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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這都什麼情況?

2024-07-29 13:41:41 作者: 真的老將軍

  齊子雄也因為如此,多少沒了點生死一線的自覺,趕緊抱拳說道:「幾位對不住,幾位對不住,來來來,我這無量黑沙有毒,我這裡有解藥,你們快吃一點,吃一點就好了。」

  鬧哄哄的,反而沒幾個人在意段新城。

  段新城臉色一黑,看向了「龍飛」,眸光之中厲色凝聚:「尊駕果然是修羅堂的人!」

  「段大俠?」

  

  「龍飛」哈哈一笑:「這是哪裡話說的,在下乃是這飛龍水寨的大寨主龍飛,段大俠雖然名聲不小,卻也不能如此空口白牙辱人清白吧?」

  「嗯?」

  段新城哼了一聲,也不多言,一腳飛踹銀槍槍柄,嗡嗡之聲頓時貫徹虛空,那銀槍打著旋的飛向了'龍飛'!

  其中夾雜著的九日烈陽訣內力,仿若是烈焰熊熊。

  過去段新城還將這九日烈陽訣當成壓箱底子的武功,然而自從跟修羅堂槓上了之後,卻發現,這箱子不壓也罷!

  相比起被人打了個半死之後,嚇人一跳。

  還不如直接將這武功運用到平日的對敵之上,反而能夠提高勝率。

  融合了九日烈陽訣的長槍如同是一個巨大的風火輪,「龍飛」單手一探之間,似有血色如長河,滾滾匯聚,凌空擋住了這杆長槍,槍尖距離他掌心三寸之地,懸浮顫抖!

  「去!」

  '龍飛」表情略有輕蔑之色,單指一點之間,嗡的一聲,段新城的長槍卻是以比趨勢更快的速度返回。

  段新城伸手接住,卻被長槍帶著接連後退不止,噔噔噔,地面上一時之間被踩出了一連串的腳印。

  如此,段新城方才拿穩了手中的這敢長槍,但是槍桿仍舊微微顫抖。

  「血河神功!?」

  段新城怒喝一聲:「還敢狡辯!?」

  「罷了,不跟你們糾纏了。」

  「龍飛」似乎也懶得多說了:「先殺了你,再抓了你們所有人......合該我修羅堂,威震天下!!!」

  一聲令下之後,飛龍水寨之內的人竟然當真馬首是瞻,顯然......飛龍水寨已經當真易主,現在改姓修了!

  段新城冷笑一聲,怡然不懼。

  此人身負血河神功,自己自然不是對手。

  然而今天來的,除了自己之外還有陳凡!

  這位孤月天刀的武功,簡直匪夷所思,就算是對手如何厲害,段新城今夜也自信有一戰之力。

  然而「龍飛」裹挾濤濤血海,驟然出手,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和段新過了幾招。

  段新城一邊被打的連連後退,一邊茫然四顧......

  這陳凡,咋還不出來仁?

  正想著呢,卻見到刀光起。

  心頭一喜,在回頭卻是瞠目結舌。

  就見到寧無霜手持雙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正站在另外一側,傲然而立。

  「......陳凡呢?」

  段新城連忙詢問。

  「他說他有事先走了,咱們在這邊稍微拖一拖這「龍大寨主」。」

  段新城聽的血都涼了,這尼瑪,怎麼拖??.

  「龍飛」不再隱藏之後,整個飛龍水寨再一次混亂了起來。

  齊子雄躲開了那一擊,也是率領著弟兄們再一次攻伐。

  兩邊打的難分難解。

  齊子雄武功不錯,雖然有些不著四六,但是無量黑沙著實非同小可,其中裹挾劇毒,中者無不慘嚎倒地.

  而剛才被人從建築之中扔出來的幾個,得了他的解藥之後,也跟著一起陷入了混戰之中。

  這幾個人段新城其實都認識。

  正是他暗中聯絡的飛龍水寨之中的高手。

  局勢雖然明朗,卻也更加複雜。

  西山雙雄飛身到了段新城旁邊,再加上寧無霜,四個人湊成一團,和「龍飛」抗衡。

  然而血河神功非同小可,可以稱得上是整個修羅堂中的絕頂功夫。

  段新城越打越是心驚,越打越越是焦急。

  這陳凡......遭瘟的陳凡,人到底跑到那裡

  去了?

