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花魁獻身

2024-04-26 11:36:54 作者: 暘谷

  上輩子的秦爽都沒有搞過對象,面對敵人絲毫不手軟,但是面對女人真的會很侷促。

  尤其是面對蘭微溪這種級別的美女,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聊點什麼。

  蘭微溪現在更是侷促。

  

  她面對的可是大才子,心裏面更是把自己放在了卑微的位置。

  說話都小心翼翼。

  「公子,我能否公開演唱您的這首詞?」蘭微溪對著秦爽說道。

  她雖然被聆音閣教授了無數取悅男人的手段,但是這一刻她卻根本用不出來,只覺得緊張無比。

  「你們花錢買得,自然歸屬你們。」

  秦爽也緊張地不斷喝水。

  「公子,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可能有些冒昧。」

  她一雙眼睛緊張無比地看著秦爽說道。

  「但說無妨,我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

  秦爽道。

  「公子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之事,手頭缺少銀子?」蘭微溪小心翼翼地說道。

  「為何有此一問?」

  秦爽不解。

  蘭微溪起身從旁邊的柜子裡面取出一個盒子,遞到了秦爽面前,說道:「身為文人,但凡經濟上說得過去,誰捨得賣自己的心血?」

  她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天天在這個房間裡面學琴棋書畫,學習如何讓男人一個時辰給她花幾千兩銀子,閒來無聊也是看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她覺得對文人來說,自己的詩作應該是比生命都重要的,若非遇到急事,怎麼會狠心去賣自己的詩作。

  「額……」

  秦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錢是真缺,但這詞不是自己的心血,而是柳永的心血。

  「蘭姑娘,我也不瞞你。其實這首詞不是我寫的。」

  秦爽說道。

  「我看著是你親自寫出來的。」

  曲桑洛卻在旁邊很認真地說道。

  「我只是默寫出來罷了,這首詞是柳永所寫。」

  「柳永?沒聽過這個人,您聽過嗎?這首詞您聽過嗎?這麼優秀的詞應該早就被大家發現才對。」曲桑洛對著蘭微溪說道。

  蘭微溪輕輕搖頭。

  「你不要隱瞞了。這首詩肯定是你寫的,之前讓你寫詩的時候,你還不讓我打擾,還在反覆推敲。」

  曲桑洛一副十足把握的樣子。「而且,我還看著他寫了好幾篇。今天上了奕吟館的那位李公子的詞也是他寫的。我覺得不可能一下子出現好幾篇咱們沒見過的美詞吧?」

  「我那時沒背熟……」

  秦爽發現自己還解釋不清楚了。

  蘭微溪看著秦爽的面具,突然間明白了過來。

  「桑洛,不要再為難公子。他外出都帶著面具,顯然是有難言之隱,不方便暴露身份。」

  蘭微溪說完之後,還給了秦爽一個我都懂的表情。

  一般男人上了花船之後,都會吹牛的,哪裡會表現得這麼謙遜?

  今天上午時候,就有一個男子上了奕吟館。

  開始吹噓的天花亂墜,而且還拿了一篇絕世好詞。

  但是在後續的對話中,明顯看出那人的水平不足,所以只在上面聽了聽曲,就被請下了船。

  秦爽無奈了。

  這人怎麼這麼願意腦補呢?

  他也懶得解釋了,反正怎麼也解釋不清楚。

  接下來,曲桑洛很識趣地離開了房間。

  男人來到花魁的房間,肯定會幹點什麼。而且花魁把他請進來,自然也是願意發生一些什麼的。

  但秦爽現在卻只覺得尷尬。

  他前一世就是個沒談過對象的處男,這一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和漂亮女生聊天。

  但,好在蘭微溪經過專業訓練,對引話題,聊話題很是熟絡,沒有讓秦爽感覺到一絲絲尷尬,甚至還讓兩人的關係變得熟絡起來。

  聊詩詞歌賦自然是少不了的。

  秦爽很是緊張,靠著高中時候老師交的那點東西隨便應和著。

  然後,時不時往其他地方轉移話題。

  酒過三巡,蘭微溪臉上爬過兩朵紅雲,秦爽意識也略微有些模糊,加上周圍紅粉裝飾,曖昧的氛圍直接拉滿。

  兩人越靠越近,蘭微溪的臉都枕到了秦爽肩膀之上。

  秦爽的臉頰都能夠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

  衣領有些歪斜,從領口之下能夠看到裡面白色綢緞褻衣,胸口高高聳起,飽滿挺立。

  忍不住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孤男寡女,在這種氛圍之下,不發生點什麼,好像都對不起這個環境。

  秦爽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不是柳下惠。

  這麼大的一個美人兒都躺在懷裡,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直接霸道的吻了上去。

  一隻手輕輕解開她的衣帶,緊接著便鑽入她的衣服之內,準備攻城掠地。

  蘭微溪的一雙手臂也如同八爪魚般纏到了他的脖子之上,朱唇生疏但熱烈地回應著。

  內心的欲望幾乎占領了理智的高地,他準備抱她到床上大幹一場。

  「蘭微溪呢?讓她出來見我。」

  「還有其他男人敢進她的房間?活得不耐煩了嗎?」

  「快讓她出來見我,否則老子拆了你這個破船。」

  外面的吼聲極大,蘭微溪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緊張地坐了起來,飛快地整理好衣服。

  「你趕緊走,從後門。那邊能直接下一層。」

  她緊張地對著秦爽說道。

  她對這個人很是害怕。

  秦爽心裡也特別不爽,奶奶的,老子雖然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但怎麼說都是皇家血脈。

  什麼玩意兒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真以為自己不知道什麼叫仗勢欺人嗎?

  「誰在外面喊叫?」

  秦爽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旁邊髮型凌亂地蘭微溪說道。

  還別說,現在衣著、髮型凌亂地蘭微溪竟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美感在。

  蘭微溪一邊梳理著頭髮,一邊焦急地解釋道:「外面那人叫陳述,是工部侍郎陳凱的嫡子,也是今年的新科進士。」

  陳述?

  秦爽倒是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此人才華橫溢,特別擅長詩詞。今年科舉之時,他的策論很一般,但是詩詞得分卻是全場第一。

  他的詩詞倒也非常受青樓妓館的喜歡。

  蘭微溪長呼一口氣說道:「他之前便想要登船,而且做了好幾首詩詞,雖然很不錯,但我覺得並不入我心。」

  秦爽這個時候壞壞地一笑,摸了一把她柔嫩的臉頰。

  「你的意思是,我能入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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