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察覺異樣
2024-07-29 17:27:13
作者: 文斕公子
「假的?」
蕭瀚墨嘴角不由地抽動了幾下後,目光陰冷地緊盯著商書婉,漫不經心地答道:「從未有人質疑過我,你還是頭一個,愚蠢的女人。」
「你罵誰愚蠢,我看你才愚蠢,有本事就大大方方地拿出來,幹嘛要藏著掖著,生怕被人搶了去,我看你就是在故弄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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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這樣,看他這樣怎麼可能會有金元寶?
「你將我的聘禮拿來,我便將這元寶給你。」
什麼?聘禮?
他說的不會是扳指吧!
完了完了,
這一時半會兒的,她要上哪兒給他找扳指去。
商書婉瞬間皺緊了眉頭。
蕭瀚墨不動聲色地細細打量著她,知道對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他這才露出玩味的表情。
「你該不會是拿不出吧!」
蕭瀚墨明知故問道。
「你……,你說什麼呢?」
該死的,這傢伙該不會看出了什麼吧!
不行不行,一定要先冷靜冷靜。
「關於這個東西,我一時之間記不清放在哪兒了,這幾天我若有空,一定會將此物歸還,不過我若沒記錯,你將那玩意兒給我的時候,可沒說這是聘禮啊。」
對,沒錯,他沒告訴自己這東西這麼珍貴,要不然她一定會好好保存,所以這東西丟了也怨不得自己。
「你可以先將元寶丟下,隨後我把扳指給你,你看怎麼樣?」
這樣她就有錢周轉,將那個扳指重新贖回來,畢竟把扳指抵押的錢,自己用的也差不多了。
「不怎麼樣,難道你沒聽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既然現在拿不出來,下次再說好了,至於元寶……。」
說到這裡,蕭翰墨特意將音拖長,聽在商書婉的耳里猶如針氈。
「別別別,算了算了,我實話告訴你吧,你的扳指我已經……。」
「小姐……,渴……,好渴。」
說到這裡,一直躺在床上的香兒發出了低吟聲,瞬間吸引了她們的注意。
「香兒,你等等。」
說完,她趕緊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早已冷卻的熱水,端到香兒的面前,將她輕輕扶起。
該死的,香兒現在生病,自己竟然與這傢伙談了這麼久,都快把香兒的病情給耽誤了。
待香兒把水喝下後,商書婉毫無警覺地走到衣櫃旁,正當她準備打開衣櫃時,突然想起屋內還留有他人。
「你怎麼還不走?」
「走?你在趕我走?」
「要不然呢,你留在這裡不大方便吧!畢竟這裡只有你一個男人,避嫌不懂麼?」
蕭瀚墨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四處張望了一圈,便朝著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著他這副痞樣,商書婉無奈地嘆了口氣,現在是把香兒的燒給退了,這才是正事。
她打開櫥門,望著擺放在櫃裡的藥箱,遲疑了一下,便直接從櫃裡打開。
藥箱裡的東西很多,內科外科的器械和藥物都裝在這裡面,幸好那傢伙坐的地方離自己有些距離,否則被他看去,恐怕有些麻煩。
商書婉匆匆地在藥箱裡拿出顆退燒藥與消炎藥,便快速地將柜子給合上,看著對方紋絲不動的身影,心裡暗自慶幸。
「香兒,快,快把這藥片吃了,這樣你的病就要好了。」
商書婉低著頭俯在香兒耳朵嘀咕著。
聽到小姐的呼聲,香兒終於睜開了雙眼,蒼白的嘴唇在緋色的面頰下襯托下更顯嬌弱。
看著香兒把藥片吃下後,商書婉算是鬆了口氣,只要過了今晚,明日若不再發燒,那香兒的病也就差不多了。
「這是什麼藥,為何也要讓她服用。」
看著商書婉給丫鬟吃下的藥,與自己之前吃下的藥丸一模一樣時,蕭翰墨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同病不同醫難道這丫頭她不知道嗎?
萬一給人吃錯了藥,那可是要人命的,難道這丫頭打從一開始就是想來要自己的命,所以才給自己吃了那麼多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到這裡,蕭瀚墨的手不禁向腰間的佩劍摸去。
當商書婉將香兒扶躺下後,身後傳來了那男子的聲音,她不禁地翻了個白眼,隨後將蕭瀚墨拉至一邊道:「你吵嚷個什麼,你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看著面前不予回答的蕭翰墨,商書婉道:「見山是山見水是水,你的眼界也只有這麼高了。」
商書婉剛一說完,蕭瀚墨的眉頭不由得緊縮,這句話他怎麼聽著這麼耳熟,似乎自己也說過,想了片刻,他這才回想起來。
沒想到這丫頭學得倒快,她居然拿他的話來堵自己的嘴,而且還給她懟的無法回答。
「那為何你給她用我吃的藥丸?」
「哈哈哈,你的藥丸?」
商書婉不禁笑出了聲,想起自己的給香兒的藥丸,她笑著拍了拍蕭瀚墨的肩膀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要毒死你吧!」
她笑了好一會兒,見對方的臉上布滿了陰沉,她這才收起嘴角的笑意解釋著:「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你,而且我真要殺你,你不是早該死了嗎,難不成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具屍體?」
聽了商書婉的話,蕭瀚墨的眉峰終於有些鬆動:「那她的藥為何與我的一樣?」
商書婉白了他一眼:「長相一樣的東西多呢,就能說明一切嗎?你還真是傻的可愛。」
可愛?
蕭瀚墨瞬間愣了下,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外界不是傳他冷酷,就是嗜血,可愛這一詞沒想到竟也會用在自個兒身上,想來也真是可笑。
就在蕭瀚墨陷入沉思的時候,商書婉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二片藥丸。
「你看看它們是不是一樣?」
蕭瀚墨不由地點點頭,確實看不出這兩種藥有什麼區別,都是白色圓形狀。
「這個是你的止痛藥,而這個就是就是給她吃的退燒藥。」
經過商書婉的解釋,蕭瀚墨這才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竟會變得如此敏感多疑。
「對了,你的病怎麼樣了,快讓我瞧瞧。」
說完還沒等蕭瀚墨有所反應,商書婉的手便直接向他的手脈摸去。
咦,好奇怪,雖然身上的毒未解,可他的脈相似乎有力了些,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芬必得起了效果?
這也不可能啊,這藥只是止痛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商書婉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眼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