  不過寧無霜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這姑娘雙刀在手,刀法施展出來,當然如同疾風驟雨。

  一時之間,竟然擋下了至少三成的血河神功!

  不過段新城也能夠看出來,這姑娘內功非凡,刀法也是絕頂,可是本身的實戰經驗卻稍微有些不足。

  否則的話,她一個人幾乎可以抗下一半的壓力。

  饒是如此,四個人湊在一起,也只是堪堪和「龍飛'打成了一個有來有往的局面。

  並且完全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血河神功的真氣詭異萬分,更在玄坤神功之上。

  繼續這麼打下去,除非能夠想辦法鼎定乾坤,否則的話,敗的局面仍舊大過勝面。

  可現在卻也別無他法,只能咬著牙等待著陳凡的到來......

  陳凡到底去哪了?

  他其實在看著一個年輕人。

  而這個年輕人,則正在看著一具屍體。

  屍體被吊在了屋頂上,面容之上血色斑斑,顯然是死後被人剝走了麵皮。

  年輕人靜靜的看著這屍體,仿佛是在欣賞某種傑作。

  陳凡則在默默的看著年輕人,卻在考慮此人到底是誰?

  這年輕人他當然見過。

  前幾天就一直有觀察到,這人身懷武功。

  之後則以為他還暈船。

  而到了這飛龍水寨之內,陳凡又知道,此人精通縮骨功。

  剛才將那幾個飛龍水寨高手從這裡扔出去的,正是此人。

  光是看那幾個人下去的模樣,就知道並非出自於自願,而人在半空的時候,方才找到自身的控制權。

  可見出去的時候,身上還被人點著穴道呢。

  陳凡抱著胳膊看著他,而他此時似乎也欣賞完了屍體,正要回頭,卻忽然瞥到了地上的影子。

  整個人的脊背一剎那挺直。

  卻又放鬆了下來:「尊駕若是想要殺我,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年輕人靜靜開口。

  陳凡笑了笑:「看出什麼了?」

  「......是你!?」

  年輕人顯然聽出了陳凡的聲音。

  「是我。」

  陳凡也沒有否認。

  兩個人稍微沉默之後,那年輕人忽然回頭,陳凡並未拔刀。

  面面相覷之間,年輕人率先抱拳:「陸無為。」

  「陳凡。」

  「... ..孤月天刀?」

  陸無為的表情略微有些誇張,波瀾不驚的臉上,流出了一個大大的驚訝。

  陳凡嘆了口氣,繼續問道:「看出什麼了?」

  「一點點。」

  陸無為搖了搖頭:「修羅堂手段詭異,為禍天下蒼生,卻有一點是世人對他們的誤解。」

  「哦?」

  陳凡笑了笑:「什麼樣的誤解?」

  「他們絕非盲目殺人之輩。」

  陸無為輕聲說道:「他們殺人,都有自己的目的。血河神功,需要紫河車,以此精進,一日千里。修羅七殺刀,以殺問鼎絕顛,這自然不用多說。然而這修羅堂卻從未有一門功夫,是需要將人的皮膚切割下來......此人之死,並非是因為練功。

  「而除了練功之外,修羅堂絕不會輕易殺人,除非事出有因。」

  「你似乎對修羅堂極為了解?」

  「我正是出身自修羅堂。」

  話音至此,周圍已經徹底寂靜了下來。

  眼前之人坦然的有些過分,陳凡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靜靜的凝視著對方,忽然笑了:「你不怕我殺了你?」

