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玉二爺不讓我們活了
2024-07-29 06:47:58
作者: 茅九
電話那頭的劉長歌沉默了三秒鐘,忽然問道:「風子,你覺得我會飛不?」
「扯什麼蛋呢,你又不是竄天猴,飛個溜溜球啊。」我有些奇怪的回了一句。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劉長歌突然吼了起來:「那你丫的不是廢話嗎?我又不會飛回來幫你,不是你單刷還是咋地?」
我當場哭死的心都有了,這年頭,咋求個救還被套路了啊?
不過真讓我單刷黃子怡,估計九條命也不夠,現在周小青還虛弱的很,真和黃子怡懟起來,那是赤果果的單挑。
別看黃子怡剛才被我一嗓子就給嚇跑了,這娘們真彪起來,絕對超過周小青和肖婷婷,甚至超過是昨晚殺的那個女鬼!
這可是吊死鬼,如果論凶性的話,能排到所有鬼類前一百去!
哪怕我現在會「天兵誅邪咒」可真讓我和黃子怡單挑,呸,不算單挑,撐死了算我被黃子怡吊打,還是打得連我爺爺都不認識那種。
想著,我沖電話那頭的劉長歌說:「那劉哥你總得幫我想個辦法吧,我昨晚差點都嗝屁了,今晚再折騰,肯定得死逑了。」
「啥玩意兒?」劉長歌驚呼了一聲:「昨晚我不是讓周小青去幫你的忙了嗎?那妞的實力都恢復了,加上你一起對付一具封竅鎖魂的屍煞還差點被打死?」
「屁啊!」我頓時不淡定了,「一開始確實只有一具屍煞,可還沒開打呢,就冒出來了個女鬼,就是九龍山公墓那個女鬼,二打一,周小青差點魂飛魄散了,幸虧我爆發王霸之氣領悟一式術法才僥倖幹掉了屍煞和女鬼。」
「少扯淡吧,就你這菜鳥,還王霸之氣呢,王八之氣還差不多。」電話那頭,劉長歌嘲諷了我一句。
沒等我說話呢,劉長歌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有些低沉:「風子,看來這次咱們是擋了有些人的路了,擺明不讓我們活了啊。」
「什麼?」我驚訝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說……玉二爺?」
「喲,你小子這次咋突然有智商了?」劉長歌在電話那頭笑的別提多欠揍了。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要是現在我還把事情聯繫不起來,那我不就是腦殘了嗎?
先是玉老爺子莫名其妙招惹了鬼魂,玉二爺那樣的底蘊結果請來了張有道這個騙子,我和劉長歌倆專業人士被玉漱請了回去對付了女鬼,最後關頭出現了個同行黑衣人救走女鬼。
當時劉長歌就說了,我倆是被卷進玉漱和玉二爺兩家子的爭鬥中去了,他也直說了玉老爺子招惹鬼魂肯定是玉二爺的搞的鬼,一開始我還有些不明白,不過仔細一想,確實矛頭已經對準了玉二爺。
不然他明知道自己老子出了事,幹嘛請個張有道這樣的假道士去給玉老爺子「治病」?
這擺明了是在裝腔作勢。
這現實里的豪門恩怨一旦糾葛起來,那可比電視劇里演的還殘酷多了。
只可惜玉漱找對了人,玉二爺的一場戲活脫脫被我和劉長歌王大錘給攪合了。
之前知道張有道死的時候,我還在納悶到底是玉漱還是玉二爺殺的他,從當時知道的情況,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玉漱,畢竟我和劉長歌王大錘離開玉漱家的時候,張有道是交到她手裡的。
可經歷了昨晚的事情,特別是那女鬼沖我說了「多管閒事,可活不長久」而且也擺明了把張有道封竅鎖魂變屍煞是為了來殺我後,事情就已經明了了。
玉漱沒有理由殺我,我和劉長歌王大錘也沒管她的閒事,因為我們是她請過去的,而且沖她緊張玉老爺子的程度看,這妞確實是想讓我們「治好」玉老爺子。
至於多管閒事,那也只能是玉二爺了。
從昨晚的情況看,那女鬼還有之前救女鬼的黑衣人,肯定是和玉二爺一夥的。
我和劉長歌王大錘突然出現攪了他的局,所以他才想弄死我。
也幸虧昨天韓局長把我請到警局去調查張有道的死因呢,不然真讓張有道屍煞成型,那他和女鬼,就不知道該從我和劉長歌王大錘哪個人身上下手了……
想著,我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玉漱的樣子,一時間對這妞有點不好意思了。
昨天早上我和王大錘出門上學遇到玉漱,估計是這妞知道情況想來解釋的,不過卻被我給甩了臉色。
丫的,想想我自己還是挺牛比的,竟然能對白富美甩臉色。
「對了,你剛剛說你昨晚對付屍煞和女鬼的時候,用出了一記術法?」我正想著呢,電話那頭忽然響起劉長歌的聲音。
「對啊!」我有些納悶的說,「咋了?」
「那你小子這下有救了。」電話那頭劉長歌笑道。
「你快說。」我頓時激動起來,說實話,哪怕劉長歌回不來,可只要讓我有個法子撐一下,我也能安心不少,總好過我吭哧吭哧和黃子怡這吊死鬼死磕的好啊。
「你既然能夠使用術法了,那證明你已經跨進符籙境門檻了,算是真正的入行了。」劉長歌說。
「不是咒法境?」我愣了一下,「我是施展的術法,不是用的符籙。」
「傻比。」劉長歌在電話那頭罵了一句,「等你術法能跟我一樣秒殺鬼魂的時候,那才是叫咒法境。」
我頓時有些尷尬了,忙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那你說說我現在該咋辦?」
「簡單。」劉長歌說,「你割破中指尖,滴一滴指尖血到你的大陰倌令上,看能不能開啟陰倌職位,要是你運氣好成了陰倌,那吊死鬼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動你,我就有足夠時間趕回來救你了。」
「好,我這就試。」我一聽這法子,立馬轉身進了教室,在同學桌上拿了一支圓規就跑到了外邊陽台上,掏出陰倌令,然後用圓規尖戳破了左手中指尖流出鮮血,我咬牙忍著痛把鮮血滴在了陰倌令上。
可足足等了十秒鐘,陰倌令也沒有任何變化。
「咋樣?有反應不?」劉長歌等煩了,在電話里問道。
「啥反應都沒有。」我無奈地說。
剛說完,電話里就響起了劉長歌極其欠揍的笑聲:「那你這瓜皮完逑咯。」
我頓時都快瘋了:「劉哥,你出門在外,這麼吊,很容易挨揍的!」
「誰能打贏我?」劉長歌囂張的說,估計是聽我口氣不對,又笑著說:「得得得,不逗你了,教你一個對付吊死鬼的法子,或許能撐到我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