夫。」
商書婉思索了半天,也無法明白他口中的意思。
自己救了他,這是她知道的,可王爺何時把他救起,自己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難道自己失憶了?又或者在一個她不知道的時間裡?
看著商書婉疑惑的眼神,張雲棠看了眼門外,說道:「有人來找你了。」
說完,祠堂的門就此打開,商書婉往門外一看,只見香兒正背著一個箱子,偷偷摸摸地鑽了進來。
待商書婉看清香兒身上的箱子後,她瞬間瞪大了眼睛,好傢夥,這香兒什麼時候知道柜子里藏著藥箱?又是誰讓她拿出來了?
「張公子,我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你說的藥箱,反正我把這個給小姐帶來了。」
完了完了,自己的底細這麼快就被人揭發出來,日後再想靠瘋騙度日,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商書婉走到香兒的面前,瞪大了雙眼,滿臉吃驚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你是怎麼找到這個的,香兒?」
「張公子說你的房內有藥箱,奴婢便找了,後來發現衣櫃裡有著奇怪的盒子,奴婢這才拿來確認一下。」
這傢伙究竟是誰?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有藥箱?
張雲棠看出了商書婉心中的疑惑,解釋道:「之前我雖中了迷藥,但我還是能看得見你給本公子針灸排毒,為此我很疑惑你為何會在府中裝瘋賣傻,如今我是領略到了。
現在你要救王爺,沒有藥箱那是萬萬不能,所以本公子猜想這東西你一定會有。」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張雲棠並不像表面這樣浪蕩不羈。
既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的事,便不再隱瞞什麼,不過……
商書婉手提藥箱來到蕭瀚墨身邊,對著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可以迴避了。」
「喂,丫頭,你這是要趕我走,你可要知道你這樣的舉動可是過河拆橋,要不是我的功勞,你以為那群人會這麼離開?要不是我從草叢裡站出來,你會不會被發現?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替他診治?」
聽他把這話說完,商書婉雖然心有準備,可是依舊免不了吃驚。
「照你的意思,你確實是來幫我們的?」
「我滴大小姐,從一開始,我不就說得很明白,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是嗎?若我沒記錯,在這之前,你可是剛問我那好爹爹要了官職,你這樣對得起他老人家的栽培?」
張雲棠愣了一下,用手中的扇子又敲了下她的頭,明顯這次用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