  「我出身自修羅堂,卻並非是修羅堂的人。」

  陸無為淡淡的說道:「你是孤月天刀,我自然相信你有明辨是非之能,故此不願意隱瞞,否則的話來日誤會豈不是更加難解?直言不諱,不過是以示坦然。」

  「那你在這具屍體上,到底看出了什麼?」

  「看出了......」

  陸無為沉默了半晌,這才沉聲說道:「技藝。」「什麼樣的技藝?」

  「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技藝。」

  陸無為凝重說道:「切割皮膚之人,手段妙到毫巔。出手之精,更是難以想像。肌肉紋理的斷裂,整齊而又順滑,下手沒有絲毫猶豫,忐忑,躊躇,他比誰都清楚,為何要下這一刀,而這一刀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卻也同樣瞭然於心。

  「這樣的人,切割這樣的皮膚,自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會是什麼樣的目的?」

  「陳大俠不是早就已經有答案了嗎?」

  「只是仍舊不懂而已。」

  陳凡嘆了口氣:「切割一人的麵皮,就能夠天衣無縫的成為那個人?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這......或許正是天衣無縫。」

  陳凡微微沉吟,輕輕的點了點頭:「你準備在這裡做些什麼?」

  「陳大俠想要做什麼,我自然也想要這麼做。」

  「既如此,請?」

  「請!」

  陸無為一個字撂下之後,當真一步踏出,從陳凡的身邊飛掠而過,緊跟著長劍一抖,嘩啦一聲響,那建築的牆壁頓時支離破碎,他飛身而出,整個飛龍水寨的打殺之聲,吶喊之聲,沸反盈天!

  此人手中持劍,倒轉身形,長劍自上而下,直取「龍飛」!

  陳凡眸光凝望,輕輕點頭:「好劍法,恢弘大氣,大開大合......」

  他眉頭輕輕一揚,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屍體,嘆了口氣:「不念啊......」

  飛龍水寨之內,被割去了皮膚之人,自然不是不念!

  那個人,應該是真正的龍飛!

  陸無為說的天衣無縫,應該也不僅僅只是一個成語,一個簡單的形容詞。

  而是說了這門技藝的名字叫......天衣無縫!

  只不過,話都說了半句,陳凡這邊也只能是猜測,並未有實證。

  這一切可以等到今天晚上這秋萍川平靜下來之後再去研究。

  只是,這件事情卻讓陳凡想到了飛霞山下,不念丟失的屍體。

  修羅堂的人偷走了不念的屍體,以這天衣無縫的手段,將自己偽裝成了不念。

  其後以不念的身份,挑戰天下群雄,最終將這些人引到大覺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陳凡心中揣測這件事情,卻感覺有幾個點是想不通的。

  第一點,殘陽鐵卷若是關係到了一個寶藏的話,那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自然應該越少越好。

  以不念的身份挑起了偌大的風雨,將所有人引導到大覺寺,以至於滿城風雨......這明顯和實際情況不符。

  也和這寶藏的格調不符。

  要麼是當日山洞之中那孫子騙了自己,這殘陽鐵卷關係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寶藏。

  要麼......就是這其中尚且有自己未曾串聯起來的東西。

  不過這也正常。

  至今為止,修羅堂的謀劃仍舊猶抱琵琶半遮面,遮遮掩掩的,讓人看不痛快。

  第二點,墨生香曾經說過,昔年的對頭來歷莫測,卻又和當今的修羅堂有些不太一樣。

  當時不管是墨生香,還是那位尚且處於巔峰狀態之下的玉柳劍王都險些死在了那一場爭鋒之中。

  這兩個人若是當時死了的話,怕也是極其冤枉。

  本身他們對這件事情就沒有什麼了解,誤入其中,渾渾噩噩。

  被晦行禪師所救之後,則每個人保存了一份殘陽鐵卷,直至今日方才有修羅堂打上了主意。

  修羅堂隱匿江湖三十年,而這件事情則是發生在二十年前。

  這三十年來,修羅堂逐漸發展,才有了現如今七門十二樓的雄偉,可在那個時候......這一切恐怕剛剛開始,當真有這樣的能力,可以對付玉柳劍王和墨生香嗎?

  若說當年的勢力和現如今的修羅堂不是一個。

  那這批人又是誰?

  當真是那......驚皇亭?

  可若是他們的話,修羅堂又是從何處找到了關於殘陽鐵卷的信息,以至於布局至此?

  最後一點,若說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殘陽鐵卷的歸屬撲朔成迷,容易壞了他們的一場盤算。

  那殺死不念,偽裝成不念這件事情,卻顯然是此之前就已經定下的了。

  畢竟,在這之前,沒人知道自己會去幫天斗幫送這一場壽禮,

  更不會捲入這一場江湖是非之中。

  由此可見,大覺寺的這一場混亂,是修羅堂謀定良久,目的就是要引天下人入瓮。

  可說到這裡的話,這件事情又得從頭開始說了。

  殘陽鐵卷所關係到的,真是一個寶藏?

  修羅堂引天下人入大覺寺,到底是為了什麼?

  總不至於是讓天下人跟他們同時開啟這寶藏,以此惠及天下吧?

  陳凡嘴角一抽,感覺自己也是想瞎了心了。

  修羅堂若是有這樣的覺悟,又怎麼可能在江湖上人人喊打?

  「修羅堂七門十二樓,如今知道的門有一個萬毒門,樓有天聽樓,萬鬼樓,百魅樓,花鼓樓......如今則又多了一個地煞樓。當真讓人好生不爽利。」

  陳凡眉頭緊鎖,人此時卻已經來到了外面。

  剛才這一些內容看似繁雜,實則只是一念之間。

  此時臨近,則正好看到陸無為一劍穿插到了「龍飛'之前,手中長劍一挑,竟然是劍氣橫空。

  陳凡靜靜地看著這個人。

  修羅堂出身,卻又不屬於修羅堂!

  「有意思的來歷。」

  他身形一晃,來到了寧無霜的身邊。

  寧無霜此時氣血調勻,正要衝殺就看到了陳凡:「你來了!」

  「嗯。」

  陳凡微微點頭:「龍飛當真已經死了。」

  「廢話!」

  段新城在一邊聽的惱怒:「剛才他們不是已經說了嗎?還用你上去再看一遍?」

  「嗯?」

  陳凡看了看段新城,眸光不是很善良。

  段新城果斷閉嘴。

  陳凡沒有搭理他,靜靜地看著陸無為施展手段。

  此人劍法古怪。

  一般來說,劍走中正之道,卻仍舊要以刺,挑一類的招式為主。

  故此無論如何中正平和的劍法,都有輕靈巧妙的韻味在其中。

  可是此人的劍法,卻全然沒有這樣的味道,大開大合,劍氣橫走八方,氣機飄動之間,方圓三丈之內,幾乎無人能夠近身。

  而對面之人所施展的血河神功,陸無為也極為了解。

  '龍飛」手段施展之間,大多數竟然奈何不得他。

  一時之間,打的臉色極為難看:「你是何人?為何了解我門中絕學?」

  「地獄走出來的人而已。」

  陸無為交手之中,竟然也有閒工夫開口說話:「我來這塵世的目的,則只是想要將你們修羅堂,再一次拽入地獄!」

  話音落下,重重劍光驟然揚起,劍鋒激盪足有三丈。

  驟然斬下!

  這劍勢未曾落地,就已經有無窮劍氣攢射而去,一時之間,周圍交手的人,不管是段新城還是西山雙雄,都不免連連揮手,阻擋劍氣加身。

  唯獨陳凡拉著寧無霜,仍舊站在近處觀看。

  '龍飛'一聲怒吼:「血手遮天!!!!」

  他雙手擒拿之間,周圍忽然有人慘叫出聲。

  就見到一個個修羅堂弟子,渾身暴血,眨眼死於非命。

  而這鮮血卻是橫跨虛空,自四面八方來到了這「龍飛」的跟前,他雙手一合之間,一個血色大手印憑空而起,硬生生拖住了從天而降的巨大劍氣!

  轟然一聲劇震,響徹八方雲動!

  鮮血和劍氣漫天飄散,朝向了四面八方!

  段新城罵娘的心都有了。

  這都什麼情況?

  怎麼忽然之間蹦出來了一個自己見都沒見過的人,竟然就有如此武功!?

  自己這鐵血銀槍,莫不是已經再也無法登頂這鳳梧洲年輕高手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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